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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同人文] 假如并没有杯酒释兵权 -- by 柿饼

    [无责任同人文] 假如并没有杯酒释兵权——平行世界的汶大人和沈爷 by 柿饼

    0.

    动笔写这个同人是在想,假如汶汶没有交权,更有事业心,性格更强势一点,他和沈海龟的关系应当是怎样发展的;

    故有几点改动:

    第一,汶汶稍微强硬,沈爷依然手黑但是规矩会小一点;

    第二,人物和人物关系不能ooc,汶汶和沈爷是绝对的共脑;

    第三,汶汶手里有权力的原因:一是老沈认为应该给他更多的自由;二是汶汶希望多做点事情,他并不贪恋权力但希望保护老沈。

    基于这三点胡乱写了一篇东西出来,水平很次,诸位看个乐吧。

    1.

    方汶今天提早下班。事实上以他每天的主要工作来说,并没有上下班时间这一概念,所谓下班就是回主宅处理事务。方汶方大人,名义上是家主沈归海的私奴之一,掌管着家主内宅;但不为人知的是他的另一层身份。

    在当年沈家主还是少主时,由于有个相当变态的爹,沈少主夺权之路可谓困难重重;方汶在那时培养了一些人手用于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同时由于太能干也被老家主委以重任,是实质上的暗部掌权人。在沈少主杀父成为家主后,方汶将两边势力做了整合,就是如今的暗部。沈家主初继位时局势动荡,而暗部以高压手段解决了一切异议和有异议的人。时至今日,暗部这把刀愈发锋利,沈归海手里大部分见不得光的生意或者不适合明面上解决的人都是暗部在处理。当然,方汶在外以化名行事,除了沈归海本人和身边的几个亲信之外,没有人将暗部首领和这个不受宠的私奴联系起来。

    方汶从主宅的后门闪进主楼,在侧门守着的程5行了个礼,然后伺候方汶在一间专用的屋子换衣服。

    方汶摘下口罩,看着程5冲着他挤眉弄眼:“有话直说,这里没别人。”

    程5:“主子让您一回来就过去。”

    方汶:“知道了,那你刚才的表情什么意思?”

    程5犹豫了一下,“我今天路过书房,在外面碰见管家大人,看管家大人的脸色,主子今天心情好像很差,反正您小心一点。”

    方汶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是为什么;“行,我知道了,你去找一下谢3,跟他说盯着一点上午的交易”。

    程5应声退下,方汶最后整理了一下,起身往中翼书房走去。

    方汶敲响了书房的门,听到一声“进”便推门进去。书房里不只一个人,沈归海正和一位大学教授讨论新的研发成果,方汶不敢打扰,在门口单膝行了个礼就默默起身倒茶。沈归海的这场会面也接近尾声,微笑道:“那这件事情就先敲定,何教授之后研究上遇到什么经费上的难题,尽可向主家寻求帮助,我让侍卫送送教授。”沈归海起身送客,何教授自然是感激不尽,“谢谢家主,后续项目有进展我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主家这边。”

    “康宁,送客。”目送何教授出门,沈归海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面无表情地坐下继续处理邮件,就当没看见屋子里多了个人。方汶本来侍立在侧,人一走就马上跪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爬到沈归海身边,两腿分开跪坐了下来。

    2.

    理论上讲,沈归海是允许他在这种时候处理公事的,方汶执掌这么大一个暗部,处理沈家几乎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不可能闲的下来。腕上的光屏不断震动,不断有信息进来,但是今天主人明显心情不好,方汶在心里挣扎了一下,觉得有大事儿谢3会通过内线打过来,还是没敢光明正大地碰光屏,乖乖垂眼跪着。

    沈归海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向后靠到椅背上,扭了扭酸痛的脖子,侧身低头看身边的奴隶:“汶大人,说说吧。”

    方汶迟疑了一瞬,看主人的意思?但是万一不是的话……主人偶尔也会用这种方法诈他,之前也吃过不少苦头。

    沈归海并不给方汶迟疑的空间,这种无声在他看来是一种抗拒,心里刚被压下的火又蹭蹭烧了起来,啪地一下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关上:“掌嘴!”今天他不想处理另外的事情了,就处理这个奴隶。

    “是”,方汶暗道不好,明白过来是刚才的迟疑惹恼了主人,但是他现在不敢说话,只能挺直身子,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了下去。这一下没敢留任何力气,手掌和皮肉接触发出响亮的一声,一下,两下,三下,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打法下两边脸迅速红肿了起来。方汶清楚主人没有说具体的数额,就是打到喊停为止。

    沈归海看着脚下的奴隶掌嘴,这奴隶打地还挺实在,不是平常在外人面前那种听起来挺响实际不伤肉的打法。由于力气过大,每一巴掌下去身体都会微微倾斜,着努力又会迅速跪好。他盯着方汶迅速红肿起来的脸,奴隶这种驯顺自罚的态度略微取悦了他,而且今天收拾这奴隶的时间还很长,让这人顶着个猪头脸也过于不赏心悦目。

    “停吧。”

    “谢谢主人。”方汶停手,叩头下去,没等他起来,就感觉被主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沈归海端详了一下奴隶两边脸的情况,目光在方汶有点破裂的嘴角上停了一瞬。

    方汶不敢抬眼,随即脸上又被甩了一巴掌,没有防备,他身子往旁边歪了一下,又马上跪正过来。沈归海没有继续打,他重新靠椅背坐好,又压了压心里的邪火,看向地下的奴隶沉声道:“我现在是在审你,判多少还另说呢,别给自己找罪受。沈二少,来,说说你最近干了点儿什么。”

    3.

    听到“沈二少”这个称呼,方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主人就是在说那件事。在暗部组织内部,部下一般用“沈二少”称呼他,这也是他在办公系统中的代号。他平常办事一般不亲自出面,甚少有需要他这个特务头子本人出马的场合;如果一定需要他本人去会面,方汶一般会戴面具并且装变声器,防止任何人将这位“沈二少”和内宅私奴联系到一起。

    沈归海没有亲兄弟,各个家族手中的情报大多认为这位沈家暗部的实际掌权人“沈二少”是沈家的某个神秘旁支子弟,沈立信则是这个怀疑名单上的第一位。也就因此这位沈小少爷的身边总是莫名其妙被塞人,他自己无知无觉,身边的商亿却不知头痛过多少回——毕竟沈家主身边铁桶一般不好送人进去,试图渗透一下“沈二少”说不定也能探听到重要消息,性价比极高。

    沈家主并不经常插手暗部的事情,也一般不直接对暗部下令,毕竟当面对方汶下命令更方便。这并不意味着暗部不服家主管束,在暗卫的办公系统中,沈家主的权限大于“沈二少”的权限,暗部组织内部有一条铁律,无论何种情形,家主的命令和二少的命令相冲突时,以家主令为准。暗部老大本人,“沈二少”方汶就是这条命令的忠实执行者,而他一手带出来的人怎么想,这就不得而知了。

    4.

    事情是在前天。

    那天沈归海早上醒来的时候,方汶已经跪在床边等着伺候晨起。前一天熬了夜,沈归海迷迷糊糊地不想去晨跑,闭着眼睛招手把床边的奴隶拽上床,方汶自觉地钻进被子里去够主人的睡裤,又被沈归海一把捞上来,把他那个不老实的头摁在胸前,然后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这是要用后面的意思,方汶把裤子扒下来,整个人挂在沈归海身上,摸索着把主人的性器塞进后穴,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主人挺动。

    沈归海仍然闭着眼睛,清晨勃起的性器被奴隶温软的后穴包裹着,怀中奴隶又乖顺,那点起床气消散了不少。沈归海睁开眼,还是懒得动,方汶被他摁着头也不敢乱动,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说正事儿。

    沈归海缓缓开口:“方汶,叶九还是不能留。”

    方汶默了默,“主人,我也是这样想的”

    叶九此人,动了自己家族的防务系统,叛逃到沈家。按理说这种人用好是一把利剑,沈归海和方汶一商量也自信能驾驭,跟人签了证人保护计划约定技术换性命,可惜详尽的调查报告晚来一步,此人手上虽没直接沾血,却也给恐怖组织的袭击计划提供过数次技术支持。

    控制不了的利剑迟早把主人捅死,这人不能留,但是证人保护计划是在军方高层过了明面的,直接下手收拾还是不好看。

    但是顾不得这么多了,沈归海翻身把奴隶压在身下,早晨时间不多,挺动了几下草草了事,亲了亲微微喘气的奴隶,吩咐道:“日久生变,我今天下一道指令吩咐暗卫办事,你不必管,那笔军火交易这几天替我盯好了。”

    方汶认真应了是,乖乖起身伺候主人晨起和早餐,前脚送走主人出门,转头看见暗部办公系统上主人发下来的处置叶九的指令,毫不犹豫地点了拦截,然后编辑了一条意思相似的,由他自己的账号下发下去。他没有删除或者打回主人命令的权限,但是拦截还是没问题的。叶九不能留,这条指令却也不能主人来发;杀叶九是顾全大局,可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个出尔反尔。他本能地不愿意任何可能有损主人声誉的事儿发生,这件尴尬的脏事儿由他这个特务头子来做最合适不过。

    沈归海不常管暗部的事儿,看暗部这边的系统也看得少;处理掉叶九之后,按一般理性而言,主人是发现不了这种小事儿的,方汶如是想。

    5.

    那现在看来还是发现了呗,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忙还盯着这事儿。

    方汶叩了个头,深吸一口气开始交代:“主人,方汶知错,方汶前两天把您下给暗部的那条命令拦下来了,是我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没说完啊,沈二少折腾这一遭是干什么呢?”沈归海抱臂冷笑,“我看沈二少这是容不下我插手暗部啊,我怎么就把你惯成这样了?”

    方汶心里猛然一惊,这话说的太重,他是真不敢有这种意思啊!顾不得规矩仪态,急忙抬头往前扒上沈归海的裤腿:“不是的主人,奴隶不敢,奴隶是...”话没说完,左脸上就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听见沈归海轻飘飘地说:“我知道,你不想脏了我的手,逗你的。”

    方汶内心里大起大落,胸口剧烈起伏,迅速把被打歪的身子摆正跪好。面前的奴隶双颊红肿,沈归海瞟见方汶有些变红湿润的眼角,破天荒地稍微反省了一下似乎不能这样逗,无奈道:“我会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吗,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在乎那点名声的人?谁准你自作主张拦下我的命令的,你自己说说怎么罚你。”

    看出主人其实没有真生气,方汶暗自松了口气,没规矩地黏上来,用脑袋蹭了一下主人的裤腿,“方汶自作主张插手您给暗部的命令,要不您把这事儿挂出来公开罚吧,也给暗部的人看看违背家主命令是个什么下场。”

    “你脸面不要了?那你以后去暗部之前就先掌嘴,把脸打肿再去。”

    “打肿没用啊,我都是带着面具的;”方汶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沈归海的脸色,“要不这样,您把我吊在暗部大堂打一顿,也是杀鸡儆猴,吓吓他们。”

    沈归海无语,这人没事儿把自己比成鸡干什么,“这主意不错,不过先领奴隶这一份。”他向后靠,眯了眯眼,“都敢做我的主了,看来是最近你太好过了。今天正好给你正一正规矩。”

    6.

    主人说要正规矩,那就不是单拿这事儿来罚他了,今天估计不好熬过去。方汶对此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冰凉的针头抵住屁股的时候,还是吓得颈后的毛都竖了起来。他现在赤裸着躺在台子上,双脚被麻绳绑了四五圈,拉起正好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台子上的皮革手铐固定了两只手,是一个色情意味很浓的尿布式,当然挨打的当事人暂时没有这种心思。沈归海把增敏剂慢慢推了三分之一进去,虽然这种特制的增敏剂已经经过调节,不等同于刑讯的那种,效力和副作用都减弱,但生效很快,且能更大程度地保证意识清醒。方汶很快就觉得外界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了,脚上的麻绳稍一摩擦就像砂纸一般。

    “不许求饶,不许乱动,受不住也不许喊,可以认错和道歉。”沈归海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不用你报数,今天没数,我满意了为止。”“是,主人。”方汶深吸一口气,知道这顿打很难熬过去。上增敏剂的场合一般都是主人打算罚一顿狠的,但是又不想影响他办事儿;不过这一个月来由于两个人都很忙,基本没挨打,说皮痒也有点儿。

    藤条毫无预兆地打下来,疼痛在脑子里炸开,太久没有受到这样严苛的对待,只第一下,方汶就没忍住,痛地不自觉弓起了身子。沈归海皱了下眉,并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加大了力气继续抽下去。

    主人说了不许乱动,方汶不得不分出一些精神压制自己生理性的抽搐,在心里苦笑,有一阵时候没挨狠的,整个人都变脆皮了,连这种程度的责打都受不住。

    藤条这种工具和人体的接触面积小,同等力度下痛苦加倍。方汶看不到藤条落下,但是能清楚听到藤条破风的声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打进肉里,痛,很痛,每一下新打下的藤条落在先前打出的淤肿上都会带来一种加倍的撕裂痛感,十下,十下,又十下,几十下抽下来,方汶感觉自己屁股上和大腿根部已经没什么好挨的地方,火舌一样的藤条从上打到下,又来回好几遍,刑具上面的粗糙处扎进肉里,后来的每一下都像被撕裂了一样,额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拳头紧握又松开,他忍不住痛哼出声,无知觉地从牙齿中挤出破碎的语句:“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没有数目的责打实在难熬,在心理上也能给受刑者巨大的压力,方汶尽量放松身体,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重复这疼痛是主人的施与,但是本能的抖动无法压制。

    “记住你的身份,奴隶。”百十来下后,沈归海略微停手,这奴隶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红肿的藤条印子一道接一道,交叉处显出青紫色的淤痕,肿起来甚是可怖,但没有见血。短暂的停手并没有让方汶好过一点,身后的疼痛一波波袭来,随即又毫无征兆地挨了最重的一下;“啪”,藤条应声而断,这一下没有留任何力气,打在淤痕颜色最紫的地方,带出一串血珠。疼痛入骨,方汶没忍住痛呼,脊背挺直带动了锁链哗啦作响,又猛地咬住嘴唇把下半句呻吟吞了进去。

    藤条断了是意料之中,沈归海没去捡,他拿了毛巾给台子上的奴隶擦汗,方汶适才挨了这么多下,全身汗出地像水洗一般。心脏跳地很快,方汶大口喘息,不知是因为供血不足还是身后的疼痛一波波袭来,他脑中一阵眩晕。主人没给解开,就是今天还没完,方汶很艰难地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在想什么?”

    “奴隶在想,”方汶胸口剧烈起伏,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回流的疼痛让一句话说地断断续续,“您以后要不...还是用鞭子,打着...打着顺手,也不容易断。”

    沈归海愣了一下,随即弹了一下这奴隶的额头,心底有些复杂。藤条是他最用不顺手的道具,打起来手容易酸,可谓伤敌一千自损一百;他今天心底有一种被压下的不安感,随之而来的是掌控欲和施虐欲,这奴隶敢这样自作主张,还是翅膀太硬的缘故,非得打老实了不可。

    他摸了摸这奴隶的额头,起身拿来了最重的鞭子,沉声道:“接下来每一下,按规矩报数。”

    鞭子下来仍是不留余力,新伤旧伤混杂,疼痛,疼痛,铺天盖地的疼痛。身体的不自主挣扎越来越弱,刚擦去的汗水又重新渗了出来,喉咙像火烧,耳朵轰鸣,方汶甚至听不到鞭子打到身体上的声音,只能通过突然加剧的痛感判断这是又一下。

    “五,谢...谢主人”

    “六,谢谢主人”

    “……”

    “十一,”声音只能从牙缝中勉强挤出。

    就医学的解释来说,疼痛致晕的机制是疼痛应激反应导致血管收缩,血管剧烈收缩导致脑供血不足,从而导致一过性的晕厥。

    过量的疼痛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他最深处的一丝意识还挣扎着要报数,随即陷入混沌。

    没有听到报数,沈归海停手,小心地把晕过去的奴隶放下来,随即试着把这人抱起放回床上。他仔细看了一下这奴隶没一块好肉的臀部和大腿,一手抓住未受责打的小腿,一手揽起背部,试了一下...没抱起来。

    沈归海:“......”行吧,还挺沉。

    7.

    方汶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主人在身边,第二感觉是浑身都疼,不说身后挨打的地方,手腕和脚腕由于长时间的束缚血流不畅,现在也隐隐有种钝痛。增敏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了,伤口处药也上好了,这种疼并非不能忍受。沈归海本来屈膝坐在床上,看他醒了,伸手够了一杯水喂给奴隶。方汶喝了水,趴在床上发了两秒呆,随即把脑袋往主人腿上拱——其他地方都不好动,只有头比较灵活。这种时候主人一般不怎么纠他规矩,还让他上床,正好趁机多碰碰主人,嘿嘿。

    沈归海没有痕迹地弯了弯嘴角,他喜欢这奴隶在这种时候的黏人,他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沉声问道:“疼吗?”

    “疼,真疼。”方汶抬头,眼神像亮晶晶的小狗,“奴隶记住了,奴隶再也不敢做主人的主了。”

    说到这个就还是来气,“我看打这一顿你也老实不了几天。”沈归海冷笑道,“下次再犯你说怎么办。”

    “再犯您就再打狠点儿,用刑鞭跟电鞭打;或者您把奴隶吊起来,吊个三天不给食水,或者您把奴隶拴在主楼门口罚跪,或者......或者关进地牢,关个一两个月。”

    沈归海噎了噎,这想的花样还挺多?不过拴主楼门口这个主意还真不错。“把你关一两个月,暗部怎么办?找个人戴了面具假扮你?”

    方汶趴在沈归海腿上,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四五遍,慢慢说了出来:“主人,要不,您把暗部收回去吧,交给谢3或者您亲自管着,方汶就留在主宅安心伺候您。”

    沈归海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组织发展到今天,堪称沈家主手里最锋利好用的一把剑,这人现在说交权就交权了?

    方汶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说道:“我知道,奴隶手里有这么重要的一个暗部,您总是有些不安的,觉得我身上有翅膀,怕我哪一天跑了。”

    方汶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您把暗部收回去吧,让您不安心是方汶的错。方汶有暗部在手里,有的时候真控制不住想自作主张。”

    沈归海没有说话,他捏住方汶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方汶也不怵,就着这个姿势和主人对视。良久,沈归海放开脸,转而把人摁在了大腿上。

    “方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主人?”方汶被压着,声音有点发闷。

    “你交了权,可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

    “是,方汶知道。”

    “你交了权,就没有任何退路了。你知道我对你的掌控欲,想过那是什么日子吗?没有我的出门条,你再也不能踏出主宅一步,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再和暗部那些你带出来的人有任何接触;我对你的管教也不会再有任何顾忌,想打就打想关就关。我去宠幸别人,喜欢上别人你也无计可施。你没有任何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我心情不好了,还有可能把你贬成床奴,在你脸上刺个编号,天天锁在床上。”

    “你这一生都会被困在主宅这一寸天地里,一辈子就只做一个跪在我脚下的私奴。”

    方汶笑了,“主人,奴隶的一切都是您的,都是您给的。”他抬起头,直视沈归海,“您的愿望就是奴隶的愿望,什么沈二少,汶大人,私奴也好床奴也罢,方汶其实只想做您的奴隶。方汶对权力并无恋栈,之前揽权是想...是想尽我所能保护您,也为您多做点事。”

    “但是现在看来却让您不安心了,这是方汶的错,方汶应该在您登上家主之位,大势初定的时候就主动交权。”

    他起身在床上跪好,郑重地磕了一个头下去:“主人,方汶请罚,奴隶不该贪恋权力让您不安心,也请您把暗部收回去。”

    良久没有人说话,方汶偷偷抬头向上瞄,随即眼前一黑,被主人紧紧抱在怀里。主人的鼻息洒在他颈侧,方汶感觉到似乎有点湿润,犹豫了一下,回抱住了他的主人。

    8.

    “不行,你想得美,交了权把暗部的事儿全推给我?你就老老实实做好沈二少吧。”

    “啊?主人...”

    “汶大人,你怎么硬了?”

    “这个,这个是,您刚才说把我贬成床奴刺个编号锁在床上...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没管好这根东西。”

    “你这是什么毛病?算了,今天让你爽,准你在我腿上蹭出来。”

    “啊?主人...”

    “快点,十分钟射不出来,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别想了。”

    “啊?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