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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尹吴语调拔高。 “对。信里准确交代了,让我把你也带上。” 莫不是俞烟想他了?尹吴开心了一秒便又立马低落了。想他也无用,她即将为他人妻。 “赶紧去,莫耽搁我。” “好!”尹吴应了一声,匆忙离去。脸上是带笑的。俞烟对柳蕴之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回响,他在替俞烟感到开 心。 尹吴是柳蕴之故意喊来的。 目的是让他见证自己与俞烟的爱情。 - 成亲这事,俞烟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听见柳蕴之提起,她还以为是做梦,随意应了两声,还叮嘱他,要记得把俞弘义请来。 没过几日,她正闲着无事做,想着哥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响起那熟悉的嗓音。 “烟儿。” 俞烟还没看见人,眼睛就先流泪了。 俞弘义还是那般威风凛凛的样子,只是脸上带了些倦容,许是驾车劳顿,连夜没歇息。 俞烟趴在他的怀里,蹭了一脸的灰,泪混着灰,竟糊得脸上黑黢黢一片。 “啧,脏丫头,都快为人母了,还这般让我操心。”俞弘义替她擦了擦,岂料越擦越脏,俞烟的脸彻底黑了。 “放手放手。”俞烟气呼呼地挣开。 …… 俞弘义知晓杨玉珂的事后,冷着一张脸,不悦极了。 俞烟一看便知他生气了。 “哥,他对那杨玉珂真的一点儿都不关心。平时忙于公务,一有时间便来陪我,他和杨玉珂都快一月没见上面了。”俞烟根本不需要每天盯着柳蕴 之。 小翠热衷于此,每日都向她汇报。 “我知道,但我就怕你……” “你还不知道我吗,心眼比豆子还小。要是受了委屈,我便直接回俞寨。”俞烟笑了笑,“我可是俞弘义的妹妹,绝不会受欺负。” 俞弘义愣住,随即朗声道:“记得不错。” “从小你便念叨到大,我怎会记不住。” 父母早逝,兄长既当爹又做娘,拉扯着她长大。同她说过最多的话,便是这句,她怎么会忘记。 - 柳蕴之回来后便在前厅和俞弘义聊着。 俞烟被俞弘义遣至屋内,不让她出来。俞烟撇撇嘴,啐了一句:“不稀罕。” 俞弘义瞪大眼睛,让她在柳蕴之面前悠着点,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好妹夫,可不能让他临阵脱逃了。 俞烟吐吐舌头就跑了。 丝毫不像个有了身孕的准娘亲。 -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待我和俞烟成亲后,便找个理由将杨玉珂遣走。当初答应他们在柳宅当差也是因他们爷俩胡搅蛮缠誓不甘休,又念及我爹 娘和他们的旧情。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威胁到俞烟……”柳蕴之开门见山,脸上表情坚毅诚恳。 俞弘义刚要说出的话一下子都被打入肚中,讪讪笑了两声,竟发现没有什么可再说的了。 “你可怪我把你掳至俞寨?”离开前他这般问柳蕴之。 柳蕴之云淡风轻地一笑, “不曾。我在俞寨有吃有住,你们不曾苛刻过我,我还在那结识了俞烟,怎会怪你。” 俞弘义愣住,朗声一笑。 “好。” —— 这章没吃上,下章肯定吃。还写了点秀才的爱情和俞烟和俞弘义的兄妹情(为之后作铺垫。) 今天好惨,没有珠珠!求求姥爷小姐了。 下章就把杨玉珂带走!给点珠珠鼓励鼓励我吧,心凉… 前世·番外(8)H 成亲那天,天气很好,俞烟一大早便被小翠拉起梳妆打扮。 那些繁文缛节她都觉得无趣,头上盖着凤冠,她又闷得慌,只在柳蕴之牵着她手的时候,她心尖颤了好几下。 夜晚。 俞烟回屋后嫌头饰重,便不顾礼节自顾自地掀了盖头,卸下头饰。 因有孕在身,今日也忙上忙下,她便又困了。 柳蕴之还在大厅前同俞弘义喝酒,俞烟没等他,脱了鞋袜和外衣,直接合被入睡。 半夜。 身上多了双肆意抚摸的手,任谁都睡不着。俞烟被吵醒时,脑子里还一片混沌,她缓慢地睁开眼,用手按住揉着她乳肉的大手。 背后是一副坚实滚烫的肉体。 “醒了?抱歉。”柳蕴之温润的声音此时有些嘶哑,带着浓郁的酒气,他张口含住俞烟的耳垂,舌头轻轻地刮扫着嘴里的那块软肉。 俞烟嘤咛了一声,挪了挪身子,却被他紧紧地摁在怀中,他手一发力,还将她往怀里塞了几分,然后,俞烟的臀就触到了他已经高涨的性器。两人 贴得紧紧,那硬棍夹在两人的中间,俞烟凭着那触感似乎能在脑中描绘出粗棍的模样。 这回,俞烟精神了,迷糊的大脑倏然恢复清明。 柳蕴之的手没有因为她的制止便停下,继续用大掌裹着她滑腻白皙的乳肉,五指收拢,轻轻揉捏。顶端的红梅被揉得挺立,抵住他的掌心。 “柳……柳蕴之……”俞烟颤着声音喊他名字。 “我在。” “你醉了。”俞烟夹紧双腿,低头道。 “有一点点。”柳蕴之轻笑一声,微醺的酒气悉数喷洒在俞烟的耳后,濡湿的耳垂又热了起来。 “醉了就好好睡觉……”俞烟揪着他的手指,轻轻扯着。 “不可……我要。”柳蕴之纹丝不动,滚烫的舌尖扫过她的后颈。 “要什么?”俞烟迷惑。 “你。”柳蕴之使了力,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一下子,四目相对,柳蕴之灼人又微醺的气息惹得俞烟呼吸不稳,小脸憋得红彤彤,眼里也蒙上 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滚烫的肉棒一下子便对准了她的腿心,意思不言而喻。 俞烟全身都像被烘烤着那般热,后背渐渐起了薄汗,她半阖浓睫,避着柳蕴之那求欢意味明显的眼神,糯糯道:“不可,郎中说不行,我……用手 帮你好不好。”她害羞地睨了他胯下一眼。 虽然重逢至今已近一月,但是两人却从未云雨过。柳蕴之几乎每晚都会亲亲摸摸她的身体,却也恪守着郎中的叮嘱,最多只是在腿心那处蹭蹭,从 未进去过。 今日,他像是醉了个透。 “我问过了……郎中说三月之后即可。”柳蕴之强硬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