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优柔寡断
午时。 初春的第一场雨终于来了。 细如丝状的小雨,淅淅沥沥,连续不断的拍打着窗外的青石板。 青州,在郭嘉大婚之后,又有人大婚了。 这次大婚的是将作丞辛毗,与他结亲的是糜家糜贞。 两人倒也算是郎才女貌。 最初,听到这个消息的袁谭愣了好半晌。 随后想想也正常,辛毗是将作丞,位置虽不是很清高,但却有实权。 将作府掌管各类匠人、矿产事宜,可以说是富的流油的部门。 其又为金曹椽,掌盐铁货币事宜,虽然权力有部分分润出去,但同样是实权。 商人重利,糜家自然轻易看出其中的道道。 如此一来,与辛毗结亲,也就理所当然。 更何况辛毗的兄长辛评,还是济南国的国相,有点类似后汉未迁都长安前的河南尹了。 袁谭麾下的几大世家中的郭家他们没有赶上,诸葛家诸葛瑾这边盯的人又太多。 于是,他们选择了不显山不露水的辛家。 昨日的大婚也是极为的热闹奢华。 不过辛毗很聪明的把规格做的并不高,比郭嘉要差一些。 糜家陪嫁的奴仆和金银等物,大部分也都运到了城外的庄园中。 ...... 汉末历史的车轮,随着袁谭的到来,大的方向虽然没有变化。 但小的细节,已变得面目全非。 “刘玄德啊刘玄德!” 袁谭心中默念,“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过想来你也不会在意的,毕竟在你的观念中,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其实糜贞不说,甘梅这边被撬走,想想这样对刘备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甘梅可是给刘备生了一个好大儿。 导致刘备花了一辈子精力建立起来的蜀汉政权,二世而亡。 三兴大汉的理想,也彻底灰飞烟灭。 ...... 寻思了一会之后,袁谭又想起内院的事情。 这方面他委实没有什么好经验,只能大体上沿照身边大世家的套路。 以正妻文淑为主,拥有内院大权。 但也稍微提升一些婢女和妾室的身份地位,不能被随意杖杀。 他可不想自己的后院变成宫斗剧......别到时候下毒、诋毁,勾心斗角等,想想都头皮发麻。 想到内院后,袁谭不由得又想起貂蝉来。 这个女子怎么处理...... 以前文淑不在的时候,安排亲兵也好,婢女也好。 但是现在,就不得不考虑文淑的感受了。 按照文淑的话说,养着一个心中有别人的女子在家中,那就是一个极大的不稳定事件。 要么收了做侍妾,要么还回去。 还给吕布? 搞笑,貂蝉是董卓的婢女,又不是吕布的婢女! 从物权法上来说,貂蝉属于董卓。 要还也是还给董卓。 至于吕布,总不能什么东西你用过几次,就是你的。 ...... 再说了,我乃是大汉第一世家,四世三公的袁家长子,如今的青州牧,镇东将军和过乡侯。 而董卓不过是袁家豢养的一条恶犬。 至于吕布更是不堪。 从身份、地位、历史、背景等,哪个角度说,我袁谭都比你们好太多。 或者说,大家根本就不是一个分位线上的选手。 你董卓碰了。 你吕布碰了。 我袁谭难道碰不得? 董卓和吕布碰过的问题就更加不是问题了。 袁谭又没有处子情节。 更何况,被人走过的路,不是更好走么? 至于貂蝉愿不愿意,则没有人关心。 社会强奸你的时候,难道会在意你的感受? 推了! 至于喝酒对子嗣不好的事情,那貂蝉被董卓、吕布过,也没见生有子嗣。 想来,身体也有些隐疾。 想到这里,袁谭霍然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正好今日早些时候,文淑和蔡琰见有雨,便相约着去城外踏青...... “咦?” 正在写信的阮瑀抬起头,看向袁谭离去的背影,疑惑道:“公子今日的背影,怎么忽然有种霸气的错觉。” “今日何期啊?” 法正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掐指算了起来。 “今日岁在癸酉,月在甲寅,日在甲寅。 正所谓日月相重,甲不开仓,龙日冲狗,今日利行房。” 阮瑀闻言笑了起来:“我看汝是人小鬼大,见异思异。 听闻这几日糜东楼从东莞买了数个歌姬,最是娇艳动人,不若我带汝去见识一番!” 法正摇了摇头,道:“唉,小子实是想去,奈何公务繁忙,公务繁忙啊!” “繁忙?” 阮瑀没好气的说,“如今为公子捉笔,十篇文说,你能写两篇已是勤奋,何谈繁忙!” 法正一脸苦笑道:“阮大兄难道不知啊,我一个黄口孺子,经,法都还没有治完,就在这里处理公务。 每写一篇文说,都要绞尽脑汁,耗费大量精力。 哪里如阮大兄这般文思如泉涌,下笔如神呐!” “这倒也是!” 阮瑀点点头,“说到文章这一块,目前确实无人能和吾相比。 当然了,诗歌乃是小道,不在此论啊!” ...... 两人讨论的当儿,袁谭已经走到了后院, 垂花门内侧,貂蝉如往常一般执勤。 一身甲胄的她,看不出情绪和容颜。 此时听到一阵咵咵的脚步声,她柳眉微蹙,往日里公子都是不到夜间不回内院的,今日何其早也? “公子。” 如往常一般行礼,可还没等貂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袁谭扛在了肩膀上。 “公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做早就该做的事情!” 袁谭没好气的说道,和貂蝉之前拉拉扯扯快一年,怎么生疏成了这个样子。 都是自己优柔寡断的性子,简直和便宜老爹袁绍一样。 若是霸气些,当日自长安返回青州的海船上,就该发生得到事情怎么会拖到现在...... 老子抢的女人,还能还回去么?! 咵咵咵! 脚步重重的踩在青石板上。 他扛着挣扎的貂蝉,直接走进了正房旁边的耳房,然后把貂蝉放在了榻上。 此时,由于挣扎,头盔已经被甩掉,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 一身甲胄的貂蝉还想起身,早被袁谭一把推倒。 “公子!” 貂蝉刚刚开口,袁谭就已经霸道上前,堵住了她的嘴。 一蛇入檀,两蛇相交。 貂蝉的双眼兀地瞪大。 剧烈的挣扎,在更猛烈的进攻下,渐渐变得有气无力。 ...... 最后变成帮助袁谭解掉她自己身上的甲扎...... 这玩意穿不好穿,脱也不是那么好脱...... 终于,甲胄除去,进入了正题。 正所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粗有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白湿处,花重锦官城。 ......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然后又发生了第二场战斗,第三场战斗。 当第三场战斗结束后,貂蝉已是浑身软如烂泥,躺在袁谭身侧一动也不想动。 面颊羞红,眼神迷离。 “咯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内院中忽地传来一阵娇笑声。 “不好!” 两人均是大惊失色。 看看室内的光线昏暗,竟是从午时持续到了黄昏......红落的三国之袁家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