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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少女以道歉为名义任肉棒玩弄身体】

    2023年3月22日

    瓦格纳头上缠着几圈绷带,坐在隻剩下一半的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大厅直发愁。

    现在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了,往常这个时候酒馆里不说坐满了人,至少也该有常客们陆续进来,点一杯麦酒开始唠嗑了。

    当然,这是往常。

    自从三天前的晚上,从天而降的白丝睡衣少女把瓦格纳的二层小酒馆给撞成了露天酒吧后,这事情已经越传越邪乎了,最新的版本已经变成了路过小镇的巨龙喝了老瓦格纳的掺水麦酒后气到当场变身,给他的酒馆开了个洞飞走了。

    总之,在这件事情的馀波彻底散去之前,瓦格纳的小酒馆是别想有什么好生意了。

    毕竟大伙虽然喜欢看热闹,可不代表喜欢自己变成热闹。

    昨天看好了伤口之后。瓦格纳就去找了工匠来酒馆看过了现场,在用木板给开了个大洞的天花板和二楼地板盖上后,因为瓦格纳不肯关门方便全天施工,接下来至少还要七八天时间才能完全修好。

    至于那两个伙计么,一个被那少女拎着衣领丢了出去,一个运气更差正好处于少女落地的位置,先是整个人被踩趴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踢飞了,干脆就借口养伤不来上班了。

    虽然嘛,能被那么一双柔软娇嫩的白丝小脚踩在身上,成为那名强大又美丽的神秘少女的肉垫子,这究竟算运气不好还是好嘛,可得另说了。

    瓦格纳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了一大半,一边摸着脑袋上的绷带,一边思考要不干脆关门休息几天。

    那天晚上他其实没受什么伤,隻是一声巨响后感觉脑袋上有些湿湿滑滑的,后来才发现是被碎裂的木片刮破了皮,隻不过为了更好体现出心里的那股烦闷,他才让医师给他拿绷带绑了好几圈。

    瓦格纳正纠结着要不要索性关门几天,让工匠连夜把天花板修好,以及计算一下这次灾难导致自己损失了多少,要多久才能赚回来要不要趁机张涨价——虽然那名少女是被阿尔瓦三人带走了,而他和阿尔瓦的关係还不错,但他可不认为阿尔瓦这头鬣狗会给自己赔偿。

    毕竟先不说实际上是自己去找的阿尔瓦,这名他认识的人里最厉害的冒险者来帮忙处理麻烦,单凭那名少女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就不可能自己凑上去找人家要赔偿了。

    除非前天晚上那名少女砸的是镇长家,或者死了不少人,否则没有任何人会去找她要什么赔偿——小命和钱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得清的。

    至于冒险者公会?别开玩笑了,就他们这个小镇子,能有个告示栏发布一些任务和须知,再派人每月来更新一次就很不错了,哪会费钱费力的来这里专门开一个分部。

    瓦格纳越算越心疼,本来酒味就淡的麦酒喝在嘴巴里更没味道了,他唉声歎气地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抹了抹嘴巴打算去把酒馆门关上时,发现不远处走来了几名熟悉的身影。

    “怎么,来找我要酬金了?我的房子都给砸成这样了,可没钱付给你们,最多请你们喝一晚吧,反正今天看起来是没人会来了。”

    认出来了领头的高大男人正是阿尔瓦,瓦格纳就没离开柜台,继续给自己倒酒,但等到阿尔瓦三人来到他麵前,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一个娇小身影后,瓦格纳才惊得一个手抖,差点一下子没拿住酒瓶子。

    “没打算找你要钱,是……咳,去去去,把门关上。”

    阿尔瓦挥了挥手,让泰德和克尔去把酒馆门关上——毕竟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不太方便让其他人看到,然后他后退一步伸手一引,把位置让给了一脸漠然的萝嘉尔:“是我们这位善良可爱的萝嘉尔小姐,坚持要来向你赔礼道歉的,她还愿意赔偿你的损失。”

    虽然阿尔瓦和瓦格纳关係不错,但这次前来当麵道歉,还真不是他的主意,而是萝嘉尔主动要求的。

    毕竟在这种世界里,普通人一辈子遇到的隻能自认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人没事就已经最好的结果了。

    再说了,身为一名冒险者……冒险者可不是一个褒义词,也不是一份光鲜亮丽的职业,绝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是远离自己的家乡,鄙弃安定平稳的生活,以武力追求财富和刺激的危险分子。

    当然了,就和普通小商人与富可敌国的豪商之间的区别一样,如果是底层冒险者是令官员皱眉的不安定因素的话,闯出自己的名声完成奇迹般任务的强大冒险者,就是连领主们都要主动交好或收买的——可敬的对象了。

    有着屈指可数的实力与名气的萝嘉尔,自然是属于后者的一员,而且在阿尔瓦看来,这可是能和贵族小姐谈恋爱的冒险者,道德水准比他们要高,愿意给自己做的错事做出补偿,虽然很令人惊讶,但也不算不能理解。

    隻不过嘛,对于萝嘉尔来说这隻是源于她在上个世界——那个和谐安稳的现代社会里所度过的十六年养成的价值观下,本能做出的决定而已。

    瓦格纳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在萝嘉尔向他鞠了个躬,一边道歉一边说着愿意赔偿他的损失,然后就麵无表情地低着头站在那,一副听候他发落的样子后,他终于确信了来自萝嘉尔的善意以及诚意。

    瓦格纳咽了下口水,他嗫嚅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选择趁机狮子大开口,而是报出了个成本价——包含了酒馆的修理

    2023年3月22日

    瓦格纳头上缠着几圈绷带,坐在隻剩下一半的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大厅直发愁。

    现在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了,往常这个时候酒馆里不说坐满了人,至少也该有常客们陆续进来,点一杯麦酒开始唠嗑了。

    当然,这是往常。

    自从三天前的晚上,从天而降的白丝睡衣少女把瓦格纳的二层小酒馆给撞成了露天酒吧后,这事情已经越传越邪乎了,最新的版本已经变成了路过小镇的巨龙喝了老瓦格纳的掺水麦酒后气到当场变身,给他的酒馆开了个洞飞走了。

    总之,在这件事情的馀波彻底散去之前,瓦格纳的小酒馆是别想有什么好生意了。

    毕竟大伙虽然喜欢看热闹,可不代表喜欢自己变成热闹。

    昨天看好了伤口之后。瓦格纳就去找了工匠来酒馆看过了现场,在用木板给开了个大洞的天花板和二楼地板盖上后,因为瓦格纳不肯关门方便全天施工,接下来至少还要七八天时间才能完全修好。

    至于那两个伙计么,一个被那少女拎着衣领丢了出去,一个运气更差正好处于少女落地的位置,先是整个人被踩趴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踢飞了,干脆就借口养伤不来上班了。

    虽然嘛,能被那么一双柔软娇嫩的白丝小脚踩在身上,成为那名强大又美丽的神秘少女的肉垫子,这究竟算运气不好还是好嘛,可得另说了。

    瓦格纳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了一大半,一边摸着脑袋上的绷带,一边思考要不干脆关门休息几天。

    那天晚上他其实没受什么伤,隻是一声巨响后感觉脑袋上有些湿湿滑滑的,后来才发现是被碎裂的木片刮破了皮,隻不过为了更好体现出心里的那股烦闷,他才让医师给他拿绷带绑了好几圈。

    瓦格纳正纠结着要不要索性关门几天,让工匠连夜把天花板修好,以及计算一下这次灾难导致自己损失了多少,要多久才能赚回来要不要趁机张涨价——虽然那名少女是被阿尔瓦三人带走了,而他和阿尔瓦的关係还不错,但他可不认为阿尔瓦这头鬣狗会给自己赔偿。

    毕竟先不说实际上是自己去找的阿尔瓦,这名他认识的人里最厉害的冒险者来帮忙处理麻烦,单凭那名少女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就不可能自己凑上去找人家要赔偿了。

    除非前天晚上那名少女砸的是镇长家,或者死了不少人,否则没有任何人会去找她要什么赔偿——小命和钱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得清的。

    至于冒险者公会?别开玩笑了,就他们这个小镇子,能有个告示栏发布一些任务和须知,再派人每月来更新一次就很不错了,哪会费钱费力的来这里专门开一个分部。

    瓦格纳越算越心疼,本来酒味就淡的麦酒喝在嘴巴里更没味道了,他唉声歎气地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抹了抹嘴巴打算去把酒馆门关上时,发现不远处走来了几名熟悉的身影。

    “怎么,来找我要酬金了?我的房子都给砸成这样了,可没钱付给你们,最多请你们喝一晚吧,反正今天看起来是没人会来了。”

    认出来了领头的高大男人正是阿尔瓦,瓦格纳就没离开柜台,继续给自己倒酒,但等到阿尔瓦三人来到他麵前,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一个娇小身影后,瓦格纳才惊得一个手抖,差点一下子没拿住酒瓶子。

    “没打算找你要钱,是……咳,去去去,把门关上。”

    阿尔瓦挥了挥手,让泰德和克尔去把酒馆门关上——毕竟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不太方便让其他人看到,然后他后退一步伸手一引,把位置让给了一脸漠然的萝嘉尔:“是我们这位善良可爱的萝嘉尔小姐,坚持要来向你赔礼道歉的,她还愿意赔偿你的损失。”

    虽然阿尔瓦和瓦格纳关係不错,但这次前来当麵道歉,还真不是他的主意,而是萝嘉尔主动要求的。

    毕竟在这种世界里,普通人一辈子遇到的隻能自认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人没事就已经最好的结果了。

    再说了,身为一名冒险者……冒险者可不是一个褒义词,也不是一份光鲜亮丽的职业,绝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是远离自己的家乡,鄙弃安定平稳的生活,以武力追求财富和刺激的危险分子。

    当然了,就和普通小商人与富可敌国的豪商之间的区别一样,如果是底层冒险者是令官员皱眉的不安定因素的话,闯出自己的名声完成奇迹般任务的强大冒险者,就是连领主们都要主动交好或收买的——可敬的对象了。

    有着屈指可数的实力与名气的萝嘉尔,自然是属于后者的一员,而且在阿尔瓦看来,这可是能和贵族小姐谈恋爱的冒险者,道德水准比他们要高,愿意给自己做的错事做出补偿,虽然很令人惊讶,但也不算不能理解。

    隻不过嘛,对于萝嘉尔来说这隻是源于她在上个世界——那个和谐安稳的现代社会里所度过的十六年养成的价值观下,本能做出的决定而已。

    瓦格纳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在萝嘉尔向他鞠了个躬,一边道歉一边说着愿意赔偿他的损失,然后就麵无表情地低着头站在那,一副听候他发落的样子后,他终于确信了来自萝嘉尔的善意以及诚意。

    瓦格纳咽了下口水,他嗫嚅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选择趁机狮子大开口,而是报出了个成本价——包含了酒馆的修理费萝嘉尔糟蹋掉的酒水以及估算出来的这几天损失掉的营业额。

    这个数字其实不怎么离谱,对于萝嘉尔来说也没到肉疼的程度,毕竟在这个武力几乎就等于权力的世界里,强者拥有更多财富,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那是之前,至少也得是离家出走前的萝嘉尔——现在的少女完全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她闯进酒馆时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和一双丝袜外什么也没有,而那些名贵的睡衣和丝袜在一夜的折腾后也已经变成了毫无价值的破布,此时萝嘉尔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阿尔瓦他们新买的,堪称是真真正正的身无分文了。

    这时候,就轮到阿尔瓦出来打下圆场了,他虽然不能替萝嘉尔出这笔钱——也是真的出不起,但他可以替萝嘉尔说一些少女不方便,或者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的话。

    “虽然现在拿不出来钱,但是萝嘉尔小姐愿意在这儿工作一段时间来偿还债务,并且,她还愿意用更具有诚意的道歉方式,来获得谅解……”

    说完了连自己都不适应的文绉绉的台词,阿尔瓦对着瓦格纳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吞,然后就在瓦格纳瞪大的眼神里向后退了几步,和泰德克尔两人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之前被安排去关好门的两人已经找好了最佳的欣赏位置。

    身为没有储蓄观念,手上没多少闲钱的冒险者,阿尔瓦他们自然不会买什么好裙子,萝嘉尔现在身上穿着的隻是简单的粗布长裙,甚至还有点不合身,但有时候衣服仅仅隻是装饰,而装饰再怎么差劲,最多隻能掩盖掉一部分美丽,做不到彻底抹消。

    来之前少女似乎刚洗过澡,本就白皙水嫩的肌肤看上去又带着几分湿润的水汽,少见的夜色般漆黑柔顺的长发让这份白嫩更显清丽,搭配着萦绕在本应活泼欢笑的可爱小脸上的一抹哀愁,让此时颌首低眉的少女看上去显得十分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嗬护一番,拂去她眉间令人心疼的哀怨。

    望着站在柜台后死盯着自己的瓦格纳,萝嘉尔心里却没什么感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里要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后果,但她却毫不在乎,就好像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自己了,而仅仅是居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意识,以一种冰冷无情的第三方视角来决定“自己”的行为。

    就如同,在向阿尔瓦他们提出,要他们带自己来酒馆这儿,向老板道歉并赔偿损失时,麵对克尔以他们掏不出这笔钱的反对,萝嘉尔几乎是用冷酷无情的态度给出的答複:“不需要你们出钱,我来赔偿,用任何方式都行。”

    在说出那几个字,并看到阿尔瓦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时,萝嘉尔心里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种,像是在作践自己的诡异快感。

    而现在,当萝嘉尔麵对着瓦格纳,看着男人毛发稀疏的头顶,红通通的酒糟鼻,几乎有两个她宽的肥胖身躯,慢慢地伸手握住长裙的裙摆,然后把裙子慢慢地提起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麵前掀起裙摆,露出自己穿着黑色长袜的诱人丝腿,黑色丝袜的袜口圈在软嫩腿肉上,勒出了一圈令人心醉的凹陷,再之上则是没有得到丝袜复盖的雪白大腿,以及那带着丝丝逞强般的颤抖,少女分开的白嫩双腿之间,理应被好好的保护起来,现在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人眼前的粉嫩幽穀。

    一股说不出的複杂情感,就像是在作践着自己的同时,对着某个遥远不可及的目标发出呐喊声的报複快感,让萝嘉尔保持着提着裙子的姿势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她抿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脸颊上渐渐浮现的红晕,与微微发颤的嫩白大腿间,从那抹娇嫩粉润的蜜缝处泛起的水光,都在向观赏着此等美景的男人们展现出,正提着裙子对着男人暴露出自己的黑丝玉腿与无毛嫩穴的少女,究竟正处于何等奇妙的心态之中。

    “这,这种道歉方式,我接受,我完全接受!”

    瓦格纳直接从柜台后冲了出来,一隻手拦腰抱住萝嘉尔,一隻手按在了少女赤裸的翘臀上揉捏起来,肥厚的嘴唇更是毫不客气地对着怀里的少女亲了过去。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萝嘉尔也没有反抗,双手依旧提着裙子让自己仅有一双黑丝长袜的下半身暴露在外,仅仅是在瓦格纳想要亲过来时扭过了头,让男人的嘴唇隻是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相比之下那晶莹玉润的挺翘雪臀便完全落入了男人手里,任凭男人的大手抓住弹软臀瓣肆意把玩,将那雪白臀肉印上了他的印记还不满足,粗糙肥大的手指顺着臀缝向内里更加私密的敏感之处摸去。

    “等一下……”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臀瓣间那朵被采撷过没多久的雏菊,萝嘉尔身子一颤,种种不可言说的回忆,和随之从心里腾起的羞耻感终究还是冲破了防线,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自己的软嫩腿肉夹住瓦格纳的手指,低头轻声细语道:“要做的话,还是去房间里……”

    虽说先是想要亲吻没亲到,之后想要趁机侵犯少女私处的动作也被阻止了,但瓦格纳当然不会生气,没亲到嘴唇但他舔到了萝嘉尔娇嫩香甜的脸蛋,没摸到蜜穴,但也能享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绵软大腿牢牢夹住的爽感,现在更是能一边看着萝嘉尔露在长发外羞得通红的小巧耳廓,一边听着少女低声软语地请求他,抱着她进房间再来做全程,有这等美事谁又能生气起来呢。

    阿尔瓦三人组已经把瓦格里藏起来的好酒

    翻了出来,一人一杯给自己倒上了,放在平常瓦格纳肯定要心疼地凑过去抢个杯子,但现在他就毫不在意了,随口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埋头在他怀里的萝嘉尔离开大厅,进了柜台后麵他自己的房间里。

    “小美人,在来我这之前肯定都和他们玩了好几天了吧,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来先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瓦格纳其实不介意直接就在柜台前把萝嘉尔就地正法了,虽然他没有做爱给别人看的癖好,但一来从萝嘉尔提起裙子给他看无毛小穴时的表现,他就能想到真要是在其他人麵前把萝嘉尔上了,少女的反应肯定会让他很享受,二来他对这种送上门给自己操的美少女骚货可没有什么独占欲,怎么也不会吃亏。

    在他看来,会在大晚上隻穿着睡衣丝袜跑到酒馆里买醉的少女,不就是想要来找人上她的吗,穿着的轻薄睡衣被酒一浇就变成了透明款,里麵还没有穿内衣裤让人给看光就算了,谁会在睡觉时还穿着丝袜呢,这明摆着就是用来在挨操时助兴用嘛。

    隻可惜,当时萝嘉尔表现出的武力值和危险程度让他不敢上去挨揍就是了,而没想到两天过去了,这个砸了他酒馆的神秘美少女居然主动上门道歉,还愿意用身体向他赔偿损失,再加上当萝嘉尔提起裙子露出光熘熘的下半身时,陪着她来的阿尔瓦三人都没有意外的表情,瓦格纳就不难猜到这几天时间里,这三男一女四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恐怕这个看起来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已经被阿尔瓦三人把身上的肉洞都操遍了吧。

    虽然按理来说,从认命吃下这个大亏,到现在有美少女上门愿意肉偿,瓦格纳已经占了大便宜该知足了,但贪婪的本性还是让他有些不爽——老子才是直接受害者,当时也是我找的你们来帮忙,结果让你们吃了头汤了,老子还得吃你们剩下的!

    再加上萝嘉尔没让他亲到嘴唇的躲避动作,让瓦格纳把萝嘉尔抱进房间后,还是没忍住开口调戏了一句,但怀里少女瞬间冷下来的眼神让他也顿时冷静了下来,立刻揭过了这篇,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开始脱萝嘉尔的裙子。

    萝嘉尔也没再有其他反应,乖巧地让瓦格纳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也是唯一的衣物,然后便主动地脱掉鞋子上了床,侧过头坐在瓦格纳的身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麵前,唯有身侧握成拳的小手和脸颊上散不去的红晕,表现出她依旧不适应在男人麵前暴露自己身体的反应。

    青丝如墨,玉靥含羞,昏黄灯光下影影绰绰的阴影落在小巧可爱的锁骨上,让这精巧无比的性感架构更显得立体了几分,饱满雪白的乳球在没有衣物的支撑下依旧骄傲地挺立着,一手即可握住的白嫩乳脂与顶端粉嫩可人的红缨无不在诱人上前采摘品嚐,巧夺天工般向内收紧的腰肢弧度与缓缓舒展开的圆润腿臀,共同组成了姣好完美的魅惑曲线,更别提一双包裹在黑丝长袜里的纤长玉腿,透过轻薄的黑色丝袜而隐隐显露出的媚人肉色,在紧绷的丝袜下显露出肌肤所拥有的惊人弹性与充满了健康活力的美好线条,无不在向男人彰显着眼前这具赤裸娇躯是多么的如天赐的尤物般精致迷人。

    对于瓦格纳来说,什么没吃到头汤的不忿,亲眼见到萝嘉尔力量的后怕,依旧在惦记着损失的心疼,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关紧要的嘈杂,占满他心里的仅剩下恨不得能一口吃下眼前这雪白美肉的欲望,而萝嘉尔此时偏过头,偷偷抬起手想要遮住胸前和大腿的举动,这种彷佛在男人炽热的眼神前败退,暴露出来自己的羞意的软弱样子,更是化作了最后一颗火星,彻底点燃了男人心里的火药桶。

    什么前戏,什么温柔,在此刻都是不必要的负担了,瓦格纳彷佛重回到了精力无限的二十年前,他现在隻觉得下半身燃起了一团火,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团火送进湿润紧窄的蜜壶中,为自己消除火气给少女添份温暖。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麵对猴急一样扑上来的瓦格纳,早做好了心里准备的萝嘉尔不仅没反抗,任由放任瓦格纳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分开她紧张到快要僵硬的双腿,将那根粗壮火热的异物在她大腿上戳来戳去,心里除了被人压在身下的本能不适与紧张外,甚至还有了一点点松了口气的轻松。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大约有三天三夜的时间,萝嘉尔当然不可能隻是在旅馆里发呆睡觉——或者说是在睡觉也没错,隻不过这个“睡觉”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用来形吞,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进行着,那带给人原始快乐的交配行为。

    这三天三夜的荒淫时间过去后,数不清的性爱高潮,与被肉棒插在上下前后三个肉穴,和似乎让精液射遍了全身的感觉,让萝嘉尔彻底体会到了不同于之前与恋人亲热时的甜蜜,而是如同发情的野兽般纯粹为了发泄的肉欲快感。

    等到了今天晚上,在三人陪同下来到酒馆里,对着瓦格纳提起裙子露出小穴,被这个男人把自己抱到床上脱光衣服,让第四个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会把他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再把自己操到高潮后射精到肚子里……即使萝嘉尔在来之前已经模模煳煳地想到会遭遇什么,等真正到了此刻后,她的心情又複杂了起来。

    用个不太恰当的比方的话,就像是穿越后的第一次杀人,等缓过来了最初的不适后,再麵对必须要杀死对方的处境时,事后或许还会多愁

    善感,但下手时就会变得果断一些了。

    好似身体在适应后自作主张养出的习惯一样,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这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但真正把小穴露出来,把衣服脱掉时还是会害羞……明明已经害羞得想要后悔了,但身体却擅自燥热起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电流一样从胸口窜到全身,又突然引发了小穴里更加令人难言的瘙痒湿润,隻是坐在床上被人看着都呼吸急促胸口发胀,就像是,就像是发情了一样,以至于被男人压倒时,心里还偷偷松了口气,可以不用再忍耐而是迎接肉棒插进来的快感了。

    ——这、这真的是我的想法吗,我现在已经变成,变成这种不知廉耻的……

    “嗯啊……啊啊啊呜咿~……”

    ——呜啊啊啊,这已经,已经是第四个男人的肉棒了,已经有四个男人上过我了……嗯呜~……肉棒插进来了,一下子就顶到小穴里了,还在向里麵插进来呜啊~~~突然动地好快,好厉害啊啊啊啊~!!

    在之前三天三夜的时间里,萝嘉尔几乎是过着除了睡觉吃饭和洗澡的时间外,就开始和阿尔瓦他们三人做爱的单调生活,被三根肉棒插着嘴巴小穴和屁股干到高潮,还会被要求用小手丝足以及胸部让男人们射出来的日常,在格外充沛地品嚐过性爱的快感后,萝嘉尔的身体与精神彷佛都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到了即使是最轻微的刺激,都会让身体自然而然地准备好了被男人插入玩弄的程度。

    得益于此,尽管急色的瓦格纳没做什么前戏,就直接扑倒了萝嘉尔,急匆匆地分开少女绵软无力的黑丝美腿,在软嫩大腿上乱戳了一气才耐下心扶着肉棒对准了目标,顾不上会不会弄伤少女就插了进来,但是早在萝嘉尔在大厅里提起裙子对着男人露出真空小穴……不对,甚至是还要在那之前,是在洗完澡换上衣服走出旅馆之后,心知肚明的自己走出旅馆见到数天未见的阳光后,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擅自湿润起来了。

    和身强体壮,或者是年轻气盛的冒险者们比起来,瓦格纳身为酒馆老板的体格自然是差上了许多,或许他在玩女人的技术方麵比糙汉子一样的三人要强些,但是在这副像是被萝嘉尔发情时的样子给魅惑住了的猴急状态下,什么技巧都忘光光了,隻剩下想要尽情品嚐眼前这美豔娇躯的急切欲望。

    这种应对方式,却恰好是萝嘉尔现在最想要的,不需要虚情假意地恭维,也不需要磨磨蹭蹭地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今晚上来到酒馆里,被男人抱进房间里,就是让对方来操自己的

    。

    说是用身体赔偿损失也好,单纯是为了作践自己也罢,当瓦格纳的肥胖身躯压下来,尺寸上稍有些逊色但也足够威猛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小穴里,萝嘉尔咬着嘴唇闷哼出声时,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自己与这个中年男人有了点默契的错觉。

    毕竟她现在就是来让男人操自己的,对方也没有丝毫耽误就直接插了进来,这种不需要做什么交流,隻需要搂抱着对方享受肉体交合的性爱快感的处境,对于萝嘉尔来说就像是恰到好处的美酒良药。

    “嗯啊……肉棒进来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还想要更里麵~~~让肉棒再插进来嗯,再用力些嗯啊~~~我要高潮嗯啊啊啊干坏我吧——”

    萝嘉尔几乎被全埋在了瓦格纳身下,隻能看到抱在瓦格纳背上的白皙玉手,和缠在他腰上的黑丝细腿,每次男人挺起肥大的屁股拔出肉棒,再狠狠地将肉棒插进去,萝嘉尔的呻吟声也会适时地高昂起来,搭在瓦格纳腰间的修长丝腿都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裹在黑丝里的小脚用力拱起脚背,秀气可爱的脚趾缩成一团又慢慢张开,代替着萝嘉尔藏在男人怀里的小脸表达着其主人现在处于多么快活舒服的状态。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第一次见麵老子就觉得你特别欠操了,果然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找干了。听说你是被女人甩了才来喝酒的?哈哈哈哈要我说啊,一群小骚货懂什么叫做爱啊,都应该乖乖地把你们的骚穴送过来操一操,都干怀孕了就没架吵了!”

    萝嘉尔慢慢从不配合转为主动的表现,显然让瓦格纳大为得意,他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挺腰操干着身下少女的紧致嫩穴,一边不忘用污言秽语来发泄出这段时间里他心中的憋闷。

    萝嘉尔倒是被瓦格纳兴奋下的侮辱给戳中了伤口,但等她勉强理清了瓦格纳话里的含义,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出来,从小穴里传来的冲撞就让她淫叫出声,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萝嘉尔简直毫无反抗之力,就连心头隐隐浮现出的疼痛与怒气,也随着小穴里缩紧的媚肉和不断喷出的爱液一起泄出去了,最终她仅仅是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沉浸在了性爱快感中的模样,小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在男人身下抽搐着被干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

    就好比强者学东西总是很快一样,在男女性爱方麵萝嘉尔也表现出了强大的学习能力,比起几天前的她,现在她已经能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并且享受着源自身体原始本能的美妙快感,等到高潮降临时的潮水慢慢退去,依旧被肉棒插得满满的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再次冲击着酥软的身体,萝嘉尔也继续呻吟起来,瘫软在床上的黑丝玉腿虽然抬不起来了,但也能主动地贴到瓦格纳腿边,隔着丝袜用美腿在男人腿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这种去撩拨正处于兴头上的野兽的举动,带来的后果自然也是无比激烈的,眼睛似乎都要红起来的瓦格纳抓着萝嘉尔的大腿向两边掰开,几乎把少女的一双丝腿给按成了一百八十度,然后麵对着双腿大开成了一字,插着肉棒的水润嫩穴成为了下半身最突出之处的萝嘉尔,被勾引得血液上头的瓦格纳猛耸着腰抽插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带着噗嗤噗嗤的剧烈水声,伴随着萝嘉尔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操!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在床上这么骚还装一副清纯的高冷样子,老子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人都知道你是个欠操的淫荡骚货!”

    “嗯啊啊啊又要来了……好舒服嗯啊啊啊要不行了嗯咿~……嗯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要来的更快更急一些,并且好像还引燃了第一次高潮后身体里没能消化完的快感,让萝嘉尔舒服得眼前发花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连被男人强行分开双腿导致下体毫不设防的不安全感也似乎给快感加了码,让萝嘉尔这次高潮不仅比上一次更加持久更加激烈,抽搐着牢牢吸住肉棒缩紧的高潮小穴带给男人的快感也要更胜一筹。

    以至于等萝嘉尔慢慢从高潮中恢複过来,平複好了散乱的呼吸使劲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瓦格纳也已经满脸舒爽的表情坐在了一旁,粗壮大腿间看起来有些软塌塌的阴茎上正滴落出白浊残精,给湿热的空气中添加了几缕淡淡腥味。

    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腹,体内那股渐渐散去的温热感觉让萝嘉尔心里清楚,在刚才的高潮时瓦格纳也趁机射精在小穴里了——或者不应该用趁机来形吞,毕竟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自己拔出来呢。

    对于除了阿尔瓦三人外,第四名男人的精液也射进了自己体内这件事,萝嘉尔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说到底如果忽略掉精液能让人受孕这个最本质的效果,那么这些粘稠浊液也就没有了特殊性,和眼泪汗水口水等其他体液没什么区别了,甚至对于男人喜欢把精液射进小穴里的行为,都可以比作是喜欢在树干和牆根上撒尿来给自己圈地盘的野狗一样。

    将越来越不着边际的想法抛到脑后,萝嘉尔支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瓦格纳身前,一边将散开的头发撩到耳后,一边伸手扶住肉棒,在瓦格纳瞪大的眼神里低头含住肉棒,用小嘴为他做起了清理工作。

    这种放荡至极的清理方式倒不是萝嘉尔无师自通,曾经的她和恋人亲热时,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手指,将指尖上沾着的双方体液舔舐干净可是必备的玩法,而在之前和阿尔瓦三人乱交的时间里,用嘴巴舔干净刚射精完的肉棒或者直接被插在小嘴里射精也已经是常态,这就导致了现在和瓦格纳做完后,萝嘉尔也习惯性地趴了过来,埋头在男人胯下做着早已习惯的清理动作。

    晶莹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潮红,仅穿着一双轻薄黑丝袜的雪白娇躯跪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前,晃动着小脑袋为男人舔着肉棒,通红丑恶的狰狞巨物在少女的柔唇粉舌下渐渐恢複了雄风,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浑浊粘液被细致地舔舐干净,射精后的虚脱感也在少女用小嘴含着肉棒吞吐的刺激下散去。

    清理工作完成,享受完萝嘉尔的小嘴服务的瓦格纳也恢複了再战之力,他满意地摸了摸萝嘉尔的小脑袋,然后指挥着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噘起浑圆挺巧的湿润雪臀,然后瓦格纳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跪在了萝嘉尔身后,先故意拍打了一下萝嘉尔翘起的娇嫩臀瓣,一边听着少女吃痛的惊呼声,一边摩挲着手指感受着格外美妙的弹软手感,挺腰就将肉棒插进萝嘉尔缓缓流着浑浊浓精的淫嫩蜜穴里。

    刚高潮完的蜜穴依旧有着无比良好的紧致,再加上潮喷时满满泄出来的淫水与内射进去的精液,让瓦格纳操弄得十分顺畅,在萝嘉尔的小穴里舒爽地射过一次后,他便没那么急色了,比起一味地快速抽插到射出来,现在他更想要借机好好享受体验一番萝嘉尔的身体。

    让实力强大的美少女跪趴在自己身前,把雪白赤裸的浑圆翘臀对着自己高高噘起,任由自己随手拍打或者揉捏着臀瓣,把肉棒插进少女的水润嫩穴里肆意操干,这种难得的体验让瓦格纳感到无比兴奋的同时,还让他有了种将眼前这个淫乱少女彻底征服的满足感。

    瓦格纳眯起眼睛慢慢耸动着腰,一边听着从身前断断续续传来的,萝嘉尔随着他的肉棒肏弄的节奏发出的娇媚呻吟声,一边刻意地控制着肉棒不断刺激着萝嘉尔蜜穴里的各处敏感点,而对于完全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的少女来说,自然是隻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耕耘,还要因为小穴里被肉棒刮蹭到敏感处而传来的强烈快感淫叫出声,简直是自愿将自己小穴里的弱点一处处暴露给男人的羞耻处境。

    像是这样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萝嘉尔倒不是很讨厌,虽然这个样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不设防,也看不到男人们会对她的前后肉穴做些什么而产生一些不安全感,但好处也是看不到男人们那被欲望扭曲的难看脸庞了,隻需要闭上眼睛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把正在操自己小穴的男人当作一个抽象化的符号,一个会自己动的道具,就像是一场不用自己动手的自慰一样,享受着被插小穴的快感然后在舒舒服服的

    高潮,无非如此而已。

    隻不过嘛,虽然是存在着剑与魔法的异世界,也有着足以扭曲现实的强大力量,但萝嘉尔此时的自欺欺人显然没有到那个程度。

    当瓦格纳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插小穴时,他伸出双手顺着萝嘉尔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上半身也随之俯下压在萝嘉尔身上,肥胖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娇小的少女笼罩在浓烈的雄性气息下,布满晶莹汗珠的光滑裸背上传来和男人肌肤紧紧相贴的异样感,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到少女身下,抓住垂下的一对酥乳揉弄把玩,这种全身都陷落进男人掌中的被掌控感,同时被进攻着乳房和小穴的激烈快感顿时让萝嘉尔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呼啊……啊哈啊啊~……别、别弄那里……嗯啊……要不行了呀啊~——”

    翘着屁股被男人干着小穴也就算了,当瓦格纳压下身体把萝嘉尔搂在怀里操干时,娇小与肥大的体型差之下,让萝嘉尔产生出了一种好似全身都被男人包裹住舔舐玩弄的迷幻错觉,一边被肉棒插着小穴一边被抓着乳房揉捏,几乎是翻倍程度的快感让萝嘉尔又开始思绪混乱——或者说被干得迷煳了,她甚至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一个,平时她绝对不会想到的形吞。

    ——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翘着屁股被干小穴的样子,简直就好像,就好像是母狗一样……呜啊不对不对,我才、我才不是……

    “嘶哈,这骚穴吸得越来越紧了,干得好爽,小骚货的乳头都硬起来了,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很舒服吧,还想更舒服的话,就像条母狗一样摇摇屁股,摇好了就把你干到高潮!”

    我才不是,不是什么母狗……嗯呜呜才不是……嗯啊~……

    “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啊呀呀呀!!”

    一片混乱中,萝嘉尔也记不清自己是在愤怒地反驳对方自己才不是母狗这一事实,还是迷乱地在男人身下淫叫着扭腰晃臀,她隻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住她挺立变硬的乳头,用指腹上的纹路在敏感乳头上来回摩擦碾动,身后冲击着小穴的力度也变得猛烈起来,粗大肉棒像是打桩一样来回刮蹭过娇嫩媚肉,再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击打在小穴深处的花芯上,她就像是被推到了浪潮的巅峰上之后又瞬间摔落,在失重般的强烈快感下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在男人身下抽搐着潮吹了。

    如果是未被开发过的身体,被肉棒撞在花芯上自然是疼痛大于快感,但萝嘉尔此时感受到的隻有难以言说的酸软舒爽,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明明被肉棒侵犯到了,却不仅没有不适反而酸疼饥渴得不行,就宛如在期盼着让男人继续把肉棒狠狠插进来,插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塞满小穴彻底地占有自己。

    体内的酸疼并未因为高潮而完全消散,仅仅隻是缓解数分后,就再次挣扎起来,不知不觉中萝嘉尔就被这股欲望驱使着已经不仅仅是摇晃屁股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瓦格纳握着乳房的双手上,换而是下半身高高翘起,引导着肉棒能更深更彻底地插进小穴里,两瓣柔软的臀瓣都几乎要被压到变形,娇嫩细腻的肌肤都已经被反複持久的冲撞给拍得通红,从大腿间流下来的粘腻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的大腿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直到瓦格纳再次加快了动作,终于在一声怒吼后,把肉棒深深地操了进去,插到萝嘉尔小穴的最深处射精出来,感受着比之前要更加猛烈地温热感在自己身体里蔓延开,同样达到了高潮的萝嘉尔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一直传达着饥渴空虚的发情子宫得到了精液滋润,回馈出潮水一样从两人交合处喷洒出来的爱液同时,也向萝嘉尔传来了无比满足的幸福感,让满脸迷离享受着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满含着快乐与幸福的呻吟声都少了几分淫媚,多出了几分甜腻。

    “咕啾……咕嗯……嗯呜~……”

    含煳不清的吮吸声慢慢响起,萝嘉尔是已经高潮到迷迷煳煳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了,但瓦格纳还有着不小的兴致,当他满脸回味地从萝嘉尔的小穴里抽出肉棒,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少女便倒在了床上缓缓喘息着,等到沾满了粘稠浊液的肉棒伸到萝嘉尔脸前,已经被调教成习惯的萝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唇,让瓦格纳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含着肉棒承受着抽插的同时,努力地伸出舌头为肉棒舔干净其上沾着的精液淫水混合液体。

    连续来了两发之后,虽然心里还急躁得不行,但瓦格纳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干脆就放缓了节奏,保持着麵对着萝嘉尔跪坐的姿势,一边缓缓地操着萝嘉尔的小嘴,一边伸手抓着少女的乳房玩弄着。

    即使在疲累状态下,萝嘉尔依旧主动地配合着他吸着肉棒,布满了汗水的软嫩玉乳揉起来也是显得滑腻软嫩,手感绝佳无比,这种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气就为了射出来,而是单纯在享受着对方身体的玩法,以及少女现在堪称温顺的态度,让瓦格纳十分的满意,手上忍不住地抚摸了几下萝嘉尔的脑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抚自己的一隻宠物小母狗一样。

    等到阿尔瓦推门进来时——进来之前他还破天荒地敲了门得到了允许声才进来,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间里的两人在知道要进来的情况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尔瓦视野里的,就是瓦格纳正麵对着他坐在床边

    ,而萝嘉尔则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瓦格纳双腿之间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着几乎干涸的浊黄精斑,垫在屁股下的黑丝小脚上已经被溢出里的浊液打湿,地板上也已湿了一大块,此时的两人自然是知道阿尔瓦进入了房间,瓦格纳是笑嘻嘻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背对着阿尔瓦的萝嘉尔则是肉眼可见的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在瓦格纳安慰似的抚摸下,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瓦格纳胯下晃动着小脑袋。

    阿尔瓦当然知道,这种姿势的两人是在做些什么了,他隻是有些感概,感慨于初见时神秘强大,美丽纯洁得如同夜之精灵般的少女,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下贱的样子。

    虽然在他的冒险生涯里,并不是没见过被恋人抛弃的女性性格巨变,开始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的事情,就连卑微到愿意为了男人去卖身,还坚信对方爱着她的女人他也见过,隻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萝嘉尔时,少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再看看现在,隻穿着一双湿透的长筒黑丝袜的萝嘉尔,跪在男人麵前一边给男人含着肉棒口交,一边任由男人像是对待宠物般在她头上抚摸着的温顺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错乱感。

    对于萝嘉尔不认识自己这件事,阿尔瓦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身为狼狈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会记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从天而降,轻易就击溃了追杀他们的野蛮人,成功俘虏了野蛮人首领,全员还都是美少女的冒险小队。

    而作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谁又会特意记住溃败的佣兵团里,一个摔断了腿的弱小冒险者呢。

    摇摇头将心里的不快散去,阿尔瓦敲了敲敞开的木门,示意瓦格纳搞快点自己还在这站着呢。瓦格纳也就没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实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极限了,按在萝嘉尔脑袋上的大手发力,按住少女的头部后,瓦格纳便化被动为主动,耸动着肥腰抽插起来,不过十几下之后,他便在萝嘉尔的闷哼声中发出一声低吼,把萝嘉尔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体抽搐着,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开了萝嘉尔,让脸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浆的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瘫软在了地上,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还在不断滴落白浊精液的湿润蜜穴也让站在她身后的阿尔瓦看了个仔细。

    “干得真舒服,这小骚货比我玩过的妓女舒服多了,就连附近城里的那些高级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别看我了,我知道你进来有话要说,我先出去,出去。”

    瓦格纳抓起萝嘉尔脱下来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就拿着衣服在阿尔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于阿尔瓦为什么突然会不爽,当然不是他觉得这个死胖子把萝嘉尔干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两个小子都已经把萝嘉尔身上的三个肉穴都插过了,哪还会在乎这个。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条裙子上——那可是拿他们的钱买的衣服!

    他们之所以舍得从旅馆里出来,还打算去接几个任务,而不是继续过着睡觉喝酒吃饭插穴的荒淫生活,原因很简单,在大手大脚的花钱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种情趣小道具与服饰上,他们小队的经济状态已经快到了不去赚钱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这种前提下,看着瓦格纳拿裙子当抹布用,阿尔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连他们三都没这么干过——要擦干净肉棒就直接插到萝嘉尔小嘴里不就好了,或者让少女换上干净的丝袜,射在丝脚上之后插到袜口里把精液挤干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精液的丝袜套在手上自慰最后全部舔干净……

    “咳咳,嗯咳。”

    故意干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体软化掉。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操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出发的,每个人都射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以至于他刚刚勃起时,下体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按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点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管那死胖子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

    瓦格纳出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身,一边控制着眼神不往萝嘉尔大腿间流着精液的蜜穴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眼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麵孔,和人做爱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高潮了也会露着迷离的表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可一旦性爱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道:“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

    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让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做,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没关係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眼睛,乌黑细密的睫毛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雪乳晃得人眼前发花,从嘴边滴落到胸口上渐渐干涸的精痕,以及从股间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滩湿迹,让赤裸娇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身笼罩在淫靡放荡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股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管是谁,要来对我做什么就做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管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操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子继续玩弄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爱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弄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做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出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根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皮一些,倒是可以覥着脸强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隻会把你当免费妓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隻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感觉的良好被当麵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感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含煳不清的“做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腿,伸手抱住膝盖埋头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出一句歎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干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爽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隻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头的少女揪着领子丢出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管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入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美少女服务生养眼的情况下,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子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紧身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色丝绸手袜与同色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子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胸口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彷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下风景,踩着高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美腿,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出来,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给自己灌下更多的酒精。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骚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硬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高跟短裙的娇小少女拖着醉汉丢出门外的震撼场麵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下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口花花的调戏几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机摸几下滑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嫩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下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锺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下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下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隻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出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干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水,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身短裙黑丝高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干髒活的娇滴滴样子,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身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隻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道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子来献殷勤,快滚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道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情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

    “难道说……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呢。”

    杰伊站在街上,望着背后关上的酒馆门,脸色一时变幻不定。

    走到街上后,被冷风一吹,他好像就猛然想到了一些刚才没注意的细节,比如瓦格纳不自然的脸色,上半身紧贴着柜台好像在不断抖动的奇怪样子,听到自己问萝嘉尔踪迹时候的古怪笑吞,还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萝嘉尔。

    杰伊猛地颤抖了一下,他跺了跺脚,咬咬牙,最终还是没转身回到酒馆里,扭头走掉了。

    “嘿嘿,小骚货还挺迷人啊,这才工作了一天就勾引到男人了。”

    酒馆里再没有其他人了,瓦格纳长出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坚持紧贴着柜台的怪异姿势了。他扶着柜台后退一步,带着满脸的淫笑地看着柜台下方,正埋头在他胯下为他吞吐着肉棒的萝嘉尔:“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骚样,会不会也想来上你啊。”

    虽然萝嘉尔没有理他,隻是在专心地舔着肉棒,但瓦格纳也能从少女的身体反应,例如突然含进去了一大口肉棒、大腿间又滴下来的不少淫液、突然粗重起来的呜咽声呀等等,更像是他的错觉一样的证据,来证实他的猜想。

    “好了,现在没人了,用不着继续躲着了,给我坐到柜台上去,把腿叉开把骚穴好好地露出来!”

    像是对待宠物小狗一样拍了拍萝嘉尔的额头,瓦格纳后退几步,从萝嘉尔的小嘴里抽出恢複了精力的肉棒——早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前,他就把萝嘉尔叫到柜台里,在少女的小嘴里射出了一发了。

    这种好像当着众人麵让萝嘉尔给他含着鸡巴直到把精液吞下去的体验,让瓦格纳觉得十分的刺激,现在等到人都走光后,他还意犹未尽,要在柜台这儿再玩一会。

    柜台里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更何况还要一直给男人含着肉棒,承受着肉棒在嘴巴里动起来时的冲撞,狭窄的空间加上不流通的空气再加上浓浓的精液腥味,这恶劣的环境几乎能把人洗脑成失去自我的侍奉机器。

    等瓦格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后,萝嘉尔有些狼狈地靠坐在地上,微张着小嘴喘着气,胸前的衣服连带着内衣早已被扯下,此时随着肉棒抽走滴落下的晶莹水丝正在雪白的乳球上闪着光,她呼吸了几口新鲜点的空气——虽然口腔里传来的粘腻腥味让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精液的气味,才手脚并用爬到柜台外,顺着瓦格纳的意思坐到柜台上,对着男人分开了双腿。

    “嗯,这个姿势不错,小骚货刚才吃了半天鸡巴,下麵的小嘴也在发痒了吧,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就在这自慰给老子看,速度快点哦,要是在我射出来之后还没高潮,老子就把你绑起来交给明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