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爸爸 请张开腿在线阅读 - 26 救命之恩【游戏洗澡 酒吧调戏】

26 救命之恩【游戏洗澡 酒吧调戏】

    张少亦去更衣室换了泳裤,由于太大,穿的是保守的四角裤,他跳进泳池时,严冰已经游了一个来回,坐在池边大喘气。

    待气息平静后,严冰戴上泳镜又跳了下去,张少亦抓紧时机紧跟其后。

    两人像在比赛一样,竞争激烈。严冰自由泳,张少亦蝶泳,为了第一暗暗较劲儿。

    严冰身材瘦长,腿部肌肉发达,在水里像一条灵活的鱼,刚下水就领先张少亦一大截,毫无悬念第一个上岸。

    他坐在池边摘下泳镜,甩着滴水的湿发,面无表情地等待张少亦游过来。

    伴随着扑腾的水花,张少亦抵岸了,严冰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浸在水里,黑色的泳裤显得浑身肤色更白了,白得透明、发冷,导致手臂上的青筋更加突出。

    张少亦不擅长游泳,还呛了几口水,游得脑袋发晕,快到达目的地时,居然把严冰的腿看成了起岸时的扶手杆子,猛地抓住了。

    严冰本来安静地坐着,想询问关于度假的事,没想到身体突然被拽进了水里,两个人直接沉到了水底。

    “操!”严冰一蹬腿甩开张少亦,轻盈地钻出水面,只见张少亦还没起来,往水下一看,不得了,公子哥吐着泡儿,像翻了白肚的咸鱼,快不行了。

    严冰不得不又钻到水底,架住他双臂脱出水面,随后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缓缓拉着沉重的身体往池边游去。

    张少亦躺在地上剧烈咳嗽,面色惨白。

    严冰不耐烦地“啧”了声,游完几圈后体力也快耗尽了,再把人高马大的张少亦拖上来后,已经精疲力尽,他瘫在地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少亦坐起来,擦着满脸的水,不情愿地说了句“谢谢。”

    严冰“哼”了声,气息还未平稳,仰躺在地上冷声道:“你欠我一条命。”

    “我要投诉,这里居然没有安全人员。”

    严冰没理他,站起来往冲澡的地方走去。

    这里的浴室供户主健身完后冲澡更衣,由于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严冰就洗了起来。

    他洗得很认真,刚才救张少亦时,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把他背上去的,少说得洗三遍。当他全身都是泡沫时,张少亦来了。

    宽敞的浴室,张少亦偏偏选了严冰旁边的花洒,严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打开了下一个花洒,两人之间终于有了一个空缺的位置。

    张少亦有点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又来了声“谢谢”,本来看见严冰是一肚子气,但被救后气消了一大半。

    “不客气,”严冰回看他一眼,“你学游泳多久了。”

    “刚学。”

    严冰嗤笑道:“刚学就来深水区,张老板真是勇气可嘉。”

    “刚才多亏了你,我不该意气用事。”

    比赛时,严冰深深感到对方的怒气和不妥协,心想肯定和严天垚有关,他试探地问道:“度假的事和我爸商量得怎样了?”

    “他一听是你出的主意就拒绝了。”

    严冰懵了——怎么会有这么呆的男人,“为什么要说我?你直接说是度蜜月不就行了,如果到时遇到我就假装不知道,装成偶遇。”

    “我没想那么多。”

    “吵架了?”

    “嗯,”张少亦不自觉地靠近他,渴望知道真相,“一提起你,严天垚就很激动,所以……”

    “所以什么?”严冰冷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所以你俩只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吗?”

    严冰似笑非笑:“你猜。”

    张少亦深叹一口气,关了花洒好让声音更清楚,“严冰,我没心情和你玩游戏。”

    严冰洗得悠然自得,镇定地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和严天垚分手吗?”

    “啊?”张少亦如再次跌入了水底,一口气没提上来。

    严冰很喜欢看别人被捉弄后的反应,很久没和圈里的基佬玩了,提不起性趣日他,那就玩心,最后把他踢出赛局。

    没想到张少亦脸红了,慌张地又打开了花洒。

    严冰又关上了,也关上他的,他一手靠在湿得流水的瓷砖上,笑着弹了下隐藏在阴毛里的性器,问:“喜欢吗?”

    张少亦没忍住偷瞄了眼,很白嫩,和大腿根部的皮肤相差无几,他憋着口气,身体比嘴先行一步,下体有反应了,他赶紧侧身说:“别开玩笑了,你有男朋友了,我也有你的父亲了。”

    “不想试试老子和儿子一起伺候你吗?”严冰坏笑,一本正经说着粗俗的话。

    张少亦一时语塞,他向来规矩,作风也绅士,严冰说的话简直不可理喻,刚才的气又回来了,可就像对方说的他欠他一条命,再气都只能忍了。

    严冰觉得有戏,棋盘已经摆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说:“谁让你一门心思都在我爸身上,我想尽办法想引起你注意,你都不理我。”

    他想引起我的注意?!张少亦半信半疑:“真的?”

    “真过,”严冰一向喜欢模棱两可的回答,先激起对方的好奇心,再欲情故纵,让对方陷入自以为是的幻觉中,“现在是假的,你不喜欢我我就放手,不就是失恋了嘛,无所谓。”

    张少亦被他那张清新淡雅的脸扰乱了心神,“对不起,我……”

    “对不起没用。”严冰暗自好笑。

    “我误会你了,”张少亦反思自己的行为,真是有违他的教养,“晚上请你喝酒吧,谢谢你救了我。”

    “和刚被表白的人喝酒不合适吧,你不怕我喝到一半抱着你哭?”

    如不是触及真情,严冰说话一向冷冰冰的,现在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事实是他确实是说着玩,张口就来,玩得没心没肺。

    可在张少亦看来就完全是另一个故事了,正是这份淡然触动了他,就像他苦苦追了很久的max,越是不在乎就伤得越深。他讨厌因为自己让别人受伤,因为他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会让你哭的。”张少亦淡笑。

    严冰玩得意犹未尽,大步上前,抬起了张少亦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那让我把你弄哭,好不好?”

    “靠太近了。”张少亦甩开他手,气氛突然暧昧极了,严冰深邃的眼睛会说话,虽冷但直涉心底。

    严冰笑,收敛心神问:“晚上几点,去哪?”

    “我都可以,你定。”

    “潘多拉,晚上9点。”

    “好。”

    聊完,严冰又用消毒液冲了遍,张少亦没先走,第一次洗澡洗了近半个小时,完事后,两个人香喷喷地一前一后离开了浴室。

    晚上的酒吧很热闹,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伴随着电子音在烟雾中闪烁,数个穿着丁字裤的肌肉男在台上表演钢管舞。

    严冰虽然玩得开,但他不喜欢去gay吧,不因为别的,只觉得Gay得太赤裸。大学时是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已去gay吧打工。

    张少亦定了VIP的卡座,他一来,就有专门的服务生迎接,为他带路,单膝跪地帮他开酒,端来各种果盘。

    来狩猎的男生都兴奋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张大少才出现了,一个个纷纷让酒保送酒,好吸引这位富二代的注意。

    严冰今晚一改往日风格,穿了件白衬衣,戴着眼镜,看起来比以前更文质彬彬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张大少的小媳妇。

    “喝什么?”张少亦问。

    严冰指了指桌面:“一桌酒,就喝这些。”

    “我怕你喝不惯。”

    “我不挑。”

    严冰从冰桶里抽出酒瓶,马上被张少亦抓住了手,“我来。”

    严冰勾起嘴角,突然凑近耳语道:“我要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宝贝。”

    最后的“宝贝”,他模仿张少亦喊严天垚的语气,既像挑逗又像挑衅。

    张少亦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叫来了酒保,备齐调酒器和材料。

    眼尖的0们都看见张大少在为旁边的男人调酒,不停晃动着调酒器,然后把蓝色透亮的液体倒入高脚杯,挤入柠檬汁,最后在杯边撒上一圈白色的晶体——盐。

    严冰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半垂着眼眸看他调酒,微微上翘的嘴角透着股目中无人的讥讽。

    “好了,尝尝看,第一次做心里没底。”

    严冰懒洋洋地接过酒杯,舌尖扫过杯沿上的盐粒,咸味在口腔散发出来后,抿了一小口酒,“不错,我喜欢,是失恋的味道。”

    这款鸡尾酒的寓意是甜蜜又短暂的恋情,盐代表因为思念而留下的眼泪。

    张少亦知道玛格丽特的寓意,所以做得分外投入,一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二来弥补他的失恋。

    严冰没喝完,放在一边盯着台上的舞男发呆,虽然身边坐着张少亦,却像一个人来酒吧,莫名孤独。

    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了在gay吧打工的日子。很苦,来不及吃晚饭就直奔酒吧,还需要应付酒醉后占他便宜的男人。

    初入社会,满是不满和委屈,他再要强心里也会有不好受的时候,他回家试着向严天垚讨些安慰,而严天垚只关心他今晚赚了多少钱。

    我操你妈的。严冰这时候还在暗骂他爸,骂完又想他,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张少亦自知酒量不行,一杯酒,四分之三是果汁,他切了份精致的蛋糕递给严冰:“不甜。”

    严冰摇头:“打包给我爸,他还挺喜欢甜食的。”

    张少亦没接话,吃了口蛋糕,心事重重地舔着嘴角的奶油。下巴突然又被严冰捏住了,他疑惑道:“怎么了?”

    严冰用消毒纸巾帮他擦下巴:“沾到了。”

    “抱歉。”

    严冰又挪近,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差点碰一起了,“哪抱歉了?难道你是故意吃成这样勾引我?”

    张少亦招架不住这些过分激人的骚话,还正儿八经地解释:“这是冰淇淋蛋糕,吃得慢快融化了。”

    严冰抢过盘子,“张嘴,我喂你。”

    张少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吃。”

    严冰笑哼一声,突然双唇贴住了刚才沾了奶油的下巴,下巴有胡渣,刺刺的,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这个味道令他安心,他轻轻咬了下:“都吃到这儿了,还嘴硬?”

    张少亦的心如漏跳了一拍,但他还是理智地推开了严冰,心扑通扑通直跳,他咽了下口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去吧。”

    张少亦一走,严冰用消毒纸巾擦着嘴大笑——这位公子哥怎么跟个处男似的,这么不经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