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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恶魔篇02 / 在你的神父面前用小逼含住主人的圣水好不好

    “咚….咚…..”,林煦在黄昏的钟声中赶向教堂。他试图装作步伐轻快的样子,来掩饰去腿间的酸涩。金色的阴蒂环自惩戒之日后,便日日箍在阴蒂根上,把敏感的阴蒂尖勒的凸起,与轻薄的内裤和衣料磨的红肿不堪。即使不小心夹到腿,肥厚的阴唇夹磨着阴蒂,骚逼也会哆嗦着吐出一口水来,把内裤洇湿成一条细绳勒紧逼口。

    只要轻轻一动,拧成细绳的内裤又会深陷进骚逼,磨的骚逼里的嫩肉蠢蠢欲动。凸起的阴蒂像每时每刻都在走绳一般,无论是在教堂祷告,还是在和其他信徒一起吃饭、聊天,身体总是颤抖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他对自己的淫荡感到恼怒和绝望,又不知廉耻的偷偷夹腿,在反反复复的高潮中迷失自己。可心里的信仰总是在试图不要让自己堕落的那么深刻,他便求着神父,在教堂的傍晚,在祷告室中私下接受神父的检查,神父总是把他抱在怀里,掐着被箍的红肿的阴蒂,在一掌掌扇向肥穴的巴掌中,翻着白眼吐出淫水,向神父忏悔。

    神父总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像是望着不值一提的垃圾,翻过身让他趴在大腿上。冷漠的将喷在手套上的淫水抹在他肥嫩的屁股上,每次喷了几次就翻倍掌掴,一边打着屁股一边报数。

    往往他被打的忘记了报数或者高潮了,就又要重新计数。每次从祷告室回来,哭的眼睛都红了,屁股可怜的坐都不能坐。

    “今天好像不那么肿了…”他嘀咕着,想着自己前些日子骚逼和屁股上的掌印应该消了些,骚穴却诚实的兴奋着、鼓胀着,淫水流到了腿根,期待着属于他的调教。他小心的推开教堂的大门。走向了教堂里侧一个隐蔽的祷告室中。

    祷告室是在天使雕像旁侧,是最多只能够容纳8人左右的密闭空间,却被分隔成了两个小空间。往往一边站着神父聆听信徒的忏悔,而另一边是有罪的信徒。隔层门较为轻薄,上面是大块的彩色玻璃,绘制着圣洁的天神。隔层门可以打开,神父可以选择直接接触信徒。而外侧木质门扉上有着铜质的的花纹把手,上方有着大块的透明花纹玻璃,带进了教堂中细微烛光的同时,也隔绝了向外的视线,只能从祷告室中向外望到模糊的色彩模块。

    林煦规矩的跪在黑色丝绒的垫子上,呼吸间是祷告室的木质香气。烛光透过彩色玻璃映射在林煦的身上,梦幻的色彩相互交织,宛如置身于万花镜之中。面对几日来神父第一次开口约他来祷告室中,心中不安、紧张和隐匿的期待尽数揉杂在一起。

    “嘎吱…”,另一边沉重的门扉轻轻合上,林煦听着有人进来的声响,耳根后泛起细密的酥麻和红晕。他仰望着彩色窗花,试图从圣洁的神像后窥视威严的神父。

    “哼”,木门传来的的是一声轻笑,声线似是穿过木门攀爬上他的发间,只觉得耳根和头皮闪过酥麻。恍惚间分不清是圣洁的神父还是掌控声音的恶魔。

    林煦还没能反应过来,传来了与往日相较稍高的声线,语气中透露着不易察觉的戏谑,“我可爱的小奴隶,告诉我。你又违反了教义,堕落至淫荡的欲海,是吗?”

    奴隶?林煦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但磨的骚红的穴口和尿眼还咬着细绳,在神父的质问下,子宫口跃跃欲试的被低哑的声线击穿,一阵酥麻,一松口,黏腻的淫水流向腿根。

    林煦羞耻和绝望染红了脸颊,他咬着唇,低声认错道,“是….是的…..还请您惩罚我。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程烬心中蠢蠢欲动着,摩擦着指尖。嘴唇微笑的弧度露出恶魔的尖牙,垂在衣下的桃心恶魔尾巴嚣张的摇摆着,透露出主人较好的心情。他恶劣的放出催眠的香气。

    他顿了顿,装出懊恼和愤怒的样子,质问道,“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是…是天神…”

    “错!”,程烬愤怒的用鞋尖踹了下门扉。带着怒意的声响让林煦滚着颤抖了一下,垂在腿间的双手抓皱了裙摆,脑子中浑浑噩噩的,害怕的全身轻颤着。

    空气中飘乎着的淡淡花香夹杂着木质香气浸透了林煦的全身。他听着对面传来衣服摩擦的声响,是居高临下的神父大人更换了姿势,在繁复的衣袍下交叠了双腿。

    “小奴隶。”,清晰的怒意从言语中透露。在窒息的沉默中,程烬邪笑着脱下手套,一只手甩着皮手套打在掌间。“啪….啪….”拍打的声音好像一下下鞭笞着林煦的心脏。

    “告诉我,你敬爱的、尊敬的、也是唯一的主人….到底是谁?”

    恐惧和脑海的混沌让林煦迷失了自己,他张着嘴,慢慢的回答道,“是…是天神的使者…是我敬爱的神父大人。”

    每每听到神父大人,程烬想起那个故作深沉的傻狗脸,咬牙切齿道,“神父大人?”

    “啪!”地一声,手套狠狠打向掌心,林煦在浑噩中更加低头,快速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姓名。恐惧让他在无知觉间下意识的说出名字,“是…是程烬。”

    听着对面的轻笑,林煦像只野兽齿间桎梏猎物。抬起眼眸试探着讨好道,“我的…我的主人是程烬。”

    过了半晌,程烬心中越想越满意,但还是想吓唬一下蠢笨的小狐狸。他打开了碍事的隔门,看着林煦端正的跪在他的面前。松软的卷发翘起,白皙的嫩乳和腿根都垂着精致的红宝石。情色的服饰在林煦身上分明是勾人而不自知的魅魔。

    林煦眼前的隔门轻轻打开,眼前闪过的是精致白袍下所翘起的皮鞋尖。他红着脸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犹豫了一会,身体爬向前贴近程烬,用脸颊蹭着眼前的皮鞋,然后把下巴搁在鞋尖上,用额头抵着白袍,下意识模仿着现实中向他撒娇的程烬。

    程烬心中的占有欲蓬勃燃起,下腹的血液聚集着、叫嚣着,炙热的肉棒怒勃着,宣誓着对林煦的欲望。

    程烬用脚尖抬起林煦撒娇的下巴,强迫林煦和自己对视,直白的欲望随着目光直达林煦眼底。“很好,小奴隶。我允许你在主人面前细数你淫荡的罪证。”

    金色单片镜片下绿色的瞳孔中只倒映着林煦一个人卑微的影子,他看着眼眸中挺起的乳尖,羞涩地偏了偏头。完全没有发现面前人面貌的不同,还以为是神父大人。下一秒又被强硬的抬起下巴强迫对视,看着稍卷的黑发垂在白袍之上,单边镜片垂下金链消失在黑发之中,精致而冷漠的五官却散发着恶劣的兴味。

    “主人…奴…奴隶的小逼天天被阴蒂环勒着,连走路…….水都流到了腿上。呜…”,林煦跪起身子,双腿大张,泛红的指尖抓起裙摆向两边分开,鼓出的阴蒂从洇湿的内裤旁冒头而出,穴口咬着内裤的同时,还有透明的粘液从穴口流出,垂在空中不断下滴,和黑丝绒的地毯上牵出银白的丝线。涨红的肉棒抵出了内裤,只会在颤抖着可怜的吐着津液。金链和红宝石随着羞耻的身体细密的抖着。腿根被勒红的链印下也覆盖着薄薄的淫液。

    林煦仰望着他唯一的主人,在他冷漠和禁欲的视线下叙述淫荡罪证。小腹下的子宫害羞的紧缩着,肉道缠绵紧咬着空气,身体不住的挺动,好像随时都要被羞耻的赶上高潮。他咽了咽口水,斗胆向前挺起小逼,让肥嫩的阴蒂和小逼流着口水展现给程烬。

    程烬看着他淫荡的小天使挺着小逼在他眼前,恶劣的用黑色的皮鞋踩上穴口和阴蒂。“咿啊——呜嗯!”,左右扭转着脚尖,把肥嫩的阴蒂踩回穴里,鞋底的花纹摩擦着蒂间,刮擦着红嫩的尿眼。

    “啊——啊呜….主…主人!”,林煦双手抓着裙摆不敢放下,身上的金链和宝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摇摆起伏。骚穴喷出一小股淫水在黑色的皮鞋上,红色怒张的马眼也哭着吐出更多的淫液低落至鞋面。

    看着沉溺在快感里的林煦,程烬更加使劲上下碾压阴蒂,把红肿圆润的阴蒂碾成长条来回研磨,又用脚尖的鞋面拍上穴口。

    “噗叽”的水声响起,鞋面上尽是斑驳的水痕和粘连的银丝。看着鞋面上越来越多的水痕,程烬露着尖牙邪笑着,“谁允许你停了?”

    “是…是,主人。我每天晚上都坚持揉穴,啊—哈…..把阴蒂掐起来捏….呜,枕头…枕头每天都被喷湿。”,被踩着小逼的羞耻让林煦粗喘着气,快感阻断了大脑的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在下身的皮鞋上。骚穴里已经不在满足,激烈的蠕动着,明明还是处女却渴望变成鸡巴套子。

    “啊!”,程烬又一次地踢向穴口,唤回林煦的注意。

    林煦垂着眼眸,宛如小兽般委屈的呜咽着,“想….想要神父大人的圣水….呜啊,来净化骚穴!”

    程烬看着快要翻着白眼高潮的林煦,停下了凌虐的脚。

    “啊哈….”,明明….明明只要再踩一点就要高潮了….林煦感觉全身的血管都宛如蚂蚁攀爬着,欲火燃烧着理智和大脑,脑子里除了对高潮的渴望,都无法思考了。他呆呆地望着身下翻着水光的鞋面,无视了程烬的目光,偷偷的挺起肿翘的阴蒂,去磨鞋尖。

    程烬看着偷偷磨蹭着的鞋尖的林煦,笑着一把掐起硬挺的乳头把林煦拽起,

    “啊啊啊!”,林煦尖叫着被拽起身,乳尖的疼痛一下子逼出了泪水,被程烬解开了束腰扶着小腹,踮着脚尖高翘着臀部,押在木门的花纹玻璃上。脸颊和胸膛传来冰凉,双手无助的撑在玻璃上,硬挺的乳尖被掐的生疼。炙热的喘息在玻璃上浮起情热的雾气。

    踮起的脚尖让身体不稳,散开的裙摆让细腻的臀部摩擦着程烬身上精致繁复的花纹。只能隐隐约约感到肿胀的肉棒。在意识到主人还衣冠完整之后,林煦的耳朵都红透了,害羞的低下头看着被扯长的乳尖。

    程烬的手隔着小腹划圈按压着子宫,子宫传来阵阵麻痒直逼林煦的大脑。

    “啊,哈!主人!”,程烬放过被掐红的乳尖,一掌扇向微乳。“啊——!”,疼痛、酥麻侵蚀着理智,泪水夺眶而出。

    作恶的大手抚摸着林煦的喉结,感受着林煦因呻吟而颤抖的喉结,“啊…哈…”,仰起他的头,身后向前一步,更加逼近木门。

    程烬咬着林煦的后颈,拨开陷在骚逼里的内裤,粗暴的把手指伸到穴里,划圈摁压着骚点。

    “圣水要靠骚逼来榨,知道么?嗯?”,后颈留下清晰的牙印,刺痛带来的是被征服的快感。

    “呜啊!…知道了!主人….呜!”,仰起的脖颈让林煦艰难的喘息,在窒息的眩晕中渴求骚逼的快感。手指使劲的抠挖谄媚的媚肉,媚肉感知到熟悉的手指,便紧咬着,收缩着,缠着手指凌虐他、欺负他。随着手指的抽出,便喷出一股股水流,射向圣洁的白袍。

    林煦哽咽着脱力了一会,大腿和细腰止不住的在快感的折磨下颤抖。

    “啊…啊啊啊啊,主人!别!别扯阴蒂呜!”,程烬把红肿的阴蒂扯的更长,摸到底下的金环,旋转着想要把钟显之的标记取下,用指甲刮磨着根部的包皮也无济于事。想是钟显之动了手脚。

    “啧。”,被侵犯的不悦感怒上心头,在林煦左边的乳头上穿过坠着红宝石的乳钉。

    “啊啊啊!”林煦尖叫着哭出声,程烬抚去了穿刺的疼痛,只留下些刺痛和酥麻的快感。可怜的林煦哭的哽咽,一阵阵酥麻穿过乳尖时,偷偷用穿着乳钉的乳尖蹭着冰凉的玻璃,下意识的寻求抚慰。

    程烬从小腹摸上乳尖,狠狠地抓揉着细嫩的微乳,把玩挺立的乳尖。一边解开衣饰,释放出怒张红粉的鸡巴,直接抵上逼口。用龟头的凸起磨着敏感的阴蒂,肉刺研磨流水的逼口。颤抖着的逼口细看还没有涨红的龟头大。

    程烬掐着乳尖,揉着小腹。身下炙热的肉棒和肉刺来回抽插,磨着吐水的肉逼。狭小的空气里尽是他们炙热的呼吸和情色的水声。

    程烬咬着林煦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到,“骚逼要不要主人的圣水。”

    “呜!…要!哈啊!要阿烬的圣水….唔”,林煦的手指无力的抓挠着玻璃,仰起的嘴角无助的流下口水。狰狞的龟头对准了逼口,一下将龟头挤进了一半。媚肉一闻到鸡巴的味道就嗦咬着缠紧,磨着龟头的凸起,夹的程烬动弹不得,红嫩的逼口被撑成了几近崩坏的透明肉圈。

    “嘶—”,鸡巴传来的是湿润和紧致,处女骚逼咬的他一阵疼。他先是一掌扇向颤抖的乳尖,又是一掌扇向肥臀。

    “骚逼!给我松嘴!”

    “咿啊!—”,林煦泛起白眼,无意识的深处身体喘着,像是窒息的小兽。未曾想过的巴掌让穴道一下紧缩,夹的龟头一阵的舒爽,让程烬意犹未尽的粗喘着,大手抚摸着臀尖鲜红的掌印和细密的颤抖。

    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吮吸,程烬浅浅的抽插着,看着逼口放松下来吐水,他又得寸进尺的挺进鸡巴,肉刺顺着肉道挺进,又在媚肉的交缠下勾住他,刮擦着穴道和尿眼,把尿眼勾的红肿不堪。

    程烬舔舐着小小的耳垂问,“骚逼就那么喜欢鸡巴是吗。”

    林煦仰着头呜咽,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回答。子宫口难耐的张缩着吐出一口口骚水,子宫空虚难耐的痒,紧致的穴道只知道咬着鸡巴,变成鸡巴套子榨取圣水。

    在身后程烬进一步的压迫下,林煦的腰背绷紧成一张弓。肉刺更往穴肉里埋,正好将肉刺抵到骚点上。刚插进去还不觉得什么,等到程烬使劲向后拔出一下,肉刺狠狠刮磨着凸起粗糙的骚点。

    “啊!….磨!磨到了—呜!”,眼前直接一片空白。高潮的骚逼只会一个劲儿的磨着龟头冠,软肉咬紧鸡巴,舒服的程烬在林煦耳边低低的呻吟着。肉刺紧紧刮着肉壁堵住穴口,把喷薄的淫水都堵住了,淫水只能一点点顺着肉刺间的间隙流出一些,龟头哆嗦着把精液射到了木门上。

    精液在木门和马眼间牵起白绸的黏丝,缓慢的从木门下流。细嫩的大腿间蜿蜒流下的尽是透明的水痕。

    程烬坏心眼的用指腹摩擦着射精后的龟头,“阿煦这就射了?”

    “呜呜—”,大脑还宕机的林煦只会呜咽。

    又是一掌扇向肥臀,高潮的劲头还没过去,肉道又被扇的痉挛抽搐着,下意识的吮吸讨好龟头。程烬双手抱着细腰,微微抬起林煦的身体,凶狠的将林煦撞向鸡巴,让马眼直接抵住宫口,肉道的淫水被撞喷在浓密的黑色耻毛上。爽的程烬头皮一阵阵发麻,只能咬着林煦的脖颈发出低喘。

    “啊!….坏了!坏了….呜嗯!磨到了….”,林煦感觉宫口被狠狠地抵住研磨,肉刺倒刮着肉道,把狭小的肉道撑的胀满不已。阴蒂本就被阴蒂环箍着,在情潮的冲刷下更是敏感红肿。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大脑和四肢的静脉曲张都被情欲冲刷着,灵魂都酥麻的无法对外界作出回应。鼻尖萦绕的只有程烬身上的好闻香气,宫口被顶撞的刹那,感觉灵魂都被程烬支配着。

    林煦哆嗦着向后伸手摸向腰间,搭在程烬的手腕上。指腹摸过手背上蜿蜒的青筋,卑微地祈求着。

    程烬低头看着撒娇的小动作,咬向林煦的颈侧,“这就受不了了?”

    嘴角扬起恶劣的坏笑,程烬挺起上身,掐着细腰,抚上后背,直接将林煦抱在怀中整个翻了过来。修长的双手惊慌地搂着程烬的脖颈,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夹在腰侧。马眼吻着抽搐的宫口,肉刺狠狠卡着肉道转了一圈。

    “啊!”,惊呼还没喊出口,后背抵上了浮着雾气的玻璃,丝丝冰凉和水汽传向蝴蝶骨,也挡不住升温的空气。流着津液的红唇被凶狠地拥吻,唇齿间仅剩的空气都被红舌夺走。腰间被大手掐着摁向小腹,肉穴痉挛地包裹着鸡巴亲吻,在窒息间牢牢的钉在鸡巴上,宫口被顶的凹陷,子宫眼见就要失守。涨红的龟头夹在腹肌间摩擦着,无力的流着淫液。

    被夹吮的快感从龟头传向小腹,看着眼前被干的眼神失焦的林煦,心中鼓涨的爱意更是喷薄而出,想将他吞噬入骨。全身的血液流淌着的都是对林煦的渴望。

    呜咽的声息只能在亲吻间流出些许,细长的指尖从黝黑的发根间穿过,带过的阵阵酥麻从耳根泛起。唇齿相离些许的瞬间才能汲取新鲜而炙热的空气。

    在肉道痉挛抽搐一阵之后,程烬掐着细腰使劲挺腰,往鸡巴上撞,用肉刺刮着骚点,试图用龟头撞开哆嗦的宫口。谄媚的肉道感觉都要被刮烂了,疼痛都在情潮的冲击下变成细密的快感直冲而上,从唇齿间呼出,变成甜腻的娇喘和炙热的呼吸。

    “啊!轻!咿啊!”,喘息都被顶撞的支离破碎,脚背绷紧的缠在腰间抽搐,在快感的冲击无所适从。甜腻的声音还未呼出多少,又被叼着咬了起来。泪水在颤抖中划过眼睫流下。身上的链条在撞击中叮咚作响。乳头上的宝石被撞的乱抖,牵连着涨红的乳头带来不尽的酥麻。

    “嗯哼。”,程烬叼着红唇猛烈的冲击,发出舒爽的低吟。手掌在抚摸间流淌的都是炙热的爱意,想要把林煦的身体都被自己的沸腾的血液熏热,拉着他的小天使坠入欲海情潮,和他共赴沉沦。

    下身毫不怜惜的使劲挺撞,猛操着痉挛的穴肉,大部分淫水都被堵在了骚逼里,只能在抽插间一股股喷向自己的耻毛和小腹,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洇湿的水痕。快感从小腹烧向尾椎,又攀着脊骨而上冲向脑门。发根的拉扯间是林煦无力的挣扎,偶尔的疼痛会从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中讨要回来。

    两人相交的木地板上已经蓄起一小片水洼。在神圣的空间里忘我的亲热。

    “主人!小逼要被刮坏了呜——”,肉道的骚点被肉刺刮的难耐不堪,宫口在一次次进攻下彻底失守,被狰狞的龟头闯进一半,林煦失焦的眼神划过面前英俊的脸庞,难以集中的看向身下失守的骚逼,殷红的肉逼裹夹着挂着淫水的鸡巴,已经抵进子宫一半的鸡巴居然还剩下一小段在肉逼外蠢蠢欲动。

    他们都知道剩下的鸡巴要去哪。

    “太….太长了….”,林煦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嘀咕。

    程烬的视线随着林煦的视线向下,他笑着看着林煦漏出呆滞的神情,抓起林煦搭在他肩上的手,抓着他的手指摸向剩下的鸡巴。

    “主人….”,林煦涨红了脸,颤抖着被带着用指尖划过黏湿的肉棒上的肉刺,摸到了被撑的浑圆和吐着骚水的逼口。骚逼害羞的随着动作抽夹着,羞耻的他想要抽回手,却不小心打到了红肿高翘阴蒂。

    “咿啊!——哈”,在媚肉痉挛间程烬一把掐着腰,用龟头顶进了脆弱的子宫,炙热而薄的子宫被顶的透明变形,箍紧了涨红的龟头,研磨着龟头的凸起。马眼被刺激着喷出一小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两人的腹间流下。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子宫都化作了榨取快感的鸡巴套子。

    程烬看着怀里的人挺着腰,在快感刺激的不停颤抖,翻着白眼抓着他的发根。他看着被鸡巴操穿而凸起的小腹,用炙热的掌心包裹起来,轻轻划圈揉压,仿佛隔着肚皮抓着子宫嘬龟头,刺激的子宫哆嗦着喷水,被龟头的凸起顶成异形。子宫的花心被碾压,快感汹涌的冲刷着灵魂。

    他感受着骚逼的吮吸,坏心眼的将恶魔的尾巴缠上了林煦的腰间。黑色的短毛挠的腰间红痒,桃心的尾尖轻轻敲起。他侧耳听着教堂里传来脚步声,看着站停在门外的模糊人形。想必是钟显之解开了他的禁锢,才姗姗来迟。程烬把催眠的香气逐渐收回。

    钟显之望着紧闭的大门被下了魔咒,祷告室内传来的是情色的娇喘和闷哼。他愤怒却又无济于事,只能盯着玻璃背后模糊的身影,在一声声熟悉的娇喘中硬挺着肉棒。

    林煦被脸上的啄吻和乳尖的疼痛慢慢唤回理智,失神的他好不容易回神了,看着腰间的恶魔桃心尾巴还迷茫了一瞬。

    “呜…主人….这是什么….”,林煦泪眼朦胧的望着恶魔尾巴。

    “宝贝的子宫好舒服,准备好榨主人的圣水了吗?”

    “嗯?呜—准备…准备好了….啊!呜——”

    程烬挑起眉毛,在林煦反应过来前掐着乳尖强吻,一只手的掌心还在子宫的上方按着揉压,尾巴拴紧腰间开始猛操,用力的操透骚穴的子宫,一旦林煦挣扎着想要逃离,尾巴便猛的将他拽回,牢牢地钉在鸡巴上。淫水喷溅在身上,狭小的祷告室内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煦的盆骨感觉都要被撞碎,快感撞碎了迷茫的大脑。感觉骚逼完全被当做了主人的鸡巴套子,逼肉又吸又嘬,柔软湿滑。腰间勒紧的窒息感和摇摆的桃心总觉得哪里不对,在颠簸的情欲浪潮中才想到这是恶魔的标志。林煦失焦的眼神聚焦在面前英俊的脸上,才惊觉这不是神父大人,瞳孔开始惊慌失措。

    “啊啊啊!你到底是谁!!!呜!哈!”

    程烬猛操着子宫,抓着林煦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我是你的主人呀。”,他咬着林煦的下唇,向上盯着惊慌失措的眼眸笑道,“坏逼还咬着主人的鸡巴就想不认人了?”

    程烬化去了他嫌弃的白袍。漏出赤裸而精壮的腹肌,展开背后黝黑宽大的恶魔翅膀。

    快感让林煦的思路都破碎,却又清醒。子宫快要被操透的快感让他的言语支离破碎,他哭叫着不愿承认被恶魔骗奸,眼眶里含着的热泪颤抖着划下。他惊慌地否认着,

    “啊!不是…不是的!….咿啊!操…别操了!呜——”

    “啊——!”,林煦被程烬压迫着操,屈辱和绝望涌上心间,却又臣服在欲海情潮之中,逼肉诚实地嘬吸着鸡巴,快感一阵阵涌上,是不可言说的极乐。哭喊都被程烬堵在唇齿之间。指尖在程烬背上抓挠的红痕,都是情欲的附带品。是被疼痛欲盖弥彰的快感。

    程烬在拥吻中挑衅的看着玻璃后的钟显之,猛操着林煦,逼着林煦叫出勾人的哭喘,宫口都被操的酸软不堪,程烬感受着有规律的穴肉痉挛,尾巴使劲一转,又将林煦钉在鸡巴上翻了一圈,上前把林煦桎梏在玻璃前。

    子宫也被龟头狠狠刮蹭了一圈,汹涌的干性高潮直冲向四肢。嘴唇张着伸出红舌,逼肉喷溅出淫水滴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水声清晰可闻。

    高潮过后泪眼朦胧的林煦看清玻璃前有着熟悉而又模糊的白色人影。才惊觉神父竟隔着一扇透明的玻璃看着他被骗奸。

    “呜—”,羞耻和震惊让他闭上了嘴,双手向后顶着青筋怒张的小腹,试图阻挡程烬的爆操。然而无力的动作在程烬的眼里只是可爱的撒娇。

    他拽住程烬的双手,抵住程烬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像是被发现和他人妻子苟合的情夫般暧昧的低吟着,“小奴隶,在你的神父面前用小逼含住主人的圣水好不好?”

    “不…不…”,林煦惊恐的摇着头,甚至不敢细想圣水到底是是什么。

    在程烬的压迫下,鸡巴后入的更深。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耻毛刮蹭,子宫的花心狠狠地被马眼亲吻。程烬拉着林煦的手腕,前后摆动尾巴猛操,用肉刺狠刮着媚肉的间隙和酸软的骚点。一下下的打桩中还划圈磨蹭子宫花心。

    刚开始的林煦还流着泪想要止住呻吟,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在一下下猛操之后,他只能流着泪沦为快感的奴隶。太爽了,太爽了,大脑好像都要被蒸发完了。

    “主人!…阿烬!…啊..哈!…坏了…操坏了呜!…”

    “骚货咬得这么紧,主人的鸡巴好吃吗?”,白皙的身体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腰间尽是汗水划过的水痕。祷告室内的空气更加升腾。

    “好….呜!主人….啊…阿烬!…..神父…..都被神父大人看…到了….呜啊!”,言语间是快感和绝望的双重交织。

    程烬笑着弯下身咬着尽是牙印的脖颈,一手堵住林煦的嘴巴,一手揽过林煦的锁骨,将他挺直身子桎梏在怀里。,让他离开些玻璃,更好的看清面前的玻璃。

    花纹玻璃间只能看到熟悉和愤怒的白色身影。金色的目光宛如透过了玻璃,审视着林煦。

    林煦的眼泪淌过嘴前的指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不堪,却又无尽的沉沦在恶魔的掌控之下。

    程烬扯动尾巴,一下下的用鸡巴猛冲子宫,把紧致的骚逼扯下肉刺,又用龟头撵开紧缩的肉道,一下一下猛撞,直冲子宫。宫口被操的乖顺红肿,在冲刺中主动的打开,又在研磨中紧紧的箍着龟头冠。肉刺刮磨着,研磨着,骚点被操的发麻痉挛。肉眼被刮的红肿张合。淫水不停的喷溅,马眼中的淫液粘稠地滴落在空中,大张着准备勃发。

    “呜呜呜嗯——”,口鼻被捂住窒息的快感让一切都变得迷幻,后颈被桎梏着,满满的是被掌控的酥麻。骚逼感觉都被操麻了,肉道变成了只会痉挛的废物,抽搐着嘬吸肉棒,等待着精液的填满。神思逐渐空白,绝望和羞耻都变得荡然无存。

    程烬让面前的木质玻璃门缓缓打开,钟显之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在祷告室里像野兽般的交合。墨绿的瞳眸挑衅地直视金眸,眼神中都是不屑和杀意,但不约而同的是,都只映着情色的林煦一个人。

    林煦惊慌地看着面前注视着他的神父,低垂着眼眸俯视着淫荡的他。

    “呜嗯!——”,流着泪绞尽了逼里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紧缩,鸡巴在肉道规律的痉挛下马眼大张,在最后的冲刺下,一股股浓厚而又滚烫的精液射向子宫的花心。子宫的花心被烫的颤抖着,窄小的子宫瞬间被射的臌胀,宫口还哆嗦着箍紧龟头,泄不出一丝精液。

    “呜——嗯”,林煦翻着白眼感受子宫被精液的一股股冲刷,子宫感觉都要被烫坏了。在高潮的冲刷下马眼只能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到面前的钟显之身上。骚逼不住的向前挺翘,颤抖着挺出尿眼。

    程烬咬着高潮颤抖的耳尖,“宝贝,小逼接好圣水。”

    说着鸡巴在子宫里颤抖着马眼大张,射出一股股炙热滚烫的尿液,猛力冲刷着子宫花心,和在子宫里堵塞着的精液。

    林煦浑身一个猛抖,“烫….烫坏了!啊啊啊——”

    滚烫的尿液冲刷开肿胀的宫口,在穴肉里冲刷出一股股炙热的水流。尿眼鼓胀着张合,受不住冲刷,忍不住尿眼一开,喷出自己的尿。

    淡黄腥臊的尿液混合着淫水和精液从交合处喷溅,喷溅在两人脚下的水洼间,有的蜿蜒流下颤抖着的大腿。身前的马眼也止不住子宫被射尿的快感,张着射出一股尿液。

    “呜呜——不要不要!呜啊!”

    “啪!”,程烬笑着打响臀尖,拔出了尿尽的肉棒,嚣张的和钟显之对视。林煦大腿颤抖着向前倒进了钟显之的怀里。宫口迅速收缩,含住了子宫里的部分精液和尿液。颤抖的逼口张开一个肉洞,向下流着淫水、尿液和丝丝精液。

    林煦拽紧了钟显之的白袍,躲在钟显之的怀里不敢看他。颤抖的逼肉还在张合流水,马眼喷出的尿还沾湿了钟显之的白袍。

    尿液、淫水和精液漫出了祷告室,流向圣洁神父的黑色皮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