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健民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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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七哥,再不收手我裤衩子都要被你搓烂了,您现在咋连性别都不挑了?” 我甩开骚七的手,冲他说了一句。 骚七很理所当然的说:“你七哥我连性格都不挑,挑毛线性别啊?哎,错哥,这算完事儿了吧?那我也撤了啊?来,小弟弟,跟哥哥回家看金鱼呀…” 在得到金错的肯定答复后,骚七再次冲我伸出了魔爪。 我赶忙弹到一旁,冲他摆出个宁死不从守身如玉的架势。 骚七还想跟我闹会儿,不过金错好像情绪不佳,阻止住骚七,把他撵了回去。 骚七就像个风向标一样,他一撤,其他原本似乎还舍不得离开的邻居们,也全都陆续返回了小区。 片刻之后,于小舟的车队彻底消失,不止一辆车都没剩下,路面上也没留下任何垃圾。 刚才这些人抽烟喝水剩下的烟头水瓶荧光棒什么的,全都被带走了,路面干净的跟刚打扫过一样。 看得出来,今天出门之前,于小舟肯定给他们下过相关命令,出门在外不能跟在家里似的,样子还是要装一下的,一定要让外人觉得我们南天是个有素质有希望的企业。 当然,回家关上门,废水该乱排还是要继续乱排的,万一被抓住了咱就鞠躬道歉就完了。 车队走光后,小区里的邻居们也渐次退去,不多时,门口就只剩下了我和金错两个人。 眼看没外人了,我怀揣着一肚子好奇冲金错问道:“错哥,我…哎?您上哪儿去?”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金错就也扭头回了小区。 我问完,金错头都没回的说:“知道你有不少问题想问…改天吧,有些事,我自己也需要捋一捋…” 一边说着,金错就一边走向四号楼,把我独自留在了小区门口。 一瞬间,小区门口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扫视一圈彻底空荡的四周,想着刚才恍若一梦的繁华盛景,我看向于小舟刚才站立的位置,咬着牙瞪着眼说道:“幸亏你兔崽子跑得快,不然我啪啪…” 说着,我对着空气中的风抽了两巴掌。 抽完看看四周,嗯,很好,没人发现我,我也回家吧。 回到家之后,我其实有些犹豫,想要上天台上看一眼。 因为刚才于小舟的车队散开时,其他所有车都是朝着环湾大桥方向而去的,但安宁哥的黑色越野和于小舟的红色轿跑,却是朝相反方向离开的。 既然是相反方向,那除了去安宁哥妈妈家,也就是我帮老太太修过路由器的那个家以外,不可能是其他地方了吧? 所以我才想上天台看一眼,确认一下安宁哥跟于小舟,是不是真把李金秀带回李金秀生前的家。 可现在的李金秀,已经不是当初的李金秀了… 按金错刚才那说法,李金秀被安宁哥带走后,很有可能还会死,那会是哪种‘死’呢?是真正意义上的死?还是跟之前一样,只要送回小区,就能重新活过来的那种死? 话说回来,李金秀现在这状态,算是活过来了吗? 她以往的生活内容,基本就是吃饭睡觉祸害他儿子,后来再加上一个祸害我,以后呢?她每天都会是啥生活内容呢? 吃饭睡觉扭脖子? 话说,要是看到她按那天那个水平扭脖子的话,安宁哥会是啥反应?于小舟看到会是啥反应?他会不会一边鼓掌一边大喊‘再来一个’? 那安宁哥要是听见了,会不会把于小舟的脖子也拧成他妈那样? 爱拧不拧吧,拧断了是丫活该。 回到家,我胡思乱想片刻,回想着老顾跟老白刚才的对话,心里对安宁哥多少有些担忧。 不过安宁哥那么身强力壮的,估计就算他妈会做什么奇怪的事,也很难真的伤害到他吧? 嗯,他没事就好… 一上午莫名其妙的突发风波,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除了小区里少了个本就一直被藏了起来的李金秀外,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硬要说有改变的话,也就是金错跟老顾他俩的情绪吧? 俩人都多出一丝原本不属于他俩,但却格外明显的失落。 只是为了一个李金秀的离开,就失落成这样? 我有些不太懂。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没有结果的难题,我保持着一贯的对待方式: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恰在此时,蛋蛋的电话忽然到了。 蛋蛋不知道我今天上午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我又见到了于小舟,他联系我,是要跟我说别的‘正事’。 他要我明天陪他一起,送他爸和王庆魁去机场,这老哥俩要一起去趟南方,‘请’王玉生回滨海城。 当然,不是活的王玉生,而是骨灰。 当年王玉生意外去世后,是王庆魁给他办的火葬。 但当时的王庆魁也穷的叮当响,在好心人和相关部门的帮助下,火葬没花钱…但只是火葬没花钱。 骨灰盒,灵位,这些都需要钱,可以看在他经济条件的份上给他打折,但确实不能免费。 身无分文的王庆魁,在当时只能因陋就简的出了个下策,搞了个尽可能干净精致的塑料桶,把王玉生收集起来,埋在了一处直到今天都没开发变动过的野山荒地。 后来,在王庆魁北上滨海城,经济方面有了很大提升后,他就专门独自回过南方一次,找到王玉生的骨灰,换上上等紫檀好骨灰盒,接着又在史大爷某个项目的启发下,在南方某城市的某个小区里,买了套房子,当作王玉生的阴宅,把骨灰放在了那里。 其实王庆魁很早就想过,要把王玉生的骨灰带回滨海城,毕竟王玉生本就是在滨海城出生长大的滨海城人,去世了,也应该安葬在滨海城。 但基于某种心里层面的原因,王庆魁始终没这么做。 如果不是陶行霞看穿了他的真实身份,也许,他会等到自己老去时,再把王玉生的骨灰请回滨海城,和自己安置在一起。 但现在,有了陶行霞的遗愿,所以王庆魁决定,这就去把王玉生的骨灰请回来,和陶行霞的骨灰安置在一处。 王庆魁本来是想自己单独去办这件事的,但史大爷却因为对王玉生的感情,非要一起去。 他想去看一看,王玉生生前最后生活过的地方,也想亲自‘带玉生回家’。 王庆魁理解史大爷的心情,也认可史大爷的想法,所以老哥俩一商量便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坐飞机直奔南方,请短命也苦命的王玉生…落叶归根。 我觉得,我其实是一个偏感性的人,对我而言,与感情有关的事,都更重要一些。 所以听蛋蛋把事情说明白后,我马上就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而且在约定好具体时间,挂掉电话后,我脑子里在想的更多的事,已经不再是于小舟或者李金秀了,而是王庆魁,王玉生,以及史大爷三人之间的兄弟情义。 虽不能完全感同身受,但对于这样的友情,我确实是很羡慕的。 想着明天送两位长辈登机的事,今天接下来的时间,我过得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中午趁着去安宁妈妈家小区外面那家面馆吃午饭时,我稍微在附近溜达了一下,想要找一下安宁哥和于小舟的车。 但围着小区转了一圈,我都没看到那两辆车的影子。 不过这么一大圈转下来,倒是消耗了不少时间,错开了那帮熊孩子的定时噪音。 有些浑噩的过完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没多久,被闹钟吵醒后,我就起床洗漱,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不久,蛋蛋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但他今天却没亲自来接我。 因为要帮两位长辈准备行李什么的,所以蛋蛋就派了他家一个司机来。 听到蛋蛋这么说,我顿时有些埋怨的告诉他,这操作有点多余,让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然而蛋蛋却别有深意的跟我说,今天派人来接我,也是为了让我‘提前适应适应’,但具体适应什么,蛋蛋也没过多解释。 挂掉电话,没过多大会儿,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车到了。 坐进蛋蛋派来的车里,和陌生司机不尴不尬的聊着天,艰难的行驶了一个来小时,终于到了蛋蛋家。 王庆魁的老婆女儿以及蛋蛋妈也都在,按照史大爷的指挥,三位女眷只送我们到别墅门口,之后就是我和蛋蛋,史大爷和王庆魁,以及史大爷的一个助手,一起赶往机场。 这次南下,除了史大爷和王庆魁外,那位助手也会跟着去。 这助手我见过几次,长的精神,身手也好,而且情商高,够机灵,算是很受史大爷赏识的贴身助手。 赶往机场的途中,通过闲聊得知,原本蛋蛋是想叫着我一起,我们俩晚辈陪俩长辈一起南下的。zWWx.org 但史大爷和王庆魁商量后都觉得,那么大的健民集团,父子俩不能突然都离开。 即使只是离开很短的时间,似乎也不合适。 所以史大爷决定,他和王庆魁带着那个助手就行,趁这段时间,蛋蛋正好‘历练历练’,只要不是什么涉及企业命运的大事,都由蛋蛋自己做主就行。 至于我,就负责给蛋蛋打下手。 虽然说这话时,两位长辈一直乐呵呵的,仿佛是在开玩笑,但在我听来却感觉,史大爷似乎已经隐约有了隐退的意思了,他准备一点一点的,正式把他的儿子扶上健民老总的位置,接他的班。 蛋蛋虽然嘴上抱怨着说,两位长辈不带他去南方玩,实在是很遗憾,但我也看得出来,对史大爷这种用实际行动对儿子能力表示的认可,蛋蛋也是很受用的。 仔细想想,我也挺为蛋蛋自豪的,不到三十岁,老爹还没死的情况下,蛋蛋就成了那么大的集团的掌舵人,这说出去…呃,好像多少显得史大爷有点贪玩啊,正值壮年就撂挑子了。 一路无风无险的赶到机场,把两位长辈和那位助手送上飞机,蛋蛋压根没征询我的意见,就开车带着我直奔健民集团。 一路之上,蛋蛋也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就在跟我科普,如何才能成健民集团新任老总的合格助手。 听蛋蛋说了一通,在快赶到健民集团时,我给蛋蛋做了总结,总之,以后当我以小史总助手的身份陪蛋蛋出去时,我就把他当成史大爷,把我自己当成他就对了是吧? 蛋蛋很欣慰的对我说,我说的对,等他有天不想干了,就像史大爷今天对他做的事情似的,把健民集团传位给我… 虽然我不爱做这些事,可眼下毕竟是蛋蛋独自在应付这么大的健民集团,所以一下午时间,我就一直陪蛋蛋在健民集团忙活着,直到天黑。 入夜之后,我和蛋蛋在健民总部办公室,各自吃了一盒盒饭当晚饭,又接着忙了好一阵,蛋蛋才终于肯暂停工作,放我先回去睡觉。 不过他还要继续忙一会儿。 我虽然心疼蛋蛋,但我自己确实有些累了,接着,在考虑到早上接我时,蛋蛋家司机的尬聊水平后,我拒绝了蛋蛋派车送我的提议,自己下楼打了辆出租车。 临别时,蛋蛋再三跟我说,让我明天一早按时赶到,不管我想不想干,都先陪他干几天试试。 我要是明天敢旷工,他就亲自上我小区抓我。 我明白,蛋蛋是知道我也心疼他,不可能忍心真的让他浪费时间去‘抓’我,所以才会跟我这么说的。 我答应蛋蛋,明天一定按时赶到,蛋蛋这才放我走。 打上车,出租车平稳的一路行驶着,我坐在后排,低头刷着一天都没怎么顾上玩的手机。 许久,司机忽然骂了声脏话,接着,“砰”的一声响起的同时,出租车猛烈一震,别说手机掉到了地上,甚至连我整个人都差点飞出去。 “卧槽!啥情况?!” 我下意识的刚骂完,还没重新坐稳,也还没来及捡我掉在车座下的手机,忽然“哗啦”一声,出租车后窗的玻璃就碎了,溅了我一身。 接着,窗口就伸进一根黑色的,中空的,看起来很有杀伤力的管状物。 一个黑衣人用这根管状物瞄准我的额头,冲我问道:“赵井月?” 我摇摇头答道:“不是,我叫于小舟。” 黑衣人轻声却不容置疑的说道:“看来是你没错了,放心,于总只是想问你几句话,下车!”九宝斋的诡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