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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下药淫奸,单人solo篇(向川)【H】

    向川脱下衬衫,里面是件黑背心,从小臂到半个膀子都布满纹身,宽肩被肌肉包裹着,连胸肌都有些分量,被勾勒出形状。大抵是觉得余然还有段时间,从兜里夹了只烟,转着打火机轻轻一拨,火苗被风吹着闪了闪,着上烟来,抖着光点去阳台吹了会风。

    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他的鼻腔,散开一道白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明明在他们中,他是最不够格的。可他明明是来的最早的,早在他们两之前,他就认识夏时了。虽然夏时不记得了,但他印象很深刻。

    在夏时还小的时候,他们就见过,那是夏时一家刚搬来这个城市生活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的母亲还活着,如果不是因为遇见了那个迷路的小孩,也许她也不会死。

    向川脸色一沉,听着隔壁宿舍寂静的声音,不由觉得好笑。真要是发生点什么,怕是谁也拦不住吧。他吐出烟,心里念叨着,这是你的债务理应由你来承受的,就算是忘记,那份亏欠也不会被抹去,你本来就欠我一次。

    为什么没有阻拦呢,也许是觉得他该被这样对待,也许是觉得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反正早晚都是要这么做的,不过是多了两个讨人厌的家伙罢了。

    余然那边,他猜那家伙应该在处理痕迹。他那种性格的人,倒也正常。

    向川抖了抖烟头,垂眸扫向屏幕。他带上耳机,指尖轻点开录音,入耳便是悠扬呻吟声,撞着门板闷声振响盖过隐晦肉体交合的声,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其中。他听了两声,莫名有些厌烦,反扣着屏幕搭在旁边。烟雾缭绕下,指尖夹着烟叠在台檐,亮着点点火光。

    接着一道闪关灯捉去了他的视线,他下垂着眼睛看过去。

    楼下树荫边上,三个女生你推我我推你的害羞个不停,手里握着闪光的源头,倒是没一个人敢和他说话。

    向川心情更差了,把烟摁灭了带着手机进了屋。随手甩到床铺上,两三步走到洗漱间敲门催促,心中燥热无处释放,温白一从浴室出来,裹着长袖浴袍。身上擦得比较干燥。看着他的背影满不耐烦,语气不像是商量:“你不能关门。”

    “你怕我会做出格?”向川转身看向他,看起来很无辜。

    “当然,我怎么敢让你这种有过发病史的人和他单独在一起。”温白一瞥向他的运动裤,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温白一嘲讽道,“你刚刚是不是又发病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你们疯,连毒品都敢碰。”向川笑了,靠在墙上,垂眸压迫感十足,“如你所见,我已经治好了。”

    “我有数,这个剂量不会上瘾。”温白一盯着他,对他的反应稍显意外,大致是相信他治好了,但还是张嘴怼回去,“虽然我不知道你缠上他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长个记性。”

    向川笑了一声,好似并没有生气,单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转了转:“你干的,真灵敏啊。你是他的狗?走哪都跟着。”

    “你觉得我会生气?还是当年打的不够狠啊~”

    “怎么会,我不是消停了很久吗~”向川盯着他,继续挑衅:“我倒是不理解,你这么黏着他,为什么不早点把人做了,非等到今天和我们共享。哦~是不是因为他不出门啊,很生气吧,嫉妒我吗?嗯?”

    温白一脸色一沉,他眯起眼好似准备说做点什么,却眼角弯下去,嬉皮笑脸的贱嗖嗖道:“你猜。”

    门开了,余然抱着人出来,瞥了向川一眼,他大抵也听到了些什么,和温白一一样不容商量道:“你去床上做。”

    “怎么,心疼了?”向川看着余然把人放到自己床上,裹着一个暖和的小毯子,不禁眉毛皱了起来。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就算是他准备做爱的对象,就这么被摆在自己床上也让他很不舒服。

    “把套找出来吧,你肯定自带了吧。”温白一懒洋洋地去桌前倒了杯水,往余然方向一推。他瞥了眼正欲伸手去拿,夏时却伸出手拉他的手,黏糊道:“哥……不要走……”

    余然不由得笑了一声,抬眼瞥了眼温白一僵硬的表情。心中大爽,用手指顺着杯子里的睡搅了搅,抹在夏时唇面上润唇,倒是没敢给他喝。

    “……”向川从抽屉里挑了一片,用牙咬着撕开,自己戴上后,一巴掌打在夏时的手上,把胳膊攥回来,眉毛挑起来,“我才是你现在的主人。”

    “不要……哥……好累……”夏时挣开手试探的抓着上余然,想要寻求依靠。余然不由得握上,转而看向向川。向川挑眉见对着他们笑了一声,慢慢道,“要不然操你也行,你愿意吗,余然?”

    “不用自我感动了,我对你硬不起来,你倒是还真思考上了。”向川见人沉默思考,硬是憋了半天才大声嘲笑。

    “怎么要一起玩?”

    向川一边说一边攥着他的脚踝把人往后拉了两步,夏时惊慌的踢了一脚,脚掌贴在向川身上黏黏的有些潮,被做的没什么力气,反倒像是撒娇。

    向川还觉得挺新鲜的,求着他做爱的人,从宿舍能排队到学校门口,和夏时做,说不上到底是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意识不清醒的时候都这么抗拒,他多少好奇意识清醒的夏时会多么痛苦。

    他顺着摸了把夏时的屁股,余然用热水沾湿浴巾给人给人擦的干干净净,身上还算温热,却隐隐透着湿意。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夏时好过而已,并不理解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夏时的肉体。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哪能抵得上女人,更何况这人还这般不愿。

    他攥着腿把人拉近,眼睛扫在两条腿上,又细又长,看起来完全没锻炼过。手搭上粉鸡儿顺着囊袋摸到后穴。两个手指扒开臀肉,露出粉嫩娇穴时,心中不胜荒唐,男人做爱的地方是排便处,那么脏的地方倒是意外的好看,难怪他们下得去手呢。手顺着插进去试了下松浅,确定没大问题。

    便带着套怼在穴口,借着套套自带的润滑一点一点往里挺起去。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找他做爱的那么多人,他向来都是像操狗一样随心所欲的,拽头发掐脖子都干过,释放过就扔到一边。

    夏时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接受一个更庞大的异物。药效似乎散了些,才让他清醒了一会,他吃痛的呜咽拒绝:“啊……痛……不要了……”

    温白一心里说不出什么味,但还是再次给夏时吸了rush,看着他微微松了劲,蹙起的眉舒展开,鼻子跟着去寻气味,呼吸逐渐舒缓,忍不住摸了摸脸,安慰起人。

    向川瞥了温白一一眼,要是真照顾的如此周全,还会做这种事吗。他压下心中不悦,直接挺了进去,顶开花苞,直直碾压过栗子。夏时肏得剧烈颤抖,侧着脸压在枕头上呻吟连连。

    “轻一点。”余然阴沉着看着这个场景,他都没舍得发狠弄夏时。只是轻轻浅操了一下,不由得担心起夏时的身体。

    “这你也要干预?真让人倒胃口。”

    向川嘴上这么说,却完全没有听从的意思,肆意顶弄起没有任何防备的夏时。深入浅出,他感觉自己在睡奸夏时,看着夏时嘴唇半张着,有些难受地呼吸着。手不断推着他抗拒,可顶到里面的敏感处时,夏时的腰还会发抖,甚至操着操着还会出水,和套子一起发出响声,遮眼的布料被压在身下,因为被顶弄的床晃动不停,竟让他自己扯下来了。

    只是那眼睛睁开了会,目光却是涣散的。手拽着余然的浴巾,攥皱揉成一团,哭唧唧抱怨着,像是撒娇一样:“呃……唔……轻一点……好烫……太……太硬了……呜……呜……”

    可里面咬的那么死,使得向川本是泄欲的心彻底被挑了起来。一般向川会选择的都是海女,各取所需罢了,少有的会去强迫别人。尤其是强迫男人,更何况被两个男人看着做了,兴奋之余还要强行压抑着那种隐藏在他身体中的暴虐。

    让常年靠运动训练发泄的他,体会到了另样的的快感,来自心理上的控制欲望,对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把控以及对夏时的把控,他更加放肆地侵犯着夏时,强制对方高潮。

    与此同时,向川颇为惊讶,也许是温白一和余然两个人在互相压制,竟然没有参与进来。以为这些上流社会的浪子应该和他见过的那些人类似,所以余然提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太惊讶,几个人轮着操一个性奴倒也很正常。

    尤其是温白一下药的手段,他见得多了。现在不应该拍照录视频吗,抓着他的头发强迫对方露脸,接着注射药物让人神志不清。听着对方哭喊着叫大家爸爸主人,求他们放过自己;亦或者重重的踩在对方脸上,把人薅起来喂对方吃自己的精液,强硬的捅进喉咙深处,一下一下抽动着。把身上打的到处都是红痕,玩累了就把人撂在一边。看戏一样欣赏视频,让他的呻吟声充斥在整个房间,看着因为药物浪荡不已的人,求着别人侵犯自己。玩够了,就牵出小宠物或者流浪汉轮了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以前他很不屑于和他们同流合污,但此刻他真的希望他们三个可以这么做,可以让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他们,而不是伺候着这个淫荡却被他们当宝物一样的人。

    他拽着腿掰过夏时的半边身子,换成侧入。真看不得夏时那张漂亮脸蛋蹙眉迷茫的样子,眼睛也看起来湿漉漉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分明是受了委屈需要安慰的样子,可这张脸太容易引起向川施虐的欲望了——想要扼住对方的喉管,可旁边有两个碍事的家伙。

    “操,要给老子盯萎了。”

    向川把被汗浸的有些湿了的背心脱下来扔在夏时脸上,挡住了来自吊灯不断刺激夏时眼球的光线。伸手拉着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腿上,本是虚的没有肌肉像竹竿一样的身体,偏偏到处都是松软的肉,反显得匀称柔和,向川掐着他的腰,一下下把巨根嵌进狭窄的甬道,卖力耕耘。他真想把套摘了,更加发狠侵犯过去。

    药效正在慢慢消散,夏时逐渐感觉到了疼,扭着腰往旁边躲开,被向川握着拉得更近,手背上的青筋都在暗自使劲。他不想让这件事变得毫无痕迹。就这样不停地在夏时身体里抽插,爽得他脊背都有些发麻。他要被夹射了。

    夏时只能不停地承受那撞进深处的硬物和席卷上来的快感。他被这样猛烈弄得腰止不住地向上挺着,交合的地方被带出淫液。他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在梦里被人强上了。他第一次做这么激烈的春梦,对方撞着自己止不下的舒爽。可他委实难以支撑,连啜泣都有气无力,沉湎于情潮中发出微弱而凌乱的呜咽,身体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达到高潮了,前列腺仍不断突进。

    “呃……呜……停……我不要了……不要……出去……”

    可事实是他被插得又要高潮了,只能把额头压在枕头上,大口吸着背心上的烟草味,发着抖让向川不要再继续了。

    向川情难自禁地将身子愈发贴近,抓住了夏时伸过来的手腕,肺腑间的邪火烧得他气息灼烫,闷着声喘息,下边因为刺激而收缩着,他高潮的时候,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也发泄了出来,尽数射在了套里。向川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有些白沫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抬起的臀瓣之下床褥已然湿透。

    真是不爽。

    向川垂眸看着夏时身下浸湿的一片泥泞,流的水真的多的离谱。心里骂着夏时骚,伸手把套摘了,精准投到垃圾桶里,夏时却还在痉挛发抖,整个人看起来爽的不行。

    向川太不爽了。

    隔着套居然都能这么快就把他夹出来了,这个夏时真的是很适合做爱,里面不仅湿软还很紧。他第一次做的这么爽快,说不上来他和别的女人是哪里不一样,但是他挺进去的时候就想弄死这个骚货。他是真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怎么保持的,他简直要疯掉了。

    要是能不带套就好了,不过或许会射的更快吧。

    意犹未尽。

    向川瞥了眼渐渐拉开距离的两个人。果然看兴奋了,余然这家伙只穿了条西服裤,露出腰腹的肌肉,手里紧紧攥着笔,指尖都用力到发白。如果他开口说想要再做一次,那支笔会砸过来吧,看起来准头很好的样子。

    温白一离得更近些,直接推开他把人抱走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向川没有拦着他,反正他也不想处理事后,太麻烦了。

    余然看起来很放心温白一,明明眼神不带情绪,可他就是捕捉到对方的心情。

    “爽么?”

    “当然。”

    “我记得你从不和同一个人做两次,希望你可以保持这个好习惯。”

    “你打听错了,我的习惯是——不和做够了的人做第二次。”

    余然垂眸望去,只见向川背过身把浴巾、床单扔在地上,又像是想起什么,踢了一脚余然的浴巾,挑衅道:“你既然有点洁癖,一定受不了上面沾上我的气味吧。”

    “当然。”

    向川瞥了他一眼,懒得继续挑衅。阳台上有共用的洗衣机,他本来是想直接扔掉的,可是刚刚的画面绕在他脑子里久久消失不去,完事了反却总是想起来那个感觉,心痒的很。

    “视频传我一份。”向川瞥了他一眼。

    “不允,看你自慰很反胃。”余然把从橱里抱了床被子,给夏时铺在底下,一边对着他冷声道。

    向川路过他把衣服送去洗衣机,掷下句。

    “哦?那你拍下来是为了对着我自慰?”

    余然不再搭理,灯下突然袭上一阵阴影,向川抵着墙,不耐打断:“我们还是和平相处比较好吧?”

    余然慢慢从衣柜拿出衣服,板正的扣上扣子,语气轻浮:“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