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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舔pussy,喝尿,被入了珠的鸡巴操)

    燕骄一大早就被贺芝舔醒了。

    明明说过自己讨厌被嘬阴蒂,可是贺芝却常常偷着吸他那儿。每次被燕骄抓住也不停下来,仗着燕骄喷的浑身提不起劲就用舌头往阴道里刮。

    真的有这么好喝吗?

    燕骄不觉得,每次贺芝舔完他的逼来和他亲嘴他都能尝到一股子骚味。有些嫌弃,可是贺芝说是甜的。

    看着两腿之间的男人吃的着急,鼻梁都透着细汗,像是吃奶的婴儿,只是做的事太淫秽了。燕骄看着护着自己阴道口的小阴唇被翻来卷去,大阴唇更是如同鱼嘴一般张合。

    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他逼成一个荡妇。

    晨间最后一次潮喷,燕骄流着口水看着天花板想。

    贺芝擦擦嘴,挺着鸡巴下床,眼下急着上班,就算再怎么想干死骚老婆都不能。

    想起来什么,贺芝边提裤子边和床上连夹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向前挺着翻开的阴唇的可怜老婆说:“老公今晚上要晚一点回来,有个聚会。”

    工作不可能只在公司里完成,他一直不去参加应酬只顾着回家享受老婆已经引起了不满。

    燕骄艰难得用两只手撑起上半身,他的下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能动弹。毕竟昨晚一直在做,燕骄也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自己爽到了就会失去意识……

    他不满极了,聚会有他好吗?为什么老公连家都不回?

    贺芝看着他一副被暴力输出过后的骚模样,想到自己嘴巴里还一股子老婆香香小逼的味道呢,对他好点吧。

    “10点,10点就回家好吗?”贺芝尽力了。

    居然比燕骄想的还晚,不可以。

    他说:“去哪里,我也要去。”

    燕骄已经很久没出门了,贺芝很满意他们如今的状态,并不是很想答应他。

    但是,这种和他们的性生活相关的事,燕骄最近都是说一不二。万一今晚上回来就不能进入老婆软软滑滑的小逼怎么办?想起自己之前不听话,晚上只能盯着天花板硬一晚上的经历,贺芝摇摆不定。

    反正这次在沈家吃饭也只有不到十人,沈引章是认识燕骄的,又是长辈,应该没有大碍。

    贺芝最后说服了自己。

    这是个非常无聊的聚会,餐桌上男人们并没有聊的多热烈。几个人说着明明每个字燕骄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是听不懂的话。

    他们高深莫测地微笑着,燕骄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在那里一个人埋头苦干,和牛排作斗争,殊不知这桌上的男人都偷偷看他。

    沈引章四十多岁却不显老态,脸上几条皱纹显得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绝大多数人看见他都会觉得这男人有些妖气,且绝不仅是外表的美艳所带来的。

    他侧脸看向燕骄,脸上的眼镜反光,带着几分调笑和贺芝说:“能吃是福,骄骄和你都是有福的。”

    贺芝并不喜欢有人提到燕骄,笑了笑没有接话只点了点头。

    只是沈引章的儿子沈知行倒是接了下去:“真是没想到,燕骄说结婚就结婚了,也是,别人都没你贺芝有福气。”

    明明是对贺芝说话,沈知行却一直盯着燕骄,那模样像是要扒一层皮下来一样。

    燕骄哪里在意他,早就被贺芝的笑气到。贺芝并不常笑,但是燕骄很喜欢他笑起来冰雪初融的模样,像是有了温度。

    可他怎么能对沈引章笑,对他有兴趣吗?沈引章再好看也老了。

    燕骄脑子已经坏掉了,脑补着一些与事实完全相反的事。

    他已经很少能体会到嫉妒的心情,在家里贺芝无时无刻不与他接连在一起。不像现在,吃着饭可是穴里没有老公的鸡巴堵着,空落落的。

    穴里空,心里也空。

    阴道收紧,燕骄想要有东西进来。他直勾勾地盯着贺芝,旁人不懂,可燕骄知道贺芝肯定明白他什么意思。

    没有理他,贺芝继续和别的他不认识的男人聊天,还是那样时不时微笑一下。

    一直到吃完饭,贺芝都没有动作。

    已经生了闷气,燕骄不顾自己有没有所谓的礼仪,坐在沙发上逗沈家的狗狗。狗狗很喜欢他,燕骄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只觉得挺大的,雪白一条。

    狗真的比人讨喜,不像那个沈知行坐到了他旁边,强行想和他聊天。

    还是继续问他结婚的事情,没什么好回答的,燕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实注意力全在贺芝那边。

    又对别人笑了……

    他几乎要觉得沈引章那个中年男人是个小三,来勾引他老公。陷入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和沈引章的对决,燕骄没发现沈知行偷偷把手放在他腰臀处,轻柔地来回抚摸。

    燕骄只觉得贺芝突然瞪了他一眼。

    好啊,你和小三说话还瞪我!燕骄简直能自己把自己气晕过去。

    随后贺芝对他使个眼色,不和沈引章聊天了,好像是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燕骄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到了厕所,贺芝把门关好后叫燕骄蹲下。

    “给我舔。”

    好吧,虽然下边更想吃,但是先用嘴尝两口也挺不赖。

    燕骄用牙齿咬住拉链,帮贺芝脱了外裤,然后馋得泪汪汪地看着内裤的隆起,不脱下就舔了上去。

    贺芝嘶一声,拱起下身往燕骄舌头上按。隔着内裤吮着贺芝的马眼,燕骄含混地问贺芝想不想尿。

    就像燕骄不理解贺芝为什么喜欢他的淫水那样,贺芝也觉得燕骄对他尿液的渴求过重。

    不愿叫燕骄在沈家就发疯,贺芝点了点头。

    燕骄咬着贺芝内裤边角往下,一根粗长鸡巴弹出来打到他脸上。粗略用舌头勾着囊袋在嘴里滑了两下,又敷衍地舔舔柱身,燕骄含情脉脉的含住了龟头,开始期待。

    贺芝看着燕骄已经馋的两腿并拢,口水直滴,马上为他射出了自己存着的一泡腥膻尿液。

    燕骄喉节不断滚动,仍是一滴不剩地吞下,最后还狠狠吸口尿眼,嫌不够的样子。

    他站起身,撸着贺芝的鸡巴在他耳边喘:“老公在他们面前操我好不好,我会把老公的精液都吃下去,舔我阴蒂也没关系,在他们面前操我,求你了老公。”

    贺芝知道燕骄自那件事后就有点不正常,只是今天这样,着实让人意外。

    可他不愿意了,老婆是他一个人的,别人别想看老婆怎么吞精的,意淫也不行。

    于是他严厉地拒绝了燕骄,不出意料之外地,燕骄生气了。

    燕骄往后退几步,他本就比贺芝高大,冷脸的样子格外吓人。

    不过贺芝不怕,就让老婆生气吧,这是原则问题。

    可笑,有一天贺芝也有这方面的原则了。

    等贺芝离开后,燕骄在厕所盯着墙盯了好一阵子才能平复情绪。

    推开门,去看见小三的儿子沈知行站在门外,呼吸粗重,胸膛不断起伏的样子。

    沈知行看他出来,眯着眼睛盯着他被摩擦发红的厚嘴唇,不像人,更像是一种野兽。

    正常人被这么盯脑海里都会拉响警报,燕骄不是,他瞪着小三的儿子,然后狠狠撞他一下。

    看这柔弱男人摇晃几下,燕骄得意极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沈知行突然暴起,捂住他的嘴巴把他往厕所拖回去。燕骄不断挣扎,这看着柔柔弱弱的沈知行却力大无比,从后面死死制住了他。

    和当初被轮奸时多么相似,燕骄害怕极了,他不懂这些男人力气为什么都能这么大。

    进去后,沈知行踹门一脚,关好了。把燕骄怼在墙上,去拿毛巾。

    燕骄终于能张开,一声救命都还没喊出来,就被毛巾堵住了嘴,随后双手也被捆住。

    他慢慢滑做到地上,竟是害怕到失禁了。

    沈知行先是看着他被染成深色的裤裆说:“哥哥刚刚都听见了,骄骄好会啊,我要是贺芝肯定满足你。”

    然后蹲下来,瞧他被堵死的嘴巴:“骚逼,嘴巴都吃红了,平时被他干的很爽吧,他鸡巴多大?行吗?哥哥还准备读完大学娶你的,结果你呢,高中都没读完就被别的男人勾回家操了。”

    “哥哥伤心啊,你要是发骚怎么不找哥哥?”沈知行边说边摸向他濡湿的裤裆,精准地碰到了小逼。

    布料本来就薄,湿了之后紧贴阴唇,沈知行露出陶醉的表情。按压几下后迫不及待把他湿哒哒的裤子脱掉,拖到内裤时燕骄剧烈挣扎,发出泣音。

    他的逼已经有点被干熟的迹象了,尽管阴唇还算粉,却有些合不太上。肥嘟嘟地夹着收不回去露着小尖的阴蒂,刚刚尿过裤子所以表面很水润。

    沈知行倒吸一口气,掐上了那粒招人的小阴蒂,用力搓动里面的硬籽,说:“哥哥幻想过好多遍骄骄的逼……”

    被人揉过、舔过、甚至咬过阴蒂,可是燕骄从没有被掐过里边的小硬籽。他痛极了,眼泪流了下来,却叫不出来。

    “别装了,很爽吧,哥哥的手指都被你洗了个遍。”沈知行显然不信他,舔舔手指说有股尿骚味呢。

    然后自己脱下裤子,在燕骄害怕的眼神里炫耀了下自己入珠的鸡巴。这鸡巴已然是条刑器了,尺寸本就不俗,入珠后表面凹凸不平,让人看上一眼就知道厉害。

    “特地为了骄骄做的手术呢,哥哥弄了十粒进去,活珠,操你的时候会动起来哦,宝贝肯定很舒服。”沈知行的声音低低的,说完还笑了起来。

    不用润滑了,这刑具就着尿液淫水送进燕骄逼里,珠子不规则,于龟头和柱身遍布,插进来的时候不像人类的生殖器官,燕骄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非人的野兽干进阴道了,茎身粗大、表皮粗糙不平。

    沈知行说的没错,珠子会活动,在阴道壁上狠狠摩擦过去,入到三四厘米深后,燕骄连双腿都开始打颤了。

    “喜欢的,对不对?”沈知行看燕骄爽成这样,显然平时被操的不少,是知道鸡巴的好处的。于是一下子全部推入,撞上了子宫。

    连子宫都都会下沉来馋鸡巴……这骚逼真是被玩透了。因为镶嵌了珠子,沈知行的龟头更得力,几乎是刮开了子宫。

    确实是……舒服的,虽然燕骄心里觉得自己脏了。

    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怪的东西却能摩擦到每一个敏感点,在阴道里滑动的时候只盼着能更狠点,没被干到的深处酸到发痛,潮吹不知多少次,可能就没停过。

    如燕骄渴望的那样这根怪鸡巴不断深入,龟头享受着子宫的套弄,柱身被阴道壁上的粗糙媚肉按摩,沈知行比自己想的要快很多地,射了出来。

    几分钟来着,有没有五分钟?沈知行看了看手表,可能真的没有五分钟。

    算了,以后补回来。毕竟第一次,这婊子有点本事。

    “你这逼真是……”沈知行边射边往里边推,用子宫壁当抹布擦拭干净自己的鸡巴后抽出来,找到厕纸撕下许多节堵住阴道口。

    厕纸对于阴道而言是很粗糙的存在,哪怕逼里全是男人射的精,还是硌着疼。

    沈知行不知道,他穿好裤子后拍拍燕骄还在颤抖的外阴:“别爽了,你老公发现我们偷情怎么办?”

    明明是强奸,却被说成偷情。

    取掉燕骄嘴里的毛巾,他也说不出话来,反而伸出半条舌头在外边搭着,一副被干傻了的模样。

    无奈之下,沈知行只能帮他穿好衣服,期间揩了不少油,燕骄还是没缓过来。

    厕所里味道太大了,沈知行把他拉着走出去散味道。在阳台上,燕骄半倚在沈知行怀里吹风,冰凉的风呼在脸上,他慢慢清醒了。

    第二次被强奸了,燕骄不知道该说自己麻木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木偶。

    沈知行在他旁边自说自话:“味道应该散了吧……你不会还在爽吧,清醒一点!”

    燕骄被沈知行摇晃着,似乎都能听见子宫里精液晃荡的水声,恶心得想吐。

    “你老公要找来了,我先走了,再联系。”沈知行拍拍他屁股,很是无所谓的样子。

    没人会发现燕骄又被不是他老公的男人操了,哪怕子宫里还装着证据,毕竟整个过程还不到二十分钟。

    被贺芝找到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会儿,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冷战中,没发现燕骄木着脸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