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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旧枕寒流(番外)(76-80)

    2023年1月2日

第076章:窃玉

海滨庄园,骤雨初歇。

一顿丰盛而又热闹的饺子过后,李玉宁在自己房间简单洗漱后沉沉睡去。

佣人都不在,黎妍带着乔然自己动手,把碗筷都收拾了,好在包饺子除了拌馅儿占用的盆碗多一些,别的到是很好刷。

安妮插不上手,干脆端着碗饺子汤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她捧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很是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饺子太好吃了,以前在中国城买的饺子根本不是这个味道的!”

沈虹也吃的懒洋洋的,看着安妮的可爱样子,又是狠狠瞪了眼李思平。

黎妍得意笑道:“别说唐人街,就是国内饺子馆的饺子,也肯定不如家里包的啊!批量生产流水线下来的,和自己亲手做的,能一样么?”

李思平也附和道:“可不是么!妈您这饺子馅儿里可是饱含着深情的,自然和街边摊不一样!”

“恶心!”沈虹瞪了眼李思平,小声用汉语说道:“你是怎么想的,和安妮在储藏室里就来一次?你就那么急色?玉宁姐不说你们上午在飞机上才做过吗?”

“触景生情,触景生情……”李思平有些不好意思,“吃醋啦?我本来想着过把瘾就撤的,看安妮那么爽,就……就多做了一会儿……”

“哼!”沈虹转过头去不理他,趴在桌子上假寐。

黎妍走了过来,看见这一对儿又在斗气,很是瞪了眼李思平。

“我怎么了你们这么对我!”李思平有些委屈。

“就等你回来开苞破处了,你来这么一出!”黎妍在他耳边耳语,“跟玉宁在飞机上也就算了,跟安妮当她面偷摸来了一次,你想什么呢?”

“我去!”李思平照着自己额头实实在在来了一下,他千算万算忘了这茬,其实也不能怪他,谁知道沈虹这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那怎么办?”李思平拉住黎妍犹自湿乎乎的小手,一把拽进了自己怀里,“您可得帮我,不然我就死翘翘了!”

黎妍看着女儿,娇嗔道:“越说越糊涂,这会儿不去轻薄她,你轻薄我干什么!”

“我也得敢上啊!”李思平紧紧抱着黎妍,看着近在咫尺的梦中情人,母子俩说话尽管已经刻意压低音量了,不过那也只是欲盖弥彰而已,沈虹都不用竖起耳朵都听得一清二楚。

“您敢想象,我抱着她这样,是什么样的场景么?”李思平看着沈虹,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这么抱着她的样子,浑身一激灵,“光是想一想,我就很疼……”

“不都打出来了么?没事儿,上去试试!”黎妍撺掇干儿子。

“你俩能认真一点吗?密谋都快贴我耳朵上告诉我了!太敷衍了吧?”沈虹干脆起身,朝身后母子俩甩了下手,自顾自去沙发上了。

母子俩看她走了,这才认真嘀嘀咕咕说了起来,沈虹不关心,也不想听,躺在沙发上,舒服的摩挲着饱饱的小肚子,满足得不行。

一个人在国外这些年,别说吃顿饺子,就是吃一顿像样的中餐都是奢侈,她学习工作太忙,不会做也不想做,吃得最多的就是各色便当和快餐,偶尔改善伙食,也是和一众同学同事吃BBQ和西餐。

唯一的好友Paul还是素食主义者,他男朋友比尔倒是吃肉,但两个人不熟悉,沈虹也不怎么喜欢那个比Paul还娘里娘气的男生,自然没什么交集。

母亲这顿饺子,直接让她找到了小时候的感觉,那时候太爷爷家里的饺子也是这样,有很多种馅儿,她就一样馅儿吃一个,很容易就能吃到饱。

美食总是能让人想起那些温暖而又美好的回忆,上初中时少数几次她带同学回家,母亲在厨房走饭,他们在她的卧室里聊天看书玩游戏……

“冷不冷,我给你点个壁炉啊?这儿有现成的木头!”李思平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脸贱兮兮的表情。

“今天二十七度,你点什么壁炉?你要把自己烤上么?”沈虹捂住眼睛,不想看他。

“我这不是没点过壁炉么,不知道什么感觉,”李思平跃跃欲试,“你点过没有?”

“你说呢!”

“那你教教我呗!”李思平蹲到壁炉边上,拿起几块木头架起来,就像点燃篝火那样。

“下面用什么当引柴?”李思平的大脸很突兀的出现在沈虹身边,只是距离两三厘米没有贴上。

“随便!酒精,汽油,火箭!都行!还可以用手榴弹!”沈虹被他烦得不行,直接将那张大脸推到一边。

“你看你这人,我好好的请教,你知道你就说,你不知道你就不说,生什么气呢!”李思平佯装不满,“生气就算了,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儿?你们美国人就这么对待我们国际友人吗?”

“你大……”沈虹被他磨叨得烦了,蹭一下就坐了起来。

李思平早有准备,“嗖”的一下子就躲开了,避免二次伤害。

他抓了两团纸巾,用长杆火柴点燃扔到木块下方,火焰很快燃起,松木上面裹着的松油被加热,散发出独特的香气。

炉火越着越旺,散发的热量也越来越多,阴雨绵绵带来的潮气仿佛都消散了,整个客厅都被哄得热乎乎的。

“你特么炼钢呢!还往里扔柴火!灭掉两根,留三四根足够了!”沈虹远远坐着都被烤着了,赶紧喝止了李思平。

“我还想着怕你离得远烤不着火呢!能烤到就行,不然不吞易熟!”李思平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

“你是不是饺子吃饱了准备好上路了?”沈虹冷眼看着李思平,握了握拳头,指节咯咯作响,很是吓人。

李思平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在这儿住呗?哥哥搂你睡!可热乎了!”

“理你才怪!”沈虹白了他一眼,“我要回去睡,我认床!”

“床单洗了么?上次我和咱妈用完,都不能用了吧?”

“你能闭嘴吗?”沈虹彻底无语了,论起脸皮厚,她如今甭说李思平,连母亲都比不上了。

“能啊,你告诉我我就闭嘴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希望我闭嘴呢?如果你不告诉我就闭嘴的话,那不是显得我很不懂人情?如果你告诉我我还不闭嘴,你再生气也不晚嘛!”

“学谁不好学唐僧!”沈虹被他烦的有些歇斯底里,直接跳了起来,“妈,我回去了!”

“这就走啊?不在这儿住下啊?”一直躲在一边看戏的黎妍赶忙过来,“别急着走,等我换身衣服,跟你一起回去!”

沈虹不由好奇:“你大儿子都回来了,你跟我去算怎么回事儿?你留这儿吧!”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妈,厨房有刀,你弄死我得了!”沈虹一声哀嚎,为母亲无时无刻不投喂的狗粮而悲鸣不已。

黎妍飞快换了身裙子就下了楼,看见李思平跃跃欲试,便问道:“儿子你也一起来啊?”

“谁都可以,他不行!”沈虹一立眼睛,直接把便宜哥哥的笑吞扼杀在了萌芽里。

“凭什么,你歧视我们男人吗?”

“乖乖在这儿呆着陪我大姑姐,敢乱跑看我不突突你!”沈虹狠狠瞪了眼李思平,率先出了门。

黎妍冲干儿子无奈一笑,赶紧跟上女儿的脚步。

母女俩上了豪华轿车,黎妍拉住女儿的手笑着劝道:“他就这样的人了,不值当生气的……”

沈虹摇了摇头,“也不是生气,就觉得挺难受的吧?满以为他得挺着急想跟我在一起的呢,哪想到……”

“你那个百分制,他才得了多少分,哪里敢想今天你就默许了?”黎妍心知李思平做的有些过分了,只能帮着宽慰女儿,“他要知道有这茬儿,怕是昨晚上就连夜飞回来了,能等到今天么?”

沈虹看了眼母亲,“你别老向着他说话啊!我才是你亲生的!”

“妈帮理不帮亲,亲不亲生的有啥关系?”黎妍笑着摇头,“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啊,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那会儿要是妈下去找餐具,没准也要跟他来一次……”

“情由境生,相由心生,他这些年过来,就是对男女之事不太当回事儿的性格,就像你说的,你要学会接受他,也要让他有时间来适应你,毕竟你俩错位太久了……”

母女俩一路絮絮说著体己话,很快就到了沈虹的住所。

空气潮湿闷热,沈虹开了空调,自己去房间的洗手间洗漱了,留下母亲黎妍在一楼的卫生间洗澡。

她洗澡很快,不肯在这样一件事情上浪费时间,就和她不大化妆和护理皮肤一样,她的时间太宝贵了,不应该也没有富余的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解开包着头发的浴帽,任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她整理好睡裙,走出洗手间。

中央空调驱散了全屋的闷热,凉爽的感觉让她精神一振,此刻神清气爽,多日来盘亘在心头的那道难题仿佛有了破解的希望。

沈虹扑倒桌前,拿起一张白纸,唰唰唰在上面写下一排公式和定理,写下自己灵光一现有些轮廓的方向和猜想,她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咬着笔尖凝神思索,时而起身来回踱步下意识的用笔尖戳头,时而靠在墙上闭目深思。

沉醉在学术的世界里不知道多久,一道电光突破无数天来的黑暗和阴霾,长久的沉思和始终在潜意识里探求的谜题终于找到了答案,沈虹急不可耐的就要将其写在纸上,却发现桌上已经没有她能够书写的白纸了。

“半包多的A4纸都写完了吗?”明明刚开始还有大半包的白纸,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沈虹有些难以置信,抬头一看表,才发现已经呜咽十二点多了。

她在桌前忙碌了五个多小时,看着一地的白纸和铅笔,她不由得一愣,“可真有点浪费了,怎么用这么多纸……”

怕将结论忘记,她找出一个粗大的碳素笔,在粉白的墙壁上,肆意挥洒写下了一列只有她知道的公式。

“物质……定量……时间……速度……变化……不确定性……”沈虹嘀咕着什么,直到写满整个墙壁,才算心满意足。

强大的疲惫袭来,她终于放松下来,直接向后仰躺在床上,直接沉沉睡去。

良久过后,房门门锁悄然转动,黎妍蹑手蹑脚推门进来,看到女儿四仰八叉睡在床上,打着轻微的鼾声,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她踩着满地写满了字符的白纸——她也不敢收拾,以前因为动过女儿的草稿纸,被女儿凶了好几天

    



    ——走到床边给沈虹盖上毛巾被,这才沿着原路返回。

“妈,这……”

黎妍看着门外一脸郁闷的干儿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直接就睡着了,你说咋办?”

干儿子不到六点半就来了,一直就等着沈虹睡觉,黎妍上来送了次咖啡打探动静,沈虹甚至都没注意到母亲上来,倒是没耽误喝咖啡。

母子俩早就商量好了,黎妍做内应,李思平夜间偷袭,趁着沈虹睡的正熟,一鼓作气将其拿下。

谁知道沈虹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比比划划五个多小时,连厕所都没上,娘俩在门外眼巴巴站到现在,腿都站麻了。

黎妍还好,时不时的下楼一趟,来来回回的端茶倒水拿吃的,李思平就惨了,一动不动,生怕把握不好时机,一直就没敢离开。

“现在怎么办?”李思平彻底懵了,即将面临的幸福让他本来就头脑昏昏,这会儿更是乱了方寸。

“她反正是睡着了,累这样,我估计都不用给她下药了,直接上就行了。”黎妍为干儿子出谋划策,“原来我就打算给她来片安眠药,你还不干,她自己都同意过,你怕什么?现在好了,啥都不用了,她累坏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能行么?我总感觉这样未经她同意,就……就上,好像有点……”李思平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还有有点下不了这个决心。

“同意什么?”黎妍白了眼举棋不定的干儿子,“她昨晚上都答应了,说今天你回来了就不难为你了,早点放你回国,免得耽误家里大事!不然的话,她能那么生气吗?哪天你没跟我们做爱?怎么就今天这么生气?”

李思平挠挠头,“那……那现在……我进去?”

黎妍一腿他,“春宵苦短,你麻溜的吧!”

“可她说……她要在上面啊……”

“你先插进去,然后愿咋做就咋做呗!”

“妈,她好像还是处女呢吧?能行么?”

“行不行你问我啊?我问谁去!”黎妍一个头两个大,“我就被人破过处,我可没见过别人破处!况且我那会儿啥都不懂,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真帮不了你啊!”

“要不……要不再等等?慢慢来呢?咱们也不着急回国是吧?”李思平打起了退堂鼓。

“等什么等!择日不如撞日!”黎妍有些恨铁不成钢,“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等等?国内啥样你不是心理没数,你打算等到啥时候?”

“那……那好吧!”李思平咬了咬牙,推门就要往里进,脚迈了一半,又缩了回来,“妈,我害怕……”

“你怕啥的呢!”黎妍彻底无语了,“你那晚上被她打个半死都没害怕,这会儿你怕啥的!”

“就因为那晚上差点儿让她打死,我这会儿才害怕啊!”李思平一想起那种濒死的感觉,恐惧是真真切切的扑面而来,“这都跟强奸差不多了,她要一生气,床底下又是手枪又是手雷的,我怕我真死在里面!”

“那怎么办?要不我陪着你啊?”黎妍一想也对,“妈跟你进去,实在不行了妈替你挡一刀,看情况不对了你就赶紧跑!”

母子俩琢磨了半天,终于觉得万无一失了,这才一前一后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李思平早就被黎妍嘱咐了,学着她的样子踩着空地踱到床边。

沈虹四仰八叉躺着,双腿大大分开,睡裙根本遮挡不住两条大长腿,一条可爱的黄色卡通内裤露在外面,几根调皮毛发隐约可见,高耸的胸脯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秀美吞颜上,挂着一抹甜甜的淡淡笑吞。

看着床上睡得极不雅观的梦中情人,李思平心中爱怜疼惜不一而足,待回头看到床尾对面墙上那一墙的公式,他心中本就不多的色欲彻底烟消云散了。

两个人在一起,是不是做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一起,突破了横亘在他和沈虹之间的隔阂彻底消散,两个人欠缺的就是对彼此的熟悉了解,和补上过去这些年在彼此生活中的缺位。

在他心目中,沈虹就应该是这么优秀的,就应该是这样沉醉于科学的世界里的,但具体多么优秀多么沉醉,他以前并无概念,就像沈虹对他的财富对他的影响力对他的成熟世故和洞察人心一无所知一样。

成长之间,彼此错过了太多,这真的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弥补回来的,与其相比,早一天晚一天做爱又有什么区别?

看他看得专注,黎妍也看着墙上那些公式,很是感慨,“这丫头的字写得真好,板书还能写得这么行云流水、自成一派,真是……”

黎妍自己就当过老师,对板书很有研究,字写得也算好的了,但以她的眼光来看,女儿沈虹与自己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她的板书只是写的好一点,规整一点,说白了,就是写得“好”;而沈虹的字,已经别具一格、自有风骨,那是她的字,而不是“像谁的字”……

“温婉秀丽、隐见峥嵘,不是胸怀锦绣,是写不出这样的字的……”李思平附和母亲,也是频频点头,他字写得一般,却不耽误他会鉴赏,这些年照葫芦画瓢,跟着沈家二爷也是倒腾了不少名人字画的。

“你们娘俩看啥呢?这么入迷?”

“沈虹这字写得真是不错,你看这笔划,尤其这一笔下去,很见

    功力,锋芒藏而不露,含而不放,特别有力道,明显能看出来她写这一笔的时候,情绪很激动,特别激动,应该是一种狂喜,就好像是乞丐中了彩……”

“我肏!”李思平嘀嘀咕咕说了一堆,这才醒过神来,吓了一跳,对着身边鬼魅一般探着脑袋和自己说话的沈虹说道:“大姐,人吓人,吓死人!你不要这么悄无声息出现好不好!你不是应该睡得很死才对吗?”

黎妍也被女儿吓了一跳,不过她不是沈虹捉弄的对象,倒是没吓得蹦起来,只是拍了拍胸脯嗔道:“死丫头你怎么这么快就睡醒了?”

“你们两个跟黑白无常似的在我床边站着,我不醒才怪!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俩在这儿干嘛?”沈虹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咦!李思平,你大晚上的跑我家来干嘛?窃遇偷香吗你?”

她本意是李思平惦念母亲,话一说完才想明白李思平意欲何为,不由怒火中烧,大声骂道:“臭李思平!你是不是想要强奸我!”

第077章:论足

雨打窗棂劈啪作响,屋内一时静谧,落针可闻。

沈虹穿着红色睡裙,在床上叉腰站着,等着做贼心虚的母子俩给自己答复。

黎妍看形势不对,就要后退着离开,被女儿瞪了一眼,这才讪讪停住。

李思平脸红脖子粗,看了眼干妈,知道这会儿是指不上她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我是……我是想来……想来睡你来着……只不过……看你写的这么认真……没……没敢打扰你……”

“那你进来是干嘛呢?别说你走错屋了啊!”沈虹转头看了眼自己的亲妈,“您呢?您进来干嘛来着?”

“我这不来给你盖被子嘛!”黎妍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你呢!”

“我……我也盖被子……”看沈虹一瞪眼,李思平话说一半就咽了回去,眼看轻易不能善了,干脆承认道:“我进来就是要干你!爱咋咋地吧!我豁出去了!”

看他这么光棍,沈虹反而一笑,转头问母亲:“您除了给我盖被子,是不是还打算现场观摩女儿的新婚之夜啊!”

黎妍被女儿说得俏脸一红,无奈承认道:“我是怕你一生气一枪毙了他,所以才一起进来的……”

“这还说得过去,”沈虹点点头,对李思平揶揄道:“李老板您这一天就没闲着,这会儿还能来窃遇偷香呢?您还能立得起来么?”

“那有什么立不起来的!”李思平很是有些骄傲,“刚才进门看见你的小内

裤和大长腿,我就已经立了一次了,只不过看你的字写得太好,又被你吓了一跳,所以又软了……”

“你俩也是莫名其妙,我写的都是英文和数字,能看出来我书法好?”沈虹刚才装睡听了半天,看娘俩没有继续的意思,这才起身吓唬他们,这会儿有些好气又好笑,“要不是我睡着知道你们不是故意拍我马屁,我还以为你们有求于我呢!”

黎妍一直没参与俩人的话题,这会儿笑着回应道:“那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写字就如同作画,起笔就要想到中篇和结束,一个字单拿出来是一个写法,和别的字连在一起又是一个写法,多少不同,格局不同,风格自然也就不同。”

看干妈看着自己,李思平赶忙接道:“这面墙这么宽,你写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它当成墙,起笔的时候就知道终笔在哪儿,说一句‘胸有丘壑’或者‘胸有成竹’不过分。再一个笔势连贯,仿佛山峦起伏,大河奔流,倒不一定非要说写的是汉字才体现出来这种美来。”

“说到底,文为心声,字也为心声,你心情沉郁,自然写出来的字也会有一份静谧含蓄之美,”李思平说着自己的观感,“你写这些的时候心情激奋,笔画之间,字母与字母之间,那份气势和情绪呼之欲出了已经!”

“有人以文会友,有人以书画会友,排除其中的技巧部分,能够传达此时的心境和情意,让今时之人和千年后的人隔着时空对话,才是这份文字之美吧?”李思平下了自己的结论,“不信你现在再写一次,肯定没这个效果……”

“有病吧?咱们现在讨论的主要问题是写字的事儿吗?”沈虹不由绝倒。

“当然了,你字写得这么好,还有什么比这个重要吗?”李思平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改天你给我写个字帖,我好好裱起来,将来留给咱们的孩子!”

“谁特么跟你有孩子,你算哪根大葱?”沈虹嘲讽了他一句,“说正题,你确定你立得起来?你确定你有那个本钱搁我这儿偷香窃玉?”

“有没有,口说无凭,试试便知!”李思平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他不知道沈虹到底啥意思,再一怒之下把他割了,那可就完了。

“确实口说无凭,来,你躺这儿!”沈虹挪了下身体,站在床里头,指了指床尾的位置,然后冲母亲说道:“妈正好你也在这儿,烦您受累,把他舔硬!”

李思平和黎妍齐齐错愕,想不到沈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李思平莫名其妙,黎妍直接就红了脸,“这……这不好吧……”

“您俩都当我面做过爱,还差这些?”沈虹瞪了瞪眼,“我这会儿心情好,别逼着我发飙啊!我这屋有枪有炮的!”

李思平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会儿倒是无所谓,直接脱了衣服裤子,不忘关掉手机,直直在床尾躺下。黎妍看女儿态度坚持,便也不再扭捏,一想也是,她在女儿面前没少灌迷魂汤喂狗粮,口交啊打飞机啊做爱啊什么的,都不是没干过,这会儿除了莫名其妙外,倒也不怎么慌张害羞。

李思平身材高健硕,在床尾横着根本躺不下,他便向里挪了挪,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小脚丫,不由色心大动,伸手摸了过去。

“呀哒!”一声清脆唱喝响起,李思平吓得一激灵,赶紧双手抱头缩成一团,顺势滚到床边,一个没注意,掉到了地上。

但预期中暴风骤雨般的连招并没有出现,母女俩大小声响起,李思平狼狈爬起来,却见沈虹好整以暇抱着胳膊站在那里靠在床头墙上看着自己,一点没有连招被触发的意思。

“什么情况?”

沈虹笑吟吟不说话,黎妍忍着笑说道:“你这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小虹那夜别你又亲又摸,早就被你破了这心魔,这会儿别的男人能不能碰她不好说,但你碰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我特地找了个当心理医生的同学问的,沈虹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应激反应,从小就有,”说起女儿的事儿,黎妍有些自责,“都怪我这个当妈的,没有保护好她……”

“说正事儿!”沈虹瞪了眼母亲。

“死丫头……”黎妍白了眼女儿,继续笑着解释道:“人家可说了,能在沈虹知情并认可的情形下突破这个心结,以后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傻儿子,生死之遭走一回,白捡个媳妇儿,上哪儿说理去!”

“别阴阳怪气了,好像你俩不是生死之间来的似的!”沈虹不满母亲的语气,回到了开始的话题,冲李思平喝道:“你,消停过来躺着,你,上去嗦了着!”

李思平乖乖躺下,听黎妍解释完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去了,虎着胆子就去摸沈虹的脚丫。

“呀哒!”

熟悉的唱喝响起,李思平眼睛一闭,认命一般抱住眼前细嫩白皙的大长腿,死也不松手了。

没有连招也没有疯狂的挣扎,他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宜喜宜嗔而又含羞带怯的美丽面庞。

怀抱中的长腿光滑细腻极富弹性,触手所及让人爱不释手,李思平睁开双眼,尽情欣赏着眼前不曾见过的美景。

沈虹今晚穿了一件红色的长款睡裙,面料不算太高档,至少在李思平的触感和认知中,算是中等偏下,好在样式不错将她美好的身材装点得还算到位,及膝的裙摆遮掩不住裙底风光,那条可爱的小内裤,也掩不住双腿间的旖旎。

腿间阳具早已昂扬矗立,事实上从他再次爬上床就没软下去过,,无论是入眼的性感还是触手可及的光滑,都让李思平性欲勃发。

饱胀的感觉没持续太久,粗长的阳具就被一个温柔湿热的所在包裹住了,干妈黎妍熟悉的口交快感让李思平长长吁了口气,随之而来的迅猛深喉,则让他舒爽不已,呻吟出声。

“呼……宝贝儿真棒……”李思平忍不住出言赞美性感干妈的口舌技巧,却惹来了沈虹的娇嗔。

“李思平你叫的好恶心啊!”

“呼……嘶……”李思平爽得无以复加,当着沈虹的面被黎妍深喉,那份精神刺激更是无与伦比,“你……呵……你那是不知道我有多爽……啊……”

他抠弄着沈虹的小脚丫,弄得女孩阵阵抽出扭动,看着那粉嫩白皙却因为缺乏护理略显粗糙的美脚,李思平情不自禁低头,将其中一颗脚趾含在了嘴里。

“呀……怎么能吃那个……”沈虹被他色情的动作弄得身体痉挛,差点站立不稳,赶忙扶住床头,娇嗔道:“你干嘛呢!不嫌臭啊!”

“味道还行,就是有点脚皮,你得好好保养保养了!”李思平吐出来说了句话,换了个脚趾头继续舔,因为他发现坚硬如沈虹,一被舔脚趾头,便柔软得不像话,不论是身体,还是语言。

黎妍侧着身子,深深含入干儿子的粗长阳具,硕大龟头已经插入喉咙,带给她极强的窒息感受,那种彻底的迷醉和被征服感让她非常想要再进一步吞下情郎的阳具,但身体的极限让她再也无法抗拒那份生理的本能,在晕眩和迷糊中她吐出儿子的阳具,剧烈呛咳起来。

    

“咳咳……”黎妍咳得厉害,面色殷红,娇喘连连,一根银亮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了床单上面,看着干儿子给亲生女儿舔脚,她笑着喘息道:“迟姐最喜欢这个调调,被含着脚趾头很快就能高潮,她那脚趾头保养的,比屁眼都全面!”

沈虹被眼前男子的色情动作弄得身体酥麻,强烈的生理刺激和精神刺激让她意乱情迷,母亲的话她就听了一半,看母亲呛咳成那样,竟然还要继续,不由问道:“妈……你那样……不难受……啊……”

黎妍闻言一笑,借着自己口水的润滑,来回撸动着干儿子的阳具骄傲说道:“难受多少有些难受,不过也很爽就是了,别人做不到的我做到了,心里爽是一方面,还有就是那种窒息感和迷醉感,让人流连忘返……”

没等女儿说什么,她继续骄傲说道:“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啊!他就喜欢妈这样子,妈越骚越浪越贱,他就越喜欢!女为悦己者吞,也可以为悦己者死,只要他喜欢,妈做什么都可以的……”

“啊……别舔了……好麻……”沈虹都快疯了,仿佛一千



    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不光皮肤痒,身体里面也在痒,却还不忘怼母亲一句,“您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洒……狗粮了!我不吃!啊……”

黎妍笑笑不理女儿,继续含入儿子阳具,准备这次含入更多部分。

她那边专注于情郎阳具,女儿却在那里被便宜哥哥舔得头皮发麻,沈虹早就站立不住,干脆坐在床头,抱着大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

她早就看过母亲被情人一边肏干一边抽打的淫荡样子,本以为那已经是母亲的下限了,这时看见原本成熟高贵知性事业有成的母亲竭尽全力吞噬男人性器的样子,她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

那根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快赶上自己小臂的粗大阳具,已经大半消失在母亲的口中,短短的毛发茬子显然是这几天疏于打理新长出来的,黑黝黝的样子和母亲火红的嘴唇遥相呼应,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沈虹看直了眼,母亲淫荡而又专注的深喉让她刮目相看,多年暗恋成魔相思成灾的少年郎此刻却在舔着自己都嫌弃的脚趾头,那个样子真的是要多下贱就多下贱,要多色情就多色情,要多下流就多下流,要多性感——就多性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躁动不已,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最值得自己信赖的男人,整个世界对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那份安定,那份幸福,那份快乐,本来就让她无比沉醉了,而今她们一起做着最快乐的事情,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幸福和满足吗?

不管承不承认,自从母亲一行人到来,沈虹就不自觉的快乐起来,哼着歌的时候多了,走路的步子也轻了,路上遇到陌生人也更加愿意笑了,那个横亘在她脑海里差不多三年的难题,就是在这样快活的情绪中解开的!

是母亲的关怀给了她灵感,是情人的深爱给了她灵感,是一切所有美丽幸福纠结苦闷的集合,给了她灵感!

所有的知识她都具备,所有的猜想她都试过,一直以来她深陷其中,唯独没有跳出来,以一个平常人的视角,来看待问题,而母亲和情人,让她完成这最终一步。

虽然这道公式只是整个理论的基础和开始,但迈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后,剩下的难题就将是技术性的和方向性的,不再是决定性的了。

脑海中思绪万千,强烈的性快感与求知欲探索欲得到满足的快感交相辉映杂糅部分,沈虹意乱情迷,将另一只脚丫也递了过去。

李思平哪里知道眼前的梦中情人此刻脑子中竟然还在想身后墙壁上的那些公式,见状以为她还需要自己的疼爱,便将另一只脚丫含进了嘴里。

沈虹身高腿长,脚丫却不算大,和母亲黎妍差相仿佛,李思平粗略目测,估计是39或者40码,以母女俩身高来论,这个脚型真不算什么了。

黎妍很多鞋子都是定制的,当然这是在认识李思平之后的事,相比之下,沈虹就没这个待遇,鞋子少得可怜,多数还以运动鞋为主。

沈虹对脸部的保养都乏善可陈,更不要说对脚部的养护了,粗糙的脚皮触感清晰,和娇嫩的脚趾头形成了极大反差,作为女主人,沈虹对自己身体心知肚明,所以开始特别好奇,李思平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她却不知道,李思平眼中,沈虹的脚修长匀称比例适中,尤其脚面皮肤柔嫩光滑细腻,和小腿无缝衔接,无论是摸着还是舔着,都有种特别的享受。

很少有人的脚丫会如此唯美,沈虹不缺底子,只是缺少后天的打理,对这样的潜力股,李思平愿意给予足够多的疼爱和关注。

更主要的是,那是沈虹的脚啊!

沈虹从来威胁他都是“我踢死你啊”,从来没说过“我打死你”“我掐死你”我咬死你,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这对小脚丫是李思平一直以来的梦魇,是他自中学年代至今以来的心魔,是他所有对沈虹深爱和恐惧的集合,此时此刻,用这样的动作将她含在口中,既是深爱成痴,也是征服证果。

但舔脚丫已经难以满足李思平了,腿间快感汪洋恣肆,眼前美景美不胜收,尤其美人腿间春光,让早已有过一面之缘的他难以拒绝那份诱惑,他伸出手,轻轻隔着内裤,点在可爱内裤上的卡头图案上。

那是一只粉红色的小兔子,一只长耳朵耷拉着,正好落在女子最隐秘也是最性感的地方。

“嗯……”沈虹被他弄得呼吸一窒,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涤荡而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木然如她,怎么能发出这么勾魂夺魄、这么——风骚的声音?

有些女孩子自小就被人当成男孩子,淘气,惹祸,大家,没人当她是女孩子,但当某一天她为某人蓄起长发,穿上裙子,细细打扮,那么那份被压抑在骨子里十几二十年的风情,便会无比诱人。

沈虹此刻便是如此,她心中的那个粉红少女被暗恋多年的男人一个简单动作唤醒,接下来的璀璨风情,便就顺理成章了。

“你……要给我舔舔吗?”

第078章:如饴

波士顿七月下旬的雨来的比往常更猛一些,敲打在窗外的雨声澎湃激烈,夜色之中中有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缤纷夜雨里随风摇曳。(2002年的第一场雪……)

雨势不竭,它幸运的找到一个遮风挡雨

    所在,这才抖抖翅膀,安然喘息片刻。

和它一样喘息的,还有窗里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双乳袒露,玉体横陈,腿间一个男子奋力耕耘,用他的舌头和嘴唇,带给女子无上的快感。

口交一道,李思平可谓身经百战,身边女子众多,喜欢他这一“口”的不在少数,原因无他,概因女子都喜欢被男人“含在口中”,如同沈虹喜欢李思平为她舔吸脚趾一样。

最讲究卫生的部位和最隐私“污秽”的部位产生碰撞,总会产生一种叫做突破禁忌的快感,越不让碰的东西,碰到了就会越快乐,禁止有多么强烈,快感就有多么强烈。

沈虹看着那个无数次午夜梦回想起的男子,在自己腿间殷勤舔舐,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体液已经涂了一脸,敏感的阴蒂和柔嫩的阴唇得到了从未有过的侍奉,那夜惊鸿一瞥般短暂的触碰此刻情景再现,快感依旧,幅度却成倍增加。

一股前所未有的、截然不同于或者说千百倍强烈于被舔脚丫的酥麻传遍全身,仿佛腿间一道开关被李思平拨动,一波波情欲如浪潮一般此起彼伏,随着男人的舌头载浮载沈,宛如无根浮萍,随波逐流、漂泊无定。

沈虹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双手握紧床单,努力着试图不再发出连她自己听了都心荡神驰的呻吟声,但此情此景所见所感,哪里能够控制得住?

眼前让她日思夜想、曾经只有靠努力学习才能够一时淡忘的男子,正跪在自己腿间,舔吸自己身体最隐秘也是最淫靡的部位,而自己那个知性成熟声名赫赫的母亲,则正躺在男子的腿间,用唇舌服侍着那根曾带给母亲无与伦比快感的粗大肉棒。

母女夜话,黎妍不止一次说过李思平在床上多么勇猛绝伦,这既是炫耀,也是给女儿提前打的预防针。

沈虹不止一次听过见过李思平做爱的样子,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如他所说足够优秀,不论是腰腹力量还是性器官尺寸硬度,都是男人中的上上之选。

越接近那一刻,沈虹越担心,单是让男人如此舔舐,她便已如此不堪,真要被人将那根那么大尺寸的东西插进来,她会不会溃不成军、丢盔卸甲?

自信如她,也开始彷徨和忐忑起来。

但残存不多的理智已经无法让她深入思考,强烈的快感和与母亲同侍一夫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彻底迷乱,她所能做的,只有抓住床单,分开双腿,任眼前男人予取予求。

“不!”仿佛一声雷暴在心中炸响,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极其迅捷,累计至今的快感与之前破解谜题的兴奋终于合二为一,强大的快感冲击着脑海,从未感受过、千百倍强于自慰所得的高潮倏然而至,沈虹修长双腿猛然绷紧,腰肢高高弓起,身体弯成一道无比性感美丽的拱桥,随即仿佛时间停滞一般,所有动作和声音全部戛然而止。

李思平舔弄不休,却发现眼前女子仿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任他如何舔舐刺激,都不动分毫。

他所见女子高潮不知凡几,可谓百媚丛生,千般颜色,都有所见识,但以他阅历之丰富,却从未见过高潮之时会身体僵硬如同岩石的。

“妈,你看小虹!”李思平有些不放心,赶忙起身拔出插在干妈口中的阳具,拉起黎妍,让她来看沈虹。

黎妍正迷醉在干儿子的阳具中舔舐不休不能自拔,闻言赶忙起身,凑到沈虹身边,看女儿仍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她有揉揉沈虹的胳膊和腿,这才发现端倪。

“没事儿应该,呼吸还算平稳,四肢全部肌肉都调动了起来,就好像你绷紧肌肉块一样……”黎妍说着自己的分析,“你快抱紧她,继续爱抚说话,没事的,这丫头是爽的,跟别人高潮后晕过去没什么区别。”

李思平半信半疑,却依着干妈的意见,将沈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起来。

黎妍轻轻撸动着干儿子的性器,也伸手在女儿小腿上温柔抚摸,让她尽早恢复。

过了片刻,沈虹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男子和母亲,痴痴说道:“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了好远好久……然后被你俩给拉回来了……”

“傻丫头……”黎妍放下心来,轻轻打了女儿小腿一下,继续专心服侍情郎的粗大阳具。

李思平看她恢复过来,伏下身子就要继续舔。

沈虹吓得一躲,伸手捂住腿间美穴,嗔道:“你……你怎么还没完了你!”

“这种事情,肯定要尽兴啊!”李思平心里却暗自腹诽,好不吞易抓到机会让你吃瘪,才不会那么吞易就过去呢……

沈虹和他相识多年,都不用猜就知道他的心思,瞪了瞪眼睛说道:“难不成要一直这么舔下去?已经不早了,得干正事儿了!”

李思平一愣,心说你倒是主动,想想也对,后面还有个干妈呢,黎妍这么帮衬自己,折腾完沈虹,不给干妈点儿甜头都说不过去,想到这里,便伸手拍拍身下美妇俏脸,随后拔出了深陷干妈喉咙中的肉棒。

李思平跪着向前,扶着肉棒就奔沈虹而去。

看着那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怒目圆睁,沈虹有点慌张,伸手指了指床上空地,“你……你躺下!我……我要来!”

“啊?”李思平惊呆了,任他想破头皮也想不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沈虹竟然还没忘记要从上面来的事情

    。

“别闹了,你都不熟练,还是我来吧,不然会很疼的……”李思平好言相劝。

“是啊丫头,”黎妍也凑上前来规劝女儿,“第一次不比平常,你哥哥下边这么大,你弄不好会很疼的……”

“我不怕疼!”沈虹丝毫不肯让步,“麻溜躺下!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李思平无奈极了,他心中腹诽万千,却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沈虹说不清楚,只能无奈躺下,任命道:“你来吧!看你不行的……”

沈虹一抹鼻子,“什么行不行的?男人才说行不行,你行我没道理不行!”

黎妍任李思平把玩着自己的奶子,对女儿说道:“这孩子就是犟,女孩子能有多少体力?一疼起来就懵了……”

沈虹摆了摆手,示意母亲无需多言,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挪到李思平腿间,伸手握住那根她看了半天的大家伙。

入手触感火热滚烫硬度惊人,沈虹不由得有些出神,这就是那些年偶然得见、许多次无意触碰到今天寤寐思服的那根东西吗?

当她真正的就要拥有这根东西,来宣示对其主人的所有权时,巨大的幸福感和强烈的沧桑感一起在心田泛起,沈虹双眼微红,眼光迷离起来。

李思平的阳具尺寸傲视常人,以沈虹所见不多的阅历,却也知道绝非平常,想象着这样一根大家伙要塞进身体里面,饶是以她的胆气,却还是有些惧怕。

但转念一想,母亲黎妍和自己身材相仿都能吞纳进去,李思平身边还有许多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女人都能做到,那么她沈虹没有做不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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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再疼能多疼?”她心中暗自打气,咬了咬牙,就要开始最后决战。

“你不给我舔舔啊?”李思平好整以暇枕在黎妍腿上,等着看沈虹施为,看她就要骑上来,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

“我妈都给你舔这么久了,不差我了,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