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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再睡一会儿,”你叮嘱他,“我去给你熬点粥喝。要咸的还是甜的?” 「什么都好。」他把下巴轻轻贴在你发顶,嗓音里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满足,「其实我更想和要你陪我一起睡。」 “不行啦。”你皱皱小鼻子,嘻嘻笑道,“那弗雷德得气坏啦。而且你也得吃点东西呀。” 乔治不答,而是慢慢低下头来,鼻尖几乎要碰到你的。 「……瓷娃娃,」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嗓子压得很低,像是害怕惊破一个幻梦,「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眨巴眨巴眼睛,很困惑的歪头,也配合的压低嗓音,“你问呀,我什么都会告诉你哒。” 他轻轻笑了笑,笑容很轻很快,也像一只梦中才能出现的轻忽蝶影,「……你爱我吗?你会爱上我吗?」 “……?”你真的困惑起来,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发问就更懵逼了。 emmmmmmm…… 这是生病的后遗症吗?患得患失?脆弱敏感? 唉。真让人没办法。 你很轻的叹口气,然后扬起灿烂的笑容,抬头飞快在他嘴唇上啾了一口。 “我爱你呀乔治!”你甜甜的说,“超级爱哟~” 有那么一瞬,他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流光溢彩,竟让你有点不敢直视。 「……瓷娃娃,」他低头下去握住你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握着,「你可以发誓吗?」 “我发誓。”你立刻就回答,再看上他睁大的眼睛语气又多了点不确定,“呃……所以现在是要来个赤胆忠心咒吗?” 乔治没再说话,吐息间的滚烫气息正朝你靠近。 水盆无意间翻了,水大概泼了一地。 你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只能让弗雷德在楼下跳脚了。 ———————— 猜猜看乔治不让小陶瓷早起还那么着慌的原因?很好猜的吧(偷笑) 啊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完结啦!我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想孩子的温馨日常和陶舒的翻身当主人! 小姐与执事(乔陶) 小姐与执事 你盯着镜子里穿着繁复洋装的少女,又慢慢把目光移到了旁边温柔清俊的少年,他修长的手指正细致的打理着你衣裙上每一条精致的褶皱,嘴角含笑,目光专注。 “行啦乔治,”你制止了他,“开始梳头吧。” “好的,小姐。”少年微微颔首,小心扶着你往一边的梳妆台走去,待你坐下后拿起了梳子,在你乌亮的秀发上轻柔的梳着。 你瞥了一眼镜中他的面容,又平平淡淡的把目光移回了自己的脸上。 “听说我的未婚夫已经回家了。”你开口道。 乔治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又慢慢落了下去,继续认真的梳理,口中道:“是。” “那婚礼应该很快就要举行了。”你继续说,“你都做了什么准备?” 他手下动作不停,也温声回复你道:“小姐的嫁妆早都打理好了。随时可以出嫁。” “哦。”你点了点头,“那等我出嫁以后,你就留在这里继续打理家业吧。” “……”这次镜中的少年眼中明显闪露出罕见的惊愕之色,但他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嗓音依旧平稳,“小姐……不带我一起过去吗?” 你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吩咐道:“我要喝水。” “好的,小姐。”乔治放下梳子很快离开了这个房间,没等你在心里数到三十,他便端着杯温水走了进来,恭谨的递到你的手上。 你小小啜了一口,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带不带你么……”你淡声道,“我尚未定下来。” 你瞥了镜中一眼,少年嘴角的微笑温和恭谨依旧,又慢悠悠说了下去。 “毕竟你跟了我这么些年……若是一下离了你,到夫家还得再重新调教一个,有些麻烦。” “可要是带了你……” “小姐是怕那位少爷在意我的存在吗?” 你皱了下眉,有些不悦。 “小姐会在意少爷身旁女仆的存在吗?” “自然不会。”你淡淡道,“犯不着为下人动情绪。我还没有那么大醋劲。” “小姐醋劲不大吗?”乔治轻笑道,“那之前那三个女仆……为什么又被撵出去了呢?” “你是在把自己和我的未婚夫相提并论吗?乔治?” “在下不敢。” 虽然口中说着如此恭谨的话,少年嘴角的笑容和语气却并不如此,反而愈发放肆了。 “我觉得你如今是愈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皱起了眉,冷声道。 “敢问小姐,”他朝你微微俯首,“我是什么身份呢?” 你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直直在镜中与他对视,乔治微笑着,姿态恭谨依旧,你却能清晰的察觉到那不过他是一张薄薄的皮,马上就要被他撕掉露出真正的獠牙来。 “小姐,”他的指尖蘸了些盒中的口脂,轻轻点在了你的嘴唇上,“你说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你没有说话,看着镜中的他慢慢染红你的唇瓣,力道轻轻,带来些许痒意。 口脂被抹好了。唇色嫣红,有些像新鲜的血。乔治收了手,面带笑意,好好欣赏了一会儿他努力的成果。 接着俯身吻了上来,把刚刚沾在他指尖的绯色又一点点吞吃下肚,接着借亲吻的力度重新给你唇瓣着上漂亮鲜艳的红色。 他这次的吻很没有分寸,略微凶狠的进攻甚至让你有了痛意,你颦蹙起眉伸手推他,他却也没有再像之前那般顺从的退回去。 反而是变本加厉的侵身上来,几乎要把你完全压倒在椅子之上。 “小姐说我是什么身份?嗯?”在亲吻的间隙他仍这样问你,漂亮的手指灵活的一颗颗解去刚刚扣上的扣子,一手抓住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大力揉捏着,感受着手底下细腻软嫩的触感。 “小姐每天晚上躺在我身下娇吟的时候给我的是什么身份?十四岁那年扑倒我说要让我开苞的时候给我的又是什么身份?” 你几乎是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他,气得脑壳突突胀。 “你是我的执事!也只是执事!”你一个用力终于让他退开了些许,冷冰冰的瞪着他,“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应该照做!只因为你是我的执事!” “同样!不管你为我做了什么,你也永远是我的执事,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