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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棵树-差点失去性福了1-第三人称

    白羏美好的一天从早上起床看到穿着西装的男朋友后鸡巴变得梆硬开始。

    今天是常宇森高中关系很好的朋友的婚礼,请柬只发了一张上面有两个名字。

    所以对于这个比较重视的婚礼,两人都准备了西装。

    白羏仰躺在床上,任由薄被被顶出一个弧度“老公,你穿西装好色情啊。”

    宽肩窄腰长腿,黑色双排扣西装显出肩宽勾勒腰身,两条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露出黑色袜子下的脚腕骨,骨骼线条向下淹没在同色皮鞋里。

    太色了。

    白羏喉结微滚,不自觉开始回味起来。

    咬在那结实的肩膀上时的口感,双腿缠住窄腰时被深操的快感,给他口交时手按在那双克制绷紧的大腿上的触感。

    原来正装这么色情吗,色到让一个不重欲的人浮想联翩。

    穿着一套黑色暗条纹西装的男人微微一笑,俯身隔着被子亲吻了白羏胯间的弧度“小馋猫,去洗漱。”

    男人本就不长的黑色碎发被造型过向后梳,只留下几缕碎发留在额角,浓眉星目,那双眼尾微挑的凤眼垂着黑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常宇森的眉眼已经彻底褪去学生时期的青涩,脸型轮廓也变得硬朗,穿上西装后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

    “啊,吃不到了。”白羏从床上起身抓了两下染回的红发,被子下面的身体暴露出来。

    满身情爱的痕迹,细腰上的指印甚至有些泛青,那双被疼爱一晚上的薄乳上满是牙印,乳头也变得有些红肿,可以看得出昨晚两人有多疯狂。

    常宇森从后面搂住爱人“昨天没喂饱你?”粘粘糊糊的亲着昨晚烙下的吻痕,胯间隔着白羏的内裤蹭着,如果把那内裤扒下来去看小穴的话。

    现在应该还肿着吧,穴口的肠肉因为被操肿而微微外翻,是熟透的红色。

    怎么可能光是想想呢?常宇森灵活的指尖轻巧的勾起内裤边缘,把手伸了进去。

    捏了捏被打肿的臀肉就寻到了微肿的穴口“还肿着呢,今天不能吃辣。”

    “做什么做什么,我还硬着呢。”白羏想拍开常宇森作恶的手“我要去洗漱,别等下晚了。”

    “不会晚,我们节省下时间,你洗漱你的我服侍我的。”常宇森按了一截指尖进去,呼在白羏颈间的气息越来越热,声音有点委屈的继续说“不然老公白起这么早穿西装了。”

    白羏软着指尖用电动牙刷刷牙,却觉得这两分钟里牙刷的震动都被汇聚在菊穴了。

    穴中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经常用电脑的缘故指腹有着薄茧,按着那本就被操肿的突起时,浑身都像通了电一般。

    白羏抓着洗手池边缘的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他俯身想将口中的泡沫吐出,却便宜了身后的常宇森。

    本来只是探进半个指尖揉捻敏感处的指尖一下子全刺了进去,坚硬的指甲划到了娇嫩的肉壁,让正在漱口的白羏轻呼一声。

    顺着下巴留下混着口水和牙膏沫的液体,就好像...射过两次的精液。

    常宇森看着白羏的唇边,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边转着手指一边往里插。

    穴中得快感让他忘了自己正在刷牙,手中不小心按到的电动牙刷又开始新一轮两分钟的震动,并不强烈的震感传到他的手心他却觉得手心的感觉变得又酥又麻,好奇怪。

    挂着唇边的津液宛若已经变成干涩的白精,常宇森掰过白羏的脸,将下巴上的白痕舔掉,禁不住诱惑还是舔吻上水润的唇。

    小穴因为被操肿变得敏感,白羏似乎能感受常宇森手指的关节,每一次插入抽出,每一次转动。

    粉红的阴茎隐隐跳动,似乎快要欢快的喷射出什么,穴中的指节却全身而退。

    一下子变得空虚了,白羏穴口缩了两下有些不解的抬眼看镜子中身后的男人。

    男人脸上一层薄红,大口的喘着粗气,薄唇微微勾起有些愉悦“我需要去换内裤。”

    这是第二次在没有任何插入和触碰的情况下射精。

    因为白羏唇边犹如精液的白色痕迹,因为手指传来小羊被操肿的穴肉的柔软触感,因为小羊染回了红发。

    看着镜子里的小羊,常宇森总感觉像回到了高中时把白羏压在玻璃隔板上,第一次操进去的时候。

    这几年白羏除了穿衣打扮和身高,那张映丽的脸几乎没什么变化,可能多出了些看不到的细纹,也可能多了几颗蛀牙。

    所以当他染回红发时,就仿佛是那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

    好像.....在犯罪一样。

    /

    关乎到男人的尊严了,被质疑的常宇森在白羏洗漱换衣服的期间解释了十分钟自己没有早泄,肾很好,鸡巴还是很行这件事。

    可白羏还是不信,常宇森看了眼表,时间不够用实际行动来解决这件事。

    最后在白羏有些关怀的眼神中,保持儒雅微笑,温柔的在白羏唇边亲了一下“乖宝贝,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婚礼如期举行,白羏和常宇森坐在亲友那桌离司仪台最近。

    繁琐的步骤一步步进行着,白羏有些欲求不满的瞪了常宇森一眼,刚刚明明快到了,临门一脚被打偏,现在穴里又痒又疼,性器也因为没射出来不舒服。

    常宇森看起来有些紧张,安抚的拍了拍白羏的手背却留下些湿感。

    白羏不记得常宇森会出手汗,有些疑惑的摸了下手背留下的触感。

    不会真的肾虚了吧?

    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欲求不满把常宇森榨干了?

    真的在担心的白羏伸手想再摸一次常宇森攥着拳的手心,却被旁边的惊呼和突然起身的男人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向声音的爆发点看去。

    原来是新娘抛捧花啊。

    原来是常宇森接到捧花了啊。

    ?????嗯??

    接连惊吓的白羏手还没缩回去,有些呆楞的看着面前男人拿着捧花一脸克制着兴奋的样子。

    自己的耳边是快要冲破耳鼓炸出来的心跳声。

    “我...我....”白羏磕磕绊绊,看着男人手中白色雪梨纸包着的一束黑玫瑰,那玫瑰靠近花芯处透着些红。他得视线在花和男人上来回飘着,嘴里下意识就想说我愿意。

    男人单膝下跪,周围发出惊呼和起哄。

    “白羏,”总是沉着冷静的男人似乎也会紧张。

    “今年是我们的第十年,我坚信我们会有无数个十年在未来,但我不想平淡的就这样把你捆在我身边。”

    “我们没有办法得到婚姻的保障,只能在财产上把名字捆绑在一起,我不想这样。”

    “之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把你锁在床头的样子,因为我患得患失,那种保障是我最缺的东西,我怕有一天你会不愿意回头再看我,我怕你会在我的偏执下感到累。”

    “所以我要换种方式把你锁住。”

    “我想让更多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白羏,我爱你。”

    “你愿意永远做那只雨林中的小羊,永远做独属于我的小羊吗?”

    一句一句滚烫的语句打在白羏身上,连眼眶蓄满了泪,什么时候落下都不知道。

    那个问句颤抖着似乎带上了哽咽,白羏还没回答就见常宇森有些急的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指尖慌乱的单手开了盒子。

    两枚戒指安静的躺在黑丝绒里上。

    张扬又典雅的男士钻戒,钻很大和戒环等宽,璀璨又耀眼。

    一枚红钻和一枚黑钻。

    白羏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把停在半空的手递过去,然后红色的小脑袋不停的点头带着哭腔开始边哭边说。

    “我愿意我愿意,我不会...不会让你站在我身后的...”

    “我..呜呜...我会一直和你并肩走到死呜呜呜,我这辈子下辈子....哪一辈子也不会累。”

    “我爱你的所有,常宇森...呜呜呜我爱你,我好爱你。”

    白羏自行拿过那捧黑玫瑰,对着常宇森翘起手指“呜呜呜快点。”

    戒指非常合适的戴在白羏手上,白羏也把红钻的戒指戴在常宇森的手上,在所有人善意的祝福掌声中两人轻轻贴了对方的唇便对主台上的新人微微点头俯身表示感谢后便坐下了。

    白羏抱着花看着戒指头靠在常宇森的肩膀,眼泪还在从桃花眼中一滴滴落下。

    “呜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肾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