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相爱夫妻被迫出轨(伪,双性)在线阅读 - 温柔人妻被痴汉操到堕落,嫩逼瘙痒流水

温柔人妻被痴汉操到堕落,嫩逼瘙痒流水

    “唔嗯!”

    叶涟之咬紧牙关,美目痛苦得紧闭着,听到祁玄扬的骚话,他倏然睁开眼睛,充满恨意地瞪着他,“出……出去!你出去!”

    “都插进去了,怎么还可能出去!”祁玄扬盯着他胸前白嫩的软肉,暧昧地笑道。

    “别看!”意识到对方的目光,即使最隐秘的地方已经被对方插进去一截大鸡巴,叶涟之还是羞耻到想要钻进洞里,双手抱在胸前,遮挡住胸前的春色。

    借此机会,祁玄扬腰部发力,往下沉腰,把肉棒又挤进去一部分,只听“噗嗤”一声,窄小的肉穴被破开一些,鲜红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淫水顺着粗大的棒身流出,叶涟之疼得脸色煞白。

    身体被强行撕裂开的痛苦让他浑身紧绷,心脏都快要吓地跳出口了,不敢继续剧烈地反抗,他小口小口地呼吸着,眉头皱成了一团。

    终于知道害怕的叶涟之止不住地流泪,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对方:“祁玄扬……阿扬,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和别人做这种事,不能对不起我丈夫,求你了,看在平日里的感情,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艹,你他妈不要再提醒我了,我知道你结婚了,我知道我看上的人被人操过了!”

    不想,叶涟之的求饶刚一说出口,不仅没有让对方收手,反而是踩到了祁玄扬的雷点,祁玄扬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样,瞬间暴怒起来,撇去怜惜之心,直接把巨大的肉棒一口气顶到尽头。

    粗硕的大肉棒愤怒地贯穿了他的肉穴,花穴无法承受这么狰狞的凶器,被他插得一阵扭曲起来,周边被拉扯到了极致,紧绷到发白还透着胶质的透明感,渗着细微小血珠,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挤成一团的黏腻水润的媚肉被性器强行给撕开,粗大的棒身上暴起密密麻麻的青筋,刮蹭过敏感鲜嫩的媚肉,龟头更是直接狠狠撞在从没有被人碰过的紧闭的宫口。

    强烈的刺痛感像是钻进叶涟之的骨头里一样,疼得叶涟之想要大哭大喊,满地打滚,却又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止了下来,生怕自己稍稍一动,就拉扯到那撕裂的下体。

    美丽的眼睛里含满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滑落,他绝望地望着祁玄扬,小心翼翼地哭着。

    反倒是祁玄扬不像是强迫别人的人,更像是自己妻子被人强暴了一样,愤怒极了,根本顾不上他的眼泪,只是恶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冷声警告他:“你以前被谁操过我不管,但是从今往后只能让我一个人肏,连你的丈夫也不行!”

    “人渣!”叶涟之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减轻那一份痛楚,正忍受自己被丈夫以外的人强行占有的恶心感,对方说出了自私霸道的话语,这让叶涟之充满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没想到店长你还挺倔强的,想要给你的丈夫守身?那老子就把你肏到答应为止!”

    祁玄扬怒极反笑,一手抓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按压在那红肿挺立的阴蒂上,用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尖锐的指甲一下一下地剐蹭着那敏感到极致的阴蒂头。

    “怎么样,舒服吗?”祁玄扬恶劣地玩弄着他的阴蒂,两根手指夹住那小小的阴蒂,把它往外拉扯。

    “不,不,不,你放开,放开!”

    阴蒂被人恶意玩弄,胡乱拉扯,酸麻感如同雷电劈了他一下又一下,叶涟之浑身剧烈颤抖,白眼直翻,十指用力捏住祁玄扬劲瘦的小臂,用力至手指发白,指甲深陷对方紧致的肌肉里面。

    “店长,你看起来很舒服呀。”

    祁玄扬不听,感觉到把他缠得死紧的肉穴开始有一点点松缓,立刻开始缓慢抽插,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慢慢地,把这个紧致到连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现在却吃下他大半根性器的肉穴给操干开来。

    “唔嗯……好大,好难受,不行啊啊……你快住手……”

    叶涟之发出勾人的声音,混杂着娇媚的气息,不像拒绝,更像欲拒还迎,他的手紧紧攥住身上男人的手臂,像是想拒绝他,又像是想要把他拉得更近一样。

    祁玄扬的性器太过于粗大且长到可怕,只是插入一部分,就已经感觉顶弄到了叶涟之的肉穴末端——紧闭着的宫口,知道继续前进就是子宫,饶是气愤的祁玄扬也不敢全部插进去,生怕把人直接给插坏了,只能慢慢地撞击着。

    “店长,感觉到我的大鸡巴了吗?待会儿就肏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祁玄扬盯着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精致小脸,邪气地笑了起来,知道对方最在意什么,故意说出那些让他难堪的话。

    “不要,不要!!!”听到对方的话,叶涟之吓得疯狂地摇着头,双目含泪,不可以的,那样是不可以的!

    被人强行插进只属于丈夫的地方,已经让他无比地痛苦了,现在对方还要插进子宫里,把精液射在里面,光是嘴上说说,叶涟之就觉得无地自容!

    因为惊吓,肉穴剧烈收缩着,紧到插在里面的大鸡巴难以行动,祁玄扬继续变本加厉地玩弄着阴蒂,扯着那颗肿胀起来也无比娇小可爱的小豆子左右转圈,又夹紧剧烈摩擦起来,把那娇小的阴蒂玩得更加肿胀起来,变得鲜红欲滴。

    “不啊啊啊啊——”

    阴蒂被玩到高潮,一心拒绝对方的叶涟之因为高潮满脸空白,瞳孔一阵涣散,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染上一抹诱人的春色,他的身体颤动着,胸前的波涛汹涌,格外的诱人,被祁玄扬强行分开的双腿不停颤抖着。

    娇小的阴茎将精液喷射在对方的身上,肉穴受到刺激,用力缩紧,一股淫水浇在了轻轻碾磨着宫口的坚硬龟头上,弄得体内的硬物一阵颤动,变得更加庞大,把他肉穴里的黏腻媚肉挤压变形,连蠕动都很艰难。

    “呃呃……”叶涟之身体痉挛抽搐,小腰不停抖动,下体喷着骚水,向来温柔矜持的脸彻底崩溃,脸颊透着艳色的媚红,双眼迷离失身,只会呆呆地望着祁玄扬,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像是被人玩傻了一样。

    “果然是难得一见的骚逼,只是玩弄你的阴蒂,就能让你高潮得这么厉害,要是把你里面也操开了,肯定会更爽的,放心吧,店长,我一定会把你里面给开发好的!”

    感觉已经把对方玩得差不多了,祁玄扬趁着人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贪婪的盯着那张精致小脸,这张脸可真他妈长得好看,和他梦中情人一模一样,这让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性器里肆意地穿插,肉穴里湿滑细嫩,汁水丰盈,包裹着他的肉棒,淫荡的媚肉还会一点点地蠕动着,像是在侍弄他的肉棒一样,舒服极了。

    “嗯嗯哈……别,别啊啊啊……”

    被人强行操干肉穴,叶涟之清醒了过来,直抽着冷气,想要让对方别继续了,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脱口而出的是破碎的呻吟声。

    “真他妈骚啊!”

    勾魂撩人的呻吟声好听极了,让祁玄扬听得表情狰狞,凶猛的腰杆疯狂耸动,臀部如同安了电动马达一样,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骚穴。

    白嫩的两瓣臀肉被他的胯部撞击得泛起红晕,粗壮的肉棒卖力地撞击着他的骚穴,又调整方向,用坚硬的龟头挤压过肉穴里的每一寸媚肉,用力磨着那些肉壁,把湿滑、满是皱褶的肉壁挤压到深陷进去,外面的花唇也被他撞的发白止不住晃动,形状都被他操干到扭曲变形。

    “唔嗯……不要,不要,哈啊,混蛋……”

    叶涟之被他操干得双腿合不拢,无力地往两边倒去,连着臀肉的腿根不停颤抖,小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把美人店长弄得头皮发麻,身体止不住抽搐着。

    “真的不要吗?你这小穴可不是这样说的!”

    祁玄扬爽极了,他抽出一大截沾满淫水的黑色狰狞凶器,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硕大的龟头挤压着缠人的媚肉,把那粘连着的滑腻嫩肉都勾出来一点。

    突然抽出去的肉棒让被操干的一片酥麻瘙痒的肉穴变得空虚极了,本就被磨得酸爽无比,离开了肉棒,花穴瞬间用力吸吮着快要抽出去的大鸡巴,穴口牢牢箍住龟头,媚肉裹着它,蠕动吮吸,像是祈求着他不要抽出去一样。

    “你看,你的骚穴都比你诚实!”祁玄扬恶劣地用龟头挑起穴口那一圈媚肉,把洞口撑得明显鼓胀起来。

    “呜呜呜哇啊,不要这样,求你了,不要这样!”叶涟之被他说的崩溃,精致的脸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可怜无助,他不停摇着头,想要否认对方的话,但是他的花穴却在和他做对,仍然讨好地吃着龟头,想要他大力插进去。

    “啧,真是嘴硬,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你老实多了!”

    祁玄扬轻啧一声,满心想要把这人给肏到承认为止,这样想着的他又猛地把肉棒插回去,粗壮的大鸡巴破开黏腻缠人的媚肉,“砰”的一声,火热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紧闭的宫口上。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空虚的肉穴被塞满,不留下一丝缝隙,挤得肉壁胀痛无比,又极为满足,坚硬的龟头强行撞在紧闭的宫口上,把那紧闭的宫口撞出了细细的小缝,酸麻疼痛带着一丝难言的快感从身体里传出来,小腹酸软无比。

    “不舒服吗?我感觉到了你的骚穴里水越来越多了,我抽出来的时候,还会主动缠住我,不让我出去呢?”

    祁玄扬不急着把宫口彻底操开,而是一点点地磨着花心,用坚硬的顶端轻轻撞击着那小小的宫口,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剐蹭着那娇弱敏感的媚肉。

    温柔的动作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被粗暴对待过的肉穴比起这样的温柔,更加想要凶猛地对待,这种浅插慢蹭,不亚于软刀子磨肉,把整个肉穴刺激得不停流着酸水。

    肉穴里的瘙痒无法缓解,这种痒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遍布酸软的四肢,难耐痛苦,仿佛把人折磨的更厉害,他难受的身体不自觉地挺起来,想要靠近祁玄扬,这个正在奸淫他的肉穴的暴徒。

    叶涟之臀部晃动着,小心翼翼地含着肉棒,自发地动起来,侍弄着那根粗壮的大鸡巴。

    “呜呜呜……”

    叶涟之彻底崩溃,不光光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灵上的折磨,他满脑子都是自己丈夫的脸,现在却一点点地被欲望吞噬,居然想要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操干自己,把自己的小穴给操开,绝望、愧疚、痛苦的情绪几乎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