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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前路,也寻不到返途。(H)

    项连淮第二天早上趁着王青在厨房准备早饭的时候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在路边的早点摊要了碗馄饨和一屉小笼包,刚吃完就看到一辆颇为眼熟的黑色轿车驶出小区,到他跟前停下。

    袁承风摇下车窗,语气平淡地请他上车。

    项连淮喝了半杯茶水清口,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走上前拉开后座车门,弯腰伸腿,紧挨着许岁意坐下。

    许岁意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睨他一眼,“关门。”

    项连淮光顾着看人忘了这茬,闻言连忙把门关上。

    许岁意歪头靠上他的肩膀,抓住他的手扯到腰间,低声说:“揉揉。”

    车厢后座与前座之间拉着一层帘子,不必担心被人瞧见,项连淮坦然自若地搂住他,轻轻按揉腰部,同时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从单方面的研磨、吸吮到彼此迎合纠缠,含不住的津液溢出嘴角。

    一吻结束,许岁意红着脸瘫在他怀里急促喘息,项连淮凑在他耳边,不怀好意的低问:“宝宝湿了吗?”

    许岁意蹭着他的颈窝,小声道:“你摸摸?”

    “……操,有人还这么骚?”项连淮低骂。

    许岁意无声地笑。

    项连淮咬住他的耳垂吮吸,手探进裤子里去摸他的女穴,食指抠弄着略硬的小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插进里阴道里。

    许岁意仰着头,双眸失神,嘴唇半张吐出急促的热气,他抑制着不发出呻吟,女穴被一只手玩到喷潮,粘稠的淫水被项连淮握在掌心,递到他嘴边哄他舔食。

    下车时两条腿软得走不动路,为了避人耳目项连淮跟在他后头,一直送他去到班上。

    少年人的精力旺盛得可怕,项连淮恨不得每天晚上都把许岁意带到体育器材室里做爱,在黑暗中放肆淫乱,把两个骚洞插得肿胀不堪,里头灌满他的精液。

    许岁意在他频繁的疼爱下变得愈发浪荡,奶子已经大到能把校服顶出轮廓的地步,不得不穿上内衣以防漏点,屁股浑圆挺翘,腰细腿长,身材极好。

    他看起来依旧是那副神情淡漠满身清冷的禁欲模样,但莫名透露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色气。

    他们逐渐尝试在学校的很多地方做爱,肌肤相贴再亲密不过,明面上却始终刻意保持着距离,在外人看来,项连淮的特殊仅在于能得到许岁意的笑容,由此猜测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只有陆驰知道真相。

    他见过那两人在教学楼后面接吻,许岁意很乖地让项连淮抱着,抬着头深吻,项连淮的手钻进衣服里面,在胸口动作,想必是在玩弄乳头,捏得许岁意受不住,推拒的力道却几近于无。

    许岁意漏在外面的那截腰莹白如玉,印着淡色的指痕,陆驰看得眼睛发红,粗喘着抚慰裤裆里的阴茎,猜想许岁意肯定已经被干过了。

    事实也证明了他的猜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锲而不舍地尾随了好几次,终于让他逮到了机会。

    在体育器材室,也许是因为室内太黑了,窗帘被拉开了三分之一,他看见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项连淮把许岁意按在怀里,下半身契合,疯狂且大幅度地耸动腰身,拍打声响亮急促,插得许岁意不断地呜咽呻吟,时而求他轻些慢些,时而又爽得叫声甜腻兴奋,连尾音都发着颤。

    那腰细得项连淮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清瘦的脊背线条流畅,臀肉丰满白嫩,漂亮得紧。

    陆驰看得双眼通红,粗暴揉弄硬挺的阴茎,还期待着那俩人换个姿势,让许岁意转过身来,他想看看许岁意那张脸深陷情欲时到底是何等的绝色。

    可惜没能如愿,项连淮始终紧抱着许岁意,空间施展不开所以很少变换姿势,把许岁意干到高潮抽搐,然后按着尾椎内射。

    许岁意瘫在他怀里颤抖,嗓音软哑,像只被主人过度疼爱的小动物。

    时间并不宽裕,两人没有继续做,项连淮先给许岁意穿好衣服才穿自己的,窗外的陆驰看到他胯间的东西时下意识比较了一番,自认和他差不多。

    直到他们牵着手离开,陆驰才从暗处现身,满脸阴沉地盯着两人的背影。

    九月月考结束,项连淮感觉不错,满面春风地走出考场,头一回在和许岁意见面时没有精虫上脑对人动手动脚,而是兴奋地讲述考卷内容。

    许岁意认真听着,同时在心里帮他估分,越听脸上的笑容就越深刻,忍不住夸道:“你真的……很聪明。”

    项连淮的基础不算太差,人又聪明,稍微用点心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他为了跟上许岁意可算是铆足了劲儿学习,进步堪称神速。

    月考过后就是国庆小长假,成绩出来时两人正在酒店的床上翻云覆雨,床单已经湿透了,许岁意被他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看起来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

    “宝宝。”项连淮帮他擦净脸上的汗水,咬住他已然红肿的唇瓣吸吮,笑眯眯道:“我考了第一名,有什么奖励吗?”

    许岁意把他的脸推开,费力地凝神去看他的成绩单,嗓音嘶哑不堪,有气无力道:“你要什么奖励?”

    项连淮嬉皮笑脸:“你自己看着办。”

    身心都毫无保留了,他又不缺钱,说实话许岁意想不到还能给他什么,“先欠着,等我想想。”

    项连淮拖长音:“好——”

    说着掐住他的腿根向外打开,又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

    “嘶……啊嗯……轻、轻些……”

    许岁意国庆假期得回海城住三天,项连淮以分离卖可怜狠狠地弄了他几次,脖子以下吻痕遍布,奶头异常胀大,女穴和后穴红肿刺疼,浑身骨头像是拆开了又重组,走两步就快散架了。

    他在车上睡了一路,抵达许家别院的时候也没醒,袁承风没有叫醒他,拿了一小瓶浅灰色的喷雾在他脸上喷了两下,然后动手剥他的衣服,面不改色地给他全身涂了药膏,不轻不重地按摩青紫的部位和关节,等药膏被完全吸收后才重新套上衣服。

    袁承风坐回驾驶位,安静地等候许久才低声唤他:“少爷,到了。”

    叫了好几声许岁意才醒来,眼底睡意朦胧,皱一下眉或是眨一下眼睛都散发着难言的色欲感。

    他下车后站着吹了会儿风,等完全清醒了才穿过庭院,推开大门,入目是散乱一地的衣物——男人的皮带缠着女人的蕾丝内衣,卷成一团的白色长裙底下是黑色的西装外套,五公分的高跟鞋和棕色的男士皮鞋东倒西歪……

    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许岁意往里走,冷漠的视线落在沙发上,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面无表情地上楼。

    男人使劲地捏了一把女人浑圆的胸乳,腰胯摆动把女人干得啊啊直叫,咸湿目光则不动声色地在许岁意身上流连,低声提醒:“你儿子回来了。”

    女人被干得神智昏聩,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男人也不计较,等许岁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便收回视线,换个姿势继续操干身下的豪门贵妇。

    许岁意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许友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到家了吗?”

    语气还算平和,倒真像一个关心儿子的父亲。

    “到了。”许岁意说。

    “好好休息,明天展越就回去了,你听他的话,别惹他生气。”

    许岁意的眼底一片死寂,“嗯,我知道的。”

    挂断电话,没过几秒又进来一通,来电显示没有备注,但他知道是谁。

    “阿意。”男人的声线低沉。

    许岁意捏紧电话,“哥。”

    许展越温柔地“嗯”了一声,说:“我吩咐司机去接你了,你回熙月苑住。”

    “……好。”

    许岁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连行李都没带。下楼时客厅那两人仍在厮混,女人被干得又哭又叫,白皙丰腴的躯体上液体横流,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他目不斜视地走出家门,门口停着一辆车,陌生的中年司机朝他鞠躬,恭敬地替他拉开车门。

    车辆开往熙月苑,半个小时后顺利抵达,许岁意熟门熟路地进入空无一人的富丽别墅,回主卧休息。

    身心疲惫,他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傍晚醒来随便吃了几口饭菜又继续睡,这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许岁意刚醒来就发觉不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后背贴着热源,腰间横着一条健硕的手臂,某样滚烫的东西直挺挺地顶着他的腿根。

    许展越知道他醒了,又把人搂紧了些,轻啄了一口他的颈侧,柔声低问:“阿意谈恋爱了?”

    许岁意没说话。

    “乖,告诉哥哥。”许展越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睡衣衣扣,掌心托住雪白软嫰的奶子,用手指去轻抠乳头,“是谁把你的奶子揉成这么大的,嗯?”

    许岁意不堪忍受这样的对待,开始手脚并用地激烈挣扎,手肘凶狠地拐了一下许展越的胸膛,这人却纹丝不动,以绝对的强势力量将他牢牢掌控。

    “放开我!”许岁意咬牙切齿。

    他这一身本事都是男人亲自教出来的,完全奈何不了对方。

    “阿意别闹。”许展越蹭着他的颈窝,大手手肆无忌惮地揉弄奶子,“让哥哥好好抱抱。”

    他以前从来没这样抱过许岁意,克制着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只因他的阿意还小。可是分别这么一趟,他珍惜着不碰的宝贝已经被别人玩透了,满身的污秽痕迹。

    “阿意。”他的手往下游移,包裹住许岁意腿间撑起的帐篷,低笑道:“你硬了。”

    许岁意被他摸软了骨头,身体淫荡不已,腿心早就湿漉漉一片。

    他难堪地皱起眉。

    “要不要哥哥干你?”许展越的声音很柔也很轻,手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摸着那片湿软,“这里痒吗?让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不、不要……”

    “阿意最会嘴硬。”许展越顾自将两根手指送进深处,漫不经心地抽出又插入,哄道:“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将怀中人剥干净,指腹抚摸过肌肤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爱痕,眼底微暗,轻啧一声:“你倒真是喜欢他。”

    “父亲不知道,别以为我也不知道,你跟项家那小子浓情蜜意,学校里头都敢乱来。”许展越把许岁意正面压在身下,细细舔吻他的唇,一只手仍在他腿间捣鼓,抽插不停。

    “呜……哥……别这样对我,求你……”许岁意小声呜咽,有些委屈地推拒,近乎是求饶了。

    “只有我不能吗?”许展越的眼中布满无处藏匿的情意和欲望,隐约可见失落,“连袁承风都能碰你,只有我不能吗?”

    许岁意身体一震,呆愣地看着他,“你……你知道?”

    “有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许展越抽出手指,握住阴茎随便套弄了两下,而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

    “哥!”许岁意惊慌地往后缩,想要远离他胯下的凶器,“你是我哥!我们不能……不能,呃啊!”

    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将甬道堵得严严实实。

    许展越爽得直吸气,迫不及待地顶了几个来回,哑声说:“为什么不能?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有,我还是会爱上你,还是会这样对你。”

    他长期健身锻炼,还修习武术,力气大得出奇,捣干的速度不快却用力极了,没几下就把许岁意干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嗯啊啊……哥,疼……轻点……”

    许展越正埋头吃他的奶子,揉捏的手劲也没收住,听他喊疼才意识到自己激过度失控了,不由得放轻动作,“好,哥哥轻点。”

    迄今为止,许岁意跟三个人上过床,每个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界限分明,仿佛是为了让他清楚地记住。

    项连淮热烈而勇猛,袁承风狡猾有技巧,而到了许展越这里,便是一板一眼,令人无法消受的、好似大海一般辽阔的温柔,风平浪静下却尽是暗流汹涌。

    他掐着许岁意的腰,极富节奏性的匀速抽插,力道足够强悍,像是能将人捅穿,牢固地钉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许岁意哭哑了嗓子,张着嘴发出破碎的气音,灰色的瞳眸被泪水浸成深黑,不见一丝光亮,唯倒映着男人的面庞。

    许展越在他体内射过一次,又把人捞起来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深,让他轻而易举顶开了柔软的宫口。怀里的人颤抖求饶,身体软得不可思议,任他揉圆搓扁,陪他堕入欲望的地狱。

    “阿意。”他笑着亲吻许岁意的唇,很是真诚地夸赞:“你好紧,还一直吸我。”

    许岁意流尽了眼泪,纵身跳入陪他长大的深海,“哥,再用力点干我。”

    海水剧烈翻涌,视野漆黑无垠,他看不见前路,也寻不到返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