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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床塌了【自慰 改善生活 买床】

    忙里忙外,严天垚一晚上洗了十个头,手上的皮肤发红,又痒又疼。

    回到家,严冰还躺着,他没叫他,也没力气做晚饭,午饭都没动。

    他热了汤,自己吃了碗饭,然后洗澡躺到床上。

    屋里没有空调,不洗还好,一洗牙齿都打颤,厕所冷得像冰窖,严天垚用最快的速度冲洗,生怕捂了一天的热量都给洗没了。

    可不洗的话又难受,要怪只能怪严冰让他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

    严天垚回到这里后什么都习惯,唯独洗澡时摸到身下的贞操锁心里就犯堵,那是严冰留下的,通过这把锁,他能赤裸裸地看见严冰对他的渴望。

    洗着洗着,室温上来了,都是白色的雾气。

    严天垚毫无章法地转动贞操锁,希望能打开,他每天都会在洗澡时试几遍,抱着侥幸心理,可还是没能打开。

    不知怎的,也许严冰就在隔壁,也许很久没有发泄了,身体也跟随室温热起来了。

    以前有了欲望,撸一下就解决了。现在没法撸,解决起来太麻烦,很多次他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可这次特别强烈。他蹲下,后背淋着热水,把手指插入了后穴,几番抽插,隔靴搔痒,顶不到那个能让他高潮的点,家里也没有情趣道具,只能插得更用力。他的手在男人里算小的,三根、四根…整只进去了。

    打破了手指的局限,严天垚终于爽了,自己给自己拳交,想插多深就多深,就是姿势太费力。

    在情欲的驱使下,他不禁想起了和张少亦做爱,很舒服,多少对那个男人有点心动。

    前戏很温柔,真正插入后又操得很狂野,令他欲罢不能——后穴紧紧吸着肉棒,肠壁被摩擦,前列腺被顶得不停流骚水,最后吸出一泡浓精与后穴里的淫水搅和在一起,“啊……”严天垚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贞操锁的锁眼里流出了白白的精水。

    但他的手还没停,他还想要更多,可拳头进得更深心越慌,这样的身体还能做严冰的父亲吗?

    被自己儿子调教成的身体,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自慰,谁家亲爹会这样?

    高潮后,他抽出了手,都是肠液,面色更凝重了。严天垚昨天还想弥补自己作为父亲的过失,今天突然又败下阵来。

    这人就是这样,一会儿觉的自己行,一会儿又不行了。

    深夜,严天垚听见碗盆相撞的声音,由于太累了,直接忽略了继续睡。第二天起来,发现剩饭剩汤都没了,那碗筷一看就是严冰洗的,特别干净。

    他回头看了眼还躺着的严冰,心里松了口气,起码知道饿了。

    第三天是周末,没什么活。严天垚看天气好准备晒被子,可严冰自从回来后就像只孵蛋的老母鸡,一步不离窝。洗好的衣裤叠在床头,他都没碰。

    中午,外面太阳很暖,严天垚在屋后打理菜园,只听见屋内轰的一声,他还以为是地震了,扔了菜篮就往家里跑。

    严冰终于起床了,因为床塌了。

    严天垚进门时严冰在洗澡,儿子起床了,有点雀跃又有点害怕,他轻轻敲了敲门问:“也没看见你带厚衣服回来,洗完澡你穿什么?”

    “滚。”

    严天垚无奈地叹气,去衣橱翻衣服,根本没有适合严冰穿的,他急着去集市找了家卖二手奢侈品的店,看中一件黑色羽绒服,一问价格,心头肉颤了两颤,他见过严冰以前穿过类似的,没想到这么贵。

    没多想,他还是买了,不下血本怎么挽回父亲的形象呢?

    “我把你衣服放我床上了,洗完赶紧穿上,别凉着了。”

    说完,严天垚去收拾那张塌了的小破床,打扫完后眉头揪在了一起——这剩下的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买张床?

    正愁着,他拿起扫帚哗哗扫地,把木屑扫干净,越扫越烦,想起还有欠款,严天垚摆动扫帚的幅度越来越大,像发泄似的。

    不小心扫把甩到了后面的人,他急忙转身,见严冰穿戴整齐站在他身后,那件外套很合身,可想起价钱,他忍不住嘟囔:“你的行李呢?难道都被查收了?连件外套都没有。”

    “扔了。”严冰轻描淡写,脸虽然瘦了一圈,也能看出最近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但从他语气来看仿佛他还是严总。

    严天垚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发作,只能无奈道:“好歹也是件东西,说扔就扔。”

    严冰掖了下羽绒服的衣襟,像在闻什么。

    严天垚瞪了他一眼:“二手的,不过店家说都拿去洗衣店消毒杀菌了。”

    不是贴身穿,严冰没多在意,他还是带东西回来的——电脑和一个钱包。

    他清理了下饭桌,当成工作桌,打开电脑查看资料,见严天垚仍杵在他身边,他不耐烦地拿出钱包,取出一叠现金:“去买张床,两米的。”

    “地方太小,放不下。”

    严冰“啧”了声,也是,这里又不是别墅,只是前前后后加起来三十平米的破瓦房,他这几天虽然一直躺着,其实每天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一来是焦虑,二来是这床实在是又小又硬,比睡棺材板还难受。

    实在想好好睡一觉。

    严冰犹豫地看了眼严天垚,坚决说到:“买两米的,把你的床搬了。”

    “那我睡哪?”

    “我睡床头,你睡床尾。”

    严天垚心里咯噔一下,往日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又羞又恼,眼神飘忽的说:“不方便。”

    严冰按下回车键,如往常一样勾起嘴角:“怎么不方便了?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那不得了,快去买。”

    一整天,严冰坐在电脑前,严天垚光忙那张床了,买了床,还不得买床垫,买了床垫以前那些枕头被褥都嫌小,又得买新的。

    幸亏严冰给的钱够了,他心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严冰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几个安装工人把两米的大床搬进来,捣鼓了很久,由于太大,差点把门框都拆了。好在塞进了屋里,装好后,严天垚开始铺床,还特意买了条电热毯。

    床的事刚搞定,严冰打电脑的手指头冻得发僵,他又甩出一叠钱,“去装台空调。”

    严天垚这次不乐意了,一屁股坐在新床上,帘子掀开了,正好和严冰面对面,地方小了说话都方便了不少,声音再小都能听清楚:“要买你自己出去买,你冷我给你点个炉子,空调废电。”

    “点啊。”

    严天垚走出大门生炉子,然后加碳,烧着了没烟后搬到严冰脚下,改上铁盖就是个简易暖炉,然后又冲了个热水袋塞在严冰怀里。

    严冰一看是套着碎花布袋的热水袋,眉头一皱,严天垚立刻解释:“别的款式卖光了,只有这样的了。”

    现在只要暖和干净,严冰也不顾形象了,抱着热水袋键盘敲得噼里啪啦。

    严天垚也不知道他还在忙什么,凑过去一看,也看不懂,他问:“你还在忙鸿运的事吗?”

    严冰慵懒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语气略带暧昧:“你以为我的人是白给操的?”

    严天垚愣住了,听明白了似乎又不明白,那种不舒服、慌张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像长辈一样说道:“别再惹事了。”

    “这叫以牙还牙。”

    严冰说完盖上电脑,站起来转身打开冰箱,他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没想到还会回来,有种穿越到小时候的感觉。

    “我来做吧。”严天垚挤开他。

    严冰冷眼看他:“你做的什么猪食,狗都不吃。”

    严天垚气得说不出话,绕出门外,捣鼓菜园里那两颗蔫了吧唧的小青菜。

    天还没黑,吃完饭的严冰又钻进厕所洗澡了,洗完也没睡衣穿,披着薄薄的衬衣上床了。

    床上已经开了电热毯,刚钻进去,严冰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温柔干燥柔软,经历了种种后他第一次感觉活过来了。

    严天垚洗了很久,磨磨蹭蹭的,一想到要和严冰睡一张床就慌得没了神。

    虽然以前也一起睡过,那些只有严冰想得出来特变态的玩法也都在他身试了遍,可以前是以前,他还是膈应,更不想在这个老祖宗留下的房子里做那种事。

    近十二点,严天垚才上床,看严冰睡在了床头,他拿着枕头放在床尾。

    严冰还在看手机,好笑地说:“你还真睡床尾?”

    “不是你说的吗?”

    “你不怕我睡相太差,半夜一脚踹死你?”

    “你睡得挺老实的。”

    严冰推了推眼镜,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过来。”

    严天垚没从他,躺到床尾,盖上了被子。可事实证明,严冰睡觉没那么老实,第二天严天垚发现张不开眼,原来儿子一条腿横在他脸上,皮肤柔嫩又细滑,躺在被窝里顺着腿看去,黑色的内裤包着一坨性器,正处于半勃起状态,晨勃了。

    严天垚脸一红,赶紧推开他腿,穿上衣服去集市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