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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兽,充斥着沸腾的征服欲。 明明已经相互认同,可缱绻温存永远不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明争暗斗才是他们的博弈之道。 “肌肉很硬嘛。” 阮翩略直起身,伸手捏了捏男生的腰腹,不出意料地感受到他呼吸一紧。 她满意地笑了笑,白皙的食指轻轻摩挲着他腰腹的衣料,顺着紧绷的硬块勾勒出形状,再慢慢蜿蜒向下,像一只勾人的猫。 顾承曜盯着她,眼底有暗色一闪而过。 “你似乎很熟练。” 阮翩看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彼此彼此。”想他当初强压她,那又磨又顶的,也没见得有多生涩。 顾承曜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努力忽视心头密密麻麻的酸涩感,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他英俊的面皮崩得紧紧的,线条硬朗的侧脸似乎充满了倔强。明明看起来像头威风凛凛、不容冒犯的雄狮,明明那么张扬强势、不可一世的欺压敌人,可面对她时,表达不满的方式是这么的直白而幼稚。 既令人产生共鸣,又会不由自主地怜惜。 阮翩盯着他几乎抿成直线的薄唇,心下一软,突然俯身啵得一声亲了下去。 顾承曜猛地转头,一只手下意识护着她的腰际,一只手抚上自己嘴唇。坐在他身上的姑娘笑得狡黠,妩媚的桃花眼里满是偷腥了似的笑意。 顾承曜盯着这个不怕死的小妖精,伸出舌尖舔了舔刚才被亲过的地方,明明是铁血硬汉,偏偏这动作带着一股诱人的色气。 刚才那事算是过去了,可阮翩敏锐的直觉又感受到了一种新的危机感。 她登时想翻身逃跑,然而为时已晚,顾承曜原本贴心扶在她背后的手掌如今恨不得化作铁钳,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往跨上摁压。阮翩本就骑在他的身上,受着强硬的力道裹挟,下身精准无误地撞在了他挺立的凸起上,顿时腿心一酸,连内裤的布料恨不得都要捅进穴口里。 “啊……” 她呜咽一声,弓着身子使劲往外挪,暗道翻车,自己主动吃男人和被男人生吞活剥的区别可大远了。 顾承曜哪那么容易放过她,尤其是已经被撩起了火,他实在是耐不下性子继续被她折磨了。 怕伤着她,顾承曜微微放松了掌下的力道,他直起身,没等她往外逃跑就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松松向下一按,转眼间两人的位置就彻底调转过来。 阮翩重重砸在柔软的床上,正一脸懵逼,顾承曜就像一座大山般紧紧压了下来。他拎起她的大腿,探向臀部摸索着拉链,急躁地揉捏了半天也没找到。 顾哥烦了,顾哥很不高兴,手掌下意识地一用力,裙子嘶啦一声被硬生生扯裂。 两人同时一怔。 “卧槽!”阮翩瞪大了眼睛。 裙子好歹也是校服改短,质量不说有多么精良,可也不是能随便弄破的,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大力出奇迹吗。 “顾承曜!你赔我裙唔……” 顾承曜一把按住她的后脑,以吻封缄。 他吻得很认真,滑腻腻的舌头强势入侵她的口腔,把她尚未出口的话直接给顶了回去。掠过贝齿、汲取甘液,席卷她柔软的唇舌,在逐渐升腾的燥热中一同纠缠共舞。 同时,他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来,在不小心撕破了裙子之后,顾承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直接撕破了内裤。 阮翩雪白的胴体裸露了出来,已经汩汩渗出的蜜液再也没有了阻挡,同时,他顶在穴口的肉棒也终于品尝到了少女肌肤的滋味。 顾承曜眼角发红,喉结不停地滚动,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吼。 42.我认栽(高H) <裙下风流(黄暴短篇合集 NPH)(溺瑰)|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2.我认栽(高H) “唔唔……呜!” 阮翩尖叫出声,身下传来撕裂的错觉,好像被捅进去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带着一股被强势入侵的不适感,可偏偏身体又敏感地渴望着占有,不停地分泌着淫糜的蜜液,濡湿润泽着肉棒挺进的摩擦。 她的唇被顾承曜重重地吸吮,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携带着一丝酸软,他强壮的身体牢牢地压制着她,空气似乎都被掠夺了,暧昧的情潮弥漫在脑海中令人变得越来越难以呼吸。 她伸出手臂挣扎似的胡乱捶向他的后背,可这点力道无异于小猫挠痒,完全被顾承曜忽略。 他凶狠地顶入,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彻底遗忘了偷偷准备的技巧,全凭青春期少年的一腔热血与身体本能,疯狂地掠夺和占有。 “嗯啊啊啊……嗯啊。” 泪花从阮翩的眼角溅落,快感密密麻麻地汹涌袭来,伴随着下腹尖锐的刺痛,一起流入四肢百骸。 花口已经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从深入滴落一大泡,打在蘑菇头顶端,红艳艳的穴肉黏在大肉棒上,在捣入抽出中被带进带出,身子都要酥得软成一滩水。 终于,顾承曜终于松开了她。 阮翩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因他起起伏伏的顶弄暧昧喘息得断断续续,像极了娇媚的呻吟。 顾承曜眸色一深,闷闷地笑了起来,“小骚货,你是狐狸精变的吗?” 这么会勾引男人。 说着,他沉下腰,重重一顶,听着她哭泣地尖叫出声,慢慢掌控着节奏。 男人在这方面好像无师自通一般,在最初的野蛮冲动后,便开始逐渐应用技巧,将身下的女人一点一点拆吃入腹,彻底占有。 也亏得顾承曜之前堵过她几次,在墙角磨出了点经验,再加上他本身体能素质好,又天生巨力,逃脱了童子鸡五分钟即泄的魔咒,算是勉强保全了他莫名其妙的颜面。 顾承曜故意顶戳着穴内的某一点,盯准了它牟足劲儿摩擦,肏得阮翩一边哭叫,一边扭着腰挣扎,再被他无情镇压。 算是一点小小的报复吧。 他摩挲着她的面颊,用指腹擦去腮边的泪,酸酸地想,老子也不计较你以前的男人了,只要以后,你只有我便好。 只有我。 他俯身,再次寻到她的唇,缱绻地吻了下去。同时腰腹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茎一下一下肏入细嫩的甬道,开辟疆土,捋平褶皱。 他享受着这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心中的某一角落,仿佛也随着他贯穿她的身体而完整,好像亚当找到了命中注定的夏娃,填补了胸膛缺失的肋骨。 他完全顶进着紧致湿热的花穴,细细的甬道被蛮力撑大,坚硬的龟头完全陷入了极致的柔软之中,像是被绞住般紧紧包裹,带着一股仿佛要勾走灵魂的吸力。 “啊!” 阮翩面色潮红,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哆嗦地泄了身,淫液像是决堤了一般浇灌在肉棒上。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离开了她的唇,暧昧的银丝从两人嫣红的中慢慢拉长,延伸得犹如月老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