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夜袭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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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状元府邸很不太平。 一波又一波的贼人顺着高高的院墙要往里面爬。 不过主要负责守卫院子的张电却不是吃素的。 他不仅自己身手了得。 平日里也没少训练其他的家丁护院。 虽然他们无法跟专业的侍卫和暗卫相比。 但与普通的家丁相比却是能一挡十的存在。 以往也偶尔会有人前来探听消息。 但从未像今天这样来得这么频繁,而且身手一波比一波高。 让张电很是不安。 他招来张雷,将此事告知。 张雷立马回禀了沈昀。 夫妻俩刚好要歇息,听到张雷的回话,苏小七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张声色犬马的脸。 她心头一阵犯恶心。 沈昀看她的模样,连忙抱住她小声安慰:“娘子别担心,为夫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话苏小七相信。 跟沈昀在一块呆了这么久,他的实力她早就慢慢地了解了。 风雨雷电只是摆在表面上的力量。 其实在看不见的地方,他还有着一支谁也不知道的人马。 只是没有到用出来的时候。 经历了这事,夫妻俩一心记挂着外面的事情,反正是睡不着了,干脆披衣起身,坐在窗前,对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小声说话。 “定边侯欧阳德飞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得了这个一个不省心的儿子。”苏小七蹙眉抱怨。 在京城住了这么久,对于定边侯这个大名人,她也是了解的。 他跟所谓的永安侯刘姓一族之流是不一样的。 刘家他们靠的是姻亲得的爵位。 定边侯却是如同他的封号一般,是实打实的武将。 祖上曾是跟着太祖皇帝一起打江山的大功臣。 他们家的爵位是世袭罔替,据说手里面还有一张丹书铁券,可以免其一家一次死刑。 这么多年来定边侯也没有让大梁皇帝失望。 家中代代出将才,人人能带兵。 前几年南越战乱还是定边侯领兵收复的。 沈昀也道:“定边侯其人有英雄气概,只可惜这一脉子嗣不兴,待到了年近不惑才得了欧阳保保一个儿子,自此便娇惯了些,没想到竟养得这般废。” 沈昀言语中有几分不屑,但又有几分可惜。 这意味着定边侯欧阳家世代将才到此为止了。 苏小七道:“我看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颇有乃父之风。” 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欧阳氏正是出自定边侯府。 她自小在边关长大。 最近苏小七因为上次端阳节之事,还有开棚赈灾以及后续留园的事情与她多有来往。 她性格豪爽大气,与一般的闺阁女子皆有不同,十分对杜依依的胃口。 于是苏小七也与她交好。 只是她是真没想到,她那样英武的直爽妹子,居然会有欧阳保保那么废的弟弟。 教人不敢直视! 不过转念想想欧阳保保的母亲黄雅茹,苏小七似乎又能想得通欧阳保保为什么会那么废了。 一是慈母多败儿。 二是那黄雅茹尚且能够无缘无故对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出手为难,可见其品德有问题,并且也丝毫没有贤惠之气。 而定边侯又常年在边疆驻守,军备繁忙。 似这等教育子女的事情便只有交由黄雅茹那等妇人之手。 两人这般一边聊着一边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一刻钟后,张雷来报:“大人,人已经被抓,不过……” “不过什么?”苏小七忍不住追问。 “自杀了。”张雷偷偷觑了一眼自家大人漠然的脸色,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有些不敢说出来。 但事实如此,瞒也是瞒不了。 “多少人?” “一行十人,抓了三人,逃了七人。” “放心,他们还会再来,警戒便是。”沈昀淡淡地道。 他对这事已经没有什么期待了。 苏小七却有些紧张起来。 原以为欧阳保保没什么大用,不过是领些不成器的家丁护院过来试探一番。 被他们吓到了就会离开 谁知道他竟然弄来了死士。 一言不合就自杀的那种。 这下子事情算是闹大了。 “相公,不如报官吧。 ”苏小七有些担心。 沈昀略想了想道了一句:“定边侯娶的是黄国公之嫡次女,与宫里的黄贵妃姐妹一体,既如此,便报官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报官了。 有始有终才是正道。 苏小七眨了眨眼睛,沈昀这番话看似跟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联,但她却听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说定边侯是站在太子那边的。 而他的政治立场却是端王那边。 所以他肯定想要利用这件事情做点什么。 不过欧阳保保那么可恶,苏小七一点儿也不觉得沈昀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就算是用她做筏子,她也无所谓。 遂点头道:“那不如先歇息,明早便去。” “不必,娘子先歇息,我此刻便去一趟顺天府。” 沈昀主意已定,苏小七并不阻拦他。 沈昀在苏小七额上印下一吻,又让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角才转身离开。 此时灯火彻底亮着的烟雨楼暖阁里响起一阵哀嚎声:“世子爷,不好了,不好了。” “福贵,你他娘的姐姐被人强了,你咒爷做甚,爷现在好的很。” 欧阳保保正在梅开二度,享受着芳姑的加钟服务。 正待拿出爷们的威风来征服一下芳姑,却被自家小厮给打扰了,生生就没管住,不听话的洒了。 气得欧阳保保连衣衫都没有穿,跳起来对准了福贵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啪啪啪……”打得他顿时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啊……啊……”福贵痛得大哭,可想到以前那些不听话被杖打致死的小厮,不敢有埋怨,一头趴在地上,不停地在地毯上磕头。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欧阳保保恨恨地看着他,大骂:“你他娘的当然该死。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得老子不举!” 他要是不举,不就跟宁王世子一样了吗,真是怎么弄死福贵都不够。 最后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连着踹了十几脚,欧阳保保才总算是泄了怒火,又在芳姑的劝说下安坐下来听福贵禀报。 “世子爷先前不是派他去状元府做事吗,这么着急过来,想必是事情办好了,不如听上一听,也好让世子爷的心情缓一缓。” 芳姑先前大抵是沉迷在情·郁之中并没有听到福贵那跟死了老娘一样的声音。 这一说却是让欧阳保保顿时来了兴致,他用脚尖勾起福贵的下巴,凑上前问道: “事儿办得怎么样。” 福贵一听这话,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僵直僵直地趴着,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 欧阳保保耐不住,又踹他一脚。 “说,你他娘的真墨迹。” “爷,爷,爷,那些爷都伤了,还死了,死了三个。” “什么!”欧阳保保这回是真的怒了。 一把将身旁的高几推翻。 上面的青花瓷茶盏被砸得稀烂。青团子的充钱后我带着物资穿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