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梦里春宵
“哥哥看得这么入神,好看吗?”危应离轻轻转着酒杯,轻描淡写问了这么一句。 苏孟辞一时有些羞赧,竟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忘了更该发问的人,是他才对。 危应离放下杯子,坐在塌上对哥哥伸开手臂,面容无害,眸光也是无限宠溺。 “哥哥过来。” 苏孟辞下意识迈了一脚,梦里事物似都是危应离一念操纵,不过眨眼功夫,他便和自家弟弟紧挨着了,手里的蜡烛竟也不见了。危应离握着他腰身,让他转过身背坐在自己怀里,他屁股刚挨到软垫,危应离就凑了过来,唇畔在他颈边轻擦过去。 “哥哥最喜欢哪一幅?”他握着哥哥手指,让哥哥抬头看对面墙上的画。 苏孟辞浑身一颤,心突突直跳,眼睛却忍不住往那淫秽艳图上瞅。 画上交欢的人描摹得那么真,那么细,苏孟辞能看到从两人交合处黏出的一丝丝淫液,随着弟弟肉具的捣弄,一点点变成乳白的细沫子。 画是静止的,可苏孟辞却好像能听到那激烈的抽插声,感受到危应离冲撞时灼热的呼吸。 呼一声,一股热气吹在他颈窝,伴随着一股戏谑的浅笑。 “哥哥看了许久,不评价一番吗?” 苏孟辞浑身一颤,下意识握住他手腕,有些尴尬地撩衣挡了挡腿间。 危应离微眯着眼睛时,像只猫,他带着疑惑的表情凑上来时,苏孟辞觉得自己是一只麻雀,怕死,胆小,偏偏倒霉被猫叼了。 自家弟弟期待地看着他,他只得沉下老脸,发自内心地评判了一句:“你腰劲不错……” 他话音刚落,危应离就嗤笑了一声,笑着笑着,猛地把他攥到怀里,喜欢极了的模样,却只在他唇畔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哄骗道:“那哥哥说最喜欢哪幅?” 苏孟辞赧然推托:“我还没看完……” “那就在哥哥看过的里面挑。”危应离在他身后扣住他下颚,挑着他下巴让他看那面秽乱不堪的墙。 苏孟辞强撑着兄长架子,“说这个做什么?” 危应离在他耳边轻笑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知道……” 苏孟辞被他抱着,耳语着,不由得身子骨一软,指了指当间一幅,强作正经道:“这幅不错。” 危应离挑眉斜了一眼,沉声笑着,抱着哥哥横坐在自己腿上,抬头道:“哥哥竟喜欢那种姿势。” 苏孟辞又惊又怒,抬袖遮住自己没出息染红的脸,斥责道:“你只说选画,又不是选……” “哥哥以为我要像画上那样对你?”危应离轻笑一声,竟有种玩弄人心的冷漠。 苏孟辞心一凉,眼前一晃,他就被折手压到了桌上,脸颊与桌面只隔了半寸。 他弟弟靠过来,炽热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指轻抬间,墙上那画竟落到了桌上,就在苏孟辞眼前。 黑檀木的椅子上,白皙的身子缠着赤红的绳子,大腿打开成一条线,臀肉挤在窄细扶手上,下身那处粉嫩穴口,蚌肉一样咬着个硬硕凶器,撑得只剩边缘一层浅色嫩肉贴在凸起的虬筋上。 苏孟辞已不觉得脸红了,因为有另一处的感觉,清晰得教他羞愤,教他不可置信。 随着心底一咯噔,他才突然意识到,他方才,竟是真的抱了期待。 “哥哥喜欢这样的,正好,我有更刺激的给哥哥。”他压在哥哥身上,脸色却没有那么从容,他忍得很难受。 “只要哥哥回答我一个问题。”他吻着哥哥耳廓,耐心在焦灼的空气里嘶嘶燃着。 苏孟辞却已经冷静了下来,一场梦而已,何必当真,反正梦醒了,危应离也不敢因一个荒唐的梦对他哥哥不敬。 “什么问题?”他开口冷静,奈何手臂被扭得吃了痛,汗涔涔软虚虚一张嘴,就跟烈油浇了干柴一般,勾得危应离眼眸一暗。 他压着苏孟辞,指着贴在哥哥脸颊边的画,眼里似有暗剑,只伺对方一点破绽。 “这种事,哥哥和别人做过吗?” 苏孟辞被这来得突然,问得诡异的一句话弄糊涂了,但还是下意识奋力扭头,愤然道:“自然没有!” 危应离不为所动,仍有怀疑地抚着他颈项,沉声道:“贺义,还有姓恭的那个,没有碰过你?” 他无时无刻不在猜忌,哥哥有没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敞被交欢。 苏孟辞被扭得耳根通红,他贴着桌面往后看,疑惑地反问:“这是什么意思?和贺义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姓恭的,危应离没说名字,他怎么知道是谁?把前世危应留认识的姓恭的都回想一遍,也太费神了。 “哥哥最好不要和他有关系……” 至于姓恭的……还好哥哥并不在意,只要哥哥用这张小嘴替那人说一句好话,他就恨不得把那混账千刀万剐。 “可以放开我了吧?”苏孟辞毫无作用地挣扎了两下,难受地冒了细汗,腰也熬不住了。 危应离猛地揽着他细腰,抱着他转过身来,让哥哥后腰隔着他手掌抵在桌沿。 只见他眼尾低垂,模样俊美乖戾,心有顾虑地说:“哥哥这么听话,我还是不敢信哥哥。” “为什么?”苏孟辞下意识开口反问,竟有些焦急的意思,就是这半分在意,教危应离猛然抬眸,喉结隐隐动了动。 他眼里欣喜一瞬而逝,转而是种冷冷的自嘲。 “因为哥哥骗我极多。”他轻笑道:“而且越来越从容不迫,得心应手了。” 苏孟辞哑然,谁叫过去十几年里,他一向是虚情假意的,尤其是对自己这亲弟弟。 危应离见他并不狡辩,心中却全无快意,反而空落落,寂寥得刺痛,像是他自讨苦吃。 他低头笑了一声,在苏孟辞诧异时,猛地将他拉到怀里,钳住他下巴,指腹在他唇上用力按了按。 “我就当哥哥从未骗我,这张嘴,也是我头一个尝。” 苏孟辞眼前一暗,上身一抬,嘴就被堵上了,危应离美目长睫在他眼前模糊,压着他的唇那么霸道急躁,几乎是瞬间就撬开他齿关,几下就搅弄得他嘴角濡湿。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抖,抖得动也动不了,就这样被自己弟弟压在桌案上狠狠地亲,唇舌翻搅,他弟弟好像要把他嘴里甘甜尝遍,连喘息的空档也不给。 苏孟辞被这刺激撩得头昏目眩时,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幅画面,他猛然想起,他曾在某个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缠吻,那个人容貌俊美,风流纨绔,名字是…… 苏孟辞正陷在前世一段回忆里时,却猛地吃痛惊呼一声,一抬眸便见危应离脸带怒色地看着他。 “哥哥分神了。”他直觉敏锐得吓人,“在想谁?” 苏孟辞慌张摇头,这说出来,换谁都要生气的! 危应离一皱眉,立添三分艳丽,苏孟辞眼前一晃,再也想不起回忆里那人样貌了。 “也对,这样平淡无奇的亲热,哥哥不喜欢。”危应离勾唇浅笑,俯身抱住苏孟辞,抬手遮住哥哥的眼。 苏孟辞眼前一暗,长睫扫着弟弟手指,还来不及询问这是何意,身子就猛地一坠,像从高处跌下一般,梦境之中,也真实如斯,惊得他下意识抱紧弟弟。 顷刻之后,他身子又静止了下来,热气缭绕中,有种奇异淡香,眼前手掌移了开,红烛摇曳,屋室华靡。 他被弟弟抱着,站在屋子中央,身后是张黑檀木摇椅,再后头轻纱摇曳,遮着个四面无围,雕花镶玉的大床,两头纹饰有些奇异,竟是玉雕的竹子,细的两指宽,粗的有四五指,高出床沿五六寸。 苏孟辞扭头一看,摇椅上垂着红绳子,有四五段,他又抬头一看,竟见穹顶似水面一样,既能映出屋内景致,又能透出外面样貌,而水面外那地方,不就是他方才置身之处吗? 他这是,落到了画里? 危应离在梦里竟有这种本事? “哥哥喜欢吗?”危应离指尖自摇椅扶手上划过,惹得摇椅前后摆荡起来。 苏孟辞见他弯腰去取绳子,霎时白了小脸,战战兢兢后退几步,慌张道:“你拿绳子做什么?快放下!” 危应离缓缓抬眸,从容一笑,松开手,任绳子滑了下去。 “哥哥别急,我说了有更刺激的给哥哥,不会拿玩过的东西敷衍哥哥的。” 苏孟辞自然知晓他说的“刺激”是什么,危应离这几句话教他心魂乱颤,可他再糊涂也知道这不对劲啊! 从那些春宫开始就不对劲了,他弟弟的春梦里,怎能有他?更何况还是那种淫秽不堪的模样! “不……你怕是误会哥哥了,再说……再说和我做那些事情,有什么趣味呢?”苏孟辞已认定梦里的危应离与往日不同,自不敢说什么严词厉语,有什么贸然之举。 可危应离却笑得从容,逼过来一把抱起他,越过摇椅往轻纱后的卧榻走去,边走边说:“与哥哥做才有趣味。” 纱帘自苏孟辞脸上滑过,他抬头看着自家弟弟无双俊容,身子不由发热,竟觉得被弟弟抱得很是舒服。 危应离抬膝跪在床边,轻柔把他放下,几下就扯开他衣衫,揽腰抱着他,褪去他衣裤,待他反应过来,已经不着片缕了。 “哥哥的身子真美。”危应离扣着他后颈,在他颈边痴迷缠吻,然后手臂托在他臀下,把他抱到床尾。 “这又是做什么?你怎生这样胡闹?”苏孟辞四下一看,翻找着说:“我的衣裳呢?” 可惜他再怎么找,也绝找不着半片衣袍了,碍事之物早化作烟尘了。 “哥哥别急。”危应离跪坐着,温柔抱住他,轻轻拉开他的腿,低声安抚道:“我教哥哥玩刺激的。” 苏孟辞正要恼怒训斥,下身就猛地一缩,臀缝里挤进了几根手指,灼热地抵到紧闭的入口处。 “再不住手,为兄要生气了!” 苏孟辞刚一呵斥,就猛地被人堵住了嘴,嘴里津液翻搅成丝,他难受地呜咽一声,身体因为异物的入侵颤了颤。 危应离指尖似抹了什么东西,一根手指进得虽艰难,但在秘穴内翻搅一番后,穴肉就突突乱颤,吸了药液,竟慢慢吐出淫水来。 苏孟辞羞赧得睁大了眼,他一个男人,哪尝过这种水流如注的感觉,谁料难耐却更胜羞辱,他身子一颤,哼唧着自己动起腰来。 危应离已放过了他的唇,银丝连在两人唇间,他二人伸着舌头轻抵,舌尖碰着了,就翻卷着互相舔弄起来,还是苏孟辞先难耐地纠缠起来的。危应离只是从容回应,后来觉得有趣,就故意往后退,勾得苏孟辞自己趴上去,伸着舌头去舔他弟弟唇舌,唇齿不碰,只有舌头在外互相舔弄,竟撩得人欲火焚身。 苏孟辞只觉下身火辣辣的,微痛微痒,从危应离指尖烧到他心窝。 手指加了两根,涂了更多的药膏进来,苏孟辞立时浑身痉挛,前头也高昂起头,轻轻颤了颤。 他脑子一空,只剩下身尚有感觉了,不再有疼,而是深深的痒。 就在他难耐晃腰时,危应离却笑着把浅插几下的手指抽了出来。 “唔……”苏孟辞难受得很,眼含泪光地在弟弟怀里轻喘几声。 “哥哥别急。”他低头吻吻哥哥眼角,抱起哥哥往后退了退,看着床尾那几截玉雕,轻笑着说:“哥哥来玩一玩有趣的吧。” 苏孟辞被他托着屁股往后放,迷迷糊糊跪坐在床尾,大腿张开,臀瓣往下一坠,穴口竟抵到了个冰凉圆润的东西。 “唔……这、这是什么?” 下头那玉竹子顶端磨得浑圆,可竹节却刻得棱角分明,最细处足有两根手指宽了。 危应离靠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替哥哥解痒的东西呀,虽然不如我的粗,玩起来,却是哥哥喜欢的刺激。” 苏孟辞脸红得滴血,他想厉声呵斥,却不受控制地晃起了腰,穴口滴出黏液来,润得玉竹子一片水色。 危应离哑声催促:“哥哥再不动,就要一直跪着了。” 苏孟辞突然发现自己膝盖动弹不得,只有上身能随意动作。 “你、你这是什么伎俩?” “我是为了哥哥好。”他轻笑一声,“哥哥与我僵持,不过自己受苦。” 苏孟辞浑身发烫,实在隐忍不住,索性闭上眼,抱着一死的决心,猛地坐了下去。 “啊——”他惊喘一声,却有些别样意味,只觉后穴瘙痒稍解,却更加难耐。 不过是一场梦,权当做自己也是梦中假象吧。 堤坝一溃,洪水难挡,他咬牙提腰,由着欲望上下起落。 啪啪啪几声连响,玉竹子没几下就整截湿透,黏嗒嗒的水儿直往下淌,苏孟辞却早已迷了心智,竹节刮着肉壁,一点不觉得疼,反而酥爽地叫了几声。 一尝到甜头,哪里还知节制,他跟个荡妇一样难耐甩头,屁股快速抬起又重重撞下,起初还不敢坐到底,后来整根吞进去还要左右晃晃,想让它捅得更深,顶得更重。 他魂穿前世,却还是那吃了上顿没下顿养出来的身子骨,尽管年轻健硕了一些,可到底还是虚的,就这样跪坐着上下晃了几下,已经累得喘气,脸颊血红,汗水沿颈项往下淌了。 他实在顾不上羞耻,身子里像有股邪气逼着他宣淫一样。他眼前水雾迷蒙,手臂撑在身侧,动着胯起伏抽动,肉穴噗嗤吞入硬邦邦玉竹,已适应了很多,可那物件太难捂热,又不够灵巧,捅不到痒处,渐渐还嫌细了。 苏孟辞发尾湿了大半,他颤颤抬头,就见危应离面色冷淡地垂眸看着他腿间,看得那样仔细,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睛。 他小穴一缩,竟因为弟弟的目光猛地痉挛,昂起头浑身一颤,前端晃荡几下,肿胀得可怜,却泄不出来。 “啊……”他难受地呜咽一声,倒在地上,看着腿边更粗的几根玉竹,下意识想动动膝盖挪过去。 手臂被人一拉,捅在身子里的玉雕噗嗤抽了出去,他落在危应离怀里,被抱着往里挪了挪。 “舒服吗?哥哥。” 危应离在他耳边说话,弄得他极痒。 他哑着声音说:“我身子有些古怪,是……怎么回事……” 危应离笑了笑,拉开哥哥的腿,扶着哥哥跪直,苏孟辞低头一看,腿间是截更粗的玉雕竹子。 “哥哥用这个给我看看。” 苏孟辞想起他方才的目光,一时羞愤难当,正要挣扎着爬下床去,却被弟弟一把拽回来,按着肩膀压了下去。 “唔!”酥麻小穴又被撑得刺痛,他浑身无力,连撑着身子吐出来那东西都做不到了。 “哥哥跑什么?”危应离笑着扶住他腰身,托着他身子上下起伏,“这可有比画中刺激?” 苏孟辞咬牙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这哀怨一眼,撩得危应离再难隐忍。 下一瞬,苏孟辞被他紧紧攥住,托着屁股剧烈起落,一时水声四溢,甬道深处被撞了几下,惹得苏孟辞呻吟不止。 危应离扣着他下巴咬上他的唇,一边缠着哥哥唇舌,一边把哥哥的身子往那玩物上送,听着噗啾水声,恨不得多插几根玉雕进去,教哥哥舒服地欲仙欲死。 苏孟辞叫不出声,又忍不住去舔弟弟的舌头,危应离嘴里凉凉的,舌头探进去极舒服,他一时情迷,整个人扑在弟弟身上,张着嘴把弟弟舌尖缠到嘴里,哼唧着求这人在自己嘴里舔一舔。 危应离被他这样撩拨,眼里暗火难熄,心中却隐怒焦躁。 今日哥哥能这样勾引他,往日也能变本加厉地勾引别人。 哥哥这样敌不过欲望,他日一剂春药灌下去,怕是宁可任人操弄,也不会为他守身。 他一时动怒,便揪着苏孟辞头发将人扯开,一把按下哥哥的脸,取下玉佩解了衣带,撩衣把那灼热器物抵到哥哥嘴边。 苏孟辞正是欲火焚身,危应离一收力,他自己动不了腰,便含着泪仰头,谁料入眼便是样威风凛凛的物件,喷薄欲发,比那玉竹子还粗长。 苏孟辞先是吃惊,然后钦佩,继而艳羡,最后身子滚烫,竟忍不住想凑上去。 危应离耳畔青丝也湿了半寸,他眸光凛冽,抬手挑起哥哥下颚,尽量温柔地说:“哥哥舔一舔。” 苏孟辞睫毛一扇,侧头道:“够了,不可再胡闹了……让自己哥哥做这种事,可怎么说得出口!”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危应离微微皱眉,本就不悦,这下更要动怒,他也不再忍,撬开哥哥小嘴就往里塞。 “唔……”苏孟辞下颚一疼,将将把那圆润荡头含进去,危应离就要接着往里送。 危应离难耐地舔着嘴角,低喘着说:“哥哥乖,把舌头往下压……” 被哥哥含着是舒爽,可只吞那一小截,实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由着欲望插到底,扣着哥哥脑袋,在这湿软小嘴里肏弄,可又怕一下撞到喉咙里,哥哥要受不住。 他忍得汗水沿肩胛流下,可还是心疼地皱了眉,再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能把哥哥吃了。 苏孟辞模糊呜咽几声,难受地闭上眼,危应离缓缓往里送,一点点教哥哥舔他的东西。 弄了不到半刻钟,危应离便忍不住了,他剑眉一锁,猛地抓住哥哥头发,挺腰抽插了几下。 “哥哥、哥哥……”他低头看着哥哥鼓起的腮帮子,心里那肆虐欲满足地伸展,“哥哥嘴里好舒服。” “唔……”苏孟辞被连插到喉咙深处,眼角逼出泪来,屁股含着玉竹子晃了几下,前头猛地一颤,泄出道白浊来。 穴肉剧烈收缩,嘴里也欲发灼热,危应离眯起眼睛,抽出肉刃,一把抱起苏孟辞,翻身把哥哥压在身下。 苏孟辞尚在失神中,两腿被人拉开也不知道。 危应离垂眸看着哥哥嫩红穴瓣开阖翕张,像张小嘴拼命想吸进什么一样。 哥哥想要他的东西。 他轻笑一声,解衣褪袍,跪在哥哥腿间,把挺拔肉具抵了上去。 “哥哥,我像画里一样弄你好不好?” 苏孟辞这才回过神来,迷糊抬头看着自家弟弟美艳面容,他猛然想起,皇后娘娘教他问危应离一个人。 他心口一沉,不知怎的,说不出那女子的名字,好像说了,他弟弟就和那人牵了红线一样。 危应离皱眉压下来,脸色很差。 “我只原谅哥哥这一回,哥哥再分神想别人,我可不会留情了。” 苏孟辞轻轻张嘴,正要问话,却突觉下身一痛,那股可以预料的贯穿感扑来时,他眼前却猛地一黑,昏天黑地就是一转,耳边听到阵铜盆翻倒的声音。 他猛地睁眼,黑黢黢的屋子里,一个小丫头又惊又怕地唤着“大少爷”,正跪在倾倒的水盆旁拽着他手臂。 “小桃?”苏孟辞扶住头,头疼地扒着床沿站了起来。 这名唤小桃的丫鬟抽泣着扶他坐下,半跪在地上抽抽搭搭说:“大少爷怎么躺在地上?我进来看见,一扶却摸着大少爷浑身冰冷,怎么叫也叫不醒,吓得我想出去喊人,被椅子拦了一跤,回头却看见少爷醒了……您可吓死我了!” 苏孟辞也是惊魂未定,他算算时间,自己在梦里待了近一个时辰了,若非这丫头撞翻水盆毁了阵法,他可就回不来了…… 他也是大意,好在死里逃生,只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拍拍小丫鬟肩膀说:“我无事,大约是睡着翻下来了,地上冷被冰的,你去烧些水,教我洗洗身子吧。” “我这就去,大少爷冻病了可不成。”小桃抹抹泪应下,把盆子捡起来就出去了。 苏孟辞听她走远,这才敢解了衣服,他一身的汗,下身也黏黏腻腻,他心有疑虑,就探手去摸,竟是湿的。 他离魂入梦,在梦里所经之事,于危应离是假,于他却似真。 他把阴阳镜取下压在枕下,又起身去取了身干爽衣裳,开窗透了会儿气,竟又觉得有些冷。 两个丫鬟带着奴才搬了浴桶进来,一桶桶倒进热水时,小桃在旁边说:“大半夜的,二少爷竟醒了,也要洗澡。” 苏孟辞一惊,凑过去问道:“何时的事?” 小丫头仰着头说:“就是您让我去烧水的时候,还好二少爷洗的是冷水,否则热水就要先给他端去了。” “这大冷的天,怎么能拿冷水洗澡呢?”苏孟辞一急就要出去,门槛还没跨就停住了,他现在哪有脸见弟弟呀。 “这都小半个时辰了,二少爷早洗完了,人家自己不嫌冷,您急什么?” 小桃撅噘嘴,倒完水领着小梨出去了。 苏孟辞没让她们在门口侯着,门关上以后,他就脱衣服躺水里泡着了。 水气熏得人昏昏欲睡,他浸在热水里,疲乏顿消,靠在桶沿想起危应离来。 人夜里做梦,有时醒了便忘了,就算有些记忆,也很难记得清楚。 他姑且这样安慰自己,可却想不明白危应离怎么也醒了,醒了就算了,好端端为什么要洗冷水澡,着凉了怎么办? 他实在困倦,洗了一会儿,就擦干身子出来,换上干爽衣裳,连喊人进来收拾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床上。 陷在松软被褥里,他一闭眼,却全是危应离,是他弟弟的声音,他弟弟的笑,他弟弟的怀抱,他弟弟手掌的温度。 他裹紧被子,想起皇后娘娘对他这亲外甥说的话——洛云公主与小侯爷有缘,你可撮合一二,他二人佳偶天成,必是好事一桩。 既是好事,为何他不大欢喜呢? 他拿起枕边的红绳,他洗澡时把这打了结的绳子取下来了,他把绳子戴回手腕时,竟发现绳上的结松了一些。 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玄机,难不成与他入梦有关? 他抚着腕上绳结,思索间不得头绪,身子又实在疲乏,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