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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生意动(外强中干主母被拿捏,情欲撩人小仆受引诱,少爷赢家)

    没料到主母今日反应这么大,才一揉便丢了,昏过去犹在颤抖流泪,少爷顿觉自己冒失了,这可是老爷的院子!待主母清醒过来恐怕也是要恼的。

    连忙抱着主母上了轿,径直回主母的住处。

    轿子里,年长孕夫很快就在继子怀里醒来,想起刚才在厢房里近乎求欢、却被继子一碰就高潮的淫态,要面子重规矩的主母又羞又气:“你!”怒目欲斥又脸烧声噎,索性扭过头,不肯面对满眼无辜的年轻继子。

    “好母亲,都怪我莽撞,您莫生气。”

    少爷哄年长的美人嫡母早已驾轻就熟,首要态度务必谦诚软和,更兼行动温存讨好些。

    抱着丰韵熟美的尊贵孕夫轻轻摇一摇,不必在意他板着的脸——眼尾颊畔还潮红着呢,只管下巴贴着美人偏过头去时恰好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腻的颈子磨蹭,亲亲美人红得滴血的饱满耳垂,再揉揉美人丰满的酥胸,美人就软得厉害撑不起架子了。

    再温柔点边亲边摸美人浑圆高耸的孕肚,待整只孕肚摸个遍,与里面的胎儿也打过招呼,美人便已依赖地伏在自己肩上,颤着眼睫哼哼着直往自己怀里拱了。

    这时基本上就可以对不胜娇软的美人孕夫为所欲为了。

    只是想起继母方才昏迷中打着颤滚滚落泪的可怜模样,到底不忍心,少爷只轻抚美人仍是纤瘦的腰背,抱着控制不住身子失了面子羞恼不已的孕夫软语轻哄,安稳继母孕中多思多虑的敏感情绪。

    “大夫不是说了么,在孕期这些都是正常的,母亲已经做的很好了。”

    没一会儿,年长的孕夫就很好地被安抚了,温顺倚在继子怀里,任年轻男人宠孩子似的抱着拍摇,不由全身心依托,丝毫没有平时半点精明凌厉。

    “就晓得哄我,”偏偏被哄得受用的尊贵年长孕夫嗔怪,“嘴上抹了蜜似的,一点也不老实。”

    “出门前确实抹了蜜,母亲尝尝甜不甜?”

    “唔——哼~”唇舌勾缠出啧啧水声,夹杂着轻而软的呜咽乞怜,“子期~你别欺负我~”

    “傻母亲,我哪里舍得。”

    听着轿子里温存耐心的低哑男声,以及仔细辨认才能听到的另一道显然已经痴了的娇吟呓语,轿子外跟随的小奴脚步轻快表情轻松,心道:今日少爷定是要陪着主母了,我们又可得闲了~果然还是少爷最好了!

    到了后院,便真真是夫人的地盘,知道未经允许任何风吹草动都传不出去,少爷直接抱着软绵绵的继母进了卧房。

    美人脸蛋皎洁如玉又透着潮红,眼角含春,红唇湿润,柔若无骨地伏在男人怀里,低低轻喘诱人生欲,偏玉手轻轻搭在浑圆高耸的孕肚上,娇娇孕态更惹人心怜。

    察觉到继子的犹豫,年长孕夫含嗔带怨地斜他一眼,娇喘微微,泪光涟涟,撑着酥软无力的身子就要去亲手解继子的衣带。

    “母亲——”年轻清俊的男人温言制止,继母一向自持,如今显然是渴求极了,但云雨尽欢过后怕是又要羞恼甩脸子的,“母亲身子重,该让儿子来才是。”

    片刻后,衣衫落地。

    鸳鸯交颈,肌肤相亲,相拥倒入红罗帐。

    年轻男人巨硕阳物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年长美人腿心湿软的花穴。

    “啊……嗯……好胀……哼嗯……怎么这么大……呜~烫……好烫!……不、不行了!”外强中干的年长孕夫娇得厉害,无力地锤身上的男人,连声泣嚷着吃不下。

    湿软的穴肉咬得极紧,少爷额角冒汗,隐忍地啜吻孕夫湿红的眼尾,诱哄道:“母亲放松些,吃得下的,不然我们的孩儿是如何来的?乖乖,腿再张开些,待进来了就舒服了。”

    “哼嗯……要舒服……”情热迷糊的孕夫被哄着转过身,一条雪白莹润的长腿被抬起架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臂弯,男人滚烫的性器更深地楔进了张开的腿心湿穴,旋即磨着软肉抽动起来。

    “太撑了啊!嗯!嗯——啊……啊啊……好舒服……要……要出……呜别停……要吹……啊啊吹了啊!”敏感的双身子不耐肏,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孕夫昂着头抓着枕头一阵快活的痉挛,正迷离娇媚的表情突然又浮现一丝欢愉的痛苦,“不~不要~~太快了……受不住……啊!别磨那里!不——哦哦!哦!又要吹!啊啊——!!”高亢的浪叫掩盖了细微的喷水声,淫靡甜蜜的味道越发浓郁。

    一阵穿堂风拂起罗纱,将帐内春情掀开了一角。

    走过来正欲关紧门的小奴便看到,床上玉体半裸侧卧朝外的尊贵主母抱着孕肚浑身直颤,一双丰乳荡起乳波,乳头嫣红挺立,玉足紧绷,凤眼不停地上翻,痴痴地张着口媚吟,孕肚下方秀气的玉茎吐着白精,被撑满的花穴外也溢满蜜液,竟是才刚被少爷进入就爽到不停高潮了。

    小奴呆住了,昨夜用了香还弄了半宿,都没让主母弄出来,现在少爷才进入多久,竟然就让主母舒爽成这样!

    悄悄打量长臂护着已经痴浪的主母同时又抱着主母开始加速肏弄的英俊男人,小双儿默默叹服,同时也不由生出一丝好奇:和少爷做这事儿真的这么舒服吗?

    每次和少爷做这事,最在乎规矩体统的主母都变了个人似的——喘个不停,哭得厉害,叫得好凶,变调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怪惨的,可又让人总忍不住脸红,时而好像难受,时而又好像很舒服……

    可惜鱼水之欢,小奴既非鱼,又非水,到底不能知其乐。

    被风吹起的纱帐重新落下,只能隐约看见少爷正抱着主母亲密无间欢好时起伏的轮廓。

    听着帐中男人克制的喘息,小奴莫名耳根发热,不由伴着另一道属于主母的淫浪哭吟琢磨起此刻双儿可能会有的每一丝反应,暗暗猜想被少爷干的滋味。

    这些年张府全府上下都被管束得极严,小奴作为主母身边的人更甚,可怜一日日长大的小小双儿终日战战兢兢伺候主母,白纸一张未曾开窍,除了从上了年纪偶尔大意的老嬷嬷处听了一耳朵暧昧不明的夹荤话,对床笫之事的浅薄了解还是源于偶然几次窥到的主母与少爷的亲密。此时乍然直面主母与少爷火热交欢,心里便似被猫儿爪抓挠似的,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竟大着胆子贴在门缝处偷听。

    而作为大胆小奴窥视对象之一的张家主母此刻已经舒服到受不住了——嫩枣似的乳头被身后的男人不断捻动,乳晕鼓胀,乳球一颤一颤,丰满雪白的软肉被肆意揉成各种形状,又从男人指缝溢出,孕夫被撞得直颠的身子似扭动要挣扎,却又正恰恰迎上男人的大掌。上下两处齐被掌控,主母仰起脖子承受不住地流泪,口中胡乱呜咽着哀求:“子期……呜呜……救我……不成了!……啊嗯啊!太过了,太过了……要坏掉了啊……”

    情人床笫间的求饶向来是情趣的点缀,无论少爷在人前表现得多么温良恭让,到了床上也终究是将克己复礼抛在脑后。

    听到继母带着哭腔的媚吟惊喘,少爷不仅没“孝顺”地放过主母,反而更加“悖逆”地狠狠操干主母的花穴,激得孕夫又一阵失语哆嗦。

    “母亲的身子明明在说喜欢,您感觉到了吗,这里好多水呢。”少爷调笑道。

    架起年长孕夫光滑细腻的玉腿,露出花液横流的娇嫩女阴,男人雄姿勃勃的傲人性器就插在那一看就紧小可怜的柔软湿红小穴里,将娇嫩的小口撑得外翻出一圈,脆弱的阴蒂红艳艳鼓囊囊突出,随着少爷抽插出入的动作一跳一跳,抻动敏感的神经。

    “不行了,饶了我……啊呃!不!……要、要爽死了——啊啊!!”伴随主母欲仙欲死的失控尖叫,一股紧接着一股细细的水流从主母腿心交合处喷出,看那喷溅的弧度,显然是绝顶极乐才能带来的强力潮喷,素来难以讨好的主母竟被少爷干得持续高潮吹水!

    门外的小奴倚着墙已经听呆了。

    抱着剧烈颤抖的继母,少爷漫不经心扫过门上映出的呆滞人影,劲瘦的腰半丝不停有力挺动,将遍体红晕热汗的继母肏的浑身痉挛张着嘴叫不出声,才放松精关,在一记深顶中射进继母蠕动收缩的穴心,然后眯起眼缓缓抽动延长快感,享受继母持续高潮的滚烫肉穴紧紧吸嗦包裹的极致畅美。

    畅快的情事让床上卖力的少爷尽了兴,让门外偷听的小奴也过了瘾,不约而同吁出一道放松的喟叹,平日里看着极贴心周到的两人竟似都忘了——险些被按着肏坏的主母秦氏此时还是一个怀着孩子需要格外小心呵护的年长孕夫。

    而本该谨慎爱惜身子的年长孕夫自己呢,被腹中胎儿年轻英俊的父亲好生肏弄着,一早昏了头失了智,咿咿呀呀无意识迎合着任情郎摆弄。

    床摇帐晃,一室淫靡,许久之后,方才云消雨霁。

    继母赤裸的玉体遍布爱痕,人已昏得意识全无。年轻的继子餍足地披衣下床,推开门,一边系腰带,一边头也未抬地对守在外面听见动静立刻站起来的小奴吩咐道:“夫人睡了,动作轻些将床上清理清理,别扰了他。”便去洗漱了。

    小奴恭敬低头:“少爷放心。”待少爷转身,小双儿才抬起眼,望着男人背影的目光莫名热切。

    强行压下心头异样,小奴熟练地准备为昏睡的主母清洗擦拭。这是他做惯了的活计,温水、软巾、力度分寸都有数。

    情事过后的孕夫娇美敏感异常,一身冰肌玉骨香汗淋漓,一碰就颤着呜咽,若给情郎瞧见了应是又会一番轻怜蜜爱,只可惜此刻面对的却是不解风情的小奴。

    遍布粘腻爱欲痕迹的尊贵玉体很快恢复了洁净,小奴的动作却顿住了。年轻双儿的视线黏在成熟双儿的雌穴上移不开眼:主母腿心那朵色泽艳丽的媚红小花不久之前才被撑满极致绽放,此时又仿若不胜雨露般娇羞收拢,不,应该是尚未全部收拢,肥厚两片花瓣之间微启一点小口,幽藏的柔嫩花心闪动可疑的水光。

    就在小双儿的注视下,成熟双儿的雌穴蠕动着、颤颤吐出一小滩晶莹的蜜液,其中还夹杂着的丝丝缕缕白色显然正来源于刚走出去的男人!

    小奴脸上腾的一下烧起来,刚刚少爷和主母就是这样……

    打断小双儿浮想的是一声略显痛苦的呻吟,小奴慌乱抬头,主母依旧闭着眼,双颊丰润,眼尾湿红,可是裸露在空气中的孕肚却明显不安地起伏,像极了之前胎气不稳的情状。

    糟糕!光顾着走神,忘了清理过后该先给主母盖上薄被子,主母的肚子尤其受不得凉。小奴慌了神,下人服侍不周导致主人身体损伤,是莫大的罪过!

    少爷快回来了,如果被发现——焦急懊悔的小双儿突然镇定下来——所以,不能被发现。

    分了一半心留意外面的动静,小奴快速取出主母柜子深处小心存放着的一只玉瓶,拉开瓶塞,倒出一枚药丸,不顾昏睡中主母不适的低哼和微弱的抗拒扭动,将药丸塞进主母已被少爷肏开肏软还湿漉漉热乎乎的花穴里。

    玉瓶里是先前主母坐胎不稳大发雷霆时,大夫无奈给开出的固胎丸。这药丸对于稳胎有奇效,但也正因为效果强悍,所以正常孕夫不到凶险时候是用不得的,便是用,整个孕期也不可超过三颗,不然到了生产之时恐怕会很艰难。

    孕初期,为了坐稳胎,主母已经用过一颗。而这次,小奴妄自行事,给主母用的正是第二颗了。

    药丸在主母孕宫外化开,果然立竿见影,孕夫方才一直作动的孕肚很快平静下来。

    少爷洗漱好回来时,小奴已收拾停顿,男人显然并未怀疑什么,踏上床搂着已经看不出异样的年长孕夫安稳熟睡,浑然不觉继母的肚子又大了一小圈。

    睡到快黄昏,少爷把主母叫醒。

    主母一日里被折腾得厉害,困倦得起不来,猫咪似的窝在少爷怀里,少爷便抱着主母一口口喂给他。

    吃完饭,主母稍稍走了困,照旧倚在少爷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继子闲话。说了一会儿,到底身子重,损了精气,慢慢又睡着了,红扑扑的俏脸上透着受到宠爱的甜蜜。

    “照顾好夫人。”少爷嘱咐小奴。

    年轻男人在继母院子里待了快一日,夜晚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下了。

    做了一日“尽孝”的庶少爷,他该去做回张子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