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待到方辞雪转醒,看见希斯正坐在自己身侧,而自己还是被捆缚的女装模样。

    他挣扎着起来,浑身都关节都在痛,似乎是被重重折磨过。

    “呵?醒了?”

    希斯转身,一把将方辞雪揽进怀里。撩起繁杂的衣摆,便操弄起方辞雪红肿的雌穴。

    “美人儿,你何必去做什么军师呢?反正都是要做个婊子。”

    希斯捏着方辞雪腰间莹润的肌肤,那块皮肉在几个月的奸淫中被反复掐捏,叠满了红痕。

    “唔……阿承……”

    方辞雪撑起身子,勉强从希斯怀里坐起来。

    “阿承,他来过了对吗?”

    希斯叹了口气,将方辞雪翻了个身,啃咬着方辞雪的脖颈。竟有些像一对爱侣。

    “美人既然都知道他来过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穆萨同他说你死了,可给了我带着你撤离的时间。”

    “他的确有些本事,杀了我的爱将,可还不是救不了你……”

    “好歹是柳承打了胜仗,美人作为他的淫妇,也该庆祝庆祝。”

    他端起案上酒壶,插进了方辞雪花穴,酒液浸泡着被撕裂的伤口,有如刀割一般,火辣辣地疼。方辞雪却硬是笑着,仿佛真的是胜者一般看着希斯。

    “反正你……打了败仗……哈……回了北奚、不还是……要斩……”

    希斯似乎有一瞬生气,挥挥手,招了个下属进来。拿出一叠画像!道:“去将这些东西在祁洲城里传开。”

    方辞雪忽然挣扎起来,希斯一把将他按在孽根上,狠狠捅进怀孕的宫口。

    “军师这般姿容,自然是要多叫人见见。”

    “不……”

    他绝望地向门口那人伸出了手,眼睁睁看着那人望向自己时露出的淫邪眼神。

    门还是关上了,希斯的下属在门外翻了翻那一叠纸张,心想着刚才雌伏在希斯身下的美人,顿觉下身发烫,想着什么时候也能肏上一肏。

    他走了两步,便被人撞了一下。

    “什么人,冲撞了小爷,没看见我是在替希斯殿下办事——”

    那人的模样便是他在眼中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随后便觉天旋地转,又见着了一具无头的躯体缓缓倒下。

    好像是自己的身体。

    来人正是柳承,他缓缓捡起散落在地的纸张,阴沉着脸,捏在手里,片刻再张开手掌,那些画纸已尽数化为齑粉。

    他在希斯房门前站了片刻,听见房内希斯的咒骂、方辞雪的挣扎和喘息的声音混合着淫靡的水声,缓缓敲了三下门。房内瞬间安静了。

    希斯似是因为被搅了兴致,捞起方辞雪,掼在地上,一手提起下衣站起,怒道:“进来!”

    方辞雪被摔得眼前一阵发黑,下腹一阵剧痛,在墙角处蜷缩成一团,用那残破的女衣勉强掩住自己的身体。

    来人一进门,便拔刀直向希斯砍去,希斯躲避不及,被利刃在胸口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来人正要再砍,希斯忙抓住方辞雪的手臂,将人带进怀中,一手抓着方辞雪一头乌发,使方辞雪扬起脸来。

    方辞雪还是觉得痛,迎着光他勉强睁大眼睛,才看见那张暌违多时的面容。

    “阿承……”

    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还是被他看见了。

    柳承缓缓收刀,一步步逼近希斯,希斯拖着方辞雪一步步后退,踉踉跄跄,竟显出几分狼狈。

    柳承缓缓低头,却看见方辞雪身下一摊红色的血迹。

    方辞雪大概是痛极了,紧紧攥住希斯的手臂,希斯勒得紧,他要伸长脖子才能呼吸两口空气。

    “来人!快来人!”希斯见还无人来阻拦柳承,忙大喊起来,却无人应答,不由得生出绝望的恐惧来。

    “不必喊了,”柳承收刀入鞘,叹气道“你的人都死绝了,一把火都烧完了。你要是放了辞雪,我兴许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希斯似有怀疑:“怎么?莫非他只值我这一条命,我还以为,能换来十座城池呢?”

    柳承心知希斯毒辣,却无心争论,一心只想带走恋人:“虽说你恶贯满盈,但只要你交出辞雪,我可以不管你,你吃了败仗,回你的北奚领罪去吧。”

    “至于城池,辞雪当然是不愿,若是知道我用城池换他性命,只怕还是会向我求死。”

    希斯不信,道:“既然他对将军如此重要,那就请柳将军退出房门十步,等我走出百丈,再将这人还你就是。”

    说着横抱起几乎痛晕过去的方辞雪,一步步向柳承逼近。柳承不敢伤了辞雪,只能一步步退回。

    希斯跑到花园湖边,上了马,却一把将方辞雪推进了花园湖中,湖水瞬间一片血红。

    柳承慌忙奔过去,跳进湖水去救人,边疆常年风霜苦寒,等他捞出方辞雪,那人已经是气息奄奄。

    等到方辞雪醒转,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躺着柳承房里。他缓缓支起手臂,浑身因为在冰水里冻过酸痛不已,仿佛是全身的骨骼都被敲碎,拉扯。

    忽然有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宽大的身躯将方辞雪罩在怀中,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