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舔狗后渣男跪求我复婚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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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逐客令,陆承洲睁大眼睛。 “卧槽,才刚收了我的钱就赶我走,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和人性啊?” “对安安有,对你没有,你不是嫌我这地方小环境差吗?我这么差的地方,陆大少身娇肉贵的住在这岂不委屈死了,你赶紧走吧!我困了,要睡了。” 裴知凡说着打了个哈欠,然后跳下沙发就把陆承洲往外推去。 陆承洲无奈只能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这挺好的,我今天不回去了,想在这陪着安安,你还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我看你这沙发勉强还能凑合。” 陆承洲咧嘴,看着裴知凡笑的谄媚,裴知凡瞪他一眼,本想直接赶他走的,但又一想到自己刚收了人家十万块钱,就多少有些没底气了。 哎,钱啊,万恶之源啊! “行吧!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勉为其难的收留你一个晚上,但只此一晚,明天你就给我滚蛋,等着,我去给你拿被子。” 裴知凡家的沙发又短又不舒服,陆承洲接近190的个子躺在上面不仅浑身难受,而且连翻身都困难。 所幸他其实也根本睡不着,裹着被子在沙发上坐着思考起了怎么收拾傅君泽并让他付出代价的事情。 他原本对林曦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但因为这件事,致使他对林曦原来所有的好印象都瞬间颠覆了。 虽然他清楚林曦可能真的并不爱傅君泽,对他也没有任何兄弟间以外的任何情感,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昨天那么重要的日子里,跟傅君泽搂搂抱抱还收了他那么意义非凡的戒指。 之前他还想着如果林曦一直不搭理他,周谨川又已经跟傅君泽结婚了,那他就不再缠着林曦了,可现在他突然改变了想法。 一颗名为报复的种子在陆承洲的心里萌芽,既然傅君泽那么爱林曦,费尽心思的想要跟林曦在一起,那他偏不能让他如愿,他要让他一辈子都爱而不得。 他伤害自己最疼爱的弟弟,那他也得让他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最爱的人被别人伤害的滋味。 同样的伤害,他要让傅君泽和林曦也亲身感受一遍。 傅君泽,林曦,是你们先伤害安安的,那就别怪我了。 黑夜中,陆承洲微眯着双眼,没抽完的烟被直接攥灭在掌心。 傅君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现在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周谨川以及他今天跟裴知凡在一起的样子。 傅君泽烦躁不已,开始胡思乱想周谨川现在可能跟裴知凡在干什么,结果就是越想越烦,越想越睡不着了。 起身坐起,傅君泽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他越是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越是控制不住的满脑子都是周谨川。 傅君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傍晚签完离婚协议,跟周谨川彻底分开后,他总是心神不宁定不下心来。 一想到从今往后,他跟周谨川再无瓜葛,可能以后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很少了,他就心慌的难受。 扭头看到床边放着的周谨川的玩偶兔子,傅君泽伸手拿过,搂在怀里将脸整个埋进了兔子软乎乎的身体里。 淡淡的橘子香是周谨川经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傅君泽的胳膊慢慢收紧,就仿佛他此刻抱着的是周谨川一般全身发抖。 “周谨川,我想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傅君泽喃喃自语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话语,等到他一连重复了好几遍之后才猛然抬头,看着怀中兔子,心口酸酸胀胀难受的想死。 他好像,好像有些离不开周谨川了? 可是…他们离婚了。 这一认知让傅君泽有些惶恐和难以接受,一把将周谨川的兔子丢到了地上,然后翻身下床出了卧室。 从酒柜上拿了酒,傅君泽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不正常了。 周谨川那么聒噪烦人,又傻又笨的什么都做不好,还总喜欢黏着自己,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开。 他现在只是好不容易撕开了这块狗皮膏药,等过两天他适应了,一定不会再想他的。 他不可能真的喜欢上周谨川的,不可能的,他最讨厌最烦的人就是他了,从小到大,他因为他没少挨他父亲揍,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他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的,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喜欢上他离不开他,不可能的。 没有经过调兑的洋酒不一会就见了底,傅君泽喝的头脑发晕,却仍是无法将周谨川从脑海里赶出去。 “周谨川,你滚啊,别来烦我了好吗?从我脑子里出去,我不要再想你了,滚啊……” 傅君泽越是想要把周谨川从脑子里踢出去,越是想他想的难受。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傅君泽头疼欲裂痛苦不已。 陆承洲一大早带着人找上门来的时候傅君泽还没酒醒,头晕脑胀听到有人按门铃的时候坐在地上好大一会才踉跄着走到了大门口。 房门打开的瞬间,傅君泽还没来得及看清按门铃的是谁,整个人就被陆承洲一脚踹飞了出去…… 第118章 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本来就还没酒醒,站都站不稳,被陆承洲先是一脚踹趴到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的暴揍。 傅君泽醉酒的厉害,晕晕乎乎中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人打他,身上痛感似乎都被酒精麻痹的没了感觉,趴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太厉害还是被打的太严重,一时半会根本动弹不得。 陆承洲扭了扭脖子,慢慢蹲下身来,揪起傅君泽衣领面色铁青,“才这么两下就不行了,傅君泽,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欺软怕硬的畜牲,欺负一个爱你的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起来跟我打啊!” 傅君泽醉眼迷离,看着陆承洲眼睛半天都聚不了焦,我压根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闻着傅君泽身上过于浓烈的酒气,陆承洲蹙起眉来,这才一天不见,傅君泽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一脸疲态看起来像个醉酒的流浪汉。 “艹,你喝了多少酒?” 过于浓烈的酒气熏的陆承洲恶心想吐,眉头拧起盯着傅君泽愈发厌恶,这是跟弟弟离婚了太高兴了所以喝成这样了吗? 还好自己没有带弟弟过来,要不然让弟弟看到傅君泽开心成这副样子肯定又要伤心难过了。 傅君泽反应有些迟钝,看了陆承洲好大一会,然后伸手按住陆承洲揪着自己衣襟的手,大着舌头问道:“你谁啊?” 看着傅君泽明显没酒醒的样子,陆承洲莫名有种气没处撒的无力感,跟一个醉鬼算账,总觉得别扭和胜之不武。 丢开傅君泽,陆承洲站了起来。 “我是你爸,来拿安安行李的,顺便提醒你一下,三日之内从这里滚出去,这套房子安安把他卖了。” “卖...卖了?什么意思?” 傅君泽有些懵,看着陆承洲眼神木讷暗淡无神,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他试着想要站起来,但却腿软的根本起不来。 “卖了就是卖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陆承洲冷哼一声,看着傅君泽想起了两人的离婚协议,嘴角有些压不住,突然就特别想看到傅君泽清醒状态下,看到离婚协议内容时的样子,一定会非常精彩。 “这房子是...是我们的婚房,他...他凭什么把它卖了?” 傅君泽有些口齿不清,醉酒状态的他说起话来舌头一点都不利索。 听到傅君泽说婚房,陆承洲嗤笑,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装饰,喜气洋洋的跟现在的真实情况相比还真是讽刺。 “凭什么?凭这房子现在是安安的,你们的离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净身出户,你们所有的共同财产以及你爸给安安的聘礼,全部归安安个人所有,傅君泽,字可是你签的,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陆承洲语气揶揄,要知道傅景丞为了能让傅君泽跟周谨川顺利结婚,可是拿出了半数家产作为聘礼给周谨川的啊! 如今这些东西都归了周谨川个人所有,这么算下来,他弟的个人财产可已经快要超越他们家总资产的一半了。 陆承洲突然就有些想笑,从没想到他弟离婚能离成这样也是意料之外。 “净身出户?什么是净身出户?” 傅君泽俨然根本不在状态,醉醺醺的像个傻子。 陆承洲看到他这样,突然就没了揍人的兴致,索性刚才该打的也打了,周谨川又特别交代他别太过分和冲动,适可而止就行。 为了不让弟弟怨他,再一想到如果傅景丞知道了傅君泽跟安安离婚的事,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收拾傅君泽其实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他亲老子可能就不会放过他,陆承洲就突然心情大好。 他只需要后期时不时给他捅捅刀子,让他感受一下精神上的折磨,让他一辈子痛苦就够了。 “什么是净身出户,等你酒醒了就知道了。” 拍了拍傅君泽的脸,周谨川回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人,吩咐众人将衣帽间里属于周谨川的东西搬了出去后,丢下瘫坐在沙发旁边的傅君泽扬长而去。 傅君泽醉的厉害,晕晕乎乎中只看到那些人在搬东西,他想上前阻止,却力不从心站都站不起来,只能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们将他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搬了出去。 陆承洲带着人离开后,傅君泽也实在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地上彻底醉晕了过去。 傅君泽是被冻醒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榕城这几天进入了梅雨季,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 傅君泽冷的全身发抖,头疼欲裂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浑身上下疼的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嘴里下意识的嘶了一声,傅君泽甩了甩脑袋,只记得昨晚睡不着喝酒来着,其他的事情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陆承洲来揍了他一顿的事情也毫无印象。 傅君泽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浑身又疼又冷又难受,胸口还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想吐。 脚步艰难的走进了卫生间,傅君泽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看到镜子里鼻青脸肿的自己时倏得瞪大了眼睛。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着明显像是被人打过的样子,傅君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是谁打了自己? 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自己给自己揍成这样了? 伸手碰了碰眼角下的淤青,傅君泽疼的呲牙,满腹疑问得不到答案。 简单洗了把脸,又随便找了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吃了一大堆,傅君泽晕晕乎乎的上了二楼卧室。 捡起昨晚丢到地上的兔子,傅君泽搂着周谨川的兔子钻进了被窝。 傅君泽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到两日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没睁眼前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兔子,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周谨川,收紧胳膊将怀里的兔子搂紧后呢喃了句:“安安,你好软好香啊,几点了?我头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没有等到周谨川的回话和动作,傅君泽慢慢睁眼,看到怀里抱着的是周谨川的兔子而并非周谨川的时候,脸上肉眼可见的失落几乎快要化成实质。 盯着周谨川的兔子看了好大一会,想到两人已经离婚了,傅君泽慢慢伸出食指,点了点兔子的小鼻子声音沙哑道:“小宝,你说...你家主人会想我吗?” 第119章 被搭讪吃豆腐了 跟兔子说完话后,傅君泽当即又一笑觉得自己有点傻,想了又如何,不想又如何,从今往后,他跟周谨川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看时间,才发现手机居然已经没电关机了,傅君泽翻身下床,先是给手机充上电,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手机电也已经充满了,傅君泽瞄了眼时间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居然睡了两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