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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羽都另一角,燕王府的书房里,江歧正坐在书桌后低头看着各路眼线递上来的情报,他身旁的桌面上同样坐着一个少年。

    寻欢全身赤裸地坐在檀木书桌上,屁股挨着桌面,一双修长的腿被摆弄成M状,乖乖地朝面前的主子袒露出自己双腿间那条诱人的殷红小缝。

    平日里紧致得连进根手指都会不适应很久的小穴现下竟然活生生吞进去了一根玉杆紫毫笔,笔毛朝内笔尾朝外,虽说笔杆捅进来不算粗,可只消他轻轻打个颤,细软的笔毛就会在穴儿内剐蹭勾弄,寻欢被自家主子恶趣味地喂了好几颗催情的药,身子软得根本坐不住。

    他两手打颤地撑着身后的桌面,胳膊却越来越软,每次撑不住时刚塌下腰,细软的笔毛就在穴里变着法地折磨他,穴壁被勾搔得又痒又难受,分明想要将这折磨人的刑具吐出来,可穴口的软肉却越发卖力地绞紧,软肉轻拧着将玉笔越吃越多,已经吃了有一半的长度了。

    江歧只埋头认真看着手上的文书,听耳边的呻吟声越来越小,这才抬头瞧上一眼,寻欢整张小脸红得吓人,他身子还在打颤,眼看着就快要从桌子上摔下来。

    江歧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笑了,药是他喂的,他自然知道这种药的威力有多大,倒是难为他忍了这么久。

    “以后还敢不敢勾引本王,嗯?”

    江歧的声音幽幽响起,寻欢被催情药侵蚀得理智趋于崩溃,就算想还嘴,也早就没了力气。

    看着自家殿下终于开口说话,他心下放松,终于挨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潮,支撑身体的手一软,整个人就朝着江歧直直倒了下去,被江歧顺势拦腰抱在怀里,将人放在了膝盖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幅度大,笔杆又被推进去了几分,寻欢刚靠上主子的胸膛,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这一声又软又魅,随着这一声,下体便好似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穴口分明被笔杆堵得严严实实,却还喷了不少的水。

    淫水从窄小的穴口被挤压出来,喷了江歧一身,潮吹过后好像整个人死了又重新活了一样,寻欢呆呆地软倒在江歧的怀里,一低头就看到了江歧衣服上自己的杰作,瞬间羞得无地自容,连忙将脸埋在了江歧的胸膛里。

    江歧闷声笑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小骚货这么骚?”

    寻欢觉得羞耻,耳朵尖都给说红了。

    他暗自咬了咬牙,好久才将脑袋重新抬起,瓮声瓮气地开口控诉:“……殿下只会欺负属下。”

    他分明什么也没做,结果刚被叫进书房就被这人摁着一顿欺负,还倒打一耙说他勾引,当真是坏到家了。

    江歧看他呼吸急促面色鸵红,便也知晓他快受不住了,他低头伸手握住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笔杆,缓缓地将其从怀中人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还作坏地抽一抽停一停,愣是逼得小寻欢在他怀里又潮吹了一次才肯罢休。

    寻欢被他折腾得魂都没了,只知道软软地伏在他肩头小声地呻吟,等到被江歧抱到床上还没缓过来。

    江歧压低身子吻他,寻欢便手脚并用地将人紧紧圈着,两人唇舌间水声咂砸。

    床边烛火葳蕤,柔柔的灯火笼罩下来,衬得寻欢眉心的那枚银莲钿越发诱人,江歧的手从他的下巴处顺着面部轮廓往上摸,就算看不清楚,摸上去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耳后肌肤上蜿蜒着一长条凸起的疤。

    江歧的动作又轻又小心,寻欢便以为他是在心疼自己,檀口微张,笑着安慰他:“殿下,已经好多年了,早就不疼了。”

    江歧表情微僵,而后便继续盯着他这张脸看得如痴如醉,手指轻轻抚上他眉心的花钿,柔声道:“本王画的花钿好不好看,这清清冷冷的六瓣莲最称你这张脸。”

    寻欢忍不住羞红了脸,忍不住想起了某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江歧热衷于为他亲自描画眉心的花钿,每每看他眉心的花钿颜色浅淡了些便会帮他补色,那次他们两人在床上过于放肆,花钿便被汗水冲淡了,这人便一边肏他一边帮他重绘。

    寻欢从来不知道他精神那么好,花钿画好了,反而兴致更高了,揽着他整整肏了一晚上还不知道餍足,真就让他两三天没下床。

    小寻欢将目光挪到一边,半晌才点了点头:“殿下画的极好,寻欢很喜欢。”

    “只是……”他眸色微暗,欲言又止,“可惜属下的容貌被毁了,便就算是现在换了皮,也终归不是本来的样貌,若是属下容貌未毁,想必会与殿下的花钿更加般配。”

    寻欢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歧正埋首在他的脖间细细亲吻,也由此他错过了江歧眸中一闪而过的戾气和狠毒。

    江歧兀得笑了,不再多说,掰开他的腿便直接将性器顺着他前面的小穴肏了进去,他这一下子毫无预兆,寻欢还没准备好便被他撞了进来,最初的那一下自然是疼得钻心。

    他被喂了药,药效起来了便应当是不会疼的,可不知怎的,江歧将自己的性器撞进去也没停下来让寻欢适应,反而直接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每次都整根进整根出,拔出得缓慢,可撞进去的那一下却又急又重,直直顶向宫口,像是要直接就撞开宫口。

    寻欢从来没被江歧这样对待过,往常殿下都是又小心又温柔,可这次便好像是生了气一般,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是真的只是在同他交配。

    寻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殿下会突然这么凶,穴口应当是已经被撞得磨破了,每次进出之间都会火辣辣地疼,淫水浇在穴口四周的伤口上,密密麻麻的刺痛。

    寻欢意料到江歧应该是生气了,便没再敢说话。

    他毕竟只是一个奴隶,燕王将他从影宫里救出来,也没让他做自己身边出生入死的影卫,反而多年以来锦衣玉食地养着他,教他识字教他看书,就算要他承欢也从来不是简单粗暴地发泄欲火,每次都会照顾他的感受。

    所以这一次,寻欢是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为什么殿下突然不说话了,只知道蛮力地肏他。

    寻欢咬着牙忍耐江歧在他体内的蛮横顶弄,疼到后面便越来越受不住,只好抬起胳膊狠心咬了下去。

    说来也真是可笑,他好歹也是在影宫长大的,什么伤什么疼没受过,有的时候被捅上几刀都还要强撑着捅回去,只要活着不死,总有一天会离开影宫回到地面上。

    这才几年啊,被殿下心疼着宠了几年,他就变得这么娇气了,不就是被肏得疼了么,他本来就是给殿下肏的奴隶,殿下想怎么用他就怎么用他,这次就是殿下单纯想发泄欲火了,他又在矫情个什么劲。

    寻欢在心里这样想着,却猝不及防地被猛地凿开了宫口,江歧的性器长驱直取,抵着他的宫腔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寻欢咬牙,就像在影宫里那样默默忍着疼,胳膊被咬破了,血腥味一股脑地钻进了口腔和鼻腔。

    江歧将性器扎进这口紧致的宫床里才舒服地喟叹一声,低头就看寻欢皱着眉忍疼,他长相清冷端庄到近乎寡情,看着便是一副薄情的面相,可此时此刻蹙着眉,竟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江歧看着身下人的这张脸,突然觉得呼吸一滞,他看得着了魔,鬼使神差地就弯腰拉开了寻欢咬着的胳膊,转而吻住了身下人的唇,吻得如痴如醉。

    ……这才是对的,这幅表情这副模样才像那人。

    看着薄情寡性,实际上只要肏熟了,也是这样的鲜美多汁。

    江歧看着眼前这张酷似那人的脸,无比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趁着两人换气的空档将人紧紧抱住,身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温柔了许多。

    他低低笑了,开口蛊惑道:“小寻欢不乖,分明答应了本王不再想以前在影宫里的那些前尘往事,方才怎么忘了?”

    “寻欢就是这副模样,我也只会给这张脸亲手描眉画花钿,寻欢若是再敢说自己不是这幅长相,那以后本王便不会再给你画这六瓣银莲钿了。”

    “小寻欢乖,要听话,本王可只喜欢听话的人,你若是不听话,本王可就不喜欢你了。”

    寻欢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刚打算开口,便感觉到了体内的那根肉棒再度动了起来,他被肏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吚吚呜呜地呻吟。

    “寻欢听、听话……以后一定乖乖戴……戴斗笠,不让别人看见寻欢的脸,只给殿下看……”

    江歧听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才奖励了他一个吻。

    他当年只是凑巧去影宫看热闹,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捡到了这么一个宝贝。

    小可怜在影宫呆了那么多年,还是蠢呼呼的,怎么能相信自己的亲哥哥呢,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依赖和相信嘛,亲人和兄弟都是什么狗屁货色,根本不值得交付信任。

    他当时坐在围栏外,看着小可怜在最后关头手腕翻转,将剑锋转到了自己这边,却没想到亲哥哥根本没有手下留情,长剑毫不留情地穿身而过,果然最无情者最无敌。

    江歧本来只对这个小可怜有一点点的兴趣,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还留有一息尚存。

    夜渐渐深,红烛将灭,江歧看着身下忍不住放浪呻吟的小可怜,心头的满足感大盛。

    要庆幸就庆幸他眉眼之间和那人一模一样,让他当时鬼使神差地心一软,就真的带他离开了。

    他既然救了寻欢一条命,那寻欢拿他的脸来偿还也自然理所应当。

    谁说九嶷山上的神官就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了,他总归是会得到的,他现在不就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