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装晕,兵哥将计就计眠奸小寡妇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骚味,赤身裸体的美人躺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 “夕夕?”王大川拍拍小寡妇白嫩的脸蛋,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林夕紧紧闭着双眼,任凭男人呼喊,他也一动不动。 明明还未经人事,却不可自拔的岔着腿坐在男人脸上被抠穴舔玩,淫水流个不停,连尿都爽到喷了出来。林夕感觉自己没脸再见人了。 居然失禁了···这对一个成年人来说,简直羞耻到了极点。 林夕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微弱了许多,他不敢面对王大川的脸,生怕看到男人脸上流露出哪怕一丝丝的嫌弃。 突然林夕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被放到了某处地方,接着身上还被盖了一层软绵绵的布料。 林夕心跳如鼓,不知道这是什么展开。他竖起耳朵,试图靠声音去猜测男人在干什么。 大川的脚步声坚定有力,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夕好奇的不得了,最终还是半睁开眼睛,悄咪咪地往外看。 这一看,林夕的脸就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儿。 原本干净整洁,散发着肥皂清香的淡蓝色床单,现在到处的湿哒哒,全是林夕喷的淫水骚汁和尿液。王大川扯下床单,没急着丢到一旁,别说嫌弃了,竟然还把脸凑了上去,闻了闻那块湿乎乎的地方,表情甚是陶醉。 林夕羞得快疯掉,他想起了之前男人闻他的内裤打手枪的事。可那内裤,是他洗过的,香喷喷的。这,这床单可是脏的的呀··· 那上面,可全都是他的····嗯··· 林夕心里嗔怪着男人不讲究,可眼睛里的爱恋与痴迷已经多到快溢出来。 王大川也没穿衣服,光着膀子在干活。 那是一副极具雄性魅力的男性躯体,昏黄灯光给麦色肌肤打上柔光,可以看清每个动作下肌肉线条的走向。 林夕的视线停留在男人胸口的一滴汗珠上。 这滴小小的水珠从厚实的胸肌一路下滑,掠过形状分明的腹肌,沿着人鱼线,最后落到男人黝黑浓密的阴毛中。 真的,太大了吧··· 林夕盯着汗珠消失的地方,一阵口干舌燥。 王大川没穿裤子,鸡巴硬得像铁杵,丝毫没有因为在换床单而软下来,粗黑巨大的挺在两腿中间,时不时随着动作摇晃几下。 林夕咬住嘴唇,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又发热发痒,让他忍不住夹住双腿。王大川快收拾完了,林夕知道自己应该赶快闭上眼睛,可是他控制不了,视线像黏在那根大鸡巴上似的,肉屄里空虚的要命。 现在的林夕陷入了两难,下边儿屄穴骚浪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王大川操个痛快,可害羞保守的性格让他压根说不出口。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在装晕呢! 脸皮薄的小寡妇还没想好解决方法,那边王大川已经整好了床铺,要来抱人了,林夕堪堪在王大川看过来之前闭上了眼睛。 “宝贝···”王大川凑在耳朵边喊他,低沉的男声惹得林夕耳根发烫,就像有电流从他全身窜了一遍。 赤裸的美人躺在整洁的床铺上,身子在灯光下白得发光。王大川盯着林夕的脸,只见小寡妇纤长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林夕听到男人笑了一声,他不知道大川为什么发笑,是不是发现他在做戏了。林夕正琢磨着要不要做戏做全套,这时候来个“悠悠转醒”,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的时候,他听见王大川说: “宝贝夕夕,你再不醒,哥可要直接奸烂你的小骚逼了。” 唔—— 王大川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的,热气喷在耳朵上,下流无比,林夕捏紧了手指,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林夕继续安静地躺着,丝毫不察双颊已经红透。 王大川又笑了,林夕的心扑通直跳。 “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不等林夕想明白这句夸赞从何而来,他的嘴就被男人一口含住,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 王大川对着这张樱桃小嘴毫不留情地又啃又咬,将两片红嫩的嘴唇都吃进嘴里,舌头从唇瓣舔进去,挤进口腔勾着内里软绵绵的舌头一块儿搅动。 “小骚妇,就等哥操你呢是不,喜欢哥哥亲你吗,刚都骚到喷尿了,床单上全是水,宝贝儿,你可真骚。你还不醒,哥真要操死你了”王大川吸着林夕的舌头,口水弄得嘴边全是水光。 唔嗯嗯···喜欢,喜欢大川···亲我··还要··· 林夕身子一下就化作一滩水,软了下来,听着男人粗鄙下流的言语,半张着嘴将男人送过来的口水全部吞吃下肚,还觉得不满足。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见大川说这些下流话,他就兴奋的厉害。可能他真的就是个想男人的小骚货,小淫妇,但是他只想做大川的小骚货,只有在大川身下他才会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模样。 “奶子也骚,奶子这么小,奶头这么大,等男人吃的”王大川对着那对雪白鸽乳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揪住奶头往上提了提,手法流氓极了。 林夕的奶头早在先前就被王大川舔吃的胀了一大圈,这会儿倒打一耙,林夕却爽得不得了,男人每揪一下,他就抖一下,两颗奶头眼见着变得更红更大,无限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王大川眯着眼,身下这骚东西只是亲了个嘴儿,摸了几下奶子,屄里又在发大水,两条腿夹得死紧,还固执地闭着眼睛,认真“晕”着呢。他鸡巴是真的快炸了,王大川不打算再客气下去。 这小骚妇不就等着被他草烂么,满足他就是了。 王大川猛地掰开林夕的腿,握着粗黑大鸡巴,对准水淋淋的粉嫩屄缝,龟头戳刺屄肉,戳进去一点儿又拔出来,接着又往里顶,再抽出来。 本就透湿的屄口被弄得更加湿滑,不用凑近都能看见晶莹的骚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溅。 王大川伏低身体,高大的身躯完全趴在林夕身上,鸡巴头不停的拱着软乎乎的水屄,他凑在林夕耳朵坏心眼地吹气,“婶娘的逼好紧啊···” 林夕小腹一麻,逼里又涌出一股水来,他差点儿就哼出声了,他被王大川这漫长又磨人的前戏弄得全身都泛着一股痒劲儿。林夕天性就是个骚浪性子,要不也干不出偷看王大川打飞机,自己悄悄磨逼自慰的事。 王大川彻底激发出这小寡妇清纯外表下的淫性,此时的林夕紧紧捏着床单,双腿早就主动大张,由着那根吊了他半天的粗黑巨根在他软软的肉屄上戳来顶去。 快来···啊···快进来啊···痒死了…… 林夕咬紧牙关才没让这句骚浪的叫床脱口而出,然而他满脸酡红,饥渴无比的模样早就出卖了他,王大川也再也等不住了。 王大川架起林夕的大腿,腰往前一挺,近二十公分的鸡巴长驱直入,借着湿滑淫水,捅破了林夕守了十八年的膜。 “大川!!” 林夕感觉自己身体仿佛被生生劈开,强烈的异物感伴随着处子膜撕裂的疼痛让他尖叫着睁开眼睛。 “乖,我在呢,在呢。”他被狭窄的穴肉箍得死紧,王大川看到了林夕眼睛里的泪珠,他生生忍住想要挺腰冲刺的欲望,亲了亲林夕的眼角,“疼着了?” “呜,呜···呜···”林夕疼极了,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呜咽,“大川,呜··好疼··我疼···是不是流血了···好疼啊呜··呜···” 王大川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他心疼的很,伸手摸了摸俩人连接的地方,送到眼前一看,果然带着嫣红的血丝。 这把王大川吓了一跳,他知道自己家伙大,林夕的肉屄又那么小那么嫩。耐着性子前戏做了那么久,就是怕自个儿这二弟伤了林夕。千算万算,怎么到最后还是弄伤了。 王大川怕伤口恶化,想赶紧抽出来给林夕上药,可是他刚一动弹,林夕就叫起来,“啊啊——别动!啊!呜··大川别动,疼···呜···” 这进退两难的局面,让见惯了大场面的王大川也为难起来。 要操屄,怕把这娇滴滴的小宝贝操坏了;不操逼,鸡巴想退出来,可一动,林夕就喊疼。 这可如何是好。 “抱,大川,你抱抱我,我缓一会儿···”林夕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眼睫毛都黏在一块儿了,在灯光下显得尤为可怜。 这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王大川又燥又心疼,他哪里舍得拒绝林夕的要求,当即小心翼翼的换了个姿势,俩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王大川紧紧抱住了林夕喷香绵软的身体。 王大川的身体比林夕大了整整一圈,林夕被他搂在怀里显得格外娇小。俩人静静抱了一会儿,等林夕哭咽的声音小了,他才低声道: “还疼吗,夕夕” 林夕的头闷在王大川坚实的胸膛上,耳边传来询问的声音,可是纵使这声音再温柔体贴,林夕也很难忽视身下,那根坚硬似铁正嵌在自己体内的大肉棒。 其实过了最开始破瓜那时候剧烈的疼痛,现在林夕已经觉得没那么疼了,经过了这一会儿,屄肉也好像已经习惯了那根大得可怕的鸡巴待在里面,甚至隐约还有些不满足。 可是刚刚哭的那么厉害,林夕压根不好意思让王大川快动起来操操他。 他的脸和耳朵都红透了,脸埋在王大川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小声暗示。 “嗯··不太疼了··” “哦哦,那你忍忍,我先出来,给你上药。都怪我,没准备好。” 林夕:······ 王大川说着就要拔出来,这下轮到林夕急了,这上完药还能继续吗! 林夕立刻抱住王大川,双腿一夹,不让男人离开。 林夕又急又羞:“不···不要紧··不是你的错,因为我,我是第一次,它··那个··不太适应···” 王大川瞪大眼睛,他听到了什么?王大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夕的外表再清纯,动作再青涩,他也是个寡妇,只有嫁过人才能变成寡妇。 好赖也与那老头在同一屋檐下住过那么久,王大川是怎么也想不到,这把他魂儿都勾没了的小寡妇,竟还是个雏。 “你···”王大川一时间有些失语,他盯着林夕清隽秀丽的脸庞,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藏了一把火,烧的他现在亢奋无比。 他是不在意林夕的过去的,嫁过那老头又如何,一想到林夕年纪那样小,被家里卖过来嫁给老光棍,王大川心疼还来不及。 但这时候得知林夕竟还是块完璧,身底下这条雪白动人的身子,竟是完全属于他的,这个事实让王大川雄性的独占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林夕只觉得王大川的眼神越来越火热,那炽热的目光快将他烧穿了,林夕红着脸,突然嘤咛了一声。 “啊··怎么更大了···” 这声无意识的呢喃,像是一声进攻的号角,吹响了一场淫乱的战斗。 王大川狠狠吻住林夕红嫩的嘴巴,胯下忍耐许久,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注定要在今晚把这个水淋软烂的骚逼蹂躏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