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每天睁眼醒都被男神压他床上在线阅读 - chapter27野兽被裹住了

chapter27野兽被裹住了

    刘映映感觉奶子有自己的意志,热热软软的,不听她使唤,摇摇晃晃很有分量,主动贴上了魏优的硕长肉棒。

    贴上去的一瞬间,刘映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个东西贴在她奶子上的触感鲜明极了,炙热滚烫,好像直烫进了她奶子,烫进了她心里,让她极度羞耻。

    她甚至感觉乳尖不受控地又更挺立了,那种想泌乳的感觉也隐隐回来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魏优的感觉。

    想看那张郎艳独绝的脸对她露出沉沦的表情。

    让刘映映心情微妙的是,一贴上她柔软的奶子,魏优的肉棒甚至肉眼可见又变大了几分,直至完全挺立。

    他肉棒长度出色,起码十八公分,颜色白皙,漂亮整洁,肉红龟头滑润完整地露出来,整根形状健康而相当干净,没有任何气味,很大一根,完全是女性向高H漫画里才有的漂亮性器。

    但即使美丽,下方浮起青筋和血管,昭示它的主人依然是个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让刘映映脸红之余又难免忐忑,被这样的肉棒真正进入插弄操干,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会爽得欲仙欲死吧。

    尽管魏优的肉棒很大,刘映映自己的乳沟却能完全吃进去,肉棒深深埋进雪沟里,被圆软丰挺的奶子裹住,不过魏优的肉棒硕长,上面一截露了出来,刘映映一低头就和肉棒上粉红的马眼对视。

    刘映映:“……”

    她抬起眼,又跟肉棒的主人来了个对视。

    魏优一点不沉沦,眼睛黝黑如午夜,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定定看着她,好像某种钩子,勾住了她的灵魂。

    接着,他视线向下移。

    从魏优视角看,刘映映肩头玲珑,光滑的黑发垂落遮挡住肩,明明人纤细,奶子却那么大,浑圆瓷实,触感如最上等的羊脂玉,细腻极了,又娇嫩又热软,他的肉棒就像陷入了被阳光晒化的绵云里一样,舒服到了极点。

    她的乳尖鼓鼓的,像两枚娇艳醇熟的花苞,微不可见的奶眼还带着透明的露,那是极度的香艳刺激,如果是十几岁的他,这会儿理性已经崩了一半了,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控制住自己。

    刘映映丝毫不知,垂下睫毛,托起奶子下边,让它们更密实温柔地从两边挤压魏优的肉棒,轻轻上下摩挲,让魏优的肉棒在她乳沟深处滑动。

    魏优呼吸似乎停了一下,接着低喘了一口气。

    他低声说:“很舒服。”

    刘映映耳朵都烫了,魏优直白的表达宛如兴奋剂,让她戴着的兔子耳朵往后一翘,有点得意洋洋。

    她继续给魏优乳交,心想非让你射出来不可,可是努力了半天,除了魏优呼吸逐渐深长,肉棒却还是那么坚硬,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

    刘映映有些纳闷,魏优这也太耐受了吧,莫非是对她乳沟不敏感?

    实际上魏优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舒张了开,脚趾都舒服踩在地上动了动。

    肉棒好像被最上等的丝绒裹住,密实而熨帖,这种温柔的抚慰就像海浪冲上沙滩,而他躺在沙滩上,被温暖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冲洗全身,连灵魂都仿佛被荡涤洗濯干净。

    他讨厌自己的欲望,那是人类无法摆脱的动物性,很肮脏,刘映映的爱抚明明这么涩气,却又蕴含不可思议的纯洁透明感。

    这让魏优越发想要,内心仿佛有两个精神体,一个本人依然冷淡沉凉,心底的暗兽却抬头,懒散地站起来,带肉刺的粗长性器翘得笔直,发情一样低吼,暗兽的情绪感染了人,让他想要产生一种撕碎什么的欲望,想要粗鲁地弄脏刘映映,把她圈在怀里欺负,看她哭得粉光融滑。

    欲望非但没有纾解,反而因为这样温柔却不激烈的爱抚,越积越多,到了危险爆发的边缘,却又堪堪无法越过那一条界限。

    肉棒在焦躁地渴求更多,渴求进入火热湿滑紧致的花蜜沼泽。

    魏优不打算这么快和刘映映做到最后,他决定选择一些望梅止渴的手段。

    魏优暗沉沉地注视着刘映映,刘映映不经意抬起头,觉得他眼神似乎很淡远冷漠,却又跳跃让她惊心动魄的火光,那是欲望之火。

    魏优修长的手虚握住刘映映的手,示意她把手拿开。

    刘映映松了手,疑问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脸上粉晕如霞,哪怕知道她并非傻白甜,魏优依然觉得她竟然有点呆萌,可见这是张多会骗人的脸。

    魏优扶住自己如名器一样的肉棒,缓缓向旁边移动,龟头深深抵住了刘映映的乳尖,让她奶子凹了下去,刘映映一个哆嗦,脸上瞬间爆红,感觉乳尖连带心脏仿佛有一条线,所有神经都爆发出酥麻的电流。

    *

    许圣汐的朋友给她发了一个聊天记录,是群上的人在讨论什么辰大女神,许圣汐以为他们在八卦自己,点开一看,愣了愣。

    一张路人拍到的照片,对方长发黑而浓,末梢微卷,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脸,但仍能看出鼻梁挺秀,皮肤极白,眼睛相当清澈有神,脸蛋很适合去演古装剧,身材却像漫画一样,胸圆腰细臀翘,腿纤长得不可思议,形成强烈反差,整个人和背景的普通路人有壁。

    群上全部在问这是谁。

    许圣汐的朋友插了一句:“是哪个网红专门来我们学校取景吧?”

    众人纷纷回应,觉得网红还没有谁有这个气质。

    有人说:“我刚刚看到佘泽和这个美女走一起。”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佘泽太有名了,在辰大没人不知道他和魏优。

    群友A:佘泽的女朋友?

    群友B:好像不是,他们肢体距离没那么近,也没怎么说话,感觉不太熟。

    群友C:你在哪里看到他们的?

    群友B:反正他们进了三号实验楼,佘泽好像是带她去他们实验室了。

    群友A:不熟,又带她去实验室,难道是魏优的女朋友?

    群友D:???

    群上马上开始讨论魏优和这个女生的八卦,猜什么的都有。

    许圣汐的朋友发她消息:“万一真是魏优女朋友,你怎么办。”

    满满的拱火味道。

    许圣汐回复:“连同框都没有,全是道听途说,无不无聊。”

    许圣汐的朋友发了个笑脸:“我去帮你打听打听。”

    许圣汐有点烦躁。

    她喜欢魏优很久了,她在高中和魏优同校,比魏优低一级,第一次见到魏优,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冲击。

    魏优毕业前,她终于鼓起勇气找到魏优告白,被拒绝时,许圣汐一点不意外,因此消沉了几周就缓了过来。

    她记得她当初追问魏优:“你喜欢什么样的?”

    魏优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评价,却明确表达出了一个讯号,不是她这样的。

    许圣汐也有自尊心,在那之后她就强迫自己别去想魏优,专心学习,她智商高,成绩好,高考后考上了辰大,还先后交了两个男友。

    直到她大三那年。

    魏优从国外一所世界top级别的理工科大学本科毕业,回辰大做科研合作项目,是辰大年纪最小的硕博连读生,学校考虑到他有公司要经营,特许他不用按照全日制的日程来,还专门拨给他最好的实验室。

    许圣汐又在人群中见到了魏优,刚好是她和第二任男友分手不久,就像高中时第一次见他一眼,一眼入心。

    如果是这样,大概也就算了,结果,许圣汐从家里得知,她父亲投资了魏优合伙人的公司,双方有业务往来,许圣汐心里一动,托父亲的关系,去那个合伙人自己的公司运营部实习,于是时不时就能见到魏优。

    许圣汐多番打听,得知魏优这些年并没有一个固定女友,心里期许越来越多。

    她相当聪明,对项目运营提供了很多意见参考和人脉,比公司很多老同事都厉害,老总对她赞赏有佳。

    有一次项目,魏优也参与了进来,许圣汐全力以赴,终于给魏优留下了一点浅淡印象,魏优随口说了一句她做得不错。

    这句话当然不代表什么,却燃起了她强压心底的执着。

    虽然目前魏优对她和对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她只是人群里的一员,许圣汐耐心地等待着,她很有自信,觉得魏优到了试婚年龄,他家里一定会为他安排一些相亲,那就是她的机会。

    许圣汐的家世很出众,她的父母和魏优的父母是一个人际圈子的,可能魏优家里背景更深,但她要做的,就是让魏优父母想起相亲对象时,把她纳入优先考虑范围。

    她外表学识气质家境,平均分都很高,许圣汐有这个自信,不然当初也不会有胆子去跟魏优告白,暗恋他的人多如牛毛,没有几个有她的勇气。

    现在却冒出了一个被传是魏优女朋友的人。

    光是看到那几个字,许圣汐心头就非常不舒服。

    许圣汐越想越烦躁,她有种直觉,照片上的女孩,和魏优认识。

    许圣汐不自觉地去注意手机。

    过了两个多小时,朋友突然发来了消息。

    “卧槽,今天白天有人偶遇魏优了,你看副驾驶是不是那个女生。”

    许圣汐呼吸暂停了一下。

    她看到一个live图片,魏优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人从副驾驶下来,虽然拍得很模糊,但确实是群聊那张照片上的女孩。

    最重要的是,魏优的外套脱了,穿在那个女孩身上,那个女孩还戴着一顶素黑色棒球帽。

    许圣汐知道魏优的日常穿搭,这顶帽子出镜率非常高。

    许圣汐胸口仿佛被狠狠一戳,后知后觉地泛起阵阵钝痛。

    朋友说:“这绝对是女朋友了吧,魏优什么时候让人上过他车子啊,还给她披外套,我反正没听说他家里有什么姐姐妹妹,汐汐,我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男生人超级不错的,你别喜欢魏优了好不好呀。”

    朋友一直反对她在魏优身上浪费心力,说觉得魏优很冷漠,一直想给她介绍其他条件好的男生。

    许圣汐沉思良久,删了又改,给魏优的合伙人发了一条措辞得体的消息。

    对方很快回复。

    “魏优好像是要去参加那个酒会,怎么了?”

    许圣汐回复:“嗯,就是想问问,我认识一个对试验项目很感兴趣的客户,他想认识魏优。”

    对方很爽快:“那我发你两份邀请函,到时候大家聊聊。”

    许圣汐:“多谢X总啦。”

    她放下手机,露出一丝苦笑,渐渐转化为安静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