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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RR

    陈渐程用膝盖顶开祁衍的双腿,精壮的腰身置身他腿间,俩人在一块的时候,最长也就几天不做,可眼下俩人分开了三四个月,祁衍身上的香味,他的样子,他的笑,他的泪,他的一切都让陈渐程想的快发疯了。

    但是他不能莽撞,祁衍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还不清楚,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陈渐程握住祁衍已经涨大的欲望,轻轻的上下撸动着,另一种手扣着祁衍的后脑勺深情的吻着,唇舌纠缠出悦耳的水渍声,祁衍的身体也在这缠绵悱恻的吻中软了下去,长发垂散在腰际,衣袍散乱,手臂肌肉线条优美,尤其是精致的锁骨,正透露着致命的诱惑。

    陈渐程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便松开祁衍的嘴唇,附下身含住那根粉白色的玉茎。

    祁衍口中顿时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下身硬挺的欲望置身于温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尖在龟头上不停的打转,时不时剐蹭过马眼,带起阵阵战栗,这种把自己交付在被人手中的感觉,让祁衍羞耻的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可是他却不讨厌,反而用手轻轻的摸上陈渐程的头发。

    陈渐程才不会让他那么快射出来,他帮祁衍解决欲望,可他的欲望也需要眼前这个人解决,他手指按上那个紧缩的后穴。

    “啊!”那么敏感的地方突然被探访,祁衍不由得惊呼出声,他抬高腿,扭着腰想抗拒。

    “乖,衍衍,放松,很舒服的,相信我。”陈渐程循循善诱,灵活的指尖在后穴处反复按压,祁衍感觉到一点点舒服,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陈渐程趁机伸了根手指头进去。

    好紧。

    四个月没做过,这里比上次要紧了不少,才进去一根手指,就感觉动不了了,粉色的肠肉像逮到一个好玩的东西似的,纷纷涌上来吮吸着。

    陈渐程忍的额头青筋直跳,又伸进一根手指往里面开拓着。

    这种前后夹击的感觉让祁衍舒爽不已,喉口渐渐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不由得脸埋进被子里。

    两根手指简直是隔靴搔痒,陈渐程又逐步的往里加了一根在紧致的肠道中按压开拓,模拟性器的抽插,祁衍爽的浑身战栗,尤其是陈渐程修长灵活的指尖按压到肠道中的某一个地方时,祁衍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前面出来了。

    渐渐的,小肉穴开始分泌出肠液,变得松软不堪。

    陈渐程玩弄着祁衍的宝贝,作恶般的用手摁住玉茎上的马眼,坏笑着在祁衍耳边说:“宝贝,别那么快射出来,等会跟我一起。”

    “什么……啊!”祁衍话音未落,陈渐程就扶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涨大的鸡巴插进来了,可惜的是肠道开拓力不够,他只进来很小一部分,但是这很小的一部分也让祁衍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他感觉内脏都被挤开了。

    他不由得躬起身子,难受的眉头紧蹙,喘着粗气催促道:“别,好大,太涨了。”

    陈渐程被那紧窒窄小的地方吸的差点缴械,他嘶的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揉捏着祁衍的屁股,安慰道:“老婆,放松,让我进去,进去就不胀了。”

    “唔,不行,我受不了。”祁衍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胡说,你都不知道这个小地方有多能吃,那次不是整根都吃进去的。”陈渐程咬着祁衍的耳垂说。

    祁衍愣了一下,有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他蹭的一下脸就红了,扭着腰就想跑,陈渐程那会给他这个机会,按着他紧窄的腰就开始律动起来,九浅一深,肉棒在肉穴中反复抽送,渐渐的开拓到最深处。

    龟头和柱身上凸起的血管次次剐蹭过祁衍肠道中的前列腺,弄的他浑身酥麻,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别,别那么深……”祁衍哽咽的哀求着。

    “宝贝,让我再进去点,被填满的感觉不爽吗?嗯?”陈渐程在祁衍的锁骨上,胸上,密密麻麻的啃咬着。

    祁衍的手无力的垂在耳侧,下身为了迎合陈渐程的操干高高抬起,被陈渐程撞的不断前倾,长发垂到卧榻之下,跟着摇晃飞舞起来。

    “衍衍,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想的我都快疯了。”陈渐程眯着眼睛,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律动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不绝于耳,祁衍留着长发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偏偏又生的媚眼如丝,惹人犯罪。

    这话带着浓郁的思念,连同快感一齐将祁衍淹没,他嘴巴大张,失神的望着屋顶,身子一抖,白浊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

    陈渐程呆呆的看着射完之后浑身瘫软的祁衍,玄色的衣袍上站着不少浓灼的白精,给他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他将祁衍的一条腿扛到肩膀上,闷头苦干,趁着这个机会,次次将鸡巴送进祁衍体内最深处,感受着敏感的肠壁吮吸着龟头的快感。

    对祁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他不舍的射出来。

    祁衍被他操的嘴里只剩下哼唧声,双手无力的撑在陈渐程的膝盖上,承受着鸡巴在肉穴中的抽插,从尾椎骨传出的快感直冲脑仁,他的身体给陈渐程做出了最好的答复。

    “老婆,”陈渐程按着他的腿,贴身凑近,咬着祁衍的锁骨模糊不清的说:“我要射了,射里面还是射外面,你说。”

    祁衍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身上的陈渐程,面部优美的线条上挂着汗珠,不着寸缕的身体,肌肉感十足,雕塑一般结实健美,祁衍竟恍惚的生出了一种将他占为己有的想法,他断断续续的说:“射,射里面……”

    “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陈渐程心情大好,身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

    祁衍被他弄的娇喘连脸,他气急的锤了一下陈渐程的手臂,嘴里喘声骂道:“你特么混蛋!我,我让你射进来啊……”祁衍说完,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陈渐程低笑两声,舔着祁衍的耳垂,说:“我就知道你想我。”

    说完,他扶住祁衍的腰,闷声抽插百十来下,终于心满意足的射了进去,祁衍已经半昏迷状态了,还被这股浓精浇的浑身颤抖。

    以陈渐程的需求,不可能一次就结束,但是他考虑到想给祁衍留一个温柔的性爱印象,所以贴心的做完一次就收手了,来日方长,不急。

    陈渐程帮他把衣服脱了,拉过被子,把祁衍抱进怀里,亲亲的吻着他的额头说:“晚安,衍衍,我爱你。”

    祁衍头一歪,倒在他怀里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陈渐程深情的看着怀中熟睡的祁衍,皮肤上温热的触感和香气在提醒陈渐程,这个人还活着。他的视线下移,落在祁衍的胸口出,哪里有一道明显的刀痕,是整个胸腔都被刀刃贯穿的痕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骤然落下这么一道疤,白壁微瑕,惹人刺目。

    陈渐程不知道祁衍是怎么被带回昆仑的,但是他知道,祁衍一定吃了不少苦,昆仑这么冷,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里……

    陈渐程心里泛酸,搂紧了怀里的人。他不知道该不该带祁衍回江城,毕竟祁衍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祁衍离开的四个月,陈渐程整个人失魂落魄,每天跟个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不知所谓。

    祁衍消失的那一瞬间,陈渐程恨不得跟他一起去了,他散尽体内磅礴的法力,想死在天雷之下,大约是老天爷可怜他,徐泠洋他们帮忙找了四个多月,总算得到消息,说祁衍在昆仑,他想也没想收拾干净自己就跑来昆仑,想把祁衍带走。

    但是徐泠洋拉住他,说,祁衍选了这条路,意思还不够明确吗?你就算来了昆仑又能解决什么呢?

    陈渐程也不知道他能做什么,但他就是想看见祁衍,只要见他一面,陈渐程才觉得心里没那么痛苦。

    昆仑的净化力很强,他没有当初通天彻地的法力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在昆仑待的越久,他的气息就会越来越微弱,说不定哪天就魂飞魄散了……

    但是他不在乎,这种痛苦比不上见不到心上人的万分之一,他看着祁衍在昆仑潇洒恣意,阳光灿烂的样子,便觉得心酸,他越看就越觉得愧疚,四个月不见,祁衍更好看了,尤其是青丝及腰的样子,简直让陈渐程看的眼睛都红了,他开始怀疑,要不要带祁衍回去,因为祁衍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陈渐程对他遭成的伤害、背叛和羞辱,这对祁衍而言也许是一件好事。

    可祁衍真的能当一切都没发生吗?他身上的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陈渐程犯下的错……

    罢了,他不想再逼祁衍了,只要祁衍开心,待在哪里都行……

    第二天,祁衍是被头部传来的一阵刺痛弄醒的,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绵绵在他的长发上打滚,还张嘴在头发上一阵乱咬。

    祁衍疼的嘶了一声,连忙把它抱起来,发现它嘴里一直含着他的头发舔着,祁衍仔细一看,嘿哟,头发卡在它牙缝里了。

    祁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头发仔仔细细的从它牙上扯了下来。

    弄完这些,祁衍的头发都乱了,他自己又不会扎,随便梳了两下就准备出门找云尘,突然,他开门的手顿住了,昨夜在云尘窗外看见的一幕幕,清晰的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从来都不知道,云尘和白未庭是这种关系……

    俩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

    云尘被折磨的样子……

    祁衍想起来,都气的胸腔发颤!

    他记得,看完那幕活色生香图,结果回来之后,他自己好像也跟一个人发生关系了……可是,他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啊,反倒是神清气爽。

    莫不成是昨天晚上太生气,回来之后气昏了头,然后做了个淫靡不堪的梦?

    可那个人,带给他的温度,征伐的力度,他的吻,怎么能这么真实?

    祁衍气的锤了下门框,咬着手背思索了片刻,他觉得现在不能贸然去找云尘,他自己经历的事似梦似幻,不知真假,可是云尘所经历的,都是祁衍眼睛看见的,耳朵真切听见的,万一他这个时候去找云尘,迎面碰上白未庭……

    那多尴尬啊。

    他们两个人的事,外人最好不要掺和。

    祁衍拿了个丝带,随便一绑就出门了,外面虽然还在下雨,可他也不能耽误了修炼。临走时,他把绵绵关在房间里,千叮咛万嘱咐,叫它不要乱跑,万一被别人抓住,不仅是它,连带着祁衍也会受罚,走的时候他还在屋子周围加了一道结界术。

    云尘早就醒了,但是白未庭没醒,他就躺在云尘背后,结实健壮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重的云尘快喘不过气了,可是他不敢把白未庭的胳膊拿下去,只能自己往床边挪了挪。

    他一动,白未庭就醒了,带着意犹未尽的睡意在云尘的颈窝蹭了一下,那样子,就像两个相拥而眠的情侣。

    白未庭猛的睁开了眼睛,把云尘从他怀里推了出去,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深情冷漠的样子就跟个嫖客似的。

    云尘微微偏了下头,他一动,身体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是他习惯了,与其说习惯,倒不如说麻木了。

    俩人之间每次做,都是白未庭的单方面发泄,他以前没跟别人睡过,不知道怎么样才让两个人都能从中获得快感,但是他也不想知道,做这事就是为了发泄,力度的轻重都只是发泄的渠道罢了,尤其是俩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的话,他做起来就更变本加厉了,云尘通常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

    “你今天就走,去江城,把事情办圆满了,免得夜长梦多。”白未庭言语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