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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给痴呆攻生育 教傻老公doi接生

    峤雁刚被送到李家,就对自己即将面对的雇主怀着不忿:钱是给的够多了,条件也很好,可自己要上床的对象,李家唯一的男孩李鸿崧,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李鸿崧姐姐赚了钱有了出息,第一件事就是从中介那里买了峤雁。她看峤雁的简历,生过两胎,身体健康,正是合适的孕母人选,就这么敲定下来。按理说公司安排是不能反抗的,峤雁面上温顺,心里却很讨厌,硬着头皮跟这个所谓的“雇主”上了床。

    李鸿崧笨得离谱,连自己生活自理都勉强,更不要说通晓床上的事。峤雁一看他坐在床上傻愣愣地发呆,就没好气道:“把裤子脱了。”

    这人听不懂,完全没反应,峤雁恼了:“听不懂人话是吧!”上去就扒了他的裤子,这傻子倒是知道害羞,嘴里“啊啊啊”叫了半天,下身还是被扒了个精光,那根东西还没硬,看上去尺寸一般,峤雁有点嫌弃,但还是脱了自己的衣服。孕母受孕的前提就是和雇主发生关系,就算容貌一般,技术也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床上都硬不起来,怎么能怀孕。他脱衣服的时候不自觉就用了以前勾引雇主的手法,手指勾着裤带拉下去,内裤拖拖拉拉绊在脚踝处,衬衫也不好好穿,脱了上半截敞开露出胸部,正要拿手去给雇主手淫,就发现这傻子已经硬了。

    “哟,你还知道硬呢。”峤雁摸了两把勃起的鸡巴,有些稀奇,“还挺大……我试试好不好用。”

    以前的雇主这会儿已经忍不住按着峤雁直接开干了,这个可好,还要自己坐上去。峤雁的下面生过两次孩子,弹性很好,龟头在穴口戳了几下就顺利地整根进入。这傻子直愣愣看着峤雁的脸,居然早泄了。

    峤雁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怒道:“你看我干什么,自己动啊!”

    李鸿崧笨拙地按他教的往上挺了两下,软趴趴的性器直接滑了出来。峤雁只得认命,退出去给他用手弄了一会儿,等重新硬起来了再坐下去。这次比上次还算好点,傻子还是不太会动,峤雁就把他当个会喘气的按摩棒,一上一下开始自慰。

    “傻子……嗯——你知不知道怎么怀小孩?”

    李鸿崧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峤雁的屄给肏过太多次,相较大红的正色多了些沉淀,像成熟饱满的红枣,他保养还算好,阴唇没有像帘子一样耷拉着,而是紧绷在穴口两边,随着抽插或遮掩或突出交合处,沉甸甸的阴囊打在上面,被峤雁分泌的粘液沾了一层。身上拿自己当按摩棒的孕母一手沾了点,送到他嘴边。

    “我的水可多了……以前的雇主都说我水多。”峤雁直接把手指戳进他嘴里,“尝尝,什么味道?”

    换别的雇主他可不敢这么作,也只有李鸿崧,又傻又呆不会告状,由着他欺负。李鸿崧居然也没吐出来,在嘴里咂摸了一会儿,久得峤雁都快忘了,突然说:“甜的。”

    “傻子,给你点真甜头……别动。”峤雁掐了把他的脸,突然剧烈地坐在他身上动起来,“还挺好用……说了别动了,我自己来——”

    每个孕母也是能娴熟掌握性爱技巧的荡妇,否则很难从这份工作中收获乐趣,就算是三秒撑不过的早泄雇主,峤雁照样能勾得他振作雄风把自己肏到怀孕,何况这个傻子没什么生理问题。

    他坐在鸡巴上卖力地抖动臀部,同时挺腰往前送,让鸡巴一次一次狠狠撞进自己的屄里,逐渐摸索宫口的位置。那个地方生育过之后弹性就很好,龟头顶一下,就能感觉到被宫颈环吮吸住的紧致感,逼得马眼又控制不住射出一点。峤雁怕他控制不了又早泄,赶紧把龟头整个坐进去,他自己也没准备好,一下就被捅开宫口,舒服得尖叫一声。

    “傻子……你,你还挺厉害的……”

    他被这一下弄软了腿,不得不坐着休息一会儿,李鸿崧却不高兴了,嘟囔着“还要”“还想要”,最后实在急了,把峤雁按到在床铺上,大开大合地肏起来,每一下都是对准了宫口,把峤雁顶得抱紧了他,一口一个好老公。

    “太厉害了老公,老公干死我——”

    “老公你怎么……开窍这么快……又顶进来了,老公太快了——”

    “傻老公,快点射,射到子宫里,有点受不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去了,我去了——”

    峤雁最敏感的宫颈被这样肏磨着,下面控制不住地淌水,孕母产后都是容易漏尿的,他自己很小心了,还是控制不住,哗哗尿了两次,屁股下一片潮湿,却不觉得冷,身体在激烈的性爱里不断升温。

    好在李鸿崧毕竟是处男,短暂地一展雄风后就瘫在床上大喘气,看来今晚差不多了。峤雁本来不想理他,但是李鸿崧姐姐吩咐过,他既然拿了钱就要把事办到底,李鸿崧的日常生活也要留意着些,只得硬着头皮把人拖到浴室里,盯着他笨拙地洗脸,刷牙,冲澡。这傻子居然还知道记着姐姐的话,拉着他口齿不清道:“一起睡,媳妇,姐说一起睡。”

    那就一起睡吧,反正早就睡过了。

    峤雁没想到的是这傻子还挺会学而时习之,第二天一早,眼睛都没完全睁开,扒开他的腿又干起来了。他在下身一阵阵的快感里缓慢清醒,傻老公做爱的时候很认真,全神贯注朝那一个地方使劲儿,看上去居然好像没那么傻了。峤雁迷迷糊糊地挺腰让他射进来,拍拍他的脸:“这不是能学会吗?”

    可惜李鸿崧出去了一次,第二次就有点不得要领。对着尿道口顶了半天都滑了出去,往下找又过了头,龟头一下子卡进后穴,峤雁以前也用过,但是贸然进来还是痛,不轻不重掐了把李鸿崧的胳膊,“傻子,往哪里肏呢。”

    李鸿崧却把这当成了默许,憋出来一头的汗,寸步难行地把整根鸡巴都挤了进来。峤雁突然发现,这傻子的尺寸其实不算小,特别是插进没有因为分娩而松垮的肠道,让自己有种久违的要被弄坏的感觉。他配合地抬起腿搭在李鸿崧肩上,让他自上而下地进入自己,身前已经没什么用的性器久违地立了起来,哆嗦着淌下淫汁。

    “傻老公,这里是怀不上宝宝的。”他拉着李鸿崧的手指探进肛口的缝隙里,“我没叫你射,不要射,听话。”

    “啊——老公、老公等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傻子开窍这么快,昨晚还不知道插哪个洞,今天早上就学会了轮流干两个穴。肠道刚习惯被填满,阴道又猝不及防被肏进来,龟头粗暴地往深处顶弄,直到囊袋挤在穴口进不来才作罢。他还记着昨晚插进子宫口是怎样的极乐,捅得峤雁小腹发酸,终于找到了那个紧致的肉环,峤雁死死搂住他,被顶得全身发抖:“别出去,好老公,留在这里,别出去——”

    “别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李鸿崧确实没有出去,他选择把龟头插得更深,小幅度抽插着来回撑大宫颈口,峤雁分娩时也没受过这样进退两难的折磨,把床铺蹬得咚咚直响,性器抵着李鸿崧的小腹,尿水淫水漏了一床。他感觉自己连眼前人的脸都看不清的时候,李鸿崧才肯放过他,按他要求的全射在宫腔里。

    他用手摸到肚子鼓起来了一点,昨晚和今天早上加起来,放在以前足够他怀孕了。但还在止不住发抖的双手提醒他,刚刚的性爱多么难得一遇,李鸿崧在床上可不傻。

    姐姐很贴心地允许他们中午才出现在饭桌上,问峤雁要不要先停止同房,观察一段时间,他摇摇头:“再过两天吧,我怕怀不上。”

    他第一次这么不期待自己早日怀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胎儿在子宫里压迫腺体,又憋又想要的感觉不管体会多少次都很难熬。可他被禁止跟李鸿崧同房,姐姐怕这个傻子不知轻重,伤了肚子里的胎儿。

    所以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峤雁看着意外破水后湿淋淋的裤子,第一反应是敲开了李鸿崧房间的门。

    李鸿崧看到他,有些无措,“姐、姐说不能看见你——”

    “傻老公。”峤雁半是疼痛半是兴奋,主动用大肚子贴上去,“我要给你生宝宝了。”

    他似乎理解了什么意思,“生宝宝,要去医院,叫姐姐,电话……”

    “来不及了,现在就要生了。”峤雁喘着粗气告诉他,“我来教你,怎么给我接生,你要乖乖听我的。”

    孕母扶着摇摇欲坠的肚子,面对着墙,主动撅起屁股,李鸿崧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屄穴就在眼前缓缓打开,里面还在往外流淌浑黄的羊水。

    “老公快来,肏进来。”峤雁被一阵宫缩折磨得失语了片刻,抓紧时间吩咐,“把整个鸡巴都塞进来,把产道撑开。”

    就算不这么做,产道自己也会打开,但是峤雁实在太想要了,这十个月本来就性欲高涨,姐姐还不许李鸿崧碰他,下面几乎是一被插进来就绞紧了鸡巴,不想让他走。

    “老公别怕,很快就好了,我……啊!”

    站立的姿势让胎儿下坠得更快,宫颈口被胎头一寸一寸顶开,峤雁顾不得羞耻,声嘶力竭地吼叫:“孩子要出来了!老公,老公快,把我下面肏松了孩子就能出来——”

    产道已经松垮得夹不住鸡巴,胎儿逐渐下行压迫肠道,让峤雁感觉到了剧烈的便意,他忙搂住李鸿崧的脖子,叫着要去厕所,被他抱起来坐上马桶。

    泄过之后腹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严重,宫颈口从酸涩的胀痛发展到了撕裂的剧痛,峤雁几乎感觉不到李鸿崧给他擦拭排泄后的肛门,全部的神经都被宫缩的痛苦拉扯,咬着李鸿崧的肩膀哭叫。李鸿崧还在手忙脚乱地问他:“怎么办?我怎么帮你?”

    峤雁感觉到他把自己放回床铺上,胎头卡在宫口,随时都准备一鼓作气出来,他扯了枕巾咬在嘴里,含含糊糊道:“把手……伸到我下面。”

    产道已经扩张成血色的甬道,黑幽幽看不到尽头,峤雁吩咐他用双手强行打开穴口,自己咬着枕巾狠命一用力。

    “唔——唔啊啊啊啊!疼,疼死了……”

    胎儿一挤出宫口就迅速往下,卡在盆骨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峤雁已经生过两次,产程从来没有这么慢过,他不知道这一胎比他以前生的重了足足两斤,只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自己摸到胎儿的位置,用尽剩下的力气推腹。

    痛,从未体会过的痛,峤雁翻白了眼,缓了很久才找回呼吸,听到傻子在哭哭啼啼。

    “你咬我,咬我……”

    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儿,意识到自己把枕巾咬透,直接咬到了嘴里的软肉。李鸿崧再是个傻子,也是他姐姐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容忍有半点闪失。峤雁无力地摇摇头,重新把枕巾咬回嘴里。

    他想到一个办法,让李鸿崧抱着他,用把尿的姿势,借助重力分娩。镜子里的孕母满头大汗,脸色惨白,下身却一片血红,产道和肠道因为用力过度甚至外翻出来一截软肉,峤雁都无暇顾及。他虚弱道:“我让你放我回床上,就快点放。”

    “快出来,孩子,快出来,别折腾妈妈了,妈妈……不行——啊!”

    李鸿崧看到穴口隐隐的胎发,不等他吩咐就把峤雁放回床上,峤雁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时惨淡地笑了笑:“傻子,给你生孩子这么痛,你能记得住吗?”

    他不等李鸿崧回答,自顾自地使劲娩出了小半个胎头,手放在胯下扶着,自己给自己接生,刚分娩的婴儿胞衣未去,看上去像个血淋淋的小怪物,他也不嫌弃,伸脚踢了下旁边看呆的李鸿崧。

    “现在可以去叫人了。”

    峤雁按合约把孩子奶到满月。他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临走时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号牌。

    号牌相当于公司每个人的身份证,是孕母通过中介进入雇家的重要证明,没了号牌他连公司都回不去。正翻箱倒柜地找,李鸿崧在旁边一声不吭,让他发觉了异样。

    峤雁直接伸手:“东西还我。”

    “不还。”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上套了,结结巴巴,“没有,我,没有,没看到。”

    “我都没说是什么你就没看到。骗鬼呢,啊?”峤雁咄咄逼人,“别闹了行不行,孩子生完了,我也该走了,别浪费时间。”

    “我记得的。”他突然说,“你,给我生宝宝。”

    “以后别走了,留着……留着,姐姐,问过,你可以留着。”

    峤雁欺身上前,贴得很近:“孕母留下来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生育。你能让我一直怀上吗?”

    “试试。”他发觉峤雁在怀疑他,果断解开自己的裤子,“试一试。”

    峤雁的衣衫一件一件掉在地上,他也学他,凑到他耳边说:“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