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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 这个时候舒琼就已经唇瓣红肿眼眸含水了。 看起来实在是诱人。柳芒忍着自己心里那些不太适合见光的想法重新吻了上去,这次她垫着脚尖凑上去尽量温柔地接吻。 她的手放在舒琼腰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两片唇接触然后舌头抵死缠绵相爱相杀。 柳壮士实在,在她简单粗暴的前十几年里奉行的是想要就去拿想丢就别留。经历一个月的搭讪和两个月的相处,每天在全校女生的嫉妒眼神中被校草追着按在图书馆学习,舒校草那内容复杂的眼神她不是太读的懂。 朝夕相处,从对小白脸美色肤浅的喜爱,到认清他为人处事以至于对他的美色愈发垂涎,小白脸看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以她多年浸淫各大卫视爱情片的经验来说,这个阶段叫做暧昧期。 流氓的柳芒决定捅破这层暧昧窗户纸。 柳芒捅得很成功。 舒琼的反应很棒,她正打算乘胜追击说出那句表白然后一鼓作气确定关系。但是想想厕所这个环境,表白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决定拉舒琼出去然后再谈风月。 但是出了一点小状况。舒琼硬了。 柳芒发誓,一开始她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把舒琼拉进厕所捅捅窗户纸,之所以在厕所是因为第一次干强吻这种事,如果被拒绝了,作为三中一堆小绵羊中新晋的校霸,不用顾忌面子揍小白脸一顿。 而现在的突发状况,对比舒琼的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柳芒的思考方式简单粗暴:硬了不能出去→那就弄软→给他撸管。 把校草抵在墙壁上,柳芒手脚迅速地拉下舒琼的裤子,小舒舒跳了出来。暗暗点评了一番校草的形状大小,柳芒以一种让舒琼惊讶又有些难过的熟练开始给他打手枪。 舒琼没有拒绝。也许是柳芒的吻太甜,也许是童年滤镜又在作威作福,也许是贪恋流氓昙花一现般的温柔耐心,舒琼双颊绯红地被柳芒压着把玩他的肉棒。那双茧子不少的手摩擦得他的阴茎舒服极了。 柳芒一手上下撸动,一手拉低他的裤子,一副仔细观赏的模样。舒琼害羞地捂着脸,作为一个除了自家五指姑娘再没沾过半点荤腥的处男,被另一个人帮忙——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喜欢的女孩——的感觉爽极了。 爽得他懒洋洋的,没有防备地发出性感的喘息。舒琼的喘息声低低哑哑,像是挠在了柳芒的心上,那种酥酥痒痒让人抓心挠肺的感觉让柳芒也情动了。 然后舒琼猝不及防之下就看到了他喜欢的女孩从裙子底下掏出了一根比他还大的阴茎。 “???”舒琼瞪大眼睛,惊讶得语无伦次:“你你你……怎……诶???” 柳芒看着她一见钟情的小白脸,确定他只有惊讶,没有厌恶害怕恶心,提着的心悄悄放下,“怎么了?女生就不能有大鸡鸡了?” 这其实是你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鸟,因为你混账爹在你从小到大对你唯一的要求。 “来来来,一起一起,”柳芒抓着两人的阴茎一手一根继续撸动,“早干完早收工,出去还有事儿和你说呢。” 舒琼的惊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快感冲散了,鸡儿梆硬就差临门一脚,女孩子有鸡鸡这种事无足挂齿。柳芒老道地开始上下摩擦加左右转动,手腕飞快地翻转着,因为没有润滑,贸然去刺激龟头可能会干巴巴地磨疼,她的手裹着舒琼的包皮给舒琼做手冲。 裹着包皮滑动着上下,偶尔隔着包皮撸过龟头下沿,柳芒很喜欢舒琼的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的生殖器,因为好奇而卖弄着自己看片和自用的一点经验,想要看舒琼射出来的样子。 她其实也硬得鸡儿发疼了。舒琼的喘息声实在是撩人,被撸舒服了潮红的脸和上面简直有些淫荡的表情都强烈刺激了柳芒的欲望。 费力地压抑自己按住舒琼暴力占有他的黑暗想法,柳芒抓着舒琼的腰让他翻过身趴在墙壁上,“转过去,我继续给你打手枪。” 精虫被逼上脑的舒琼听话地趴在墙上,一点戒心都没有,要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柳芒简直想要在这里不管不顾地如愿所偿地操他一顿。 柳芒没有射,但是她流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龟头上湿漉漉的,她一边从后面抱着舒琼给他继续撸管,一边安抚着他:“放心,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然后把肉棒插进了舒琼并着的腿间。龟头上的液体打湿了舒琼的腿,在最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柳芒爽得哼唧了起来。 这声哼唧让舒琼彻底连反抗都软了下去。大腿内侧被粘液沾得又湿又滑,舒琼配合地夹紧腿让柳芒插得更加舒服,而那种近乎被干的感觉也反过来刺激了舒琼。 阴茎被柳芒玩得随时就要喷发,后面还有一根肉棒在操自己的腿,舒琼双手撑在墙壁上承住自己的身体,柳芒撞得他险些站不稳。 舒琼的腿结实而光滑,会阴往下左右两边腿根被柳芒摩擦得似乎变成了第二个性感带,柳芒每一次抽插都会撞击到舒琼的囊袋,退出的时候又会刺激到会阴。那根长度粗度都颇为傲人的阴茎在舒琼腿间霸道地进出着。 想着这样的画面,想着自己在厕所被操腿,想着随时可能会有人来,舒琼再撑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柳芒手上被她毫无所觉地抹回去当做润滑继续欺负舒琼的阴茎。 她的确不是故意的,舒琼的腿太舒服了,她爽得完全没有看舒琼是不是射了。只一个劲猛冲撞击着操干舒琼的大腿内侧,她流水流得多,以至于操干得十分顺畅,“嗷……太爽了……” 她爽得发出声音甜美的哼唧感慨。 而刚射完还硬着被强行继续撸管的舒琼本能地想要挣扎,他被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逼得眼圈都红了。但是身后同样操红眼了的柳芒就像饿急了的野兽,轻易镇压下来舒琼的反抗。 她一口咬在舒琼的肩膀上,猛地抵进去贴着舒琼的屁股,威胁道:“再敢乱动,我就就这么操进去插你的屁眼。”声音语调用词都不再是舒琼面前的柔和,而是平日里和外人说话时的粗鲁。 舒琼啜泣了一声。被那点精液润滑,柳芒的手指放肆地捉弄着舒琼的龟头,用掌心盖住最柔嫩的龟头残忍地五指包裹住转动,这样玩舒琼的反应最大。 那种闷在喉咙里的呻吟让柳芒本能地爽,她追逐着这种爽,不管发出这种声音的舒琼有多么受不住。 身体本能的挣扎扭动是控制不住的,龟头被狠狠欺负,包皮都被剥开玩弄最敏感的核心,舒琼扭动着想要甩开柳芒对他得桎梏。 然后就被急于想要射精的暴躁流氓一巴掌甩在屁股上。响亮的啪声在厕所回荡,屁股上那种火辣灼热的痛感逼得舒琼不敢再乱动。 但是得了趣的柳芒却不依不饶,手掌一下下地抽打着舒琼的屁股, 被打屁股的羞耻和射精后被玩屌让舒琼眼角湿了,生理性泪水滑落。他闭着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龟头责的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