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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左右两边的房间,也不假装问一下我们房间不一样的之类的了,而是直接道:“我都可以,不过你舍友愿意和我换吗?” 不愿意也得愿意。 江戍心里道了一句,将白秋意的行李箱提起,往左侧的屋子走:“他人很随和,而且睡觉不挑地,给张床就能睡。” 白秋意也不再多说,跟在他身后(本文整理豆丁1凌七饲㈠伞七捌肆九 ∷)进了屋子。 03女穿男,和舍友搞基:脱衣服给他看 屋子里两张床并排摆放在左侧,床尾正对的是镶嵌式的衣柜,最里面有两张书桌,还有一个大窗户。 相比于普通大学,这所名校的住宿条件可以说非常好了。家具基本都是原木色的,看起来干净又舒服。 床上铺着新的,干净的被褥,都是学校配备的。 江戍站在衣柜前,他旁边放着的是白秋意的行李箱:“左边的衣柜我已经拿来放东西了,你可以用右边的。” 白秋意应道:“好,麻烦哥帮我拿行李了。” 他心里还疑惑,不知道男生为什么要和自己同住一屋,不过他也不会傻乎乎地问出来,万一男生反悔了怎么办? “麻烦什么啊,你都叫我哥了,以后就别那么客气了,”江戍道,“你先收拾着,我玩会手机。” 他话落,已经走到了书桌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了。 他用背对着白秋意,估计是担心他行李箱里有什么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所以避避嫌。 白秋意看了他一眼,连后脑勺都那么帅。 他抬手提着行李箱手柄,想把竖立的行李箱放躺下来,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白秋意顿了顿,松开了行李箱手柄,转过了身,看着背对他的江戍:“哥。” 这一声哥,跟刚才那声哥好像有些差别。 江戍听了头皮不由自主地麻了一下。 他一提椅子,整个身体连带椅子都转了个面。 他屁股黏在椅子上,两条逆天大长腿分开撑着地,工装裤,白色T恤,剪着寸头,真的是又帅又酷又阳光。 他一手撑在膝盖上,看着白秋意:“怎么了?” 白秋意没有说话,只是背过身,两手捉着衣摆,一下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 江戍眼神里有不明所以,不过看到白秋意裸露的背,他不由地在心里道,真白,而且这腰也太细了。 江戍不是没看过比他还细的腰,但别人那都是瘦出来的,他不一样,他身材不瘦弱,只是因为骨架小,腰显得非常细。 “哥,你看看我肩膀。”白秋意道。 江戍凝神看了看,好像有块红印。 “看到什么了吗?”白秋意问。 “你是说上面的红印?”江戍忍不住站起来,走了过去。 白秋意感受到他的靠近,心神忍不住荡漾了下。 毕竟是原主曾经喜欢过的男生,刚才他一出现,几乎是立刻就唤醒了沉睡在白秋意内心深处的那份悸动。 “嗯,”白秋意稳了稳心神,“我痛感天生异于常人,哥你下次跟我打招呼的时候,记得轻点。” 江戍已经走到他身后了,闻言看了看他肩膀:“你是说,这是我刚才拍出来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刚才根本没用多大力,怎么就留下个巴掌印了。 “你不信啊?”白秋意转过身来看着他,“要不,哥,你在我身上再呼一巴掌看看。” 江戍拧着眉,目光扫视他胸口的两点,第一次看到这么粉的颜色。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神情自然地把目光移到白秋意脸上。 刚才没注意看他的脸,现在注意看了,发现还挺好看,五官秀气,眼神清亮,就是嘴唇跟他的奶……咳,一样粉。 但丝毫不显女气,反而有一点点男色的诱…… “哥?”眼前的嘴唇动了动。 江戍不动声色地嗯了声:“怎么了?” “我是说,你要是不信,可以在我身上拍一掌看看。” 江戍目光又落到他身上,看了一眼他胸膛上的两点:“算了,我相信你。” 他把目光移回到白秋意脸上:“下次我会注意下手轻点。你快把衣服穿上,免得着凉了。” 太怪了,他怎么会觉得一个男生的身体有点诱惑? 难道是因为他没见过,像少年这个年纪,却还这么粉白的身体?所以反应才会那么奇奇怪怪? “不会,空调调的不低。”这么说着,白秋意却已经准备把衣服套了回去。 江戍盯着他的身体看:“你皮肤怎么这么白?” “因为我很少晒太阳,”白秋意把衣服往头上一套,“我很羡慕哥你这种肤色,还有身材,感觉很有力量。” 江戍靠在衣柜上,跟他聊天:“你也可以跟我一样,只要多锻炼,多晒太阳。” 白秋意摇了摇头:“不行的,平时我妈妈都不怎么让我出门。” 其实锻炼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出门,晒太阳如果家里条件允许,也可以不出门,但少年明显没那个条件。 不过此时的江戍,没顾得上思索那么多,他被少年不能出门的话惊到了,身体稍微站直了:“为什么?” “我妈妈说,与其浪费时间在别的事上,不如多看书。”白秋意换了一边手,想把行李箱放下来。 江戍大长腿往前一迈,抢先一步帮他把行李箱放下来了:“你妈妈这种想法要不得。学习固然重要,但身体的健康也不能忽略,适当的放松,锻炼一下身体是很有必要的。” 这妈妈,是要养出一个书呆子啊? 而且,眼前的少年是不是太逆来顺受了点? 妈妈不让出门,就不出? 江戍想想他小时候,皮得很,而且坐不住,天天往外面跑,大人不来逮,绝不回家。 他爸为了让他改改性子,一到寒假暑假,就把他丢到军营里面操练。 江戍皮肤能晒成小麦色不是没道理的,他这个暑假一直在军营待着。 倒不是像小时候那样,被丢进去的。 是他习惯了暑假寒假都在军营待着,突然间不去,怪不习惯的。 “我也觉得她这种想法要不得,”白秋意蹲下来,把自己的行李箱拉开,“但我不能不听她的话,我妈妈养大我不容易。” 江戍从语气里听到他情绪有点低落,想到他一直没提父亲,心里有各种猜测,但没问出来,免得不小心揭开别人的旧疤。 “那家父母要养大孩子都不容易,”他靠着衣柜,看着整理行李的白秋意,“但我们是独立的个体,认为不对的,不合理的,你可以向你妈妈提出意见。” 不过听他刚才的话,他妈妈似乎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估计听不进去意见。 果不其然,他听到白秋意道:“我妈妈不听我的意见,她只会让我做她认为对的事。” 江戍突然蹲下来:“你是不是第一次住校?” 白秋意打开衣柜底下的抽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