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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也没有了(3p榨精激烈性爱)

    柏驿整洁的寝室变成了大淫窟,姓林的小骚货窝在里边,昼夜不歇地张着腿敞着批,确保柏驿无论什么时候过来都能第一时间做上爱。后来柏迩也加入了他俩,和他哥轮换着被林简榨来榨去。

    林简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性欲也一天比一天旺盛,没人操他的时候,他就往前穴和后穴里塞满假鸡巴,一边挨震一边翻书。柏驿和柏迩过来找他的时候,假鸡巴被穴肉吸得拔都拔不出来,单往外拔的过程都要让林简小小地高潮一次,翻着白眼窝在床单上边喷水边抽搐。

    一开始林简还要备考等级考试,做起来算是比较克制,脑子里稍微还装着点鸡巴之外的东西。等到考完之后,他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没日没夜地和两人做爱,臀浪被撞得如云一样翻滚,软烂的肉穴被操得如烂泥一样张开,不住地吐出湿黏黏的淫液。两只肉穴永远处于被填满的状态,圆滚滚的孕肚随着激烈的抽插瑟瑟地发颤。

    柏驿和柏迩从失而复得的喜悦到身心俱疲只用了半个月时间,被林简白天黑夜地榨精求操,深深感到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自己造下的孽还能怎么偿还,只能硬着鸡巴上了。于是柏驿上白班,柏迩上夜班,轮流给林简灌精,灌得面如土色。

    林简也感到很抱歉,但是克制不住自己,加上学业都完成了,闲得要命,只能压榨压榨他们解解闷儿这样子。再说了,批又不是他自己长的,肚子也不是自己大的,冤有头债有主,怎么可以全赖他呢。

    几个月下来,柏迩第一个扛不住了,白天天天做实验,晚上加班加点操逼,这日子过得快猝死了。他苦思冥想了几天,给林简带回来一个小玩意儿,让他拿着玩玩儿打发时间,不要整天想着吃鸡巴。

    “唔……这是什么啊。”

    林简好奇地端详着他手里像耳机一样的奇怪东西,口一松,柏迩的鸡巴从他的双唇中滑出来,软塌塌地垂落在双腿之间。

    柏迩心里松了口气,将耳机戴到林简脑袋上,按了一下按钮,出现了一个光屏和键盘的投影。

    “这个是可以能够链接人体神经网络的量子计算机,可以对大脑信号直接编码。它是上个月研究院里刚开发的新设备,现在功能还不是很成熟,但一些基础的操作已经能实现了,比如将人类大脑的计算力扩大数千倍,或者对将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进行演绎。”柏迩解释道。

    林简瞥了一眼,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将耳机放在了床头柜上,伸出手去捏柏迩蔫哒哒的鸡巴。

    柏迩真顶不住了,再射人就没了,他心下一慌,连忙捉住林简的手,温声道:“今晚去看个电影吧?最近上映了一部喜剧片,听说挺好看的……”

    林简冲他翻白眼,钻到被窝里睡了。柏迩遭到重创,又不太敢上床,生怕躺着躺着鸡巴又被摸硬了,于是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事实上,他并没有外表上看上去那么平静。等柏迩走后,林简悄悄地坐了起来,嘴角翘起一个坏笑,从床头柜上取过这个小玩意儿,开始细细地打量。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修改系统数据的方法,但一直找不到门路。而这个小东西给他打开了一点新思路,让他找到了一点头绪——

    林简兴冲冲地登上了星网,找了个平时经常逛的、不那么合法的论坛,拷了一段盗号用的代码。如果他的想法没错,这游戏的系统大概是一种电子产品,需要依靠某种载体依附在他大脑中。他想试试攻击它的防火墙,修改里面的数据,改动一下通关条件。

    他通过柏迩给他的光脑在大脑中筛查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一个名为“208号”的芯片。他犹豫了一秒,决定莽一下,直接将那段代码拷贝了进去,又按了运行键。

    光屏上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像是陷入了漫长的计算,或者卡死在了死循环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简静静地等待着,连呼吸都忘了。

    在他所未知的某个角落,无数机械触手飞快地震荡着,交换着“208号”被攻击的信息。而在下一瞬间,它们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没有给出任何反抗,顺从地让林简侵入到了系统后台的操作界面。

    ——?这样就行了?

    林简惊奇地看着加载完毕的页面,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感觉这过程简单得像个玩笑。他谨慎地等了一会儿,发现无事发生,便决定再莽一下,向后台植入了一条命令,修改掉了攻略值的上升条件。修改完毕的下一瞬间,页面刷新,柏驿和柏迩的攻略值同时上涨,缓缓跳到了71%。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林简简直想尖叫了,他可真是个大聪明!!什么也拦不住他,他马上要通关啦!!

    林简雀跃无比,只想下楼出去跑圈。他压着躁动的心跳,仔细地删掉了自己留下的痕迹,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门外的柏迩还什么也不知道,发了会呆后,心情低落地推门进来,给林简掖了掖被子,躺在了林简身边。

    次日,林简一觉醒来,先爬起来看了看攻略值。经过一夜,柏驿和柏迩的攻略值都没什么变动,大概还需要做爱刺激一下。所以柏迩醒来时,双腿间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全心贯注地给他舔鸡巴。

    林简的口活相当了得,龟头和茎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不会放过,又舔又吸,还会对着马眼轻轻吮吻。柏迩不想硬也硬了,伞冠直挺挺地陷在林简喉头的软肉里,被湿滑粘腻的腔壁裹着,真是快乐的折磨。

    察觉到巨物的苏醒,林简松开了嘴,抬着屁股挪到了柏迩的身前。他用手指将湿漉漉的小批掰开,操得烂熟的嫩洞便赫然露了出来,滴着欲求不满的淫水。他主动扶着柏迩的阳具,将巨物一吞到底,饱满的孕肚随着他的动作颠了颠,沉沉地坠下来。

    “唔……啊……进来了……动一动……”

    柏迩被吸得头皮发麻,双手卡着林简的腰,在里头重重地顶弄起来。林简放声呻吟,叫得又娇又软,尾调直往柏迩心里钻,钻得他心里酥麻一片。

    “好舒服、喜欢大鸡巴、嗯啊啊、被捅出了好多水……”

    林简死死抓着柏迩的肩膀,留下交错的红痕。湿热粘腻的雌穴涌出滑溜溜的黏液,屁股高高地撅起,卖力地迎合着肉棒的插弄。怀着孕的子宫也被一并捅到,宫口的软肉在昼夜的操干下肿了起来,却依然在迫切地吮吻男人的肉棒。

    沉重的大肚压在柏迩的腹肌上,不时地抽动一下,让林简癫狂地尖叫出“操到孩子了”之类的骚话。林简一脸恍惚的神情,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雪白的臀肉和双乳在性爱的催化下也变得沉甸甸的,滚落下一串串热汗,如同融化了的奶油。

    两瓣肥厚的肉唇紧夹着硬挺的阳具,被操得发软发颤。饱满的雌穴由于充血涨成了艳丽的深红,全然褪去了当日的青涩,熟练地伺候着插入其中的阳具。

    柏迩的鸡巴在他的雌穴里打桩似的抽送,被他骚的受不住,好几次要忍不住射出来。林简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朦胧的眼清醒了一点,望着他真诚道:“别憋了,射出来吧。”

    柏迩有点屈辱,恼怒地抓着他的腰,干得更为猛烈,生怕林简鄙视他。他一边操弄,一边伸手去揉弄林简的阴蒂,将那个小肉粒玩得高高撅起,顶开了又薄又粉的包皮。

    林简坐在鸡巴上,忘情地摇晃着屁股,敏感的阴蒂被搓来搓去,爽得直流口水:“啊啊啊、阴蒂也被搓到了……好会揉哦呜呜呜……要死了……”

    柏迩咬着牙往深处操,操得林简失禁喷奶,高潮了无数次,床单都湿透了。而林简依旧没有结束战斗的意思,反而越操越骚,屁股扭得四处乱颤,拼命夹吸着穴里的大肉棍。

    又是十分钟过去,柏迩属实顶不住了,精关一松,泄了出来,射得满穴是精。林简瘫在床上软了一会儿,又翻身起来,反复摸索着柏迩的囊袋,确信对方是一滴也没有了,失望地躺了回去,等他哥来接白天的班。好在柏驿来得十分及时,对准那只翕张软滑的肉穴,将阳具顶了进去,再次啪啪啪啪地操弄起来。

    柏迩脱力地躺在旁边,观看着旁边活色生香的一幕,完全没了世俗的欲望。活了将近二十年,他终于第一次心悦诚服地认可,他哥到底是他哥,性能力真的没话讲。

    柏驿摁着林简前前后后操了两个小时,操得白沫横飞、淫水直流,硬生生把林简操昏了过去。柏迩跑完晨跑吃完早饭回来时,才见他哥结束了战况。林简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红唇微张,湿烂的穴肉里满是水液,失禁一样从穴道里涌出来,流得满床是水。

    柏迩又受到会心一击——他操了这么久,还没把这个小骚货干成这样过。他真有点忍不住了,诧异地问道:“这么猛,怎么做到的?”

    柏驿瞥了他一眼,将阳具上沾满了淫水腺液的锁精环摘下来,在掌心里颠了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