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去他的先虐后甜(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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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娘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再杀方建章一次,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情况。 毕竟杀方建章,他只是死掉,但她却要承受头疼欲裂的折磨。 虽然她有一股不怕死的气势。 但能不死的话,她还是很想好好活着的。 所以,她很爱惜自己身体的,这段时间她不是放方建章一马,而是想让自己稍微缓一缓,养养身体。 来送婚服的下人一脸的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成亲呢。 “这嫁衣是小侯爷特地花重金请京中最好的绣楼花了半年时间才绣出来的,价值万金。” 鹂娘就听见了“价值万金”四个字,她眼睛亮了亮,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这沓银票,哦不,这件嫁衣。 下人只当鹂娘高兴,于是继续喜滋滋道:“小侯爷还特地请了大师算了日子,三日后就是个大好的吉日。” “吉日?”鹂娘手一顿,突然笑了笑。 嗯,的确是个适合当忌日的吉日呢。 多好看啊,到处都布置的红彤彤的,简直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流血事件做预告。 不是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么。 那她婚礼当天杀个丈夫应应景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行了,衣服放下,你出去吧。” 打发了来人,鹂娘一转头却见春茗一脸愤然地盯着桌上的嫁衣。 “你这是什么眼神?跟这件衣服有仇啊?”鹂娘不解。 “姐姐没听见吗,那人说这件嫁衣花了半年时间才绣出来,但小侯爷四个月前为了娶唐小姐,赶走了姐姐!这嫁衣分明是给唐小姐准备的!” 鹂娘:……怪她在一声声“价值万金”中迷失了自己。 不过,算了,她在乎的又不是嫁衣,她在意的只是这件嫁衣值多少钱。 谁会在意一笔钱原来是给谁准备的?反正这钱现在是她的了。 她随手拿起婚服塞进春茗怀中:“拿去收好,等婚礼那日,你出去找一间当铺当了,然后多雇几辆马车,分别从不同城门出去。你坐前往江南的那辆马车,去我跟我说的杏花村买一间小小的宅院等我。” 这话信息量太大,春茗一下愣住了,呆呆看着鹂娘,半晌才挤出一句:“那……那您婚礼当日穿什么啊?” 这是重点吗?鹂娘被逗笑了,拍拍她的脑袋:“你出去随便买一件就是了。” “哦。那我一会儿就去”春茗傻乎乎点头。 鹂娘还不忘嘱咐道:“记住,要省钱,别买太贵的。你今天想吃哪家的菜?醉仙楼的怎么样?” “食为天出了一道叫蟹酿橙的新菜,据说很不错,我昨天已经预定了,姐姐想吃醉仙楼的话,那我明天去买。” 她这段时间以吃不惯府上的菜为由,使唤春茗每天出门去帮她买各家酒楼的特色菜。 一来是为春茗争取到了可以自由出入的权利; 二来,不多吃点,怎么有力气杀人呢? 花方建章的钱吃出来的力气,当然要用到方建章身上。 谁让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呢。 春茗离开后,鹂娘拉开抽屉,满满一抽屉的簪子,分成两堆。 一堆是已经磨好了的,另一堆是还没有打磨的。 鹂娘挑出一根未打磨的簪子开始磨。 她做好了这一次依旧杀不死方建章的准备,但没关系。 杀一次不够,那就杀十次,杀十次不够,那就杀一百次。 愚公都能移山,她还能杀不死的一个方建章吗? 她对自己有信心。 等鹂娘打磨出一根又尖又利,简直是杀人越货必备的宝簪时,春茗带着食物的香气回来了。 鹂娘开开心心去接食盒,果然不愧是京中最出色的酒楼,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姐妹秉着浪费可耻的理念,一番大快朵颐,两个人愣是将五盘菜吃得干干净净。 通过这段时间的投喂,春茗肉眼可见的长了不少肉肉,原本面黄肌瘦的小脸蛋如今变得可以捏出肉肉来了。 当然,比起她的体重,随之水涨船高的还有她的食量。 春茗揉着圆圆的小肚皮,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鹂娘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去拉春茗:“别瘫着,起来稍稍走动走动消消食。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嫁衣,姐姐你要看吗?”春茗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被她遗忘的嫁衣。 鹂娘本来兴趣缺缺,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她杀人时需要穿的战袍,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捡起饭前被她嫌碍事随手扔到一边的嫁衣,鹂娘一看这廉价的布料和针脚都不匀称的绣花就笑了。 还真不愧是她家抠门的春茗,严格贯彻每一笔钱都花在食物上的基本原则。 “怎么样?可以吗?那个老板开口就要五两银子,我好不容易讲价讲到了四两。” “嗯,很好。”鹂娘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 嗯,四两,四,真是个非常应景非常吉利的数字呢。 *** 三天时间转瞬而过,为避免出现意外,鹂娘一夜未睡。 天刚蒙蒙亮,她便将睡眼惺忪的春茗摇醒,以“必须吃到城南那家包子铺的早点”为由,让守门之人春茗放了行。 春茗提着装着贵重嫁衣的食盒往前走出几步后,有些不安地调头看向鹂娘。 “江南杏花村!”鹂娘对她笑笑,用口型对着春茗无声道。 春茗用力点了点头,加快步伐往前跑去。 鹂娘也转身回房,送走春茗,她便再无什么顾虑。 回到房间,换上那身简陋的火红嫁衣,看着铜镜中自己,鹂娘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真棒。 她喜欢这样的自己,不像那些哭哭啼啼的待嫁新娘,而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士,眉宇之间尽是意气飞扬。 替她梳妆打扮的嬷嬷敲门进来:“姑娘,老奴来给您梳妆。” “不需要。”鹂娘冷冷拒绝。 梳妆嬷嬷面露难色:“姑娘,您不要为难老奴。” “这就叫为难了?你是来给我服务的奴才,那我说什么你照做便是了。”鹂娘专心往头上插簪子,淡淡道,“不然,我会告诉你什么叫真的为难。” 可惜,鹂娘那副柔弱的长相给了梳妆嬷嬷错觉,让她以为鹂娘只是说说赌气话而已。 “姑娘说笑了,还是快点梳妆打扮吧,莫要让新郎等太久。”她一边说着竟一边准备上手来拆鹂娘的头发。 鹂娘抓起桌上厚实的红木匣子,反手就抡在她脑袋上,直接给她来了个脑袋开花。 “你有句话说得对,的确不能让新郎等太久,我也急着送他上路。”鹂娘蹲下身用嬷嬷的衣摆擦擦手道。 半个时辰后,门外响起接亲的吹打声,鹂娘昂首挺胸地走出门,留下屋子里那个被打晕了,五花大绑塞在床下的梳妆嬷嬷。莫一一的快穿: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