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罪宝贝今天苏醒辣!!

    “哬。”一声轻蔑又不懈轻嘲在安静如死水的客厅响起。

    这是一栋大别墅,一个男人无声的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盛夏的燥热也远远不及他周身散发的刺骨杀气。

    夹杂着无尽暴躁,甚至几乎癫狂到肆虐,让人不禁怀疑这样的诡异而暴戾的气场是否真的是人类拥有。

    不过,的确不是。

    他不是原本身体的主人,也不记得自己是谁,却毫不怯惧未知的恐惧。他太自信,自信到目中无人,自信的张扬无畏。他环视四周,观察一桌一凳,莫名其妙的,他就是本能的觉得自己能轻易掌握一切——

    即使,他不过一个失去记忆的孤魂野鬼。

    “原,闻,醉······”这是这具尸体名字,他不喜欢这样花枝招展的名字,不如——

    男人走进浴室,看着落地镜中的身体,看着这具饱吸了淫欲,一举一动都沾染肉欲,足以诱惑世人犯罪的躯体。可惜现在,那双沾染情欲的娇软眸子永远被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替代

    “不如叫,原罪,好了。”这副骚贱的模样,一看就是被奸的久了。

    眼眉含春不自知,似乎连一头乌黑的长发都在发尾摇摆出诱人的弧度。

    猫眼柔和的轮廓带着乖顺,在上调的眼尾印着嫣红情欲,即使不动情也媚人。嘴唇原应是浅浅的色,薄薄的样子,现在却被舔弄抽插的红润饱满。

    更让人惊叹的是,这具肉体,男性与女性的生殖器官一同出现。调教到极致的巨乳高高耸起,绵软娇嫩,像是融化的奶油,硕大的乳晕也饱胀着,像是奶冻上玫瑰味道的焦糖,紫红甜腻。嫣红到烂熟的乳头娇俏的挺立其上,甚至看到开张的乳孔,似乎下一秒就要留出些什么。乳头实在肥大,显得根部穿过的金环都小了,被金链子系起来,不得不向内拉扯,而金链还连接到下身······

    妖媚的曲线下滑,是骤然收紧的腰线以及抛物线般剧烈转折的臀线,肥臀如凝练的乳白果冻,紧密的拥挤出一条深线。镜子无声的照出嫩芽般小巧无害的肉茎,下面是更娇小两颗卵蛋,

    最终,是一个外翻的,远比卵蛋饱满成熟的,深红如熟妇般,直到现在还意识不到芯子换了人的,依旧颤抖的吐水的肉逼。即使是站姿,也不影响这骚烂的肉随着呼吸开合,而最应该被保护的花蒂不知羞耻弹出来,一个指节那么肥大,比坠在上面的阴蒂环上的宝石还要诱人,被双乳顶起的金链吊在空中,悬空的跨过小腹,带着淫糜的弧度深入私密的地带,摩擦肥厚的阴部,扣死在宝石上,被淫水打湿的闪亮。

    一具被里里外外都玩透了的身体,淫糜的红痕与青紫色遍布奶白的肉体,熟透的汁水丰盈甜腻,不是诱人偷吃禁果,这本就是禁果。

    而当对视上黝黑的眼眸,一切淫糜骤然消失。比寒潭更冷,比深海更幽,一旦对视,只能跪地求饶,汗毛悚立。

    “彭!”原罪猛地抓住洗手池的边缘,瞳孔骤然缩小,柔和的眉峰狠狠拧在一起,面目的狰狞破坏原本的淫糜,。

    因为他接受到这具身体的原始记忆,对于原罪磅礴的灵魂,这段短暂又扭曲的记忆被瞬间吞噬,没有丝毫痛苦,但内容格外让他恶心。

    “呕······”他忍不住干呕,却只吐出一些胃液,因为残破的身体改造的不需要吃食,只需要男人的精液尿液就活得下去。

    原闻醉的一生,看镜子也知道什么样子,原罪不想多看记忆一眼。

    “操你妈的,真几把晦气········”

    从原家的继承人到如今的精盆肉便器,人体改造,强奸·········

    一幕幕在原罪看来,就像是一部色情暴力电影的主角有着自己的脸和名字,他毫无代入感,只觉得想杀人。

    不是说说的泄愤,是真正意义上的杀人分尸。

    更像是诡异的VR游戏,让玩家获得一具下流的身体,当你选择某个部位获得快感时才能体会极致的乐趣。如果不加操作,尽管躯壳再怎么烂熟高潮,玩家依然会毫无代入感。

    怒火骤然暴涨,突如齐来的烈火般的烦躁,以及暴戾的情绪,种种都让原罪忍不住快速呼吸,高频的深呼吸让喘气声愈发低沉沙哑,迅速抽离咽喉的气息听起来格外压抑,但又带上一丝疯狂的期待,更像一只野兽撕碎猎物前的兴奋血腥的演奏。

    镜中趴俯在洗手池的身影不在显得无力娇软,愈发违和的气场混杂着,像是什么鬼怪即将从中破体而出。

    是的,血腥与暴怒,这是真正能让原罪勃起兴奋的养料。

    他看见了自己的手。

    一双洁白的葇薏,在原罪眼中,这双手的外围还有一层虚影。那是两只手重叠的虚像,是他原本的手,一双大手,撕碎一切的手。

    突然,原罪感觉大腿内侧有一股温热的水流,一看,是那块自己本没有的肉唇,竟在他从客厅走到卫生间的路上,被淫器和双腿磨的流水。

    怪不得自己刚刚突然怒意衡生,原来是这小逼激发的性欲被无意间转化为暴怒。原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奇异的能力,但犹如他的本能,他暂时不想从这里获得快感,产生的情欲就乖乖的转化为他更喜欢更享受的暴怒。

    但,暴怒,就意味着发泄。暴怒的发泄,是他原罪的射精方式。

    血液似乎也沸腾了,滚烫的,炽热的,几乎喷涌而出的。血管绷紧,牢牢锁住快要逆流的血液,让柔弱的身体浮现出薄红。原罪抓紧洗手处,稍垂的头发遮不住愈发血腥的眼眸。混杂的欲望把黑眸染红,手指捏的瓷石吱吱作响。

    这具身体被亵玩的格外轻易高潮动情,这些色情的体感被逐渐转化成狂躁,让原罪的情绪像被烈火胀饱的气球。

    发泄!发泄!

    极致的癫狂是最让灵魂颤抖的性爱,原罪愈发潮红的脸上泛起诡异情欲,咧开的嘴角划出弧度,偏侧着头看镜子的脸庞癫狂而乖戾。

    说着时间长,其实不过一瞬,在潮湿的卫生间稍显冰冷的环境下,外人看来只是原罪无声的面对镜子。

    邓桓坤也是如此。

    当滴滴的警报声昭告他的性奴破开束缚时,邓桓坤产生怒意的同时也不禁生出几分喜悦。第一次见到原闻醉特殊的身体他就上了瘾,不是爱意,是折磨的欲望。

    原大少爷家族算的上二流中的拔尖,但还不是楚家一句话就让这个清冷高贵的准继承者成了一条狗?最为楚家的私人医生,邓桓坤从未被防备过,他直接见到了残暴性爱后的处子肉穴被凌虐的惨烂。再说,怎么会有人对把高高在上的神仙公子拉下泥潭不感兴趣?

    不过这么久了,一年的时光让自命不凡的原闻醉成了下贱的骚狗,一个性玩具,一个听话的精盆,这样的乖顺让邓桓坤尤其不满。

    他更恶略的玩弄改造,每当原闻醉露出曾经才有挣扎样子,邓桓坤都会兴奋的高潮。

    看来今天,又有的玩了。

    邓桓坤一路过来,鸡巴高高顶起裤裆,甚至让卡其色的长裤前段浸湿了一些深色水痕。

    “卡塔”

    一声开锁声。

    "咣当"

    一声关门声。

    邓桓坤拉开门又关上门,看向从浴室走出的原闻醉。

    不,应该是,

    他看向,一步步走来,踩着缓慢又悠闲步子的,欲望与暴戾即将喷薄而出的,

    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