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舍身饲虎(2 给狐狸哥哥的屁股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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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宴心道完蛋,这玉佩怕是对从爻相当重要,这回可算是踩着猫尾巴了。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找补几句,就已经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从爻欺压上来在乐宴的嘴里索取,全然不似方才予取予求时的温顺。这回嘴角流着咽不下的涎水的换成了乐宴。 从爻拨开乐宴的寝衣,重重地捏上那两团乳肉。暴露在外面的乳头在从爻的注视下慢慢立起来,他轻声骂了句“淫荡。”便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他咬上一边的浅红,全然不顾曾经乐宴教过的技巧,只是狠狠发泄被激起来的恼火。 乐宴忍不住疼,含胸向后躲去。但他胸前那颗肉粒还被人含在嘴里啃咬,只要从爻不松口,他越躲就越是被拉扯得难受。他无法,只好挺起胸乳把弱点送上。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乐宴在心里告诫自己几遍后,本是抗拒的双手主动攀上从爻的脑袋,“爻郎,你轻些罢,要咬死我么?” 如乐宴所想,从爻果然松了口。魔修看着他,眼眶仍是红的,“再叫一遍……” “爻郎。”乐宴连忙顺着他的意思又叫了一声。 “……你记得的,是不是?我们的过去,你都记得的,是不是?”从爻的眼泪再也蓄不住,从前两人亲密时私下里乐宴都只会亲亲昵昵地唤他“爻郎”,可这几日乐宴只唤过他小仙君,他早已堕魔哪里还是什么仙君。 颗颗泪珠砸在乐宴脸颊上,他突然间有些惶恐和害怕,他好像真的忘记了什么不该忘记的事。身体的本能控制着他伸出手拭去从爻的泪,“别哭了,爻郎这么俊俏的小仙君,我哪敢忘啊?” 从爻眼里的泪还在不断地涌出来,但他好像无所觉似的执拗地与乐宴对视,双臂撑在乐宴脑袋两侧。他小心翼翼地希望乐宴能给自己一个解释,“……那你为什么要那块玉佩?” 乐宴脑袋里空白了一瞬,真实的理由说出来,小混蛋指不定会发什么疯,“我喜欢。”他方才只是想要哄着从爻开心些,实际上那些记忆依旧如王侯公爵的寝陵般深深地隐藏在他的脑海里。一句喜欢应当足够了,毕竟从爻这几日的百依百顺不是假的。 从爻避开乐宴的主动献吻,他起先只是勾勾嘴角只一会儿他就笑出声来,发出来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骗子,骗子……乐宴你个骗子!” 乐宴皱眉,从爻脸上的魔纹向下蔓延着,那双眼睛连虹膜都有些变红的趋势,“从爻?” “喜欢?哼,你从来不爱佩玉,你当我不知道么?狐狸哥哥,你果然早就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从爻越说越冷静,虹膜变红的趋势却没减缓反而越来越快。 “只是你怎么都不该忘了那月无花法器是我所创。人身温养十年以上的玉,你现在只差这个了吧?用月无花破界后玉会碎的,化为飞灰,拼都拼不回来,狐狸哥哥记得的吧” “不是,你说的那什么法器我听都没听过,真的只是喜欢。大家都会变的……”乐宴暗暗一惊,又暗自懊悔,他早该发现的。那法器成型的样子与用来做阵眼的花如此相似,他怎么就没往这个地方想呢? “……是,你忘了……”从爻的脸色扭曲了几瞬,他一时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情,嘴角也不知是该向上翘还是向下弯。他跪起身一手捂住脸的同时还不忘用另一手死死拽住乐宴的一只手腕。过了好一会儿,他放下捂着脸的手长舒一口气,他垂眼,那双眸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琥珀色,只是脸上那些纹路已经从眼下蔓延到了锁骨,“狐狸哥哥最好是因为喜欢。” 乐宴咽了口唾沫,他用没被束缚住的那只手撑起自己。他亲上去,这次没被避开。这个吻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他伸出舌头试探了好久那人才又愿意张开嘴巴接受。 从爻的手抚摸上乐宴的脊背,两人姿势一换,变成乐宴坐在从爻的腿上。从爻的手指一路顺着乐宴脊柱的走向滑下去,滑进股缝里。 乐宴两腿之间的那朵雌花还乖乖闭合着没有一点水意。从爻的手指从穴口摸到还隐藏着自己的阴蒂,他轻柔地隔着包皮碾压那颗能带给乐宴快感的蒂珠,直到它慢慢充血肿大主动探出头来。没带一点茧子的指尖蘸了渗出穴口的水抵在伸出来的一点点阴蒂头上前后摩擦着。 “啊……”乐宴从善如流地呻吟出声,他双腿肌肉绷紧,抵不住这让他蜷起脚趾的爽意慢慢配合从爻的动作晃着臀。他抱上从爻的脖子,含着嘴边那薄薄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催促道:“再重点。” 从爻另一只手也伸下去,将两人的阴茎靠在一起撸动。摩擦蒂珠的手指也加了力道,逼出乐宴更多的淫态来。他的指尖滑到穴口,毫不犹豫地伸进两根手指。他控制着指腹的力道凭着经验碾压在湿热肉壁上最为敏感的一处。 显然,乐宴很是受用。他屄里的软肉紧紧贴合着那两根手指,任凭它们将自己搅得春水泛滥。 潮吹的淫液喷了从爻一手,他从一缩一缩的屄肉里撤出来,摸索着乐宴身上的另一口穴。 “从爻?!” 不等乐宴制止,他那口从没人碰过的后穴就已经被插进了一根手指。还浸润着乐宴自身淫液的手指进入得很顺利,从爻松开两人贴在一起的性器只握住乐宴的,“据说,旁的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都是通过这个孔窍来做的……” 乐宴看着眼前人面上飞红,哪里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心里骂着小兔崽子,嘴上只亲热地唤着,“爻郎,小屄里的水止不住了,用你的鸡巴来堵住好不好?” 眼前人一笑乐宴就知道要糟,他好像早知道自己要说些淫话来讨饶。此时的从爻脸颊虽还红着,却已经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柄玉势,他很有预见性地制住乐宴的身体,而后一寸寸地将那柄只比他的肉茎小一圈的玉势插进了乐宴两腿之间水淋淋的屄穴,“狐狸哥哥既喜欢玉,那便用这玉势来堵吧。” “爻郎……”乐宴脸上装乖的表情就要挂不住,可埋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还在不停摸索,终于给他摸索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 从爻轻轻一按便轻易止住了乐宴的话头,他感受到另一手手心里乐宴的阳物跳了跳,“找到了。”