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十)
然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的光在此刻仿佛被尘埃所笼罩,满眼的血丝像是被烧红的星系,带着跨越了千万年的光芒来到面前的人身边,星星点点的,纯粹却又有着冷冷的靡艳感,像是九天之上的神祇在俯视着众人。 危险而又迷人,陌生而又熟悉。 沈清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睛,等她细看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却倏然不见,仿佛刚才的一瞬间仅仅是她的错觉。 江宴闭了闭眼,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另一张病床。 不远处的病床上“沈清”正静静地躺着,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 江宴浅浅的呼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 原来那个静静躺在地下室被烧成一抔灰烬的阿清只是他的梦啊。 他翻身下床,长时间没有得到舒展的腿在吃力的刹那就软了一瞬,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一边的沈清下意识地往前一步伸出手想去扶住江宴,透明的手掌在此刻仿佛如有实质般顺利给了江宴一个支点,后者也是反应极快的往前蹬了一步,使得身体顺利平衡了下来。 然而难得一见的尴尬时刻却没有让两人感受到什么好笑的成分,或许对两人来说这一瞬间用“惊悚”来形容会更贴切。 沈清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是不明白刚才的一瞬间是怎么回事。她往前又走了两步,站到江宴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似乎是想要确认对方是否真的看不见自己。 而江宴则是神色怪异的盯着自己的胳膊,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些许不安。 他突然迈开腿,此刻心里的慌乱让他迫切地想要唤醒床上的那个人。 而正在向他招手的沈清看着江宴瞳孔一缩,然后神色焦急地朝自己走来,心里不免染上一点不易察觉的欣喜。 “阿宴......” 她的手突然僵住,眼前蓦地一黑,唇角欣喜的笑容刹那间凝固。 得了,又自作多情了。 “时光短暂得像呼吸的刹那 你以为你握过在手心 却不过是失去在执着与自欺 那个真正的拥有 藏在它们之间的暗格 你从不曾触过” 在江宴穿过她身体的刹那,沈清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段话。 “怎么还文艺起来了呢?” 指尖上残留的气息烫的沈清浑身发抖。 江宴走的越快,心里那股慌乱感就越盛,窒息感像是水草般蔓延开来,一束一束缠住他削瘦的脚踝,脑子仿佛是锅炉里烧开的水,一阵阵难言的疼痛感让他寸步难行,仿佛再多踏出一步就是悬崖峭壁。而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陌生的声音正焦急而愤怒地冲他叫喊,断断续续只能让他听个大概: “不要......不要过去......不是......停下来!” 终于,随着最后一句“停下来”语句的落下,江宴猛地止住了脚步。 他伸手捂住心口,仿佛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上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整个人虚脱般半跪在地上。 江宴在咫尺的距离,隔着虚无的空气看了两眼床上躺着的人,然后神经质的冲周围喊了一句: “你是谁!” 谁住在我的脑子里,谁刚才扶了我,谁会让我这么痛不欲生。 最重要的是……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阿清吗?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沈清早就已经走了——在两人交错的下一秒。 闻讯赶来的护士打开房门,看见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半跪在地上,熠熠生辉的眸子掩在散下的碎发阴影中,乖戾的气息像是实质般冲击在病房里,吓得小护士半天不敢乱动。 半晌,跪在地上的男人偏了偏头,眉间的冷汗像是浓郁的血痕滑过高耸的鼻梁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摔碎。 愣神的小护士听见江宴浅淡嘶哑的声音:“安排一下,给我做个检查。” 他用手背蹭了蹭脸颊,背对着护士站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语气平静如水,“立刻。” ———— 今天刚考完试,然后准备去捞金(赚钱养活自己呐),但是该码字的时候我还是会码的,看官们不用多担心(怀疑脸)。本来是想把上神男主拉出来遛一遛(吃肉)来着,结果一场考试把我的脑子就给洗刷成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emmm,我加油搞吧(话说没有存稿的人就是这幅样子(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