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登门【四肢被吊起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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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人们不断回想过去,渴望在灾祸来临前改变注定的命运,后来的a也不断想起这一天。 这一天原本是a一生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作为一个合格的社畜,a普普通通地工作,熬夜,继续前一天的工作,订外卖,继续工作。 他们小组刚刚成功完成了一个大项目,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却又兴奋不已。 他走得比较早,出了公司大门后却发现自已漏了东西,只能回去拿。 于是刚好碰上组内人聊起自已。人们对别人眼中的自已多少有些好奇,他听到自已的名字,不由得停下脚步,侧身躲进角落。 大概他们以为他走了,没有控制音量,于是他便听得清清楚楚: “a?人家背景大着呢” “诶诶诶,顾姐给我们说说,怎么大法?”然后是嬉笑和起哄声并起,他却听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有背景了?他怎么不知道? 里面的顾姐说得信誓旦旦,“你们别笑啊,不要看a穿的用的有时比我还差,但我听说啊,他跟上面有关系……” 无稽之谈。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最终还是摇摇头,决定直接回家。 电车在如油画般的黄昏中穿行,向家的方向驶去。a坐的位置靠窗,他一抬头就可以看到被蒙上一层旧时光滤镜的大大小小店铺,正是上下班放学高峰期,人们像是在旧时光中穿行。 a注视着这黄昏,觉得它辉煌又寂寞。 如果他真的跟上面有关系,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经常性通宵了…如果不是看在薪水高假期相对多一点,谁想做这份工作呢……像他们一样,早九晚六准时下班不好么?他注视着一对父子,父亲拉着孩子,孩子歪着头说着什么,真好啊。不过a转念一想,也许父亲可能也得经常出差,被迫福报996呢,他颇为阴暗地猜想着。 不过,真的有那种安逸无忧的工作吗?跟上面有关系,如果是上面那种大老板,被照顾的感觉是怎么样呢?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跳出一张俊美的脸,a突然僵住。 可能,也许,他们有这个可能性。 毕竟,a现在住的这套公寓就是他们租给a的,与其说租,不如是借,毕竟那点租金,a心知肚明根本不可能在市面上租到同类型的房子。 他们是a的表兄,一对双胞胎兄弟。 如果是他们的话…… a的手摩挲了终端好几下,迟疑地在搜索引擎中打下他公司名字。此时的信号出奇的好,光标闪烁几下,便出现了他公司的信息,这些他入职前已经细细看过一次,高层有气势凌人的女总裁,眯着眼笑的男性……男男女女,繁杂的姓氏,跟那对双胞胎兄弟毫无关联。 但他脑海中却像滚了个毛线团,他抓住一头,另一头却是各种看上去毫无关系的事件。 说出来实在好笑,明明刚听到的时候嗤之以鼻的人是他,现在东想西想的人却也是他。 a的视线投向窗外,于是他看到了罗骏在玻璃上的沉默的倒影。 罗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也跟着他望向窗外。 说起罗骏的诞生,这多多少少带了点童话色彩。a小时候经常被母亲关在家中不能外出,他又是家中独子,于是a小时候就很渴望有一个玩伴。 最好只跟他玩的,比他大的哥哥。 当年有部流行电视剧说的就是男主被哥哥一直默默帮助着,毒舌高智商关键时刻却又很可靠的哥哥简直秒杀a。 于是,某一天醒来,罗骏站在他床边。 罗骏比他高,很少说话,不会怕黑,也不会怕自已一个人睡,经常一句话结束a情绪上来的逼逼叨叨。 他长大后罗骏越来越少出现了,因为让a害怕的事慢慢变少了。 然而罗骏现在出来了,为什么?a看向自已微微发抖的手掌,他在害怕,为什么? 终于到家了。 小区已经亮起暖色灯光。 “给你家的感觉”这句广告词他不知吐槽了多少次,但今天却很认同它了。他快步走进小区,前台的阿姨笑得满脸褶子:“回来了呀小孙”。 一向记不住他的姓的阿姨都显得格外亲切,他点了点头,回了她一声。犹记得之前的前台是个笑起来露虎牙的女孩,还带着学生气,连掩饰自已的喜欢都不会,只是临走时塞了包糖给他,然后被他弄不见了。 他还在想那包糖,一旁的罗骏却闷闷出声:“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现在回去。” a僵住按电梯按钮的手,顺着罗骏的目光,不,他自已已经看到电梯显示层数——停在了10楼。 明明10楼就只有他住,对面的邻居很久才回来一次。 思绪停滞在原地。 罗骏拉着他的手,不顾阿姨惊讶的表情,大步离开了公寓楼。 他是被惊吓到的鹿,只是在遵从自己的本能。直到跳上一辆公交车,a才勉强镇定下来。 已到饭点,现在多用来作游览观光的车上的人稀稀落落,他付了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车后排走去。车缓缓前行。 罗骏忽然出声,急切间不禁带出了他那边软糯的乡音。 “低低头。” “什么?”刹那间,他还在想这句话的意思,视线里却出现了一辆车,车牌号在路灯下显得无比清晰。 画面一闪而过,J1008,酒红色,那是他二表兄的车,他唯一就记得他二表兄的车牌号,不仅因为车身颜色,还因为数字刚刚好就是a的生日。 a心跳如擂鼓,心跳了好几下才猛地反应过来低下头,又想到自已应该转过身比较好,便迅速而强装冷静地扭过身。公交车不再缓慢如同步行,轻快地驶向前方,这一路树荫浓密,他坐在摇曳的树影中,后知后觉自已出了满身冷汗。 他看到我了吗? a擦了擦手中滑腻的汗,打开了终端,只有两条信息,一条是大表兄的,说他有些东西要拿给a,顺路过来看看他,并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去吃个饭。语气和蔼可亲得像他的老父亲。 对了下时间是他临下班的时候。 接下来的信息是二表兄,内容大同小异。 心脏越跳越快,血液涌上脸,到耳朵都是红彤彤一片,逼得a平复了好几次下呼吸。a接着转去了某个工作群,上面出了本周出差的名单,出发时间是三天后,但还在招人。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a心中已有了想法。 在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a删删减减地编好了借口,委婉地以临时出差为理由拒绝了表兄们,十句话掺了两句假,出差是真的,临时也是真的,但必须他去是假的。如此,就算被他们看见自已突然匆匆离开小区也有了理由。 上司如他所料,很爽快地答应了他。 临都。 这里传闻是某个世家的发迹地,a有位朋友在某次喝多了曾这样向a描述临都:如果得到了这个世家的青眼,轻轻松松爬上高位。 他到酒店时,外面已经下起小雨,远远望去,不知多少楼台烟雨中。 他公司出差的好处就是有机会睡到公司名下这家颇为有名的国际酒店。 他这次还因为机缘巧合升到了总统套房。 床又软又大,好几个他一起翻滚也绰绰有余,更不用说可以看到海的露台,高科技到他也有些束手无措的浴室,逼格一看上去高得不得了的地毯啦,挂画啦,足以让a这个小地方的土包子惊叹连连。 他以为自已会挨到枕头就会得到一场期待已久的睡眠,但今夜的梦却格外地光怪陆离:他梦见了他在公司的厕所里肆无忌惮地揉捏私处自慰,梦中的手仿佛不是自已的,粗粗圈了圈阳具,便自顾自地向更隐秘的地方滑去,他想要控制回自已的手,安抚自已已经直挺挺的阳具,但他突然又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外面书声琅琅,他回到了学校,自已身体的情欲还未消退下去,他只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安抚好自已的性器,然后他上了公车想要回家,他打开手机打算跟父母说一下。 他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他得查一下自已公司是否跟表兄们有关系,他这次没有直接搜,而是打开x眼查查询法人。 他想到了。还得查查法人,如果表兄们真的与公司有关系,那乐子可就大了。 他也不愿在他们面前丢脸。 直觉告诉他,表兄们很危险,他惹不起,也不敢让他们知道他其实根本不喜欢他们这件事。 这个念头居然突破了睡意,他胡乱地扭动着四肢,却觉得动不了,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眼中朦胧地映着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 “大哥?” 他混乱地摇了摇头,想要挥去这个荒谬的大表兄幻觉,忽然哗啦一声—— 他只看到一片腥红泼过来,面上的凉意让他一下子清醒了。 “你是谁!” 视野一片流动的红色,他本能地想要抹下看清楚究竟是谁,却发现自已动不了,四肢像被牢牢束缚住,“究竟是怎么回事?” 视野终于清晰了,他也终于看到自已的处境:他整个人呈大字形,四肢被类似银链的锁链锁住,锁链连向的是床角的四根柱子。 床前坐着,悠悠闲闲看向他的也确实是他大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