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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暗中观察,心结难解

    022:暗中观察,心结难解

    谢意倾和络绎抱在一起躺着,他心里无比满足,虽然还有一层忧虑没有说出来,就是关于曲暖的问题,但他也不会在和络绎这么缠绵亲密的时候去提别人的名字,谢意倾说:“跟师尊出去吧,在这里关着太委屈你了。”

    络绎倒是不觉得委屈,就当他闭关好了,“我现在出去,他们非得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可,若是我出去了,在有修仙者被抽魂,那不是坐实了罪名。”

    谢意倾拍了下络绎的屁股说:“为师都没关过你禁闭!让你被别人关着,为师心里疼死了。”

    络绎闻言轻笑一声,有点落寞的说:“其实是关过的,最长关了半年,还是在寒冰洞里。”

    寒冰洞又称寒冰地狱,里面冷澈心肺,有霜降暴雪,冰刀风刃,沾到一点在身上就像刀子割肉一样疼,专门是玄天剑宗关押犯错弟子的地方,谢意倾惊呼:“胡说!师尊什么时候把你关到那种地方去了!”

    “大约是梦里关的吧。”络绎其实怕冷,就是在寒冰洞里留下的心理障碍,他当时是整个玄天剑宗历年来在寒冰洞关押最久的人,旁人最多也就三个月,络绎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唇色青紫,形状如同鬼魅一般,当时阮安还假惺惺的对他嘘寒问暖,络绎抬手提剑想劈死阮安,可他当时虚弱的连剑都提不起来,当时师尊就站在金陵阁高高的台阶上看着他,那个时候络绎就想:师尊大约是希望他死在寒冰洞里的。

    络绎现在倒是有点怀疑,是不是上辈子阮安对师尊做过什么手脚,为什么他说什么师尊就听什么,半点不怀疑阮安所言的真假,曾经络绎怀疑师尊也是阮安的男人之一,但他现在觉得不太可能了,师尊的性子,若是他自己不愿意,无论阮安如何勾引,师尊也不会同他有什么。

    谢意倾倒是非常委屈,“梦里的怎么能作数,哪有你这样冤枉师尊的。”

    络绎不以为然的说:“梦里的也得作数,师尊就是关过我!”

    谢意倾顿时头疼,小徒弟上来不讲理的尽头了,他抱着络绎轻轻拍着后背说:“师尊是爱你的,永远不会那样对你。”

    络绎没有说话,他其实也不想在纠结上辈子的事情,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真的是心结难解,也许谢意倾上辈子是出了什么状况,但那些事情真的是他做的,络绎不愿意在想,闷闷的说:“我困了,师尊先回去吧,被人发现你进困龙殿也不好。”

    “你不和师尊一起出去吗?”谢意倾还是想带络绎出去。

    络绎依旧反对:“不了,让牧君宜去查吧,若是他真的查不出,我自然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

    谢意倾略想片刻就明白了:“朔影石?”

    “对,朔影石。”络绎放开谢意倾,让他穿衣服离开,他有点心累,想清清静静的睡一会。

    谢意倾只能先离开,心中积压着对阮安的厌恶和憎恨,很恼恨自己有眼无珠。

    牧君宜调查多日,线索非常少,但他也查到了一些东西,现在牧君宜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阮安,可之后不久他就在城中一处偏僻的宅子里找到了一具尸体,魔修的,像是与人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死相有点凄惨。

    阮安跟在牧君宜身后,看着房中尸身他有点恶心了,裘御琉杀人太血腥,弄得血糊糊的,“是不是这个人呀,那就说明我三师兄是清白的对不对?”阮安的话语中充满了为师兄洗脱罪名的欢欣雀跃。

    牧君宜略微皱眉,抽魂炼神的魔修通常都非常厉害,怎么会被悄无声息的杀掉呢,“现在还不确定,需要继续调查。”

    牧君宜还是怀疑阮安,因为他找到的线索中有些已经指向了阮安,但现在他又在城中找到了魔修的尸身,牧君宜有点疑惑。

    阮安上前查看尸体,从尸身之下找到一面三角形的小旗子,他惊呼道:“这是什么东西!好重的阴气!”

    牧君宜接过来看了看说:“这是……行魂旗,看来在城中抽魂的修士就应该是这个魔修了。”

    牧君宜带着人回了城主府,把此事经过告诉了牧盛源,“父亲,已经查到了真凶,是不是该放络道友出来了?”

    牧盛源点点头说:“不错,君宜你亲自带着令牌去开启困龙殿阵法,给络小友赔个不是,并将此事对当日大殿上的修士一一说明,还络小友清白。”

    “是,父亲。”

    阮安在一旁暗自遗憾,这也怪他自己行事不周,不小心留下了把柄,要不是他暗中命令裘御琉找个魔修杀了送进天机城,阮安自己差点给牧君宜逮住,还好他留有后手。

    这么多天阮安也看出来了,牧君宜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无论他怎么勾引都不行,阮安几次想用惑心术都忍下了,而且他的惑心术等级太低,说白了只能对付好色之徒,像牧君宜这样的用了也未必有多大效果,谢意倾不就不受惑心术影响吗。

    阮安打算不跟谢意倾回金陵阁了,他得出去找猎物,吸取精元提升修为的猎物,抽魂炼制聚魂帆的猎物,提升修为有了实力之后才能在谈其他,若是他凝结金丹,起码和牧君宜是同阶修士,在他面前才能更有话语权,而不是事事唯命是从。

    谢意倾得知络绎可以出来了亲自去接,络绎和牧君宜客套一番之后跟着谢意倾回去了,阮安则找上谢意倾说想出去游历,谢意倾原本不想答应的,络绎却给了谢意倾一个眼色,谢意倾就点了点头答应了。

    阮安当天下午离开天机城,在城外和裘御琉汇合,谢意倾和络绎也跟牧盛源告辞,悄悄跟随在阮安身后,看到阮安在城外跟一个金丹期男修汇合之后两人向东而去,当晚他们在一处野外露宿,阮安和那名金丹期修士就在野外交欢,谢意倾看的脸色铁青,捂住了络绎的眼睛说:“别看,脏。”

    络绎拉开师尊的手说:“师尊才应该别看,你这可是看了别的男人鸡巴!”

    谢意倾扭过头说:“颜色紫黑难看,形状也又怪又丑,像个杵子头大根细,有什么好看的。”

    “噗!”络绎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谢意倾有几分恼怒的嗔怪络绎,抱住他说:“你的才好看。”

    “那我的像什么?”络绎不由好奇,想听听谢意倾怎么形容他的鸡巴。

    谢意倾略沉思了片刻说:“赤金霸王枪,占海莽蛟龙。”

    络绎一时没反映过来,而后掐着谢意倾的腰说:“师尊这是勾引吗?”

    谢意倾没回答,直接吻在络绎唇上,交缠的舌尖和唇瓣都是他的答案,他确实有心,络绎不主动那只好他主动了。

    两人在一旁吻的激烈,阮安那边也是天地同春,谢意倾的元婴期隐匿禁制当然不是阮安和裘御琉能看破的,两人此刻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啊啊啊,好哥哥,肏小安骚屁眼,好舒服啊啊,哥哥你好大……”阮安依旧是上辈子的习惯,可他上辈子是男妓,专门伺候男人的,时间长了他也会自己找乐子,和旁人上床就难免还是上辈子的套路,荤话说的那叫一个溜。

    裘御琉把阮安压在一颗树上,抬着他一条腿后入,阮安的后穴非常紧致湿滑,肏了多少次都如同处子般粉嫩,裘御琉爱死了阮安骚浪的模样,肏他肏的越发狠厉。

    谢意倾听的面红耳赤,想起了自己也蹭在络绎身下这样浪叫,顿时有点被刺激到了,和络绎亲在一起他也动情,鸡巴硬硬的顶着裤子,手在络绎背上来回抚摸。

    络绎不太想在这种情况下和谢意倾做,特别是阮安就在不远处浪叫,这让络绎有点恶心,“师尊,我讨厌阮安。”

    谢意倾顿时明白了络绎的意思,他轻轻喘气压抑情欲,确实,阮安挺恶心的,谢意倾在周围下了禁制隔绝声音,这样他们能看到,但声音不会在传过来了。

    络绎看着对面的战况,觉得阮安不愧是妓子出身,能做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就跟吸精的妖孽一样,等到阮安那边停下来了,他们生了火堆,抱在一起睡觉,络绎和谢意倾也在原地打地铺歇下。

    次日阮安就又做出了一件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哪个金丹期修士先是离开了一会,然后抓了一个昏迷的筑基后期的修士回来,往那修士口中塞了一颗药丸,那修士鸡巴就硬了,阮安和这个筑基后期的修士交合,连续做了四五次,人虽然是昏迷的,但鸡巴依旧会硬起来,阮安骑着他扭腰浪叫,一个人也玩的很开心,金丹期修士在一旁望风一般守着。

    而后那个筑基后期的修士修为开始跌落境界,筑基后期到中期,然后是初期,一直做到天黑,那修士的鸡巴在也硬不起来了,阮安才放过他,金丹期修士把筑基期修士打包带走,阮安一脸餍足的开始吃饭。

    络绎和谢意倾都沉默了,好久络绎才说:“这是采补之术吗?”

    谢意倾凝重的点点头说:“很霸道的采补之术,阮安从何处得来此等功法,采补至跌落境界,炉鼎也没有这么用的,这是魔道功法。”

    络绎默默收起一块朔影石换了新的出来,这是阮安的把柄,将来他一定会好好利用。

    谢意倾和络绎跟踪了阮安十天,阮安就让他们两个一天比一天震惊,还能同时和两个男修一起玩的,身下骑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身后还压着金丹期修士,阮安跟个夹心馅饼一样被夹在中间,后穴里同时吞吐两根鸡巴,爽的连连浪叫,一会一高潮,喷的到处白浊。

    谢意倾简直被震惊的无言以对,看看!看看!他收了个什么玩意在门下,只觉得自己不仅眼瞎,简直是没长眼睛,好几次要提剑冲出去直接砍死阮安,络绎在一旁拦着不让他出去。

    两人这几天也很受折磨,阮安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络绎和谢意倾起先都憋着欲火,后来时间长了就有点麻木了,谢意倾都怕络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于是这天阮安又在淫乱的时候,谢意倾用禁制封闭了声音和画面,络绎就和他呆在禁制里,眼不见心不烦了。

    络绎躺在谢意倾从储物戒里拿出来垫子上,铺了厚厚的几层褥子挺舒服的,他也不枕枕头,就枕着自己的双臂望着天空云卷云舒,络绎问谢意倾:“师尊,被肏是什么感觉。”

    谢意倾一愣,不明白络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反问络绎:“那你肏师尊是什么感觉?”

    “嗯……就是鸡巴很舒服啊,射的时候更爽,像是被劫雷劈到一样,全身都酥酥麻麻的。”络绎给了一个不太明确的回答。

    谢意倾试图逃避回答羞耻的问题,他说:“你舒服就好啊,管那么多干什么。”

    络绎不干了,坐起来直勾勾盯着谢意倾说:“师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意倾看躲不过,只好回答:“咳,内个,也很舒服,后穴里被插的涨热,淫痒的穴肉都被摩擦的酥酥麻麻的,和你的感受差不多。”

    络绎还是疑惑,“真的会舒服到那种程度吗?阮安能插两根鸡巴……”

    谢意倾赶紧打住了络绎的话头说:“他是亘古罕见的奇葩,除了他没人会喜欢插两根鸡巴。”谢意倾后半句话是:如果你有两根鸡巴,那我也许会喜欢,但除此之外免谈!

    “哦。”络绎躺回去,他也没说师尊喜欢两根鸡巴,这么紧张干什么。

    谢意倾观察了下络绎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就怕络绎一个奇思妙想,别在弄点别的什么东西来插他,他除了络绎的鸡巴,不会让任何东西插进后穴的,这一点谢意倾觉得自己无比坚定,然后他就打脸了。

    “师尊,我想看你自己插。”络绎说话的时候甚至没什么语气语调,像是个任性的小孩提出了他自认为非常合理的要求。

    “什,什么?”谢意倾不敢置信。

    络绎从灵玉空间里取出了一枚圆柱形玉简,这玉简上半部分半尺长,无棱无角非常光滑圆润, 下半部分手握长,雕满奇异的缠枝花纹,络绎对谢意倾说:“师尊,过来,就用这个。”

    谢意倾跟着魔了是的,对络绎的话毫无反抗之力,走过去跪坐在垫子上,任由络绎把他衣服都脱掉,仰躺在垫子上,被络绎掰开双腿玩弄鸡巴,还把那玉简跟谢意倾的鸡巴比了比,略细一点,络绎把玉简放在谢意倾手中,谢意倾觉得触手温润的玉简像是烙铁一样。

    络绎握住谢意倾的鸡巴,双手圈住转圈,像是责罚龟头一样在手心里不停拧动,谢意倾跟脱水的鱼一样翻腾,络绎轻飘飘一句‘不许动’他就消停了,身子抖如筛糠,直到谢意倾射出来络绎也没停,之后谢意倾如坠地狱,刚刚射过的鸡巴如何能禁得住这样玩弄,他再也忍不住挣扎逃避痛苦的本能,然后就被络绎吻住唇,他只能无奈的任由络绎折腾,双手死死的握成拳。

    络绎又玩了一会鸡巴,而后摸了摸谢意倾湿润的后穴,穴口黏腻软嫩,褶皱细滑粉嫩,络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内壁立刻缠绕上手指蠕动,络绎觉得没问题,对谢意倾说:“师尊插吧,我想看。”

    谢意倾抖着手用玉简抵着后穴,看了络绎一眼,无奈的叹口气,把玉简顶入了后穴,“嗯哈……”这枚玉简比谢意倾自己的鸡巴还要细一点,和络绎的当然是没法比的,而且表面非常光滑,插入的也容易,但习惯了被更粗更长更火热的鸡巴插入的内壁,完全对这个滑溜溜的微凉玉简不感兴趣,插进去也没什么快感,反而觉得胀痛难受,谢意倾握着玉简把上半部分插进后穴里,看着络绎盯着他的动作,可脸上的表情却很奇怪,谢意倾顿时羞耻难堪起来,屁股里夹着玉简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络绎握住谢意倾的手,带着他做抽插的动作,光滑的玉简抽插非常容易,络绎只是有点莫名的伤感,想起来也许上辈子师尊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在阮安身上驰骋,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只要想到有这种可能,心里就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于是他就想做点什么,证明谢意倾绝对不曾属于过阮安。

    “唔,络绎,络绎,难受……”谢意倾是真的难受,后穴里说不出的怪异感受,穴肉胀痛却并没有被玉简的抽插缓解半分,谢意倾不想要这个冷冰冰的东西,他想要络绎。

    “师尊,你告诉我,你喜欢阮安吗?”络绎脸色依旧是淡漠的,可他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

    谢意倾不知道络绎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阮安的名字,他拼命摇头:“不不,我和你一样讨厌阮安,呜……我厌恶他,没有半分喜欢他!”谢意倾觉得还不够,他表达的不够明确,又说:“师尊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只有你,只爱你,哈啊!络绎,只有你呃啊啊啊啊!”

    络绎听了谢意倾的话只是更用力更快速的捣弄谢意倾的后穴,顶的又深又狠,而后他把玉简猛的抽出来,丢进灵玉空间,任由谢意倾像个被玩坏的人偶一般双腿大张,粗喘连连,络绎背对谢意倾躺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他还是有心结的,络绎怀疑,他一辈子也打不开这个心结了,可他真的不想,不愿意去纠结上辈子的事情,但他只要看到阮安,或者说只要看到谢意倾,就会想起那样两句话:从此不许你在踏入金陵阁一步,不许你在以我徒弟自居。

    络绎觉得很痛苦,他不想这样的,为什么总是会想起来呢,明明已经答应了师尊,要信任他,给他机会亲自证明的,为什么会这样呢?络绎又开始觉得冷了……

    谢意倾感觉络绎情况不对,他身上灵力运行紊乱,谢意倾起身想看看络绎怎么了,刚一碰到络绎,立刻被络绎打开了手,‘啪’的一声两人都是一愣,谢意倾手足无措,络绎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不许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