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安宁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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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亲密到让空气都变得格外甜腻的小情侣,又吃了没多大会儿,在女孩儿接到她老公给她打来的电话,男儿给自己老婆打完电话后,两人手挽手来到吧台前,aa制结完账,相拥着离开了烧烤店。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一时间,店里只剩下了三个人,小东,安宁哥,还有我。 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亮着灯开着门,安宁哥熄灭烤炉的炭火,搬起两箱啤酒,来到了我和小东那张桌前,落座开酒,三个人便聊了起来… 仔细算算,我跟安宁哥和小东,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虽然,偶尔因为工作原因,小东会陪着王权相一起去健民总部,能跟我打个照面,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忙的仿佛上个厕所都没时间冲水,也就更别提像以前似的,跟我闲聊天打发时间了。 所以,当我们三个恍若隔世般的重新坐在无事烧烤店里,开酒之前,我们仨都没找到话题,都没主动说话。 当然,开酒之后,也只有我跟安宁哥两个人在说… 我们聊了许多,过去,近况,未来,想到哪儿就聊到哪儿。 安宁哥告诉我,这家烧烤店,已经重启有些日子了。 差不多是在安宁哥上门揍完于小舟后的一周左右,他就调整好状态,独自回到了这里。 重新开业那天,安宁哥谁也没通知,甚至没为‘开业’这两个字做任何特殊准备。 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头一天,独自把店里打扫干净,一切家当都准备好;第二天一早,先去进货,之后备货,腌肉备菜什么的。 全收拾妥当,时间一到,他就像过往的许多日子一样,打开门,开始迎客… 听安宁哥讲到这里,我心里莫名冒出一股特别难受的感觉。 我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就是心里难受。 而当我看到小东已经哭的不成人样时,我才明白,这种难受,不是只有我感受到了…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幸运’,之前关店那么久,关店前那段时间,王权相和小东又把烧烤店经营的有些垮,所以,当安宁哥悄无声息的重新给无事烧烤店开业后,生意一直不是很景气,不景气到虽然店里只有他一个人,但完全忙的过来。 不需要请帮手,也不需要召唤小东和王权相,他一个人就完全忙的过来… 于小舟没再联系过安宁哥,而且他也没安排人来店里捧过场或者砸过场,安宁哥和于小舟,好像又回到了形同陌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江云那边的警察们,也没再来给安宁哥捧过场。 从江云嘴里得知廖所已经‘下去’后,他们不来捧场,倒也挺正常。 生意虽然大不如前,甚至还时常入不敷出,但对于眼下几乎可以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形容的安宁哥来说,只要店还开着,就是生活,就可以继续干下去… 听安宁哥讲完他最近的生活状态,我莫名想到了某些电影里,那些退隐江湖的原黑帮大佬们。 只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我却并没说出来,因为在我有印象的这种电影里,那些黑帮大佬的下场,往往都不是很好… 说完安宁哥,便说起了小东。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虽然小东现在就哭的挺惨,但今天却不是他第一次来店里。 其实,在无事重开的第三天,小东就来了。 关于小东找来的原因,既不是心灵感应,感应到烧烤店又开了;也不是碰巧了,不是像我似的,正好走到这儿,就正好赶上店里开业了。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小东的到来,就是一场‘守株待兔’。 当王权相的新工作稳定下来后,小东也相应的清闲了许多,所以小东也有了闲暇时间。 只要一闲下来,小东就会上无事烧烤店附近溜达,于是当无事低调开业后,没几天,就被小东发现了。 那天,终于看到朝思暮想许久不见的安宁哥后,小东当场就哭了,哭的老惨了,差点都要哭出声音了… 抱着安宁哥哭了好久好久,久到店里仅有的一桌客人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于是客人就找借口说,自己家里正做着饭呢,再不回去水就开了,接着便离开了烧烤店。 没外人了,小东哭的更畅快了。 讲到这段时,安宁哥说,他深刻怀疑,自己死那天,小东都未必能哭这么惨。 小东立刻阻止住安宁哥,在手机上按了条信息说,他能,他肯定能哭的更惨。 安宁哥有些尴尬的说,行吧,反正我看不见,切下个话题… 通过安宁哥和小东两个人的讲述,我渐渐也捋清了这两口子的一些事… 在重新和安宁哥相遇的当晚,陪着安宁哥直到店里打烊,小东才依依不舍的和安宁哥告别,回了跟王权相同住的地方。 回去后一见到王权相,小东就把安宁哥重新开起烧烤店的事,告诉了王权相。 王权相听完后,立刻训了小东一顿,让他没事不要乱跑,就算乱跑,也别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被训的一头雾水的小东,委委屈屈的回屋睡了觉。 但耳朵比正常人要灵敏许多的小东,刚躺下没多大会儿,就听到了王权相的哭声。 对于王权相的哭泣,小东理解,却又不完全理解,但本着对王权脾气的了解,所以他就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继续睡,没去揭穿王权相。 转过天晚上,工作刚忙完,王权相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小东赶了出去。 她让小东爱去哪儿就去哪儿,别打扰她工作就行。 小东这孩子,该机灵时是真机灵,于是他打了个车就直奔烧烤店,又一次陪着安宁哥,直到打烊。 后来的日子,这三个人就一直是这么渡过的。 安宁哥忙活烧烤店,王权相忙活上班,小东白天陪王权相上班,晚上被王权相赶到烧烤店陪安宁哥… 听到这仨人的生活状态,我不由心疼的摸了摸小东的头。 唉,也就是仗着体格好,要换了一般人,被这两口子跟遛傻小子似的天天这么遛,早就累到六亲不认,不跟这两口子瞎胡闹了吧? 听这俩人讲完他们仨现在的生活状况,我出于对小东的心疼,再加上一点自己的好奇,就问安宁哥,你们两口子为什么还不和好? 当初安宁哥和王权相闹别扭的原因,是安宁哥向于小舟妥协,抛下烧烤店,去了南天。 不管是因为什么才导致的这一结果,但在当时,这就是安宁哥和王权相之间的唯一矛盾。 可现在呢?安宁哥已经回来了,而且种种巧合加遭遇下,起码短期内,于小舟是不可能再来骚扰安宁哥了。 那这两口子干嘛还不和好? 我问完,安宁哥解释说,虽然在当时,他有很多身不由己,但从夫妻角度出发,当时确实是他犯错在先。 所以,要合好,也必须是他低头,肯定不能让王权相低头。 安宁哥说到这儿,我很认可的点点头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再说了,王权相也不是那随便就能低头的人啊。 安宁哥也同意的我的观点,但接着,他也告诉了我,他没去向王权相低头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自从通过小东更清楚的知道了王权相的现状后,安宁哥深思熟虑一番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其实才是真正配得上王权相的生活。 凭王权相的性格和能力,她就应该在职场甚至是商场里纵横捭阖,而不是陪他这么个烧烤工,蜗居在这小小的烧烤店里,当一个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上升空间的小老板娘。 所以,安宁哥决定,先保持现状,暂时不联系王权相。 安宁哥的这套言论,其实我之前就听他说过,对他这想法,我也非常能理解。 安宁哥是在李金秀的超强控制欲下长大的,被别人控制操纵自己的生活,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安宁哥比谁都清楚。 而安宁哥本身,又是十分善良厚道的人,他绝对不会故意把已知的痛苦强加给任何人,更别说是自己深爱的人了。 所以当他发现,离开他的王权相,竟然过的比和他在一起时还要好,他才会选择只是远远观望。 别说‘控制’了,他甚至不想对王权相产生任何‘影响’。 更何况,相对于给一家小小的烧烤店当老板娘,王权相现在的工作,真的是赚的又多,又清闲,还体面。 这种情况下,把王权相叫回来…自己岂不是太自私了? 所以,只要确定王权相过的好,安宁哥就打算,不再主动联系王权相了。 听安宁哥说完这话,小东瞬间就又哭了。 而我则在有些傻眼的盯着安宁哥看了半天后,顺利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逻辑漏洞。 借着酒意,我装的跟个前辈似的,豪情万丈的冲安宁哥说,你说这些废话干嘛?现在问题的关键点,是你该去跟王权相低头认错。 至于低头之后,你们两口子再怎么相处,那都是后话了。 只是低头的话,这算什么‘控制’?这能怎么影响王权相? 难道你低头认个错,王权相就会把工作辞了? 你们两口子是不是要合好,跟王权相是不是要改变现在的生活方式,这是完全无关的两码事啊。 说完这些,我又跟安宁哥说,当初的事,我也是有责任的,所以,如果安宁哥不好意思独自去给王权相低头的话,我可以陪着一起去,别说一起低头了,一起磕头都行。 这特么都算是我的老本职业务了… 安宁哥在愣神片刻后,好像忽然也想通了,随着想通,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脸上的表情顿时就通透了许多。 小东好像也看出了什么,他忽然拍了拍桌子,很有感谢意味的非要跟我碰个杯。 我也没跟小东客气,连着跟他喝了三杯才算完。 终于帮安宁哥走出了某个思维困局,安宁哥通透之下,又赶忙安慰我说,当初的事,他和我都是身不由己,其实没我什么责任。 非要说责任的话,还是要怪于小舟,他才是罪魁祸首。 听安宁哥说到于小舟,我忽然想起了白天时,王权相给我打的那通电话。 于是我就赶忙把这事儿告诉了安宁哥,同时借着这事儿跟安宁哥说,王权相能给我打这通电话,就说明她心里一直有你。 所以,你该低头就得赶紧低头。 安宁哥听我说完,一阵点头,一阵感慨,不时还有些唏嘘。 不过说到这通电话,我倒是一时又泛上一股好奇。 那就是,王权相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在南天,除了于小舟,还有谁这么有话语权? 我直白的冲安宁哥问出这问题后,安宁哥想了想,跟我说了一句我觉得有些跑题的话。 安宁哥问我,‘南天’这名字,挺霸气吧?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安宁哥接着告诉我,但在最初的时候,南天并不叫这名字,那时,南天的名字相当温婉,叫做:江南天…九宝斋的诡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