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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有王久倾差点儿笑出声。 李斯笺似乎酒量比金亭还差——尽管未成年金亭还从来没有喝过酒,但王久倾敢保证连金亭也不会在两杯酒后脸红成这样。 队员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李斯笺住在哪里,他每次早上的活动他都来得比鸡早,在天蒙蒙亮时就把他们挨个儿从床上拎起来。 商量之后,他们只好把已经醉得急不得住宅地址但走起路来稳稳当当一点也看不出喝醉的李斯笺带回了他们的宿舍。 王久倾趁大家睡着之后摸黑进了休息室。 李斯笺蜷缩着躺在比他身材小一号的沙发上。 “是谁?”李斯笺醉后还能敏感地听见脚步声,闭着眼睛问道。 王久倾不声不响地走过去亲他的嘴唇,带着一股清凉的微醺,而她像个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 手往下一摸便探到硬挺的物什,李斯笺不仅耳朵敏感,身体也很敏感。 李斯笺透过唇与唇的缝隙轻哼了一身,锲而不舍地问:“是谁?” 王久倾得寸进尺地爬到他身上去,对着他的耳朵轻语:“是我啊。” 李斯笺挣扎了很久才睁开眼,视线在夜色中慢慢聚焦在她的脸上。 月光照射下像透明一样雪白的肌肤和红润的嘴唇,还有……魅惑人心的眼眸。 李斯笺瞳孔微缩,用力地把她推开。 王久倾从他身上翻下来,身手不太好地摔了个屁股蹲儿,还听见李斯笺冷酷无情的驱逐:“出去。” ----------------- 打得急,欢迎捉虫 55 最后的告别 “你身上怎么有股云南白药的味道?”谢行问:“受伤了吗?” 王久倾感觉从屁股传来一阵钝痛,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的李斯笺,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摔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谢行发出无情嘲笑:“不会是又和罗一野打架了吧?” 罗一野冷哼一声,他倒想和她妖精打架,但昨晚她偷偷摸摸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他用脚都能想到这小浪蹄子又是去找哪位好哥哥了。 沈玿白正在第三次擦拭他用来装咖啡的玻璃杯,尽管这个杯子看起来已经亮得能晃瞎人眼。 电视上播放着solo歌手成奚的出道先行曲,他似乎变了不少,变得开朗许多,在综艺节目里也很豁得出去。 “他当时怎么没出道呢?”金亭说:“我记得成奚哥还拿过第一名。” 沈玿白动作缓滞了。 “听说他犯了错,节目组剔除了他的名额。”林星恩的人缘很好,到现在还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有联系。 众人好奇地看着李斯笺欲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那个女网红的假料吗?” 想举起报纸挡着脸的李斯笺被王久倾扒拉开,面对她大睁的眼睛,他只好说:“赛前网络上传他和女网红有情侣关系,节目组调查时发现是假料。” “但随后牵扯出黑沈玿白的博主ip。” Edward恍然大悟:“噢,这就是你们说的弃车保帅,对吗?” 没有人回答他,沈玿白垂眼开始第四次擦拭杯底。 林星恩勇于打破沉寂:“今天开始可以放假了吗?我可以开直播吗?” 李斯笺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报纸宣布:“三天后在宿舍集合,休息日不要去娱乐场所,和异性见面、社交网络发言先报备,尽量不要外宿,我不希望短短三天出现任何意外。” “好的,”林星恩乖巧地坐在沙发扶手上回答:“我们一定乖乖休息,不给您添麻烦。” “很好。”李斯笺点名:“特别是罗一野,夜店暂时不要去了,最近蹲守的媒体很多。你们正是上升期,千万别做出影响团队的事。” 罗一野不耐烦地走到阳台去抽烟,把身后的十二条限制令关在阳台门内。 短短三天王久倾也没放弃营业,和林星恩争销售额似的一天开两次直播。 她和冯以玄金亭组成了下午茶的小型诗集分享会,其结果当然是冯以玄读读小诗,王久倾一旁伴奏,金亭成为这场诗会的唯一观众。 直播中有些她的唯粉总是说金亭蹭她的热度、抱大腿,老母亲王久倾便开始考虑如果她离开,金亭应该和谁组成新的队内cp。 团队的好处就在于1+1总是>2,即使是两个人气垫底的人抱团。 于是王久倾某次和金亭一起躺在床上打完一局游戏时问:“亭亭啊,你觉得现在和谁比较熟悉?” “久倾哥啊!”金亭毫不犹豫地说,为游戏界面中的人物换了个爆炸头。 “除了我呢?” 金亭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那就是冯哥。” “嗯嗯??你一年的好室友还没资格排到第二吗?”谢行探出头来。 “你排第三。”金亭皱着小脸说。 “你觉得冯以玄好吗?”王久倾翻过身来,撑着头看他。 金亭疯狂点头,王久倾便放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和他又开了一局游戏。 她打算营业之余舒舒服服地早睡晚起,把她的皮肤养回最佳状态,旅行节目一定会拍到素颜,她致力于营造好自然健康小少年的人设。 但在养生休息日的第二天,王久倾按掉闹钟正准备补一个回笼觉时忽然收到陈醉的好友申请。 她被好奇心驱使不得不在早上九点到达了“明显是陈谜伪装的陈醉”给她发来的定位楼下。 陈谜的黑眼圈大得吓人,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把她迎进去。 王久倾风衣口袋里装着防狼电棒,她一只手揣在兜里,在陈谜的引导下换了拖鞋,谨慎地问:“是陈醉要找我吗?” 听见她说陈醉的名字,陈谜看了她一眼,压抑着说:“他有话和你说。” 王久倾点点头,跟着他进了一间潮湿又闷热的卧室。 陈醉半靠在床头,下身盖着薄薄的被子,见她来了便往上坐了坐,发出微微的金属碰撞声。 陈醉面色一凝,不敢再动。 王久倾装作毫无所觉的样子坐在他的床沿,看见他精神还算好,眼珠子也乖乖地待在眼眶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现在对陈醉应该是什么态度了,她想报复陈醉搞的小动作,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