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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明/舔穴

    玉秋坐在桌上,上衣还留着最后一个扣子扣着,衣服半挂在肩头摇摇欲坠,下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分开搭在周承明肩上,腿间正对着周承明的脸。

    周承明双手按在玉秋腿根,用拇指去揉推开阴阜的软肉,露出里面湿漉漉的阴唇:“不管看几次,也觉得小姨娘这里好漂亮。”

    温热的呼吸打在嫩肉上,玉秋下意识想并起腿,却被周承明牢牢制住,反而分得更开,湿润的花穴完整地暴露出来,艳红的穴口看起来又窄又薄,很难想象这里能吃下男人们粗壮的阴茎。

    玉秋被他看得难为情,声音都抖了:“不、不行……承明,别这样……”

    “小姨娘要反悔?”周承明吻上他的阴阜。

    玉秋咬住下唇,小声道:“算了吧,那里脏……啊!”

    周承明很不喜欢他用这个字来说自己。在他眼里,他的小姨娘又软又乖,就算是被肏完后浑身都是精液的模样他也是无比喜欢的,他的小姨娘从不会“脏”到让他觉得下不去口。

    周承明狠狠舔上那朵花,那里的骚味并不浓郁,淫液的咸味也很淡,意外地令周承明觉得喜欢,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湿热厚实的舌头舔过阴唇,将上面的淫液统统舔干净。

    阴蒂被噙住吮吸,玉秋淫叫出声:“啊……啊!不……唔,承明!”

    周承明从硬起的阴核一点点向下舔舐,细嫩的软肉被他嘬得滚烫充血。舔得玉秋淫欲翻涌,浑身泛着热意,舒爽中夹杂着些许刺痛,一边为淫荡的身体感到羞耻,一边又希望胯下的少年舔得更用力。

    周承明含住那处涌着骚水的小口吮吸,玉秋抑制不住地发抖,呻吟的声音近乎呜咽,腿上的肌肉都绷起来了。

    周承明用一只手去揉他已经硬得流水的阴茎,专心用舌尖挑逗着嫩肉,另一只手打着圈去按凸起的阴核。

    玉秋爽得蜷起脚趾,就像是浸在了快感的海洋里,骚花里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外涌,全被周承明吃去了。外面被弄得多舒服,里面就有多痒,他将手按在周承明头上向自己的腿间按,哀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舔进来!承明,快点……好爽!舌头,唔,用舌头舔进我的骚逼……里面!里面也要,承明快点,舔舔它……”

    周承明如他所愿,舌尖滑过翕张的穴口,直直地探了进去。

    骚浪的肉穴被舌头小幅度戳刺,虽然比不上阴茎,但也很舒服,玉秋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期望他舔地更深:“啊,啊……好舒服,承明好会舔,骚逼在被舌头肏……哦,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嗯……”

    他的阴茎不断溢出液体,不过片刻就射出了一些浊液,下面的骚逼没有足够的刺激还没到达高潮,周承明却在这时候抽出舌头站了起来。

    “小姨娘,舌头不够,但我有更长的。”他将硬热的阴茎释放出来,抵在玉秋的穴口,“你要试试吗?”

    玉秋移了移屁股,用穴口嫩肉去蹭他的龟头:“要……快点。”

    周承明握住他的腰,狠狠一挺身,硕大的龟头挤进穴口,直接顺畅地整根肏了进去,没给玉秋喘息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起来。

    饥渴的穴肉被快速摩擦,宫颈被频频撞击,爽得玉秋睁大双眼,仰头尖叫,涎水从嘴角流出:“啊啊啊啊!好粗!啊,啊……好舒服,肏到骚心了……哦!骚逼要大鸡巴肏破了……呜……好爽,要爽死了……”

    周承明将玉秋抱起肏弄,玉秋双腿环上他的腰,手软软地抱住他的脖子,没有完全解开上衣滑落到臂弯,背后的下摆遮住他的肉臀,他双颊绯红,眼中满是迷离和情欲,满面春情,显得格外迷人。原本玉秋要比周承明大一岁,身形纤细,如今衣袖宽大,更显得他娇小,周承明恍惚中竟觉得他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才对。

    “玉秋,”周承明一边挺腰,一边在他耳边诱导,“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起伏间就是在往鸡巴上坐,玉秋觉得自己完全被钉在了这根热杵上,被他肏地神魂颠倒,淫水噗噗地冒,哪里还分得清周承明在说什么话,乖顺地把称呼替换进了浪叫里:“哥……啊,哥哥,骚逼被哥哥肏得好舒服……啊,啊哈,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哥哥、哥哥……”

    周承明被他叫的血脉偾张,抱着他边肏边往里间走,将他横放在床上,正面抬起他的双腿折到胸前,将阴茎再次肏进汁水泛滥的淫穴。

    “啊啊啊啊,进去了!进去了!大鸡巴肏得好深……哦,哥哥好会肏,骚逼爽死了……”

    “太骚了!怎么能这么骚?”周承明被他叫得阴茎胀痛,低头去咬他的乳尖,恶狠狠道,“明明三哥前天才来肏了你!只不过隔了一天就能发骚!”

    玉秋扭着腰迎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子宫颈被龟头撞开,深处敏感的肉腔被肏干着,酸软刺激,淫水就跟开了闸一样汹涌,被鸡巴插地四溅,把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染的亮晶晶的。

    “你肯定是爱着二哥的!明明都是因为他爽约害的,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怨过他?”

    听到周锦宗相关的内容,玉秋隐约找回一点神志,随即又陷入欲望的旋涡,承受着周承明带给他的巨大快感,两人的信息在他混乱的脑海里交织,融合出一种诡异的背德感,令他莫名惶恐,仿佛自己是在背着周锦宗和他弟弟偷情。

    玉秋咬住下唇阻挡自己的呻吟,泄漏的部分只能从鼻腔哼出几个零碎的音节,拼命抓住一丝理智想听明白周承明在说什么。

    “你从两年前就喜欢他了是不是?”

    玉秋蹙眉闭上双眼,心中奋力忖度起他话中的意思:他在说谁……嗯!啊!啊啊,好舒服……唔,承明说的是……哦!大鸡巴干进子宫了……啊,啊……是锦宗?为什么……不行,要被干穿了!力道好大……子宫好麻,骚逼好满,哦!肏到骚心了!舒服,好舒服,再重一点……

    “你嫁进来是大哥牵你过门的。”

    好快……不行了,逼里好烫……他又在说什么?唔,要烧起来了,啊,啊……啊!骚心要被肏烂了,要被大鸡巴肏烂了!要丢了……好快,不行,真的……啊!要丢了!要丢了!

    玉秋距离颤抖着,咬牙也没忍住高潮一声长吟,甬道痉挛起来,紧密咬住那根还在不断捣弄的阴茎,热流大股大股往阴茎上的淋下,烫得巨物也不禁抽动。

    周承明忍下射精的欲望,狠狠插进他的子宫停住,低头咬了一口玉秋的肩头,语气从愤然转为委屈,声音也低下去了:“三哥也比我先认识你……”

    玉秋感觉自己刚才就像从万丈高空坠下,劫后余生,他再也找不出一点力气了。在高潮的余韵里,他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我就像是多出来的一个人。”周承明额头抵在玉秋肩窝,失落地喃喃道,“一个人手不够时的普通替代品……他们已经抢先给你留下了太多记忆和痕迹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更容易注意到我呢?我也想成为小姨娘心里特殊的人……如果我能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好想拥有几个小姨娘的‘第一次’,让小姨娘能直接从事情联想到我……”

    玉秋终于明白了,周承明的不高兴,并不全是因为他的往事,其中一部分,只不过是单纯的吃醋罢了……

    玉秋浑身都湿透了,一场性爱弄得他大汗淋漓,下身净是泥泞的精水淫水。他的手搭在周承明脑后,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

    “承明……”玉秋的嗓子有些沙哑,“不是的。”

    他低头轻吻周承明的汗湿的额角:“文禄一开始就说过尊重我的意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包括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他们安排的备用工具,你是我喜欢的人,是玉秋的四少爷。”

    周承明还怄着气,抬头去咬他的嘴唇,蛮横地问:“那我们四个人里,你最喜欢谁?”

    “这……”玉秋被难住了。

    玉秋清楚,这时候他说谁都是不可以,万一周承明拿着这个去另外三个人面前炫耀,那之后他要哄的人数,就会从现在的一个变成三个了……玉秋心中警钟大作,这个问题简直太危险太致命了,他到底该怎么答才好?

    久久听不到回答,周承明皱起眉头,一边在他脸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边不满地撒娇起来:“说个名字有这么难回答吗?小姨娘真过分,这时候都不愿意哄哄我……”

    玉秋脸上被他亲得又热又湿,眼睑都沾上水痕,他抱住周承明的头,偏头躲着他的吻:“用……用别的方式哄好不好?”

    “可以,但是我要特别的,”周承明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要小姨娘用他们都没试过的方式哄。”

    玉秋:“……”这也很难办,他上下三张嘴被周文禄他们三个都干过了,姿势也用过不少,现在立马要想出一个新的来哄周承明也不是容易的事。

    周承明轻轻摆腰,插在子宫里的阴茎小幅度动起来,浅浅地肏着玉秋深处:“小姨娘想好了吗?”

    玉秋闭了闭眼,似乎做好了决定,脸上红晕更甚,他伸手去揉周承明胯下沾满滑腻淫水的阴囊,感受这东西的重量,沉甸甸的。他的身子随着周承明的抽插微微晃动,透明的淫水不断从穴口被挤出,再次打湿两人的皮肤。

    “承明……”玉秋咬咬水红的下唇,赧然地移开视线,“啊……那个……”

    “嗯?什么?”周承明捣弄着他的淫穴,肏地越来越重。

    玉秋急促地粗喘了两声,用含着水雾的眼睛看他,手指犹豫着捏了捏他的阴囊:“我、我让你尿进来,这样好不好?这个他们没做过……”

    周承明完全没料到他会给出这样的回答,犹如被电击一般,硬胀的阴茎忍过了高潮时被绞紧的快感,却轻易败在了一句话下,精关瞬间失守,大量的精液噗噗打在花穴深处的肉壁上。

    “唔……”玉秋被温热有力的精液射地抖了抖,接着讨好地看向周承明,“尿吧。”

    周承明深吸两口气,低头狠狠噙住他的嘴唇,舌尖疯狂地去缠他的舌头,吻得玉秋完全没工夫咽下口中的津液,过多的液体不断从嘴角溢出。

    良久,周承明终于放开他的嘴唇,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谢谢小姨娘。”

    玉秋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收缩花穴,感受了一下里面的饱胀程度,软软地问:“不尿吗?”

    “不了,今天不,改天吧!”周承明抱紧他,力道大的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穴肉里,“今天太仓促了,等我好好准备再来,小姨娘把这个‘第一次’一直留给我好不好?”

    心里悬着的石头安全落地,玉秋疲惫又无奈地笑笑,用湿烫的脸蹭蹭他的脖子,乖巧地应了:“好啊,留给你。”

    真辛苦呀!他想:终于把人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