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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杂种(利维西h)

    甘甜的吐息从微微翕张唇瓣里倾泻,玻璃上雾气显露又弥散,只有眼眸里的湿雾被情热顶着,经久不散像要化成一捧细雨。

    南赦十指抓在落地窗上,弓起颈,眉尖微蹙。

    “利维西……”

    喘息的空隙里回应一声后,利维西两手握着南赦的腰,低头亲吻打湿的发鬓,在颈肩交错未消的爱痕上印下新的红纹。

    昏天黑地不分时间的发情性爱中,已为人夫的雄虫变得愈发熟艳美味,奶油一般只有看似丰满的外表,舌腔挤压几下便可怜的被吞食。

    信息素爆发都毫无预兆,提前送来的几件衣物早被弄坏,贴身的衣物更是不堪提起。

    “够了……”

    那双手移到身前挑逗的时候,南赦平稳下几声喘息,开口道。

    熟知南赦反应的利维西将南赦带回床上,看着裹着透亮津液的红唇,痴恋的跟他接吻,懒惰的雄虫有一搭没一搭的互动着。

    经过三日的疯狂,如今终于感受到了些许倦怠,这是症状减弱的预兆,南赦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前三日每次清醒过来都能看见利维西身上的新增惨状,对方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身上的血痕牙印现在也没消下去,可见当时是用了多大力气。

    即便不在做爱,雄虫不知道怎么就会开始刁难人,往往小心翼翼也讨不到一个好脸色,南赦心情转好有时难得的起了一丝不解的怜悯,在看到对方还是一副忠犬做派后,继续一边享受一边踹人呵他滚蛋。

    感到温度有升高的趋势,南赦才抬手推了一把,他们刚做了一次,空气里信息素浓度已经降了很多,没必要再来了。

    南赦懒洋洋坐起来,向后梳了梳头发,皮肤透出的潮红褪了些,利维西轻轻凑上来,手状似无意的搭在南赦大腿根上,细细碎碎吻着他肩。

    “一起么?”

    南赦侧首瞥了他一眼,情热余韵让眼眸流转都变得慵懒散漫,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最近有工作么?”

    “怎么了?”他的手还慢慢揉捏着腿肉,虽然心不在此也如实回答了“我刚回国,当然有不少。”

    “没见你工作过。”

    利维西笑了,语气亲昵无奈“当然要等你睡着了啊。”

    果然雌虫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南赦想着,同时伸出手指抵开他脑袋,随口道。

    “好好休息吧。”

    顺滑的银发从掌心流走,连带着另一具躯体的温暖,利维西条件反射的伸手,只来得及触碰到了空气,即便室内满是闷湿潮热,此刻也有不知名的丝丝凉意从身体里流窜。

    利维西散发出一点剧烈缠绵结束后的落寞来,可惜他的情人头也不回,正急着洗掉身上他们的痕迹。

    花洒下南赦闭目仰起头,温水从脸颊滚落,顺着下巴流过脖颈和锁骨,水流冲刷中获得舒适的宁静。

    满目白芒里,南赦回想了一遍利维西的眼神,关闭花洒,睁开眼,雾气弥漫里走到镜子前,抹干净镜面。

    这具身体颜色寡淡,眼眶里怪异至美丽的瞳孔似乎黑洞一般,将所有的色彩都吸收了,如果长时间盯着,就会发现水波下,一下一下隐隐鼓动的细微的某种东西,怪兽或者灾祸,蛰伏等待着声势浩大的四分五裂。

    大理石触手清凉,他把双手支在洗漱台上,佝身低头,深深呼吸一遍。

    有根须在脏器骨缝里盘横交错,它路径隐蔽,结局在单薄的背上长满荆棘。

    “我的衣服呢?”

    南赦裹着浴巾,皱眉推开房门。

    出乎意料利维西坐在桌前,光屏的光映在他脸上,微微错愕的表情真是……恰到好处。

    即时反应过来的利维西直接关闭了整个系统。

    “抱歉,我原以为不会这么快,有个紧急的小会。”

    然后快速在柜子里翻找起来,最后带着歉意的说:“没了……不然……先穿我的?”

    闻言,南赦面不改色上前一把推开挡住视线的雌虫,抱胸站在衣柜前打量两眼,漫不经心的笑了。

    入目都是黑白灰色系的正装或者狂野的户外衣,确实没有给他准备的衣物了。

    “终端。”

    一眼都没看利维西,南赦从递过来的终端里调出了他助理的通讯选项,摆到利维西面前。

    “已经过了第一阶段了,来送衣服的你也不是不能接受吧。”

    “啊……真是,我都忘了。”利维西脸一僵很快又捧起笑脸来应和着,边往外走边打了通讯过去。

    随着交谈声愈来愈小,南赦视线放回衣柜,随手拿了一件黑衬衫套上,过长的袖口挽起来到小臂中段,近日气温回升,他顺手半湿的发束在脑后。

    走出房间,打开冰箱门,南赦有些讶异的挑眉,原本这里只有几杯利维西成功品,现在又重新填的满满当当,有几种像是利维西又新研制出的。

    发情期总是浑噩的南赦真不知道利维西是怎么同时坚固工作性爱和他的生活品质的,如今厨房被改造的俨然成了他第二个工作地点一般。

    南赦叼走一片松饼,选了一杯颜色奶白的饮品放在小茶几上,伸了伸懒腰,身上响起舒适的骨骼舒展声。

    他向来不把雌虫那些小手段小心机放在心上。

    利维西不喜欢他穿别的雌虫选的衣服,哪怕是受他之命的助理,尽管那些金贵牌子的衣物价格不菲,他也能眼也不眨的撕掉,事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因为信息素刺激。

    拒绝酒店的送餐,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产的菜品他都不甘心不放心,最后估计是助理选购后用机器人运输保持果蔬新鲜。

    利维西也在一步步小心试探,假装时间管理失败,在会议里暴露他身后有雄虫,还可能有极亲密的关系。

    甚至还有别的妄想,避孕套坏了,忘了买,来不及带,借口花样百出。

    这些都不值得在意,发情期的后遗症也好,真心爱恋也罢,都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

    利维西打完通讯回来,看南赦头发还没干透,拿出吹风机给他吹起来,南赦哼唧着把头发甩散,挑着节目看,间隙顺手最后一块软松饼喂给利维西。

    动画片是个三口之家的喜剧,南赦时不时跟着笑出声,倒是利维西眼神开始闪烁,不知道又想着什么了。

    “怎么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吹风机的嗡鸣已经消失了,正专心的南赦闻言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冷饮。

    “还可以,可以再多放一些糖。”

    “是吗……”利维西微妙的沉吟的一刻“我尝尝。”

    还没等南赦动作,利维西就扑上去,舌在唇瓣上试探的舔舐敲打,随后他惊喜的发现南赦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这让他变得愈发柔情蜜意,温柔地深吻着,不放过一丝甜露蜜液。

    午后的光透过纱窗,布艺沙发和接吻让他产生一种健全温馨家庭,一种甜蜜婚姻的错觉,接吻的缺氧并不会影响雌虫的生理,而精神上恍惚感占据大脑的高地。

    直到他被南赦拍开摸向大腿的手,疼痛将利维西拉了回来。南赦有些莫名其妙,他手上洒了点甜腻的奶制品,利维西沉默着舔舐,似乎真的准备舔干净,他甩开手。

    “你属狗的?”

    利维西露出困惑的表情。

    “什么意思?”

    忘了虫族世界没有生肖概念的南赦有些无语,站起来去洗手间洗干净手。

    奔流的水流声掩盖了开门声,南赦清洗完出来正看见门外站着的陌生雌虫,他意外的挑了挑眉,和陌生雌虫对上视线。

    背对的利维西先是发现助理突然呆住的视线,然后发现对方快速红起来的耳朵,觉得一股劲儿一下子顶上来,一回头果然看见南赦正站在不远处。

    “滚。”

    利维西反应迅速,厉声呵斥一句就甩上了大门,隔绝视线。

    南赦看着一步步走来阴沉着脸的利维西,恶意的挑衅“我还以为你巴不得让你的员工认识我呢。”

    回应他的是利维西的拥抱,一只手臂箍在腰肢,一只手臂圈在后背,紧实的拥抱像在确认存在一般后,几秒后,利维西几乎听见自己松了一口气的呼吸声。

    接着那张因接吻还红润晶莹的双唇张开,响起南赦包含肯定,平淡冷漠的声音。

    “别装了,已经第四天了。”

    这里不知道哪个字眼刺伤了利维西,他刚忍下的那股子劲儿再一次顶上来,他直接捞起南赦,在对方低低惊呼后说道。

    “那我们珍惜时间吧,宝贝。”

    南赦失措下双腿夹住对方的腰,低头看利维西,他语气与其说轻柔,更像一条蟒蛇在缠扼小鹿时的专注缓慢。

    南赦笑了笑,伸手掐住利维西的脸,利维西长相坚毅俊朗,自由的气息和幽蓝的眼瞳会增加神秘气质,可惜那双眼里正透着主人都不清楚的情绪。

    不清楚正好。

    南赦拇指在脸上按下凹陷,透过皮肉,他手指感受到了牙齿的坚硬,南赦捏着把他头掰过来,痛快的跟他接吻。

    虽然经常恶语相向,但并不是他讨厌利维西,厌恶这具和自己纠缠的年轻活力的肉体,只是受发情期影响,或者说这就是他本性,他享受性爱同时不影响他恶劣的践踏床伴。

    利维西在接吻同时四下扫视,最后把南赦放在一张高脚椅上,高脚椅背靠一个台子,这里离玄关很近,不禁会令人担心外面的人是不是能听到房内的声音。

    难耐又甜腻的喘息,看起来总是清纯的脸蛋色情的湿红,剔透的眼瞳再一次沾染欲望的浑色,一切都令利维西爱不释手。

    利维西舔着唇,宽厚的手掌伸向禁忌地带,同时目光强势观赏着雄虫的反应。

    因为衣物短缺,南赦身下理所当然的没有内裤,衬衫半遮不遮,南赦只能看见手掌钻了进去,有些紧张的低下头。

    “南南……”

    利维西突然唤道,南赦条件反射转移目光,在他抬头的同时,暖热的手掌就包裹住了性器开始撸动,被情欲快感冲击的淫乱表情就全部绽放在雌虫面前。

    短促的一声呻吟后,南赦双手禁不住抓住了利维西的手臂,可这样并不能阻止手的作乱,利维西另一只手臂撑在椅子上,从后面看都罩住住了娇小的雄虫。

    “舒服吗?”

    南赦红着脸咬唇扭开头,甘美的吟叫就被堵在柔软的喉间,明明一下一下都被抚摸刺激的失神,可只肯交出一声声闷哼。

    存在感极强的视线一直胶在脸上,灼热的粗喘下闷哼的反抗显得无力幼稚,直到并不柔软的拇指开始蹂躏敏感的龟头,撬开紧闭的软唇,响起令人愉悦的呜咽哀吟。

    柔媚的像在取悦对方,好让口是心非的主人吞食更多欢愉。

    “舒服么?不说话?”

    “唔嗯……”南赦露出羞耻的神色差点令人以为这是场凌辱,满脸绯红,由自己动作吐露风情的模样堪比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令利维西饥渴不已。

    而足下悬空的失重感让南赦不得不牢牢抓着对方手臂,尽管他的腰正想扭开躲闪那只可怕的大手,间断泄出体液的失控感,几次濒临射精却被利维西巧妙擦过,狂风骤雨般欲潮袭来却可恨的失之交臂,折腾的南赦眼眶湿润起来。

    他微微摇晃头颅,可目之所及无不在利维西笼罩范围内。

    “利维西……嗯……快点……”

    拇指还抵在发泄口,可怜的腿根都瑟瑟颤起来,利维西奖励般吻着薄汗淋漓的额头,却语气冷酷的继续他的逼问。

    “我可没堵着你的嘴,想要什么?”

    南赦几乎感觉有些淫液被恶意擦在小腹,正常的坐姿,干爽的衬衫下明知一片泥泞不堪,他十指扣在利维西结实的臂膀,虚张声势的张合着艳红唇瓣骂道。

    “狗杂种……啊嗯……”

    “是啊,狗杂种在用手操你呢。”

    高热的昏沉中南赦被动的接受利维西的吻,舌被带出口腔,涎液从交合缝隙留下,利维西睁着眼打量情况,感受身上越掐越紧的力度,在最佳时机将南赦送上高潮。

    他瞬间扬起颈,积攒下的冲击格外强烈,脑海里像有什么碎裂,徒劳的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