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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乳环,鞭打警告)

    等遛完狗严柳也算是起了性趣,鸡巴已经完全勃起,陈若奇凑上去给他嗦鸡巴,严柳踢开他,走到他的身后拔出按摩棒,卡着他的脖子将人拎起摁在一旁的桌子上。

    陈若奇双臂撑在桌子上,臀部高撅着,严柳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把这他的腰,稍一顶胯,坚硬的鸡巴直接操进陈若奇的屁眼。

    刚被按摩棒操过的穴肉温暖湿润,大鸡巴一操进去就主动吸了上去,严柳被夹的喟叹一声,随后便把住陈若奇精瘦的腰大力的干了起来。

    干了半天大概觉得这样不尽兴,伸手召开秦客让他也撑在桌子上,两个屁眼换着操。

    两人都被操的大声淫叫,因为阴茎被锁住不能射精的原因,后穴敏感度就更佳,只觉得一次次大力的顶弄都像是要将他们送到天堂。

    严柳将两人翻来覆去的操了好几次,让两人仰躺在桌上自己抱着大腿操,或者一条腿撑地一条腿架在桌上操,再或者跪伏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操。

    操完后还不给射,严柳伸手捏了捏两人过于饱和的囊袋,觉得他们还能再忍一段时间。

    给了两人五分钟休息的时间,严柳让两人手背后跪好,让冷刑端过一盘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解释道:“今天给你俩穿个乳环。”

    两人瞬间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严柳一巴掌扇在陈若奇脸上:“你他妈紧张个屁,都敢背着老子在耳朵上打洞了。”

    陈若奇理亏的没敢吱声,严柳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个前端带两个眼的镊子,夹住陈若奇的乳头。

    夹到陈若奇受不了喊疼的时候,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从镊子的两个眼儿中穿过,穿到中间时把消过毒的乳环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乳环带出来,一只乳环就戴好了。

    严柳揉了揉小奴隶穿了乳环的小乳头,小奴隶立马疼的呲牙咧嘴,严柳用镊子夹着一个棉球给他消毒,另一边如法炮制。

    然后把另一副乳环穿在秦客的乳头上,过程很顺利,乳环和项圈都是特质的,上面有严柳名字的首字母。

    后来小奴隶知道含义后摸着乳环,只觉得心口甜的像蜜,莫名的有一种归属感。

    一切事物都很美好,唯一令两个小奴隶不满的是严柳这次回国后身后时刻都跟着一个叫做冷刑的讨厌鬼。

    哪怕在调教他们时冷刑也不离开,面无表情的模样十分欠揍,严柳还时不时的让冷刑给他递工具,那家伙八成是故意的,每次挑的工具都是在严柳惩罚他们时才能用得上的重刑具。

    严柳还会在工作忙的时候通过冷刑给他们下达一些命令,虽然冷刑不碰他们,但他会站在一旁监督他们完成,他们稍有一点不满这小气的家伙就会给严柳告状,严柳总会相信他的话,借此来惩罚他们。

    后来有一次陈若奇实在没控制住,趁着严柳不在时冲上去给冷刑一拳,一向冷静的秦客也没有拉开他。

    不过陈若奇和冷刑武力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最后被冷刑把双手绞在身后,连带着秦客一起扔到笼子里了。

    严柳回来时问起,冷刑就事论事,一字不差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严柳,严柳二话不说,让冷刑把两人绑在刑架上,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顿。

    最后两人被放下来时站都站不稳,惩罚完后严柳才让他们自己说原因,两人跪在地上,这才把心中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严柳笑了,笑意不达眼底,坚硬的鞋底踩着他们血肉模糊的躯体,狠狠蹂躏了一番:“吃醋啊?告诉我,狗有吃醋的权力吗?”

    两人最后哭的声音都哑了,严柳用血的教训告诉他们狗是不配吃醋的,两人心尖儿疼的像是被针扎了,对主人动心已经是大忌,胆敢对主人身边的人吃味更是罪加一等。

    那一瞬间两人才明白,严柳一直以来故意让冷刑在他们的游戏中有参与感,就是告诉他们千万别把自己当人看,因为在严柳眼中,他们始终只是两条用的比较称心的狗而已。

    当然这种折磨不止是争对他们二人,对冷刑更是一种警告。

    国外生活的时候严柳不是没有收过狗,他学习压力过大的时候总要有人供他减压,冷刑也曾跪在地上跟严柳说您要是压力大的话,可以拿我来消遣。

    严柳冷眼看着他,然后直接一脚踢翻他,只留给他一个绝情的背影:“你不配。”

    在外人眼中,他是严柳手里的一把利刃,备受宠爱身影不离,可没人知道,他在看着严柳鞭策别人,操弄别人以及和别人谈笑风生时他有多煎熬。

    严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对他多信任,他心知肚明和严柳的距离就有多遥远。严柳故意在调教自己奴隶的时候不让他避开,也是在警告冷刑别再抱有任何幻想。

    于是冷刑只能全身心的在事业上帮助严柳,严柳刚继承集团时,从总公司到分公司有太多的不信任,年龄小,没经验,都成了他的原罪。

    半年时间,他力排众议,稳稳当当的站在令人望而却步的顶峰,曾经对他有异议的老东西们早就走的走,卸任的卸任,还有两个被严柳送进了牢里。

    这群老东西,居然还在背着严睿渊干一些走毒生意,严柳利用严睿渊生前给他留下来的一群“暗器”,拔除了不少早有二心的叔伯们。

    那群“暗器”自然就是冷刑这一伙人,严睿渊培养他们十几年,每一个都对他忠心耿耿,他死后,这群暗器就只对严柳一人忠心耿耿了。

    昏暗的房间里,严柳手指抚摸着脚下奴隶的身体,动作虽然轻柔,但对于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奴隶来说任何触碰都能让他们疼的颤抖。

    严柳把手指上沾上的血迹让他们舔干净,又恶趣味的摁上去,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奴隶疼的发抖,疼的咬紧牙齿脸色发白。

    “知道疼是好事,以后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少干。”

    于是两人的脸色更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