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囚妖(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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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封声回了自己的房间,君喻叹了一口气,软绵绵趴在季封声的背上。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要叹气。”季封声看不懂君喻,有时候他看不明白他的心思。 “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君喻没有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出来,他心里隐隐有不安的感觉,季浮生是一个变数,经过他的观察,季浮生这个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他是一个表演型人格,对着季封声的态度不像是一个正常做的事,他很在乎季封声的感受,只要季封声露出痛苦的神色,他会变得高兴。 所有人开始奚落指责季封声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看着,并不会出面阻止,等到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后,他才会象征性维护季封声。 “你的父亲一直对你都是这样吗?看着你被欺负从来不会维护你,放任你被欺凌。”这里面八成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虽然手握剧本,但是季封声的线很模糊,他就是一个反派,注定了只是一个悲剧,他的生平背景少的可怜。wap..OrG 原剧情中只是描写他的恶,可是他认识的季封声,现在还是一个善良的,还未曾黑化的少年。 从小没有母亲的他被父亲亲手抚养长大,他将父亲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寄托着自己的感情,两人的关系尽管一般,他只是以为父亲不善言辞,不擅长表达对他的关爱。 只要父亲释放一点的爱意,他就会振奋激动,将他当做自己的毕生理想。 可是一切都在那个晚上改变,他敬重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剥夺他天赋的刽子手,接下来他会遭遇一切不公的事。 同门的打压,父亲的助纣为虐,彻底击溃了他心底的防线。 “嗯。”季封声想到父亲的那张脸,过去的一幕幕浮现。 他好像找不到父慈子孝的场面,自从他记事起,他和季浮生温情的画面太少了,他走路的时候摔倒,他也只会看着他。 他重新爬起来后继续学。 他练武手指都磨起了水泡,他也不会关心,他默默晚上将水泡挑破,他哭了没人哄。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发了高烧,烧的快要昏迷过去,他终于从他脸上看到了紧张的神色,他以为父亲心里有他的。 可是他越是这样觉得,期望就会落空,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很累,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做过什么,让他这么对待他。 “不过不要紧了,我都放下了。”季封声看向君喻。 看到了他眼里的黯然,他是在为自己而哀伤吗? “血缘只是一层单薄的关系而已,你又不欠他的,阿声,你未来的人生还长,做自己就好。”君喻只想陪着季封声,让他快乐就好。 季封声明白,只是有些时候他想不通,既然不爱他,为什么不杀了他,扔掉也好,他宁愿流浪,做一个孤儿,也不愿意困在这样的关系中。 门主的房间,季真呆呆坐在床上,看着有点的害怕。 “真儿别怕,我在这里,放心,我不会放过季封声的,爸爸一定会为你报仇,你快点好起来,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门主轻声安抚着季真,季真吓到躲在他怀里。 “门主,长老来了。” 季门主皱眉,这个时候来找他做什么? 没等季门主同意,季浮生就进来了。 季门主看到自己的大哥,心里发怵。 “大哥有事吗?” 季浮生若梦看着季真,淡淡开口:“我过来看看季真,他的症状你可仔细查看过?” “自然,他一找到我就让人看过了,人是醒了,只是脑子还不清醒。” 季浮生走到了床边,给季真把脉。 他眉头微皱,看的门主心惊肉跳。 “怎么样?真儿不会有事吧?” “无碍。”季浮生给季真喂了药。 指尖在眉心一点,季真突然晕了过去。 “你对真儿做了什么!怎么好端端就晕了?”季门主一脸的紧张。 “没等他醒了自然就清醒,你们让人好生盯着荆门上下,宗门出现了脏东西。”季浮生一脸的疑惑,不像是他儿子做的,倒像是怨灵,不过荆门重地,一般的怨灵不会出现。 “真的是怨灵?难道是乱葬岗的鬼!”季门主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还不确定,乱葬岗那边的怨灵经过驱散,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很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季浮生想到什么,犀利的眼眸让人有点渗人。 “岂有此理,要真的是厉鬼,我定要让他不得超生。”季门主想到自己的儿子遭受这样的痛苦,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季浮生离开了房间,他一个人走向妄鸦的院子。 季封声在树底下练剑,他练习的是荆门的剑术,君喻也跟着比划,一人一鬼十分的和谐,有种情瑟和鸣的默契。 季封声有点的惊讶,君喻学起来好快,好像天生就会使剑,他使过一次之后,他就能学会,天赋竟然比他还要高。 这套剑法他练习了一周左右才会,他仅仅是几个小时就摸透了。 “真的很难想象,你是第一次练剑。” 越是了解越是心惊,他好像是一座宝藏,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挖出什么惊喜。 “我天赋异禀,学什么都快,阿声哥哥,你要是娶了我不会吃亏哦!”君喻调戏季封声。 季封声已经对他的调戏已经免疫,坦然面对。 “人鬼殊途。” “那就逆天而行,我们情缘末了。”君喻走到季封声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只布袋熊。 “有人来了,是季浮生。”君喻藏到季封声身体里,季封声收回剑,他的背背对着季浮生。 “不错,你的剑术越发炉火纯青了,果真没有让为父失望。”季浮生拍手叫好。 季封声沉默,他并不想搭理季浮生,甚至他的来意,他也不想知道。 “还在生为父的气?是为父的错,以后为父的都会护着你,不会让你受伤的,好不好?”季浮生看着季封声的脸,像是透过他的容貌看向另外一个人。 季封声依旧沉默,将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季浮生忽视,他握紧手中的剑,继续练剑。 季浮生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他有点的不适应。 他好像一个跳梁小丑唱着独角戏。 他心里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一枝月的快穿:病娇boss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