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天,抹药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锦华苑的那栋房子一年来不了几次,几张床就两张能睡的。因此我和老狗挤了一张,让顾松一个人睡一张。

    我整个人压在老狗身上睡了一晚上。我是舒服了,起来神清气爽的。老狗一夜没睡,活像被昨晚那三个女人吸干了精气。醒来的时候我看见老狗的脸在一片阴影里幽幽的盯着我,神情阴郁,眼底乌黑,差点让我以为有恶鬼出没,一个肘击让他当场去世。

    “草,陈炀你有病啊——”

    “……抱歉。”我乖巧认错。

    他仍旧恶狠狠的瞪着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我连忙跳起来去接它。

    “喂?”

    “卧槽,炀哥你终于接我电话了!!!”电话里李源的声音咆哮,“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今天十一点有严傻逼的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五十九。下一秒,它在我眼前跳成了十一点。

    “没救了,源崽。”我躺在沙发上剥了颗糖塞进嘴里,把它咬咔嚓咔嚓响,“严傻逼那里我有办法搞定,你先上课,十一了。”

    “草!!!”手机里传来他扭曲的声线,电话在下一秒挂断。

    我将口里的糖嚼成了糖渣,慢悠悠的打开微信给严默这狗比发信息。

    我:严老师,今天早上我一兄弟发烧了,现在正在医院挂水,挺严重的,这节课我估计上不了了。[流泪猫猫头jpg.][比心jpg.]

    我有些恶寒,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大老爷们哪有用这种表情包的,就算我是gay也是一样。

    从相册里找到我去年打针时拍的胳膊,点击发送键。

    严默这时候还在上课,估计也看不到消息。在我寻思着今天中午去哪儿恰饭的时候,顾松像个鬼一样的站在了我身后。

    “陈少。”

    我被吓得手一抖,不小心把我和某个一夜情对象的床照发了过去。

    严默:这是谁?你昨晚的鬼混对象?

    我的手抖得更快了,连忙将它撤回。

    严默:截屏了。

    严默:晚上来家里找我,你爸最近开始怀疑了。

    草。我骂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发了个好。

    “怎么了?”我抬头看向顾松。

    视线落到顾松的脸上,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潮红。我站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烫的惊人。

    “发烧了。”我把顾松抱起来,放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我并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以往都是别人照顾的我。老狗倒是知道怎么照顾他,不过他现在在补觉。思来想去我拨打了陈医生的电话,告诉他带着医药箱来锦华苑找我。

    陈医生今年四十有五,属于我爸那一辈的人。他老婆和他结婚十年了,女儿也满了七岁,每次看见我都甜甜的喊我炀炀哥哥,特别喜欢亲我的脸。

    我听见陈医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起身去开门。

    陈医生简单的检查过顾松身上斑驳的痕迹,皱着眉打量我:

    “你昨晚给他清理了没?”

    清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

    陈医生 气的把药盒子往我身上砸,给顾松开了几盒退烧药和后面用的抹膏。叮嘱我记得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又随手扔给我一个册子,说是多年从业经验所得。

    我翻了翻册子,发现这册子上写着男性做爱的一些注意事项,类似于一个月做多少合适啊,什么姿势更不容易伤害对方啊,润滑液的各类禁忌啊之类的资料,应有尽有。我遵循着陈医生的医嘱,让顾松的腿张开。他迷迷糊糊的照做了,我便伸手掀开他的裙子,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指腹触到光滑湿润的圆弧,我的手指从缝隙挤了进去。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温热的黏稠液体包裹着指尖,我用力的扣弄着,想要让那珍珠堵塞的穴口重见天日。

    “嗯……”他哼了一声,声音软腻。

    这颗珍珠是我某个记不清名字的前男友送我的礼物。最后扣出来的时候精液从穴口流出浸湿了床单,光滑的珠面变得黏糊糊的,黏稠的精液让它看起来格外淫靡。顾松难受地直哼哼,神志不清地在我的身上蹭了蹭。

    再次把手指插入穴口,将黏稠的精液从里面一点点勾出来,顾松的下身颤悠悠的站立,整个人在床上扭着腰呻吟。

    我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安分一点。精液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手指进去搅动也满是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我干脆将手指拔出来,用手心去按压他的小腹。

    白色的花乳从花蕊中心潺潺流出,花香弥漫在空气里。顾松被我终于弄的清醒过来,红着脸看着我运动手指。

    “陈……陈少。”他喘息地唤着我的名字,两条腿被呈分的很开。黑色的直筒袜包裹住他又细又长的腿,脚掌小巧精致,正摩挲着我的背。

    “不要动。”我仍保持着医学上的严谨,继续将手指插入,引出着液体:“医生说让我帮你清理。”

    “哈……嗯……”顾松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的下身被我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失禁般的快感让他面色酡红,黏稠的液体从身体流出,初通人事的少年光是想想都觉得羞耻。昨天夜里我把他摁在包厢里运动时,喂他吃下的便是这些。

    生病时病人远比平时更加脆弱,顾松的嗓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哭腔。

    “陈…陈少……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自己可以?”我恶趣味的在他体内的某一点上摁了摁,少年一瞬间尖叫出声,白色的液体飞溅而出,喷洒在了黑色的裙摆上。

    “你射了。”我陈述事实道,“身体这么敏感,你还想自己来?”

    “我……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我。

    少年的睫毛忽闪着,身下的穴口不自觉的收缩。昨晚少年在身下承欢的媚态浮现在眼前,我呼吸一重,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扣弄,勾引,手指或轻或重的碾压过那点,又猛的撞入。少年的身体汁水四溢,黏稠的肠液从穴口流出,穴口无力的翕动着,想要吞咽下什么。

    我向来就不是能忍耐欲望的人,但也顾忌到眼前人的身体。顾松的嘴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我附身去吻他,柔软的舌尖被我含住,吮吸着少年口腔中的津液。

    身下早就涨得惊人。我伸手拉下裤子,那东西迫不及待的弹出来,顶端已有些湿润,我用它磨蹭着少年的腿根,顾松睁开眼睛,被我吻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暧昧的银丝在两人的唇瓣间勾连,我又亲了他一口,啃噬着他的唇瓣。

    “我不会进去的。”我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脸,“但是我很难受,小松要帮我。”

    顾松被我蛊的傻傻点头。得到同意后我便大力的顶撞起了他的腿根。他的皮肤娇嫩,摩擦出的大片绯红格外显眼。娇嫩的皮肤滑腻,我故意在后穴附近摩擦过他的神智。被我顶着腿根操弄了一会儿后,顾松难受的直哼哼。

    “好难受。”顾松的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嘴巴也是红红的。

    他攀附着我的胸口,将整个人缠绕在我的身上。像是有些不解,顾松偏头咬住我的耳朵。

    “操我啊。”他喘息道。

    ……

    一个小时后,我将阴茎从顾松的体内拔出。精液射在了少年的内裤上,我给他将这条内裤穿上,怪异的触感让顾松瞪了我一眼。我笑了笑,用他的裙子将小陈炀擦干净,抱着他去浴室洗漱。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顾松困得眼睛直打架。少年的身材纤细,暧昧的痕迹遍布全身。我给他清理好身体,将湿漉漉的顾松擦干净裹上浴袍往床上一放,便去看隔壁那只老狗。

    老狗还在睡觉,我琢磨着他没个七八个小时也不会醒。我也有些困了,便干脆往床上一躺,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