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感恩少爷没把我扔在外面（晨间清洁、叫早、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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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霁，灰色的薄被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小九的嘴唇微微嘟着，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还在睡梦中咂巴了两下。随着太阳升起房间的光线逐渐转亮，小九细密的睫毛快速颤动着，他猛地睁开双眼。 ——糟糕！起晚了！ 忙不迭地召唤出个人终端的光屏，看到离自己设定的常规闹钟还有不到十秒时间，飞速关闭闹铃，小九这才缓过口气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别墅里自己的房间床上。 ——这是……少爷把我抱回房间了么？ ——昨晚陪少爷散步，结果我竟然在外面就睡着了，呜呜呜，会不会被少爷嫌弃太不耐玩了啊啊啊！！ 放飞了一会儿思绪，小九回过神来，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安排。再次抬起手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服没换，腰上链子因为睡觉的原因已经蹭松了，手掌套和脚掌套都还在原位……顾远屿也就负责把他原样搬了回来扔回他房间的床上，最后还好心地给他盖了下被子，别的一概没管。 ——感恩少爷没把我扔在外面让我今天自己爬回来…… 小九也没指望能让一看就不会照顾人的少爷伺候自己，虽然腰间被链子硌得青了一圈，但还是不忘自我安慰。 唤出最新消息，小九看到顾远屿昨晚发给自己的留言，今天只需要九点半去叫早就行，他便也放下了心，看来自己有充分的时间进行一些未完成的工作。 被包成一团的拳头让他没法进行自身例行的晨间清理。 ——看来得让人送一套辅助人体清洁设备过来…… 一个通讯打给安栖，全然不管对面刚起床的人还思绪不清中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拜托和请求，甜言蜜语连番输出，让安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与安栖敲定半小时后跑一趟给自己送东西，小九就赶忙挂断了通讯，拒绝对面刚刚反应过来的安栖多余的话语。嘻嘻，找熟人可以省一笔送货费！ 既然时间还早，他也就不急着起床，而是稍稍坐起来靠在床头操作着光屏投射到面前。反复看了看自己蜷在一起的狗爪子，其实顾远屿并没有给他扣的太紧，小九真的想的话凭借牙齿还是能把掌套自己解开的，但他就是不怎么想要自己来。既然无法在光屏上打字了，小九只能凭借语音向一些别墅的相关服务人员发出指令…… ———————————— 跟安栖在大门前交接了设备，小九也没管自己睡了一觉而乱七八糟的头发和皱皱巴巴的衣服，反正自己什么样小安都见过。顾不上多寒暄两句，安栖扫了一眼趴在大门内侧的小九确认人没什么事，就转头往林大人这两天的住处赶，小九看他踏上浮空板飞驰而去的身影，默默为他祈祷一下不要在林大人那里的工作迟到了。 ——唔，也希望小安他路上别超速被捕捉到了～ 目送那明显超过住宅区小型交通限速的身影，小九不走心地想着，一边轻推身边的小型搬运机器人，用终端控制着机器人帮自己把东西送进一楼的大浴室。好不容易在机器人的辅助下把设备安放就位，连通浴室内预留的上下水位，接通电源，小九看着设定面板上的数值设定无意识地啃咬着自己的下唇。 灌肠量：1500cc； 次数：3次； 内容物：G03（已添加）、G03（已添加）、R09（已添加）； 时长：20min、10min、10min； 是否固定：否 …… G系列的灌肠药剂以清洁为主，后面的数字越小刺激性越大，反之则越温和；R系列则主要是润滑保养，多多少少会添加些催情提升敏感度的成分，有时也会与一些不同气味的药剂混合使用。小九平时自己清洁也就是用G10，其他的虽然在训练时都用过，但04以内的几种每次都会熬得苦苦求饶。 再次打开与安栖的通讯窗口他才发现有新的未读消息。果然这都是林大人让小安给自己准备的，意在敲打自己注意身份不要过于懒散逾越了。 “……对了，林大人还让我转告你，如果每天都要进食的话，最好把灌肠量再提高点，把清洁做彻底些，说你知道自己的最大限度是多少。” ——怎么那位大人在身边，林大人还有空关心我这儿啊！ ——该庆幸没直接安排G01号么，估计也是怕我用完01号药剂后就没力气服务客人了吧…… 默默把其他人员的送货预约时间往后稍作调整，小九这才脱了衣服趴到设备展开后放下的平面上，手脚对准图案所示的位置，将臀部抬高方便机器扫描对准自己的穴口。红光扫过，小九闭眼做好准备，唔——！ 机械臂控制着冰冷的喷嘴捅进穴内，不管多少次，小九都不习惯这种机器带来的冷硬触感。微微泛着一丝蓝色的透明液体从后方连接的胶管流入体内，看上去似乎温和无害，但随着液体越灌越多，渐渐突破乙状结肠口流向身体的更深处，仿佛是想要直通胃部一般，小九的小腹也在水压下一点点鼓胀起来，一股热辣的感觉随着药剂流过蔓延向深处的肠道壁膜，他臀上的肌肉止不住地发颤。 ——怎么还没结束，1500cc有这么多吗！ 额头抵着手臂，小九怕自己因为没有固定而忍不住逃开，那这次就灌肠就得重新开始了。 终于随着“滴——”的一声，不再有新的液体灌入，金属喷嘴也被设备回收进行清洁消毒。由于消息上没说让不让自己用肛塞辅助，小九看着自己被束缚着的手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使用，准备靠自己撑过这段药剂在体内反应的时间。只是这样的话就不能在中途去办别的事物了，以防意外还是在浴室老老实实趴着为好。 热辣的感觉到了某个顶点也就习惯了，只是肠道在药剂的刺激下逐渐开始绞痛，一阵强过一阵，小九的额上也因为腹中的疼痛沁出了汗液。 “滴滴——” 因为长时间的忍耐而有些恍惚的小九终于听到了代表时间到的提示音，这一次面对机械臂持着的带有开拓功能的导出器械他有些迫不及待，跟随着指示调整姿势，直至体内带有污物的液体都顺着管道被机器抽走，机器的吸力不算太大，但还是让刚刚经受了刺激的肠肉感到要被扯出体外一般的别扭，小九的腹部也随之变得平坦。 剩下两次重复着以上的步骤。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清洁的比较彻底，第二次灌肠剂进入以后虽然还是热辣，但已经没有很明显的绞痛了，小九便打开操作面板让设备给自己简单洗了个澡，只是取消了机器默认的搓澡程序。 待最后一次的药剂也被排出体外，设备的热风烘干功能也运行完毕，小九感觉自己身上总算是清爽了。昨晚在外面玩耍完睡了一晚，早上醒来身上多少有些粘腻，让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 ——现在小九又是一条干净的小狗了汪！ 洗完澡心情愉悦，设备自带清洁功能，他连打扫都不用做，只需要设定好让机器自洁结束自动收起休眠就行。小九牙齿拖着自己扔在一边的脏衣服送进洗衣房，只是想要再换上别的衣服就比较困难了——不过小狗也不需要就是——小九也就忽略了这一步，叼着落在一旁的狗链去进行其他工作了。 …… 离九点半还有五分钟时，已经无聊地在一楼各个房间都溜达了好几圈，楼梯都爬上爬下过两个来回的小九来到主卧门口。拿脑袋轻轻一拱，本就没有关严实的门便被推了开来。 室内的窗帘紧紧闭合着，让房间里的可见度并不高，四肢着地的小九并看不到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床上的顾远屿已经睁开了眼睛，准备看看小家伙要怎么来叫早。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因为床沿的遮挡，平躺着的顾远屿只能听到小九手脚落在地毯上的闷响，并看不见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五分钟过得很快，顾远屿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扯动往床的一侧滑去，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缺少被子的保暖汗毛不自觉地立了起来。 “小九！” 顾远屿的设想有很多，但这上来被人掀了被子的叫早服务还是让他有些惊怒，就连自己爸妈都没这么干过！ “呜，主人！您醒了～救，救命！” 小九声音有点闷，像隔了层什么似的。顾远屿坐起来就看到小九整个人被滑落的被子兜头罩在了里面，现在正挣扎着想要找个空隙钻出来。 “笨狗。” 看着他这副把自己埋进去的样子，原来的三分惊两分怒都瞬间消散，顾远屿笑骂了他一句。坐在床边抬起一条腿，也没刻意对准就踩了下去。 小九感受到肩上的力道没有继续挣动，而是顺着顾远屿的踩踏伏低身子，整个上半身趴了下去，直到肩膀抵住地面，压在肩上的脚掌才不再继续施力，但也没离开，而是顺着被被子勾勒出的线条碾过后背，顺着脖子——顾远屿的脚顿了顿，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回想起自己昨晚貌似没给小九解开项圈——踩上了他侧压在地毯上的脑袋。 “你是不是笨狗，来叫起床都能把自己埋了，还要主人来解救。” “汪呜～主人～” “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啊？哪有一早就来把主人被子掀掉的小狗。” 想起来还是有些气，顾远屿轻轻碾动了下脚底的脑袋。 “呜……” 因为被踩着侧脸不方便说话，小九晃了晃没被固定住的臀部，向主人讨好求饶。 “翻个身，仰卧。” 昨晚把小九送回房后，顾远屿好好研究了下安栖送来的资料，结合视频和图片了解了一下别人家的狗都是怎么养的。 头脸上的脚掌并没有挪开的意思，一片黑暗中小九肩膀和腰部发力，保持着脑袋不动的情况下翻身，待后腰和尾椎骨贴合在地上后，四个爪子也自觉地像狗一样蜷在身前。 虽然小九整个身子都被被子蒙住了，但顾远屿完全能想象那双圆眼会如何乖顺地看着自己。 脚稍稍抬起，隔着薄被轻踩小狗的胸膛，织物在身上摩擦让敏感的小狗的上肢往里夹紧了一下，马上又打开，把所有柔软的部位都敞开任顾远屿玩弄。 “主人，痒……” 脑袋随着脚掌的离开摆正，被子轻薄柔软，顾远屿能分辨出小九的五官在布料下的模糊形状，口鼻处因为呼吸而规律地被吹得鼓起一些。 “这样呢？” “……” 踩在胸腹间的脚掌慢慢施力，被子里的氧气本就稀薄，因为压迫让小九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胸腔一次次鼓起想要汲取更多氧气但终究因为压在身上的力道而把吸到半截的空气又快速呼了出去。 “说话啊。” 看着他蜷起的手脚不自觉地顶动被子，让口鼻能有更多的空间呼吸，顾远屿猛地放松力道。 “咳咳，”胸膛剧烈起伏着，“主人坏……” 声音又软又轻，不像埋怨，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我坏啊——” 顾远屿拉长了语调，脚掌又悄悄向下挪动了几分，脚趾对准侧腰轻轻挠了一下。 “呜！” 怕痒的腰肢扭成了S形躲避着，但看不见让小九永远无法预估下一次“袭击”从何而来。 “哈哈哈哈，主人好的！呜～好主人！哈哈哈——” 小九发现从昨天开始，顾远屿就无比热爱给自己挠痒，但这个真的不是靠训练就能克服的，只会因为次数的增加而越来越敏感。 “唔！” 原来是顾远屿的另一只脚掌趁着小九不注意的时候覆住了他的口鼻。毫无准备的小九体内的氧气急剧消耗，没多久就憋不住了，勉力在布料的缝隙间寻找每一丝空气，两只前爪抱住顾远屿的脚踝，却只是抱住罢了。 顾远屿的另一只脚仍旧踩着小九柔软的肚子，能感觉到脚下的身体随着缺氧一点点变软，两腿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保持姿势耷了下去。 被子下本就一片黑暗，小九也说不清自己眼前发黑到底是物理环境造成的还是缺氧后的反应，他只感觉有些发困，双手轻轻敲了敲主人的脚…… 刷—— 所有的力道突然消失，身上的被子也被挑开。 “喝——喝——” 脱离了濒临窒息的状态，小九大口喘息着，已经合上的双眼也慢慢睁开了一条缝，因为大笑和窒息而沁出的生理性的泪花让他的眼前蒙上了一层薄雾。朦胧间他看见主人低头俯视着自己，窗帘缝隙间阳光挤了进来，模糊了顾远屿的轮廓，嘴角勾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 “早啊，小狗。” “早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