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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话。 肏的正酣,外面有人喊袁坤。 “坤哥,在吗?”是辅导班的老师小许,“嫂子喝醉了,在找你” 袁坤没回,他搂住常意欢的腰入的更深了。 乌紫的鸡巴次次尽根插入她糜艳泥泞的小逼,不留一点缝隙。黑漆漆的囊袋沉闷的拍打在她臀部,发出低弱又暧昧的声响。 小许也只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见识有限,但身为男人对这方面又出奇的敏感,他几乎立刻就猜出了有人在厕所打炮,而且听到他的声音,不仅没收敛反而肏的更欢了。 他轻咳了声,红着脸默默退了出去,跟外面人说,“坤哥没在里面,喊了没人应。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嗯” 声音渐渐远去,袁坤却没有停歇的意思,常意欢笑着在他耳边道,“嫂子好像喝醉了,坤哥不去看看她吗?” 袁坤见她一脸坏笑,蓄力猛顶了一下,把这妖精肏的尖叫出声才道,“不急,哥先把你操高潮!” 说着,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让常意欢扶着墙站好,袁坤扣住她的腰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用力猛入了起来…… 啪啪的肏屄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暧昧回荡。 半响,袁坤钳着常意欢的腰蓄力狠撞了一阵,拔出鸡巴,射到了马桶盖上。 两个人喘着粗气,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59.怀疑丈夫出轨&委屈,眼泪 袁坤回到包厢,冯佳琳忙问他去哪了,他温和道:“遇到个熟人,去他们包间坐了坐” 大家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又有人问常意欢呢,刚才坐常意欢旁边的那个姑娘说,意欢家里找她,她出去接电话了,说一会儿可能先回家。这么久没回来应该是回去了。 冯佳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袁坤,见他听到常意欢的名字眼皮都没抬一下,心下稍定,但醉酒的恶心眩晕感依旧逼得她难受。 她抓着袁坤的左手朝他撒娇,“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袁坤微顿,转头问她,“难受?” “嗯”冯佳琳扁着嘴,可怜巴巴的看他。 “可是大家一会儿还有节目”原定的计划是吃好饭出去唱歌的,他这个请吃饭的“主人家”提前离席也不太好。 “可是我想回去嘛!” 冯佳琳性子本来就带点娇纵,平时在家也很少低眉顺眼的讨好谁,也就结了婚在袁坤面前收敛了点,但这会儿她实在太难受了,平日里的温婉形象就不太维持的住,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其他人都有些讪讪。 袁坤蹙眉看她,把她看的心虚的紧握着他的手才敛眉。 大家都劝,“那坤哥你先带嫂子回家吧,KTV我们自己去就好了,改天有空咱们再聚” 袁坤歉意道,“那你们玩的开心,今天我请客” “谢谢坤哥!” …… 回到家,冯佳琳喝了点茶窝到床上眯了一会儿,袁坤去了卧室洗澡,她睡也睡不着,不知道想什么呢,爬下床,贴到他西装外套上嗅了嗅。 沾了酒味,其实也闻不到什么。 但不知道怎么的,冯佳琳就是心里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但让她去试探袁坤?她也不敢! 袁坤人聪明,从小就是她们班里的学霸,能力强情商高家境也不错,现在又自己自主创业,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 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不该试探他。 冯佳琳纠结的眉心皱成个川字,久久不安。 袁坤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擦着头发问她,“喝了茶好点没?” “……好多了”冯佳琳看着他成熟俊郎的脸庞,心里想,一定是她想多了,他一直都是这样温柔,从来都没变过。 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她不该疑神疑鬼庸人自扰。 …… 闫美娟听说常英杰要去送常意欢上学,嘴上发起了牢骚,“意欢又不是不认识路,都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怎么突然想起要去送她?” 常英杰冷哼,“就是因为一次都没去过老子才要去!别人家的孩子都能有爸妈送着去上学,我常英杰的姑娘就不能有?!你自己不乐意去别拦着我,也没让人非要拉着你一起” 闫美娟被他的话气个半死,急忙去看意欢,“妈不是那个意思,妈的意思是刚好这阵子地里没活,你爸在家的话也能出去打个零工,补贴补贴家用,这白忙忙的跑一趟,也没大用不是” 常意欢了然,她妈话里这意思是想让她帮着劝劝她爸了。 她笑了笑,“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但他不听。” 她为什么要拒绝爸爸展现他的父爱呢? 闫美娟气结,觉得常意欢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她这个当妈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 她摔摔打打的起身,“行行行,你们爷俩才是一个阵营的,我这个妈就是外人!” “反正你也长大了!要不要妈都行。我没本事,娘家也没本事,现在连让你去姥姥家看看也说不动,行,以后到你姥姥死都不用你再去看一眼!” “以后你爱干啥干啥,想去哪去哪,啥事都不用跟我这个妈商量。反正你自己主意大得很!” 闫美娟去了厨房嘴里还在念叨着,保持着常意欢能够听到的音量连珠炮似的抱怨着。 常意欢面无表情的听着, 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但吃着吃着眼里的泪没打招呼突然就落了下来。 又是这样! 从小到大只要她有任何不顺闫美娟意的地方她就会拿这招来对付她。 从小学让她跟人家比成绩,到长大后言语暗示她要孝顺她,以后要拉拔弟弟,在外面要节俭不要和别人攀比。 她活泼的时候闫美娟说她不稳重,所以她越来越沉默,安安静静的做个听话的小孩。可她老老实实听话了,她又说她太木讷,不像她晴晴姐一样会为人会做事,嘴甜讨人喜。 从大一开始,每次放假回家闫美娟都要跟她说她姥姥村的某某某一个月生活费才多少多少,比她少了好几百,还说人家平时没课的时候都出去做兼职,自己挣生活费。言语间一直在暗示她自己挣钱自己花,不要再问家里要钱了。 她爸性子直,想不到这块,闫美娟每次又都是背着人暗暗教她,所以比现在更难听更伤人的话她都听了十来年了。 按理说该免疫了啊! 怎么现在再听眼睛还是会酸胀? 常意欢也没有擦泪的意思,任眼泪滴着,慢慢吃着饭。 她不在意常英杰却受不了了。 以前家里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状况,但那会儿一是闫美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挤兑孩子,二是他自己也没太过心,再加上意欢也从来没找他哭诉过,所以他能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