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热恋十年的丈夫出轨后我重生了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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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雾顿了顿,给叶姝回了条消息。 林白雾:陈恹的伤怎么样? 叶姝:雾宝你终于回我了。 叶姝:看起来挺严重了,比赛结束时,腿有点瘸,腰上也出血,球衣都红了点,估计心情不太爽,脸能冷死了。 叶姝:对面三中的垃圾还来挑衅,严防没忍住,被激的红了眼,直接揍了对面领头的人一拳,陈恹去拉架,顺带着踹了一脚三中领头人,要不是两方校长出面,今天的两校的篮球友谊赛估计要变成群殴了,不过那领头的也不好受,走的时候面色痛苦捂着下身走的。。。。。我估计陈恹那一脚没留情。。。。。断子绝孙脚。。。。。 林白雾:。。。。。 很符合陈恹的作风,他本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林白雾没再回,到了家,何青的脸色不太好,吃晚饭时给林白止剥好了鸡蛋,看了她几眼,开始数落起来她。 “小雾,你今天很不懂事,妈妈在你陈阿姨跟前丢脸死了。” 林白雾低头嚼着青菜,没遮没掩,“妈,我很讨厌宋章和,以后别让我见他成么?” 何青皱着眉,“妈说了,那天章和并没恶意,他之前跟你爸说过,是担心你夜晚回家会有坏人尾随,才送你回家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林白雾懒得解释了,嚼完嘴里的青菜,把碗里的白米饭吃完,拿起碗筷跑进了厨房水池里,“我去学习了。” 何青重重把碗筷一放,音高着,掺着怒气,“林白雾,你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耐烦听了是不是?” 林白雾把门一关,挡住了何青喋喋不休的说教。 隔天周一,林白雾昨晚复习到夜里三点半才睡,起来很晚了,匆忙穿好校服出了房间,何青卧室门还关着。 她两分钟洗完脸扎好高马尾,就急匆匆出了小区去赶公交车。 等早自习铃声落了,她才气喘吁吁进了教室,薛柄来得早抓迟到的人,林白雾有些讪讪,在薛柄肃然的视线下溜进教室。 她桌上放着热乎乎的两个肉包和杯装稀饭,她下意识侧眸看了眼身侧。 陈恹并没来上早自习。 薛柄在讲台上巡查,叶姝竖起一本英语书挡着,偷偷扭头,“你今天来好晚,昨晚是不是又很晚才睡?” 林白雾把包子跟稀饭收紧桌洞里。 薛柄严令禁止在班里吃气味大的东西,她打算等人走了再解决早饭。 她小声回着叶姝的话:“有点晚。” 叶姝给她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余光瞄到薛柄视线扫过来,她忙扭过头,把英语书放下,装模作样地背起了单词。 一整个早自习薛柄都在教室,下课后他才走。 林白雾从桌洞里拿出有点凉掉的包子,边咬边翻看着陈恹高一整理的数学考点。 叶姝扭过头,捧着手机,一脸八卦道:“雾宝,有惊天大内幕!” “嗯?”林白雾早就习惯叶姝分享八卦时要有人回应了,眸光搁在她身上一眼,示意她说她的。 叶姝翻看着论坛上的内容,道:“昨天三中校篮球队的一个控球后卫,就是那个针对陈恹的男生,据说跟宋章和是表亲关系。” 林白雾舊shigg獨伽分了下神,上一世跟宋章和结婚后,因为她跟宋家爸妈处的不算融洽,婚后便分家住了,跟宋章和的亲戚往来更是淡薄,她并不记得宋章和的那些表亲。 叶姝猜测道:“怪不得他昨天发疯要跟陈恹打架,是不是就是为了让陈恹受伤,打不好昨天的比赛,而且昨天那个男生确实一直在针对陈恹有伤的右腿和后腰,看得我都气死了,裁判跟眼瞎一样,撞人踢人都看不见!” 林白雾问了句,“谁发的帖子?” 叶姝摇头:“匿名发帖,但是顶着我们学校的后缀,估计是校篮球队的人看不惯三中那群垃圾,往深扒了扒扒出来的消息。” 叶姝道:“但别管宋章和是不是跟是三中那群垃圾勾搭了,他这段时间绝对会不太好过,我们学校陈恹的迷妹多得要死,昨晚来看比赛的那些迷妹看的比我还气,都恨不得上场去跟三中的人打起来了。” 林白雾没再接话。 - 上午的课依旧是讲周六周考的卷子,林白雾上一周都是复习到很晚才睡,即便再年轻也扛不住长时间的睡眠不足。 第二节 物理课便犯困了,掐了掐掌心,没什么作用,负隅顽抗了一会,人直接趴下睡了。 薛柄一个粉笔头子砸过来,没砸醒,喊了声叶姝,板着脸道:“把林白雾叫起来。” 叶姝忌惮着薛柄的臭脸,忙不迭扭头推了推林白雾,叫醒了人。 薛柄见她人还迷蒙着,斥道:“去走廊上站着听!” 薛柄一贯的毛病,但凡犯了错,大错小错就爱喜欢罚站走廊。 全班同学的视线看过来,林白雾有点窘,脸热了热,瞬间清醒了,拎着卷子去了走廊。 久违的第二次走廊罚站,只有她一个人,比上次更窘迫。 薛柄讲试卷只讲他认为值得讲的题,有其他不会的私下来问,因此一张试卷他只讲了两道选择题,两道物理大题,便将剩下的时间给学生来自习提问。 他不讲课了,林白雾不好意思趴在窗台面朝着教室里面,她转过身,背靠着窗户,用书本垫着试卷完善了最后一道大题的解题步骤后,放松性地眺望了下远方。 高二高三教学楼围起来的空地上,有三个学生正往高三教学楼这边走,一个比一个步伐懒散,像是完全不惧怕被年级主任逮到在上课时间闲逛。 注意到那三人,林白雾默了默。 她有点想回教室。 但薛柄臭着脸在跟上讲台上问问题的一个学生讲题,她没敢去提。 继续站了会,三人上了五楼。 严防围着白玉珠夸着人,“玉珠,你这趟跟黎伯母出国玩是不是开心了?脸上肉都多了点,瞧起来好好rua。” 严防口中的黎伯母是陈恹的母亲黎素,前段时间白玉珠在陈恹着受了冷脸,哭的跑回陈家,跟黎素跟前哭了一晚上,黎素为了哄小姑娘,刚好要出国办一些事情,便把白玉珠带上了。 白玉珠跟严防一样,不参加高考,不过她也不打算出国,她家里也有能力给她在重点大学弄个名额出来,想读书边读,不想读书便不读,时间自由的很。 白玉珠哼了声,扭了下严防的耳朵,“严防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我哪里胖了!陈恹哥哥都没说我胖!” 说着,她抬头去看陈恹,快两周没见,她早就把那天陈恹对她的冷脸抛之脑后了,昨晚凌晨回到家就想去见人的,但太晚了,她妈没让她过去,只能一早早起来来找陈恹,想着跟他一块来学校。 虽然陈恹依旧对她冷淡的很,不过她才不气馁,反正陈恹哥哥以后会娶她的。 不过眼下,她视线掠过去,却见陈恹嘴角挂着一抹淡笑,目光促狭地望着某处,跟对她冷淡似水的态度完全不同,她顺着陈恹视线看过去,就见林白雾在走廊上站着。 白玉珠拉下脸,立即挡在陈恹跟前,伸着手臂,“陈恹哥哥我突然不想上课了,你陪我去游乐场玩!” 陈恹低头看她,嘴角那抹笑收了回去,淡淡瞥她一眼,抬步便绕过了她,随意道:“你要是想去玩,让严防陪你去,我懒得去,我得回去上课。” 白玉珠瘪着嘴,扭头看向陈恹,委屈又骄纵着,“陈恹哥哥,黎伯母说了让你都听我的话的,我要回家告诉黎伯母!” 陈恹却懒得再搭话。 严防见白玉珠气的就要直冲上去,忙不迭拉住白玉珠的手臂,往教学楼下走,“别气,我陪你去玩!恹爷不是不想跟你去玩,是恹爷身上有伤,玩不了那些游戏项目,走吧,你想去哪,我陪你。” 白玉珠瞪大眼,“陈恹哥哥受伤了?哪里?谁打的?” 严防想着得把人拉回去,反正不能让白玉珠跟林白雾碰面,他哄着道:“走吧,路上我跟你仔细说。” 白玉珠想去问陈恹,眼巴巴地抬头看过去。 严防咳了声,“你去问恹爷,他肯定不会跟你说实话的。” 白玉珠这才松口,跟他去了楼下,走之前,不放心道:“严防,你以后注意着点,但凡林白雾她勾引陈恹哥哥,你都要跟我如实说,我最讨厌那种仗着长得漂亮就勾搭陈恹哥哥的人了,她们哪里是喜欢陈恹哥哥,不过都是冲着陈恹哥哥的钱去的!” 严防为了哄人,满口答应着:“行,包在我身上!” - 陈恹走过来时,林白雾尽量目不斜视,低头在物理试卷上勾画着。 人走近时,并没进教室,反倒在她身侧站着。 “……”林白雾觑了眼教室内还在认真给一个学生讲题的薛柄,忍不住道:“你别站在这,被老班看见了,他会多想。” 陈恹人靠着实心墙,不为所动,“视野盲区,他看不着我。” “……” “倒是你,小辣椒怎么回事?我们的乖乖好学生怎么被喊到走廊上罚站了?”陈恹低头瞧着她,漆黑无比的眸子里噙着笑意。 “……你管我。”林白雾窘的头皮微微发麻,勉强横着怼了句。 陈恹饶有兴趣,侧过身,低头看她,“猜也猜得到,课上睡觉?” “……”林白雾一点也不想说话了,她很窘,脸皮热了热。 这人怎么猜这么准,要她命。 陈恹睨着她透红的耳垂,轻轻笑了声,“林白雾,你脸皮怎么这么薄,别不好意思了,爷在这陪你站一会。” 林白雾抬着头,拒绝道:“你别站这!” 要是真让薛柄注意到了陈恹无缘无故陪她罚站,以薛柄的早恋雷达,不得给他俩按一个早恋的名头。 一想到被按上早恋的名头,要写检讨书还要请家长,林白雾猛地摇了摇头,她看向陈恹,督促了声:“陈恹,你赶紧回去,别在这站着了,被薛柄看到我真的完了。” 陈恹猜得透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曲指扣了下林白雾光滑白净的额头,“爷知道了,等着吧。” 林白雾不太接得上大少爷的脑回路,她懵了下,下意识道:“等什么?” 陈恹却没再接话,人进了教室,没喊报告。 薛柄余光瞧见,眉头拧了下。 旁边来请教问题的学生心下意识跟着紧了紧:老班是不是觉得他问的问题很白痴啊。 陈恹人坐回了椅子,后背靠着椅子,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继而脚踢了踢胡源的椅子,跟人交谈两句,从胡源手里接过一本英语读物。 敢在他课上看英语读物,薛柄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旁边的学生见状恨不得立即从老班手上抽回卷子回座位:救命,老班一定觉得他很白痴了。 陈恹随意翻了两页英语读物后,又若无其事,两只手往书上一搭,脑袋一低,脸直接埋进了肘弯,肆无忌惮无视薛柄,睡起了大觉。 薛柄忍无可忍猛地一把把卷子拍在讲台上。 身边的学生脸色耍的惨白一片:我完了!老班一定是觉得我这么笨不应该待在他班上,我不会被赶到(1)班去了吧。 然后没等学生脑补完,就听见薛柄一声怒吼,“陈恹!你给我去走廊上站着!迟到不喊报告看课外书还睡大觉!无法无天了你!” 薛柄刚怒气冲冲喊完,就见陈恹利落撑起上半身,拎着张空白试卷,冲薛柄弯唇一笑,懒懒应声,“是,老班,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