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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的肉棒,继续吞吐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子,只见他面若紫玉,双目有神,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堂前,如玉树临风。 “属下参见帮主。” 中年男子向赤帝恭身行礼。 赤帝哈哈大笑道:“西岳先生一回来,本座的烦恼就不再成为烦恼了。” “哪里,帮主过奖了……” 12.淫荡的教主夫人?(微h赠送章/闺阁寂寞自慰,坚硬的奶头和止不住的淫水让她渴望男人!) 那中年男子西岳口中应答着赤帝的话,目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赤帝脚下那美艳的女子. 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衣,双乳高耸,蜂臀蛇腰,露出的肌肤如冰似雪,成熟高贵的美艳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之情,简直是人间极品。 “怎么样?西域之事料理得如何?” 赤帝一面享受着下体的爽快,一面问。 “已经办完了,料理了天山双鹰,但是听说天山云姬又下山了,在下因为得知本帮与吻花阁之争相持不下,甚至最近还吃了几次大亏,所以匆匆赶回,尚未与之交手,不知告急的天南分舵如何了?” “那是吻花阁的现任帮主雷天亲自干的,不过你放心,本座已派了副帮主君生和愚妹乱蝶前去对付他,只是天山云姬须小心应付,好了,不谈了,今晚在东厅为先生摆宴洗尘!” “多谢帮主!” 当西岳恭身退下的时候,地上的女子明显感到了他目光中的熊熊欲火。 圆月。 天蚕帮帮主赤帝的寝室。 寂静如水。 几根粗如儿臂的大红蜡烛静静地燃着,偶尔爆起几个灯花。 夜花夫人洗浴之后,静静地坐在铜镜前。 镜中如花的颜容虽有些憔悴,但湿湿的长发依旧掩不住由内至外焕发出来的魅力。 抚摩着自己光滑洁白的肌肤,夜花夫人有些陶醉在这诱人的月夜中。 看看自己的打扮,不禁有些脸上发热,黑色透明的裙衣中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自己的冲天豪乳。 而下体则是用一条带子系着一块巴掌的的红色布头,根本掩盖不住浑圆丰满的臀部,大腿根部的缕缕青丝都露在外面。 “君生……你这小冤家,丢下我一个人不管,和乱蝶那小淫妇快活去了。” 把手探进肚兜,轻轻抚摩着发涨的双乳,夜花夫人有些神情荡漾。 由于接连被雷天、赤帝和乱蝶在自己身上施用淫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体内潜伏多年的淫乱本性已经被完全发掘出来了,尤其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乱伦关系后,又被赤帝没日没夜地宣淫泄欲,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淫娃了。 轻声叹息中,一个高大修长的男人身影映入脑海中,那是白天那个叫西岳的中年男子。 从他那深邃迷人的目光中,夜花夫人已经深深感到他对自己的强烈欲望。 “讨厌,怎么会这样?” 伸手到下体,夜花夫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花瓣已经湿了。 正当夜花夫人强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的欲火时,楼梯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但并不是平常赤帝沉重的脚步。 “谁?”夜花夫人叱问道。 因为除了赤帝,平时是没有人敢上来的。 “呵呵,是我。” “啊?怎么……你怎么敢随便上来?” 夜花夫人惊讶地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 “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你不怕帮主……” “帮主已喝得酩酊大醉,今晚不能回来,在下怕夫人孤夜难眠,所以特地前来陪伴夫人。” “不……你……” 12.淫荡的教主夫人?(H/捆绑,滴蜡,插蜡,肉欲交欢!) 不等夜花夫人反应过这一切来,已经被西岳一把拦腰搂住,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令她一阵酥软。 “放开我……你……你这混蛋……”连自己都听出斥骂中掩饰不住的惊羞和无奈。 “只要夫人答应让在下消魂一夜,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你休想!” 夜花夫人强力挣扎着,搂抱扭打中两人同时滚到了厚厚的地毯上,黑色透明丝衣被撕成了碎片,几乎是全裸的肉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而夜花夫人也在这撕打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虽努力反抗,但并未使用武功,只是尽一个女人的所有力量在挣扎,毕竟,这个男人并不让她感到厌恶。 随着西岳的嘴唇贴上了她的细长的脖颈,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她的反抗减弱了:“你这个畜生……坏蛋……” “美人,想不想当我的俘虏?” “呸!想和我上床,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夜花夫人把头扭向一边,想推开压在了自己身上的西岳。 “好啊,来吧!” 西岳抱起尚在挣扎的夜花夫人,猛地扔到了床上,接着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 “啊,不……不要……” 夜花夫人明白西岳要干什么,一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上,然后双腿也被分开,被绳子高高吊绑在梁上。 西岳举着一根蜡烛慢慢走近失去自由的夜花夫人,扯掉了她身上那两块可怜的遮羞布。 “哟?你已经湿了?” “啊……不要看……” 夜花夫人如同一只被缚的大白羊,无奈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红褐色的花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怎么样?夫人,现在还能反抗么?” 西岳一边调笑道,一边把手中的蜡烛慢慢移到夜花夫人的花瓣处,用蜡烛的根部轻轻研磨挑拨着她那肥厚的阴唇。 “啊……啊……别……啊……”淫水泛滥,顺着股沟直往下淌。 “夫人,要不要?” 一只手抚摩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肥厚的臀部,另一只手中的蜡烛轻轻倾斜,让灼热的红色烛液滴在雪白的肉体上。 “哦……啊……你……你这畜生……啊……坏蛋……我都被你……绑起来了……你还问什么?” 夜花夫人羞得两腮绯红,咬牙忍耐着西岳的调戏所带来的无比刺激的快感。 “可我不明白夫人的需求啊?” 嘴开始亲吻大腿根部,连带舌舔牙咬。 “快……插……插我……啊……” 在夜花夫人的哀求声中,粗如儿臂的蜡烛终于慢慢插进了湿滑的蜜穴,接着便是抽插旋转。 “啊……好粗……粗啊……啊……” 夜花夫人耸动着雪白的大屁股,不知羞耻地浪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