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那淡粉色的乳头，他吸得像个小婴儿一样

    男人在做婊子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为什么要做婊子呢？这得从他和养父搞上了，然后被养母发现说起。

    时间过去这么久，他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只是记得那天他最敬爱的养母红着眼睛，提着扫帚，把他打得满地打滚，然后赶出了房子。

    然后养父赤着上身，露着还在流水的阴茎，唯唯诺诺地将脑袋缩进脖子里。一声也不吭。

    然后，他就没有家了。

    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家，他从来都没有家。

    只是这一刻，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养母是个很严肃很严肃的老师。严肃到他总是害怕。

    但他想童年的他是想亲近养母的，所以他才会一直惹她注意。

    做个调皮鬼，然后看她严肃地训斥他，他就会觉得很得意。

    他想要个妈妈。真正的妈妈。

    所以在最初养父半夜摸到他房间里，亲他的下体时，他没有说话。

    养父在厨房里捏他屁股时，他没有说话。

    养父接他放学时，把他按在车里操的时候，他也没有说话。

    他害怕被发现后，他会失去养母。

    因为养母，绝对不会选择他。

    养母是个很严肃很严肃的老师。严肃到他总是害怕。

    所以整个学校就都知道了他的丑事。

    还记得退学的那天，养母指着他的鼻子说。

    养不熟的狗东西，和你亲妈一样，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他当时抱着书，站在寒风里，就愣住了。

    一大堆书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

    原来他有真正的妈妈。原来养母认识他的妈妈。

    然后，他就成为了一个婊子。

    一开始，是为了不住在天桥底下。

    后来，是为了什么呢？他忘了，反正男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

    他还是没有能够知道他妈妈到底是谁。长什么模样。

    但他想，他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

    因为每次客人在操他屁股，把他操得淫水直流，仰着脖子，露出失神的神态时，

    客人会说，真是漂亮极了。

    当然，他会略过客人的后一句’你这个烂婊子‘。

    有时候，男人会照镜子。

    想象妈妈的模样。

    想着想着，就放弃了。

    他是个婊子，他的妈妈也是个婊子。婊子不负责任地生了小婊子，就将小婊子扔了。

    然后小婊子也成了婊子，也过着不负责任的人生。

    男人想，他应该死在大街上。

    在一个冬天，一个很美的冬天。

    但这种可笑的浪漫情节是不切实际的。

    更有可能的是，他会满身性病地浑身疮痍地倒在大街上，被人们踹一脚，鄙视地离开，然后像只臭虫一样腐化掉。

    但男人说过，他不在乎。

    他是一个无牵无挂的婊子。

    回到现实。

    少年还是吸着男人的奶子，圆圆的，松松软软的大奶子。

    他吸得像个小婴儿一样，叼着那淡粉色的乳头，就歪着头睡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觉得很新奇。

    这阵子，男人没有怎么接客，只接了这个少年。

    除了金钱方面的因素外，也因为他有些疲惫。

    每次其他客人趴在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臭烘烘的，汗淋淋的，红着眼的。

    而这个少年，却带着一股很香的草木味，往往就这样很安静很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男人觉得，这样就挺好的，算是他多年婊子生涯的一段小小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