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误会解除俩人和好,小寡妇夜住兵哥家!
王大川活了28年,头一回知道被人思念是什么感觉。 他心里头软的厉害,把怀里软绵绵的美人抱的越发紧,“倒是我的不对,那天无论如何我都该想办法告诉你我要出去几天的。” 受尽相思苦的林夕哭得肝肠寸断,听到这他勉强收了收情绪,抬起头看男人,“大川,我问你,那日你出声喊我前,敲了几回门?” 王大川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敲几回门,可细想下来那天林夕情绪的确十分不对,难道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王大川眉头一皱,“我来之前还有人敲你门了?” 林夕立刻肯定了心里的猜测,那天与王大川吵架的起因便是那没头没脑的敲门,他以为男人故意吓他逗弄他,结果果真是他误会了男人。 林夕眼睛一酸,既恨那作弄自己的陌生人,又怨自己不够信任王大川,委屈与后悔在心中交杂,眼泪便又往下滴。 “我的心肝,怎么又哭了。”王大川瞧见林夕的眼泪就心软,他一边擦眼泪一边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哥说说。” 林夕长这么大从没体验过被人当小孩儿一样宠着,男人不仅没怪他胡乱误会人,还这样心疼体贴他,林夕总算将心头乱七八糟的思绪赶走,抽噎着将那天和昨天发生的事讲了出来。 王大川听完当下火冒三丈,简直想直接把那混球的头拧下来,他极力压着火气不想吓到怀里人,“那人的样子你见到没?” 林夕昨天在门口的确远远看了一眼,他点点头,努力思索,“嗯……个头不高,头发有点长,中分的,身形偏瘦……” 听到这中分长头发的描述,王大川心里立刻锁定了目标,整个明月村,只有孙全盛那小子留着这个发型。 王大川之前跟村人一块儿喝酒,那小子还得意洋洋的强调过他那头毛是在大城市花了二百块剪的,跟哪个港城明星一样的发型。 小寡妇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得罪这流氓了? “你说的这人我有印象,村长儿子,也刚回村时间不长,按理与你并无交集,你有什么头绪么?” 林夕哪有什么头绪,他向来不出门的,别说村长的儿子,就是村长站他面前,他都不认得…… 林夕想了一会,才道:“我不认得他,但他昨天在门前非说我认得什么‘杨大保’,还污蔑我……”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林夕眼圈又红了。“可我也不认得那什么杨大保,你相信我,我真的——” 不等他话说完,王大川直接拦住,“都说是污蔑,你还放心上,瞎想乱想把眼睛都哭肿了,也不想想我心不心疼。” 明明这些眼泪大多是为王大川流的,这会儿被男人倒打一耙,林夕偏偏心里还美滋滋的,十分熨帖。他主动擦了擦眼角的泪,满脸依恋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以前说的话还作数么,还会保护我么?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的好害怕。” 白嫩嫩的美人像小鸟似的依偎在他怀里渴求着保护,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这个愿望。王大川深深看了一眼林夕,又摸了摸对方的头,语气郑重, “只要你愿意,哥保护你一辈子。” 话音刚落,林夕便如乳燕投林般主动投入男人怀中,紧紧拥住壮实的身子,头贴在宽阔温热的胸膛上,“你保证!” “我保证。” 王大川的手落在林夕背上,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清晨,许下了他一生遵守的诺言。 时钟滴滴答答在屋内回响,又过了好一会儿,林夕哭够了抱够了,才觉得不好意思,他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脸颊发红,“我去做早饭,你一块儿吃罢。”说完便急急忙忙跑了,像个小兔子一样窜出房门。 王大川倒没急着出去,他对林夕睡觉的屋子很感兴趣。 这房间不大,明显不是主卧,墙壁上还有着灰扑扑的痕迹,想来过去可能是放杂物的,现在却收拾的很干净,窗明几净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林夕睡了一夜的床,此时还保留着些许温度,王大川摸了摸那块床单,又闻了闻自己的手,清新的肥皂味,与林夕身上的味道一样,十分好闻。 王大川这些天忙得很,打飞机都没空,这香味立刻勾起他憋了好久的欲望。 林夕全身喷香,睡的床也香喷喷的,倒是不知是他沾了床的香气,还是他睡久了,床染了他的体香。 无论哪一种都让这会儿的王大川欲望勃发,鸡巴发硬,恨不得现在就对着这小寡妇夜夜睡的床撸一发。 但现在着实不是做这事的时候,王大川揉了揉裤裆,勉强压下心头燥热,走出房间去寻林夕。 林夕手脚利索的很,这会儿功夫已经将粥热好了,桌上还摆了一碗小葱拌豆腐,一碟萝卜干,还有两个鸡蛋。 王大川并不客气,坐下就开始剥鸡蛋。这鸡蛋是林夕自己养的鸡生的,小小的粉粉的,最正宗的农家土鸡蛋。 林夕端着两碗粥过来,就见王大川将剥好的鸡蛋往他这儿送,林夕忙道:“你吃,你吃,都是煮给你吃的。我,我不爱吃鸡蛋。” “都瘦成什么样儿了,我剥给你吃。” “我真的不爱吃鸡蛋。”林夕一个劲摇头,十分抗拒。 王大川见他似乎真的不爱吃,没再勉强,两口将鸡蛋吃下肚,夸赞:“夕夕手艺不错,好吃。真贤惠。” 林夕被那夸张模样逗笑,“煮个鸡蛋哪有什么手艺,尽会哄我。” “好便是好,我王大川从不哄人。夕夕做饭手艺好,长得也好,哪儿哪儿都好,我稀罕的很。” 林夕被这通彩虹屁夸的满脸通红,“快吃饭罢,油嘴滑舌!” 这顿饭吃完俩人心情都不错,一扫先前的愁郁。 林夕像往常那样做事,洗碗,收拾,洒扫,洗衣,喂鸡,农家的活儿是干不完的。 王大川在门廊下坐着,嘴角挂着笑,看林夕像只小蜜蜂似的屋里屋外团团转。清晨阳光正好,并不烫人,照的到处亮堂堂暖烘烘的,一切都那样闲适宜人。 但王大川心里并不轻松,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些事不是躲就躲的过去的。 林夕的生活够闭塞了吧,然而不过一个月时间,扔蛇,恶意敲门,上门闹事,眼见着行事越发恶劣,保不住下回就是强行破门而入了。 林夕是个外乡人,无依无靠,要真发生点什么,纵使他是受害者,在这个亲邻相护的农村里,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被说些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屁话。 “……”林夕听王大川这样说,有些心慌,他也干不下去活儿了,定定站在那,神情十分可怜,“怎么会这样……大川,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白天还好,你呆在家里头,有事就叫我,光天化日的,想必也没人敢真做什么。但到了晚上,什么牛鬼蛇神的胆子都见长,真翻墙进来,太危险。” “翻墙,像你早上那样翻墙进来嘛?” 林夕突然提到这茬,王大川被噎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又腆着脸道:“只怕你还气着呢,不肯我进来。我的心肝儿,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多想你” 眼见着这男人又开始说些让人脸红的话,林夕耳朵发热,急忙打断,拉回话题,“你进来便进来了,我也不曾怪你。只是真有坏人要进来,围墙的确拦防不住……” “这样,不如你晚上睡到我家去,就大可放心了。” 林夕美目微瞪,对男人的提议十分震惊,他一个寡妇夜里住到邻居汉子家,这这…… 王大川却有理有据地分析起来:“我原先想要不我晚上来你家守着,就堂屋里打个地铺也成。可转念一想,万一真有人进来,见到我在你家里,事情反要变得复杂。” 这道理林夕是懂的,村里人的嘴如同无形的刀剑,就是他跟人解释王大川是为了保护他,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何况他与男人本就有点不清不楚……林夕想到那天在自己臀缝屄肉间摩擦的巨物,不禁一阵脸红心跳,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可是,住到你家的话……”林夕害羞又犹豫,晚上住在男人家,岂不是要与他同床共枕,林夕羞极了,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期待。 “不必担心,我肯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王大川拍着胸保证,“我家还有个房间,收拾收拾就能住。我让你来,是为了保护你,真对你做什么,岂不是与那些混账一样了。” 林夕:……哦。 林夕收起心中淡淡的失落,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最终点头答应了提议。 王大川心满意足回去收拾屋子,而林夕在家魂不守舍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星河满天,屋里座钟敲了九下时,他才收了心神像做贼似的,敲响隔壁的院门。 门立刻就开了,就好像门后有人时刻守着一般。 林夕脸微红,不敢在外面多做停留,赶忙进了屋。他明明只是来睡一觉,并不会与男人发生什么,可他就是硬气不起来,就像来偷汉子的淫妇似的,藏着满满的心虚。 “这屋没怎么住过人,干净。”王大川带着林夕进屋,将他安顿下来。 屋里白炽灯光昏黄,屋外隐约传来蝉鸣蛙叫。林夕坐在床边,只听到自己如鼓声般的心跳,他垂目坐在床边,并不敢抬头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背心和短裤,健壮的身体大半裸露在外,肌肉虬结,林夕低着头只看到那双毛发茂密的结实小腿,线条有力,让林夕脸颊发热。 “我打点水来给你洗漱。”王大川挠挠头,出声打破屋里莫名气氛。 “不用,我洗漱过才来的。”林夕连忙说。 “哦,那行,我先回房,你早点休息。” 王大川望着低眉顺眼面若桃花的正坐在床上的林夕,拼命压抑着心中想把这美人翻来覆去搞一搞的欲望,这会儿只想早点回去撸一发,他转身欲走,却被人拉住。 他扭头,就见那小寡妇抬头眨着圆溜溜的眼睛,有几分楚楚可怜地说: “我这会儿睡不着,你留下陪我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