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带着枷锁出门
吃了晚饭的戚洛趴在床上，虽然没有吃很多，还是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 坐在茶几边上用电脑工作一阵子，屠然去洗了个澡，掀开被子上了床，看戚洛在玩手机，拍拍他屁股。 隔着纸尿裤，发出奇怪的啪啪声。 “主人？”戚洛放下手机，转脸去看屠然。 “今天是第几天了？”大手下移，摸到戚洛的大腿上。 “第三天了，主人。”被子里面，戚洛分开腿，任由屠然摆弄。 “嗯，很快又可以操了。”屠然说着，在戚洛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 “唔……主人，好疼……”戚洛呻吟着，却不敢躲。 之前他躲过屠然的鞭子，后来被屠然绑十字架上狠抽了一顿，幸好那时候是十一假期，他在租屋养了好几天。 后面他就知道了，屠然做什么，他都不能躲，否则之后更惨。 屠然对戚洛的表现很满意，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被窝里面的手摸着戚洛光滑的后背，淡淡道：“很乖，睡觉吧。” 于是熄灯，不许有光亮。 戚洛趴着没有动，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有血液在顺着阴道流出来，也曾经怨恨过自己的身体，可是有什么用呢？ 他得活下去，不是吗？ 很多时候，戚洛是感激屠然的，屠然给了他生活所需要的一切，他只需要乖乖的，扮演他的奴隶就是了。 这两个月的生活，对于戚洛来说，真的是太容易了，不用担心下一顿没有的吃，没有的住，不用担心新学期的学费去哪儿弄…… 决定不想不开心的事情，戚洛在黑暗中闭上眼睛，默默回忆今天在书本上看到的内容。 要想办法弄一台电脑呢，有些东西用手机弄不方便，而且……反正屠然只有晚上回来，他可以多用电脑学习。 想着想着，戚洛就趴着睡着了，背上屠然的手暖暖的，让他觉得很安心。 曾经以为，孤独惯了的人会不再渴望温暖，可是当温暖靠近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去接近。 可是，那所谓的温暖又是什么呢？ 如果是一团火，那就无异于自取灭亡。 翌日清晨，趴着睡了一夜的戚洛觉得身体麻酥酥的，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房间里面的空调开着暖风，离开了被窝也不会觉得如何冷，戚洛下床，爬到客厅，准备去换个纸尿裤，然后洗洗干净再找点吃的。 “睡醒了？”才出了卧室门，戚洛面前出现两条大长腿，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唔，主人，早安。”戚洛跪直身体，睡眼惺忪的仰头看着屠然。 “去洗洗，早饭已经可以吃了。”屠然转个弯，绕过戚洛，进了卧室去拿东西。 戚洛爬进卫生间，换了一条新的纸尿裤，看了看已经不是很多的血迹，有些遗憾，还想多逃几天呢。 可惜，他大姨妈最多只有五天，然后走到特别彻底，像是个渣男一样，根本没有留恋。 洗漱干净的戚洛爬到屠然身边，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主人，今天不用上班吗？” “今天周六，不去公司了。已经深秋了，你好像连冬天穿的衣服都没有。”屠然抚摸着戚洛的后颈，让他跪在自己的右边，把盛了粥的碗放在地上。 “谢谢主人。”戚洛乖顺的趴伏下去，用嘴巴喝粥，被纸尿裤包裹的屁股一晃一晃，若是有条尾巴，估计也能晃得很好看。 屠然本就不差的心情更好了，夹起一个小笼包丢到戚洛的碗里，和粥混在一起。 戚洛顿了一下，迅速的叼起小笼包，把它吃掉。 他不喜欢用粥或者菜汤去泡什么，感觉咽下去的时候，嗓子里面像是有几粒沙子，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飞快的喝完了粥，一整屉小笼包也被屠然投喂给了戚洛，舔了舔嘴角，戚洛仰头对屠然说：“主人，阿洛吃饱了。” “嗯，去洗洗，穿好衣服我们出去。”随手抽一张纸巾给戚洛擦擦嘴巴，屠然命令他。 戚洛爬走了，去洗了把脸，爬到门口把已经准备好的衣服穿上。 厚厚的裤子，能挡住这个季节有些冷的风，可惜没有内裤，他很少被允许穿内裤。 衣服是长款式，能遮住屁股的那种，不至于让自己身上套着的纸尿裤暴露出来。 不然，他就又要去换棉条了。 戚洛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外的地毯上低头等着，屠然也穿了一身休闲的打扮，出来关好门。 “看来没你没发现衣服的特殊啊？”屠然抬手，拍了拍戚洛的左胸口，金属的凉意刺激了他。 “主人？”戚洛不解的看向屠然。 “自己把里面的夹子夹上，我的小奴隶就算是出门 也得带着枷锁。”屠然恶劣的强调了“奴隶”和“枷锁”，想看戚洛羞愤的表情。 可是戚洛没有，他就乖乖的把夹子夹好，抬头询问的看向屠然。 “做的不错，我们打车走。”到底是大学附近，打车也不难找，很快，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两人并排坐到了后座。 只有左边乳头被夹子夹住了，一旦走路就会被衣服晃动着带起疼痛。 细细碎碎的疼，虽然没有很大影响，可还是让戚洛很难受。 但是他学会了掩饰自己的表情，在屠然看过来的时候，还能弯起嘴角，对他笑一笑。 出租车刹车，前面红灯了。 戚洛的身体抖了一下，因为刚刚，屠然借着刹车，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牵动了夹在乳头上的夹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几乎叫出来。 “呼……”呼出一口气，戚洛看着屠然，小声问他：“您……没事吧？” “没事，我们很快就到了，你晕车吗？那把窗打开些，你吹吹风吧。”屠然看戚洛脸上的表情，似乎不会觉得多疼的样子。 皱了皱眉头，屠然有点心疼，戚洛很多时候都掩饰的太好了，如果不仔细注意，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疼。 车窗打开一条缝，温暖的空气吹进来一些，戚洛眯起眼睛，觉得真舒服。 很快，到了目的地。走在路上，屠然摸摸戚洛的脑袋，他比戚洛高了很多，摸他头的动作意外的顺手。 “在外面，喊我哥就行了。”说完，隔着衣服，打开了戚洛左乳头的小夹子，挨家店带着戚洛去挑衣服。 屠然当然不会去普通的店，他自己的都是订制的，但是考虑到戚洛还是学生，带他选的都是低调的款式。 戚洛忍着乳头的胀痛，看着衣服的价钱，觉得有些浪费，他应该是穿不了那么多衣服的吧…… 试过的衣服，只要合身，屠然就会挑几套颜色合适的，让店员包起来，送到他们的住处去。 至于结账，更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戚洛很乖，让试衣服试衣服，让挑衣服挑衣服，俨然是个乖弟弟。 临近中午，屠然才问戚洛，有没有想要的。 戚洛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想要台笔记本，学习……” “阿洛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学习，先去吃饭，下午去选。”说完，屠然抬手，把戚洛衣服里面的夹子又夹回他的乳头上。 戚洛吸了口气，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没有出声，跟着屠然去吃饭。 包间里面，饭菜上齐了，戚洛在里面上了锁，转回来跪在屠然的右边。 “主人。”戚洛仰头看着屠然，没办法，他太瘦小了，只能仰着头。 “坐回去吧，出来玩不用这么拘束。”屠然摸摸戚洛的后背，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谢谢主人。”戚洛坐到椅子上，乖乖拿起筷子吃东西。 戚洛对饭菜的喜欢不喜欢没有特别的要求，他喜欢碳水多一些的，不会让他很快觉得饿了。 一桌子精致的饭菜，戚洛对饭团格外喜欢，里面的肉馅有味道不说，还有米饭。 屠然看他喜欢，也乐得投喂，让他多吃一些，伸手去摸他小肚子。 “这鼓鼓的小肚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崽儿？” 可是没想到，戚洛的反应很大，他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用力的摇着头。 “不……不生……”椅子被撞倒，发出“哐”的一声。 “我是男人，不能生……” 可是他真的是男人吗？ 戚洛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咬了咬唇，跪下给屠然道歉：“主人，阿洛错了，但是阿洛还在读书，而且……” “吃饭吧，这事情回去再说。”屠然指了指椅子，让他坐回去，好好吃东西。 下午，选了一台顶配的笔记本电脑以后，屠然的司机已经等着了，两人一起上车，戚洛回了学院家属楼，屠然却没有下车。 戚洛开门回去，脱光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换纸尿裤，上面已经没有多少血迹了，再过一天，他大概就会被“算总账”了。 这之前，他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吧，拿了手机，把自己最近的问题整理一下，考虑放假一结束，就回去问老师。 乳头又疼又痒，低头看了看，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总觉得像是比之前大了些。 该不会，他的胸也是要长起来了吧？ 戚洛无奈的揉揉乳头，看下时间，不知道主人晚上还回不回来了。 他晚上吃什么好呢…… 可惜，戚洛想的太早了，完全不知道 晚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