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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敢问尔芳名(指奸破处内射子宫)

    国庆番外:白云和九爷。第一次破处

    还没离开四九城以前,白九爷极其奢靡且喜爱享受,在京郊外靠近前朝皇陵避暑山庄那儿建了座依山傍水的宅邸。

    占据了大半座山头的宅邸用人高的墙围起来,透过四四方方的角落,隐隐约可见庭院一脚。

    时值夏秋交集,漫山遍野凤凰花绚丽火辣,幽雅古老的抄手游廊隐藏在曲径深处,白云抄着棒棒糖赤脚踩在回廊的地板上,嘎吱嘎吱作响的地板散发着昂贵护理过的味道。屋檐下隐约可见岁月侵蚀留下的痕迹,砖瓦琉璃烟雨菲菲隐藏于青苔斑驳的里。

    白云穿过前屋的凤凰花树,凤尾羽状的花朵铺了一地,侍从好奇的偷偷打量他,小孩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以前不曾好好吃过饭,这几天跟了白九爷反而吃饱喝足丰衣足食起来,几天的功夫抽条儿似的疯长,素白的T恤穿在身上愣生生短了小半截,露出精瘦腰肢里一块白的晃眼的肌肤来,仿佛是生晕的香玉,丝丝缕缕的甜蜜糖果香味混合着少年特有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白九爷坐在屋子里,晦涩幽暗的眸光如有实质般随着少年人行走而晃动的那块肌肤巡视着,他那张苍白寡淡毫无血色的脸庞隐藏在光斑斑驳处,也看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模样,只是听见他说话声,大夏天的无端端冷飕飕的厉害,小白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抬起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上翘的眼角漂亮极了,仿佛撒娇的小狐狸,看的白九爷喉咙微微滚动,嗓子里冒出了干烟,一股子无名邪火烧得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小云儿,到这里来。”

    此时白云还不姓白,白九爷给他取了个猫儿狗儿的小名胡乱喊着,小孩嘴里叼着棒棒糖,嗦糖的时候舌头碰到牙齿,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里面露出富有珍珠光泽的贝齿,他慢慢走到白九爷身边,离得近了些就觉得冷,明明还是酷热的天却冷飕飕的打了个哆嗦。

    “你怕我?”

    白九爷眯着眼睛缓缓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条不怀好意的毒蛇,戴着帝王绿翡翠扳指的手掌滑腻冰冷,抚摸着小孩纤长秀气的脖颈,就像抚摸着自己的爱宠。

    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白九从书桌前起身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脖颈领口上显出来一截脖颈,欺霜赛雪般的颜色,带着优美的弧度和一种少年人特有的孤傲感。

    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这孩子是他亲手捡回来的,从纸醉金迷的场子里,群狼环伺的眼皮子地下抢回来的,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当宠物养的孩子……一眨眼的功夫,便出落成惊心动魄的美人了……

    “把衣服脱了。”

    白云撩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耳边的呼吸声微微急促了些,他想了想单手拽住T恤的衣摆,动作粗鲁的将衣服拽下来丢到一边,然后光明正大的站在融融夏日的阳光里,那一身雪白雪白的肌肤笼罩着浅金色的光,修长优美的脖颈,精致锋锐的锁骨,两颗颜色浅淡的乳头像是娇嫩的樱桃,被吹过来的穿堂风撩的瑟瑟发抖,他的腰纤细精瘦又不失力道,隐约有一点点肌肉,但并不突兀,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中央,阴毛稀少的几乎没有,一根粉红近白的性器软趴趴垂着头。

    睫毛如羽的垂下来,眼底隐隐倒映出暖阳波光,让人看上去就非常可口。

    有种想要亲吻得冲动。

    白九是个有洁癖的人,像他这种大人物养着数之不尽的金丝雀,不管这些金丝雀有多么干净,或者多么风情万种,白九都不不屑去亲吻他们。

    人与人之间的口水相交,只要想起来,便能宁白九爷皱起眉头。

    但此刻在某种莫名冲动的驱使下,摘下纯白手套的指节冰冷苍白,强迫白云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呈现出兴奋的针状,他的声音嘶嘶作响:“好孩子……张开嘴。”

    白云捂着嘴巴,鼓起腮帮子,眼睛亮晶晶的,不情不愿。

    白九啧了声,舌尖抵着锋利的牙齿,量子兽在极度兴奋下和主人相互影响,隐隐约约浮现在脸庞的鳞片昭显了量子兽强大的地位,隔着一层冰冰凉凉的衫子,毫不客气的用那根存在感爆棚份量沉甸甸的大肉棒去磨蹭对方的皮肉。

    “嘶。”

    耳垂传来剧痛,温热腥甜的液体顺着耳垂滴在肩上,白云吃不得疼,倒抽口冷气,下意识张开了嘴唇,便被带着血液味道的唇舌堵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的嘴唇是冰冷的,冰冷刺骨,他嫌弃白云嘴里棒棒糖碍事儿,毫不留情得用牙咬碎了白云一直舔来舔去舍不得吃的糖,白云气呼呼的跟了上去,小孩温热的舌尖带着糖果独有的香甜,仿佛连信息素都染上糖果的甜香,如同懵懂莽撞的小兽迫不及待撞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白九勾着他的舌头贪婪的吮吸,恨不得将那块软肉吃进肚子里去,他的眼睛呈现出赤红色,蛇一般竖起的眸子兴奋收缩,如针一般。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大拇指翡翠扳指富贵极了,却也冷极了。

    当他的手指磋磨着腰上的皮肉,掰开两瓣雪白柔软的翘臀,插进那个干涩青嫩的洞穴时,白云顿时激烈挣扎起来。

    “乖孩子,别乱动。”

    白云疼得说不出话来,娇娇的鼻尖沁出晶莹剔透的汗珠,连汗水也是甜美的味道,和那些香的臭的乱七八糟的完全不同,他就像omega世界里独一无二的存在,仿佛散发着最干净清冷的信息素,可偏偏这样个孩子却比他白九还要冷心冷肺。

    锋利的犬齿叼住脖颈处的皮肉缓缓磨蹭,omega信息素实在是敏感的不像话,白云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微微抽搐的身体不断落下汗水,沿着他漂亮秀美的身体曲线侵染了男人的衣服衫子,他听见男人有些压抑隐隐兴奋的喘息声:“乖孩子放松些。”

    放松?

    怎么放松?

    冰冷的指尖强悍蛮不讲理的钻进娇嫩软肉里,白云闻到了血腥味,他的血,大腿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温热的血顺着肌肤缓缓流下来,红白交错的艳色令男人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滚动着喉咙,仿佛一团火在燃烧,欲望点燃了冰冷苍白的身体。

    “好孩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云眼前底多了根手指,指节修长有力,指尖上染着一抹血,白云觉得自己牙齿在发抖,浑身也是冷的,他听见耳边响起病态阴郁的笑声:“是你的处子血。”

    白云的茫然让白九心情变好了起来,他单手按住白云的脖子,指尖压住omega腺体的位置,低声笑道:“我用手指给你破了处。”

    “……唔……”

    白九吻住了他,舌尖毫不犹豫强势撬开齿缝,在他口中扫荡,仿佛张开獠牙的猛兽,气势汹汹冰冷摄人,白云被他亲的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没推开,手指猛然抓紧死死抓住那块冰凉的布料,眼里侵染生理性的泪水。

    “呜呜……”好疼!

    巨大的非人性器抵住柔软的穴口,来回磨蹭了几下,就着流淌出来的处子血,一举插了进去!!

    龟头破开生涩软肉,狠狠碾过凸起敏感点,猛地撞击到底,直接干到了从未有人到访过未曾开发的处子深处!!

    白云牙齿禁不住重重咬伤了他舌头的同时,疼痛刺激了白九的神经,男人眯了眯眼眸,眸色欲望沉沉,他挺动腰肢狠狠操干了起来。

    “……呜呜……”白云被按在男人怀里,秀气白皙的身体被大力顶弄着,他实在是太小了,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身子甚至还没发育成熟,散发着青涩可口的味道,而压在他身上操穴的男人性器远超常a的硕大,鹅卵大的性器将整个小穴撑得满满当当,穴口薄成了浅浅的粉色,白九爷扣着小孩的腰肢,一下下往里面狠撞,分不清是处子血还是穴肉撕裂的血顺着交合处流下来,上好的月白丝绸衫子晕开了凄迷艳色的红。

    漫长近乎窒息的吻终于结束了,白云喘了口气,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疼……好疼……”

    白九爷垂下眸子,舌尖舔了舔小孩的眼角,气息不稳:“这叫什么疼?”

    他嫌操得不过瘾,便将小孩岔开腿抱起来,边走边挺动精瘦结实的腰,那根粗的恐怖的鸡巴像根烧红的烙铁将白云死死钉在上面动弹不得,两条雪白纤细的双腿晃来晃去,脚尖绷得直直的。

    他将白云转了身儿,改成小孩撒尿的姿势,omega腺体毫无掩藏的暴露在他眼皮子下面,舔了舔发痒的牙齿,男人张开了獠牙。

    “!!!”

    青筋凸起的性器飞快拍打撞击着泛红的臀肉,龟头冲撞进结肠口深处,重重扣打子宫口。

    脖颈处软肉被狠狠咬下,鲜血飞溅,白云浑身抽搐颤抖,两眼失神的尖叫着,他试图抓紧身后的男人,却被人扣住了指缝,淫靡放浪的摸了摸两人交合部位。

    打桩机一样进出的性器并不是全部进入了,还有一小部分受到冷落在外面。

    快逃!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小孩挣扎起来,白九也不阻拦,看着小孩跌跌撞撞挣脱了他的怀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失去了肉穴包裹的性器宛如怒龙,张牙舞爪的吐着亮晶晶的浊液。

    白云扭着腰肢像条被强奸的小母狗,可怜巴巴的在地板上爬着,红彤彤的屁股吐出混着处子血的淫液骚水,滴滴答答拉出长长丝线,不甘不愿落在下来。

    爬了没两步,流着眼泪瘫在地上,被狠狠咬过一口的腺体滚烫发热,无名欲火燃烧着求生欲望,空虚感迫使花朵般娇嫩红肿的小穴下意识蠕动起来,渴求大鸡巴的鞭挞。

    “呜呜……”

    “宝贝儿。”白九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声音里有白云听不明白的某种情绪:“你想这样出去然后被外面的那群野兽轮奸吗?”

    隔着半开的窗户,那些五官极其敏锐的野兽们喘着粗气,双目赤红,虎视眈眈的隐藏在外面。

    出去会被轮奸。

    这个认识让白云颤抖,omega并不害怕任何一个Alpha,但前提是他没有浑身赤裸被人咬了腺体像母狗一样发情。

    “所以你要乖乖的。”年长男人叹息着,散发着Alpha信息素的身体冰冷又滚烫,冰冷的肌肤像铁一样,手指也冷的厉害,抓住他脚踝的力道却热的滚烫,他将白云拽了回去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双腿,身下一个用力,不顾生涩肠肉对异物入侵的排除,强行插了进去!

    好烫!

    好舒服!

    白九眯起眼睛,喉咙溢出舒服的低吟,滚烫紧致的肠肉像最舒服的鸡巴套子,紧紧包裹着每一分性器,因为实在太紧了,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道操弄,快速摩擦间滚烫肠肉抽搐起来,像无数张婴儿的小嘴温柔讨好着充满破坏欲望的肉棒。

    “呼……真是极品小穴呢……”不管插进来多少次,都紧的像个处子,刚刚破处的穴口被操的外翻,每次进出的大鸡巴都拽出一小截肠肉,然后在少年猫儿似哭泣中操进去。

    “白……白九爷……”

    臀肉被撞的啪啪啪作响,身子一拱一拱往前晃,等晃到底了,又叫人抱在怀里岔开腿挨操,白九很喜欢拥抱的姿势,但他过去操过的omega和beta乃至于Alpha里,从未用过这个姿势,他只是将那些媚吟娇喘的宠物们压在充满情欲的地方,或者是极乐窟的淫乱庭院里,强势冰冷的让他们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毫无尊严也毫无快感的承受着。

    白云是不一样的。

    呈现出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姿态,他将小孩抱在怀里,允许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在被逼迫到极致失声痛哭的时候,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他从未给任何omega标记过,却下意识在小孩妩媚泛红的眼里,狠狠的咬开了皮肉。

    信息素注入到腺体深处,长达数分钟的剧痛和快感宛如濒临死亡的性交。

    秀气指尖染着浅浅的红,疯狂抓挠着男人的背部,留下狂乱淫靡的痕迹。

    白云在他怀中激烈挣扎,似痛苦似愉悦,远山飞墨似的眉毛紧皱着,因为激烈喘息和哭泣呻吟而张开的嘴唇吐出一点嫣红舌尖,猩红色的血残留在洁白贝齿上面,那是白九被咬破舌尖流下的血,满满都是Alpha冰冷阴郁寒冷刺骨如冰雪的信息素的味道。

    白九眸色深沉,手指摸索插入少年嘴唇,模拟性交频率抽插起来,同时挺动下身,打桩机似的重重撞进入,全根深入全根抽出,留鹅卵石大的龟头在穴口,再破开湿漉漉的肠肉,不顾肠肉挽留暴烈抽动!

    信息素令理智混乱不堪,他的身体畏惧疼痛。

    小孩讨厌吃苦。

    可难熬的疼痛夹杂着撕裂的呻吟中他身体竟然有些许颤栗,疼痛与欢愉混淆了概念,与疼痛一同而来的是omega淫荡放浪热爱欢愉的本能。

    痛苦的哭泣带着低低喘息,被死死咬住腺体的少年难以忍耐的扬起脖颈,舌尖被陌生的手指肆意玩弄,喉咙里破碎欢愉的呻吟着。

    “轻……轻点……”

    “轻点?”耳边响起嗤笑,沉迷于性爱的男人恶劣至极的叼着那块腺体吐出下流侮辱的话语:“你就像个不知满足的荡妇,下面的小穴含的我爽死了,明明是处子却比妓女还好淫荡不堪。”

    初尝情欲的少年郎羞恼不已,吃的满满当当的肠肉下意识蠕动收缩,听见身后调笑他的男人倒抽了口冷气,罕见得失去风度低低骂了句,不等他听得仔细,便被人按在怀里颠簸起来。

    他一边哭泣一边挨操,下半身好像死了般难受,细细密密的酥麻沿着尾椎骨窜上来,恐怖的大鸡巴顶的极深,几乎要将肚皮顶穿了,隔着薄薄一层肚皮能看见龟头的轮廓。

    少年人身子青涩娇嫩,可口鲜美,大龟头冲撞了数百下口猛地一个用力,伴随着白云尖叫声,直接操进从未有过人造访的子宫口。

    大股大股的热流浇灌而出,喷在龟头上。

    “嗯……”白九爽的牙根发痒,连骨头都轻了几斤,里面实在是温热紧致,被蠕动抽搐的子宫包裹的性器舒爽无比,宛如置身极乐世界。

    “小骚货,让我射满你的子宫,射大你的肚子。”

    男人吐着染了几分灼热的气息,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用力极大,将少年高高顶起又重重落大。

    媚红的肠肉被操的软烂泥泞,快感夹杂着剧痛让白云卷起脚趾,实在是太快了,快的已经承受不住了,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不住哆嗦着,那种极致的快感几乎逼疯了白云。

    “骚货!接住我射给你的精液!!”狂操数百下,龟头半截插入子宫深处,不顾尚未发育成熟的宫口是否能够承受顶级Alpha的射精,龟头抖动几下后,陡然膨胀成结,胀大数倍后卡住子宫后,随后马眼喷出大股灼热精液,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白云被烫的两眼泛白,手指尖哆嗦着抓着对方的头发,嘴唇半张着吐出舌头,口水随着一抽一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快感和痛苦交错扭曲,仿佛给了他濒临死亡的错觉。

    然而等男人射精完,白云浑身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想要往外爬的时候,一双冰冷大手如铁一般握紧他的脚踝,在他惊恐回眸中将人缓缓拽回身下压住。

    雪白冰冷的鳞片散发出阴冷森寒的气息,非人竖瞳像蛇一般紧紧锁定猎物,他的舌头呈现半分岔状态,亲昵而危险的舔弄着瑟瑟发抖的omega,蛇尾顺着双腿缝隙撩拨着少年的性器,在蛇尾挑逗下,粉嫩的性器不顾主人得反抗倔强抬起头。

    “小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呢~”

    白九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发情期,他离发情期已经很久很久了,漫长而持久的性爱耗尽了omega的体力,身体各处已经敏感至极,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连被碰一下都要打哆嗦,身体好像失控了,被操成小洞状的穴口失去了收缩能力,无能为力的张开外翻的小嘴,任由肚子里的精液流出来。

    他的肚子里满满都是蛇类的精液,冰冷粘腻,如果他是条雌蛇,此刻已经产下无数雪白滚圆的蛇蛋。

    “不……不要了……”

    被再次抱在怀里,双手反折压在身后,被迫承受来自对方无休止境的性爱。

    头脑发晕神志不清的白云逐渐眼前发晕,陷入了昏迷里。

    性爱是没有结束的。

    顶尖Alpha的发情期远远高于普通Alpha,夜半三更,凌晨四点,白云梦中惊醒,眼前晃过暖光,耳边响起了苍老沙哑的声音:“您醒了?要喝点水吗?”

    微微转动眸光,守在旁边的是白九爷身边的老管家,年纪已经很大了,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beta,却是白九从白家老宅子里带出来的老人,听说服侍过白家祖孙三代,是照顾过白家老家主的老人。

    白云就着老管家递过来的杯子喝了点水,他嗓子肿胀酸疼,嗓子最脆弱的地方叫蛇磷性器狠狠捅了几百下,几句把喉咙口捅烂了,他身上也疼得厉害,因为太过疼痛的缘故,甚至连疼痛的概念也变得模糊。

    只是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眸光淡淡的望着天花板,旁边有跟过来的医生,调好omega专用的营养液后,将针头推进手背筋脉里。

    “您得好好休息休息。”老管家意味深长的说道:“主屋那里还亮着灯呢。”

    白云撩起眼皮子,淡淡看了他一眼,无声透出疑惑,老管家微微笑了起来,满脸褶子皮撑开:“九爷让手底下的人找了一批omega过来,sss级Alpha发情期并不好过。”随后又有些叹气:“您的身子骨太脆弱了。”

    如果白九放开了去操omega,白云会给他活活操死的。

    可偏偏就是那样顶着情欲陷入疯狂的Alpha,咬着牙关将怀里不见半块好肉的omega推了出去。

    隔着厚重的梨花木门扉,Alpha阴狠扭曲的声音惊心动魄。

    “叫人送一批omega过来。”

    一直到半夜,omega陆续不断的被送进白九房里,数道omega信息素交织在一起,被Alpha狂乱的信息素逼迫强行发情,房间里响起痛苦的呻吟声和哭声,不断有人拍打门扉想要逃出来,又有人不断被送进去。

    不是每个omega都能幸运的活下来。

    有的死了,尸体赤裸拖出来,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拿到远超出形象的补偿金的家属连询问也没有一句,便欢天喜地的离开。

    就像他的母亲。

    白云捧着温热的水杯,坐在回廊下,温暖的阳光混合着凤凰花的香味,融融暖阳催人倦倦。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消失多日的白九就站在他面前,一身刚换的月白色长衫,脸色苍白俊美,眸光低垂,阴郁而晦涩。

    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白云产生了他想杀自己的错觉。

    不,也许不是错觉。

    他是想杀了自己。

    “您想杀了我吗?”年幼的少年扬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的年长者,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漫天火红的凤凰花绚丽多姿的光影中生出了无边的潋色。

    指尖捧着水杯,透出一点血红。

    声音清冷低娅,说话的时候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糖果香味儿。

    白九低垂着眼眸,他那颗冰冷残忍的心里生出了某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种子。

    那是从未有过的,连他自己惊觉时感到诧异的温和。

    年长者目光落在齿痕鲜红的腺体处,然后对年幼的少年勾了勾嘴角。

    露出了罕见的,不带任何阴郁的,如春风吹过湖水泛起涟漪的微笑。

    “不,永远不会。”

    “那么,我对您,有用吗?”

    “当然。我的孩子。”

    此后数年,长伴于君侧,少年人脑海里偶尔会闪过那天那时所见的笑容。

    有时候又会想起那一具具香艳可怖的omega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